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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起心一动,脸上却表现平静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清宇笑说:“感觉!眼瞎的人心不瞎呀,近朱者赤近墨则黑,明眼人也许看不到,明白人装糊涂,只有我们透过外在,看到了内心!”
柳风起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鬼灵精怪!”
清宇很认真的说:“哥,喜欢要说出口,不然被抢走了,你可别后悔!”
柳风起笑问:“你吗?”
清宇摇头:“我才不会跟你抢爱人,不过……”他突然又不说话了。
“怎么了?”
清宇笑说:“神医云楼,可不知道有多少江湖女子想嫁给他呢,更别说云哥哥还是王爷,”然后他叹了口气说“哥,我真担心你!”
柳风起在听完他的话后,哭笑不得。
看天色不早,柳风起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再休息会,清宇点头,然后对着柳风起说:“赶快去吧,不然云哥哥要等急了!”
柳风起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却平静不了。
夜落乌啼,月挂树梢。柳风起不卑不亢的问:“王爷深夜召唤在下,可有急事?”
王府、后院、云天溯一身金丝锦绣,王爷的身份就突然的撞进了心里,柳风起下意识的这般开口。
云天溯咳嗽了声,声音有些嘶哑:“风起,……”叫了一声,他却又不说下去了。
柳风起站在那,对上云天溯的双眼,却突然有种想离开的冲动。
云天溯倒了酒,指着对桌,让他坐下。
柳风起迟疑了下,不知心想什么。云天溯却知道,他一定会坐下。
也许他嘴角的那一份自信让柳风起,有些难耐,柳风起甚至失了一惯的平淡,急着开口询问:“王爷,可有急事?”
云天溯连喝三杯,笑说:“无事本王就不能邀请柳大人来喝酒闲聊?”
他叫得是王爷,而不是云楼,柳风起也有失惯平静的时候。
“坐吧!”云天溯低低的开口,不知道为何,总让柳风起觉得,今日的云天溯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柳风起终究坐下,开口询问:“云楼,你怎么了?”
云天溯摇头,想起今日皇兄与自己说过的话,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归在了让他成亲的意思上。
更有甚者在一旁推波助澜,他不得不怀疑,这批人是合着皇兄来挤压他的。
想来就头痛。
云天溯敲着自己的额头,摇头再摇头,柳风起看他像是想到什么心烦的事情,又见他端了酒杯,微微的皱了眉头。
云天溯却突然问道:“怎么,这酒很难喝?”
坐在对桌的人,低下头小吮了一口,淡语:“不是!”
云天溯站起身来,伸了头过去,柳风起因为他突然的靠近,手上的酒晃出溅在手上。云天赖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添了下溅上手的酒,也添到了他的手。
柳风起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慌的站起身来。
一张脸涨得通红,云天溯借了酒意,抚了下头道:“我只是心疼这酒!”
柳风起放下酒杯,放在身后的手,紧握。语气平静的道:“天下皆知云王嗜酒如命,是在下的错。”
云天溯走过去,看他不自然的后退一步,笑问:“那柳大人该如何陪罪?”
“这……”柳风起一顿“自然拿酒相陪。”
“这酒可是王上御赐,说是天下难求,只有三注,一注已被王上添杯,一注埋于王城地下,一注赠于本王,难不成,柳大人想夜探王城,挖酒?”
柳风起惊讶于云天溯这一前一后,瞬间的变化,看云天溯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微微沉了沉。
“在下不敢!”柳风起低□回。
“这酒如此珍贵,柳大人该以珍贵之物相抵才是!”
低下头的人,没看到云天溯望向他时,那一池深如满溺海的眼,波澜不惊。
“可,论珍世之宝,在下怎比得王爷!”柳风起柔和的脸,一脸的无奈。珍世之宝,恐怕这个四下游历的云王只有不想要的,没有没见过的吧?
“是呀,”云天溯点头,修长的手指挑了柳风起的下巴,附着他的耳低语“柳大人有一样稀世珍宝,却不知柳大人给或不给?”
柳风起如水的眼不解的望着他,月光下的脸,映染如辉。“在下不知,王爷所说的稀世珍宝是什么?”
云天溯抵着他的额头,吐出一个字。“你……”
柳风起的眼,张大了下,还来及寻问,吻已落下。带着酒,清甜的味道。
“你……”柳风起震惊的睁大眼睛。
虽说只是轻轻一吻,也足以让柳风起震惊不已。
云天溯拿了张纸在他面前一晃,揽了他入怀。
柳风起忘记反应,只是看着在云天溯手上的丹青。
云天溯亲吻了下他的发丝,低声诉词:“春风抚绿初新柳,青瓷如水撩白衣蜻蜓立上芙蓉蕊,恍惚离时惊池涟!”
“那是?”柳风起,伸手想拿,被云天溯覆手握住。
“初遇时,那时你正在树下做画,落花时节恰逢君!”
柳风起惊愕,回头,对上的是云天溯如墨明动的眼。
柳风起微微一笑,在云天溯未反应过来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云天溯半茫然半惊愕的看他。
柳风起道:“王爷,盗取他人之物,可不是什么君子之风?”
云天溯俊脸一红,反驳:“什么盗,我只是借!”
柳风起不依不饶的问:“何时?”
云天溯咳嗽了声:“本王总觉柳大人这画画得不错,借来欣赏两天,可否?”
柳风起哈哈一笑,也不拆穿某人小小的坚持,借就借吧,这画,有他的一份,也有他的几笔,原本舍不得送给文宣,现在想来,也许是为了送给他。
柳风起大方:“既然云楼喜欢,就送给云楼了,只是……”
他这一声“只是”又拖了长音,云天溯询问:“只是什么?”
柳风起眼波微转,在云天溯的震惊中,吻上了他的唇,不似云天溯刚才小心翼翼,霸道的夺走了云天溯所有的舒服,温润的舌在他嘴中肆意妄为,带着急切的掠夺,仿佛要让他窒息晕眩。
直到柳风起放开他,云天溯不知道是恼还是羞,又或者是这酒意的挥发,双脸绯红,双目朦胧。
“云楼,我该拿些好处,不是?”
云天溯喘着气看他,估计没想到柳风起会反守为攻,满脸的不相信。
柳风起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笑得温柔,不知怎的,在云天溯眼里有些个可恶。
柳风起贴着他的耳畔微笑:“云楼,在阿爷那的花我收下了,你可知那代表什么?”
云天溯低笑:“不知!”
柳风起抵着他的额头,笑道:“可阿爷却告诉在下,王爷早问了这花何名!”
云天溯装傻充愣的问:“哦,我确实不知!”
柳风起笑,轻而不闻的道:“帝女花,我只知其名,却不知其意!”
云天溯怒:“柳风起,你装傻充愣!”
柳风起端了酒,一饮而尽,夸赞:“好酒!”在看到云天溯的脸色时,淡笑:“下官不明白,王爷所讲何意?”
云天溯摆手,叹气:“罢了罢了,谁让我先爱上你,风起,恍惚离时,惊的不是池,还有这添上去的蜓!”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29
29、第二十九章 。。。
柳风起的耳里只剩下“皇上赠婚”这几个字,原本温柔溢满的心,却在瞬间风雪冰冻。
柳应伸手挥了挥僵立的儿,询问:“风儿,你没事吧?”
柳风起抖了抖唇,摇头,对着关切的柳应说了句:“爹,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柳应看他惨白的脸,想他是救星问受伤未好,点了头嘱咐了让他好生休息。
昨天,柳风起带了星问回府,柳应在看到星问的时候,喜欢的不得了。当即要了这一个小儿,他现在是星问,没有其他的名,也丢弃了原先的生活,他叫柳星问,是柳府的小儿。
星问正陪着柳应吃着早餐,已放下了手中的勺,脸上担心乍现。
今早难得,等着早朝回府的柳应,一家人用早膳。
柳应说着朝中的趣事,或许是因为星问在,以前总会谈及一些国家大事,今儿个却除去了国家之事,挑了些趣事,闲事来聊。
星问坐在那,低着头,偶尔答几句话,柳应是真喜欢这少年,一个劲的往他碗里放菜,被忽略的柳风起,反而感觉心喜。
柳应咳嗽了几声,柳风起关切的询问:“爹,生病了?”
柳应抚了一下胡子道:“还好,可能是这几天累着了!”
柳风起皱眉:“皇上让我好生休息,我也没入宫,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柳应随口道:“也没什么大事,如果说有大事,那就是昭明国的秀月公主来朝,……”
柳风起惊讶:“秀月公主?”
柳应点头:“是呀!”
柳风起也想到了为何这几天爹会这么累,他国公主来朝必定不能怠慢,又处处细心,着实费精神。
星问接口问道:“秀月公主是不是很美?”
柳应称赞:“美,如秀山俊水,皓月美丽!”然后他又想到什么,笑了笑说“原以为是两国互访,却没想到,秀月公主在宴席上撞了云王怀,这一撞,却撞了满脸通红,芳心暗许。皇上看着真儿,笑说要指婚于她,直羞得秀月公主娇斥,到是可爱非常!”
柳风起嘣得撞翻了碗,在对上柳应惊愕的神情时,收了惊慌,一边收拾着一边问道:“爹,你说皇上赠婚?”
星问脸上闪现震惊,张了张嘴想开口。
柳应对柳风起的表现有些惊讶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听到柳风起的问话,随后点头:“是呀,昨儿个皇上还跟老臣商量过,语气有意无意的喜欢秀月公主,对于云王和她也觉得相配非常,这亲若成,即是两国友好,又是佳偶天成,甚好。这秀月公主也聪慧过人,皇上似是随意的提到,她也立刻猜到皇上有意成全,没摇头,就全当是默认了。”
柳风起发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柳应看他脸色不对,关心的问:“风儿,你若不舒服,好好休息去!”
“那我先走了!”柳风起应道,站起来的人,摇晃了下才站立。
柳应又见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门,咦了一声叹气:“这风儿,身子不好,还来陪我这老头用早膳,得子欣慰。”
星问站起来道:“爹,我去看看哥哥!”
柳应点头,就看到星问没了踪影,笑得宠溺:“这两小孩……”
星问抓着身边的人问:“小仆,我哥呢?”
小仆无限崇拜的叫道:“小少爷,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好了,好了,”星问无奈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小仆立刻回答:“出去了!”而后聪明的问“小少爷是不是也要备车?”
星问点头,小仆立刻高声回应,跑了开去。
柳风起骑了马直接过去的,他从没有像这般急切不着边际过,耳边一直晌着“皇上赠婚”四字,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更想知道云王心里所想。
然而真到了云王府,他却开始停了脚步,管事推门在看到柳风起的时候呵呵笑了笑:“柳大人是来找王爷的?”
柳风起没回答,管事已经请了他进去。
如同上次的半推半拉,热情的有些过头。管事领着他往一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柳大人你要多来,老奴是看着王爷长大的,他这心思我懂。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我看老伴,哈哈,您别介意,老奴是粗人,不过这是真心话!”
柳风起觉得自己保持沉默最好,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管事还在说着:“王爷刚刚还在说起你,不过……”
管事停了下,看柳风起询问的眼神,继续道:“不过,现在他没空儿,老奴要去准备甜点儿,柳大人不介意也留下来吃点!”
柳风起看着管事匆匆离开,正想唤回,却已听到了不远处云王高声爽气的笑声。
难怪,管事不告诉自己他在忙何事,只顾让自己看。
倾眼望去,湖边柳亭内,云天溯一身白衣正与一粉衣女子相谈甚欢。
那一粉一白的相融,却让柳风起想起了阿爷家那一株苍天的帝女花,帝王女,讲述了一个帝王与平凡女子的感人爱情故事,结局并不好,但上天爱怜,在他们死则同穴处,长出这一株的花树,若是男方给了女方花枝,就代表了向女方示爱,女方若是接受了,那么他们的爱情就会得到庇护,天长地外,是否爱情,只属于男女?
“哈哈哈……没想到秀月公主对于诗词也这般了解!”云天溯笑说,语里不尽的称赞欣赏。
那粉衣女子背对着柳风起,柳风起并未看到,却听着那温婉柔和的声音晌起:“秀月比较喜欢诗词歌赋,也请了老师教我,但比起王爷来,秀月还只是略懂皮毛!”
“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