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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假货,你这么宝贝他,骗自己做什么?”
池砚脊背僵住,冷汗不禁渗出来。
岂料应梓中并不动容,慢慢地唇边绽开一个诡异的笑:“你说什么?”
应梓林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他叫池砚,你的承想早就死了。”
应梓中低头,对上池砚略带惶恐的双眼,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背,道:“那又如何?我当他还活着不就够了。对不对,承想?”
池砚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应梓中满意地揉捏着他的耳垂道:“梓林,以后世上再无池砚。”他抬头,越过应梓林,看着远处梧桐落叶坠下,喃喃道:“只有承想……”
应梓林悲悯地望了他大哥一眼,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去了。
“等会儿。”应梓中道:“回去禀告母亲,说……梓中愧对应家列祖列宗,甘愿受罚。”
应梓林浑身巨震,但还是没说一句话,只是点点头,脊背挺得更直一些,可是脚步却沉重了,一步一步踩到石板上,似是被粘住了一样抬不起来。
佛说;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承想就是那把火,被两个傻人执在掌中不肯放下。
若说齐铭远为着患难时难舍的情|痴,那应梓中算什么?
应梓林想到,自己的多番苦心,终是比不上一个死人,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说。
他闷闷地骑着马,全然失了神采飞扬的神态,倒是像个初尝情爱的少年,为着一点琐事怅然若失。
铭远,你要我如何是好?
他勒住缰绳,已经身处红灯繁华之处,抬头,“东篱下”三个风|流妩|媚的字便在眼前。
门口迎客的小|倌已经满脸堆笑地扶他下马,接过鞭子,恭敬道:“好久不见应先生了,真叫小的们想念。”柔|若无骨的身子香喷喷地依偎过来。
若在平时,应梓林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搂住了调|戏一番,可他今天心里烦躁,闻着胭脂水粉味也觉得刺鼻,便掏银子打发了两个,径直往二楼去。
一路走过,到处是左|拥|右|抱卿|卿|我|我的,应梓林冷冷哼了一声,目不斜视地推开最里面的一间房。
满室淫|靡的气息。
一个少年披头散发,赤丨裸着下半身,骑|跨在另一人腰上起伏,一手抚|弄着胸口,另一手撑在胸膛上,口中放|浪地叫:“再……再进去……啊!”
下面那个人手臂紧紧按住少年的腰,提起,按下,粗大的性|器深深地刺入抽出,水声啧啧,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带出来粘湿一片,两人肌肤相贴再分离时,拍打之声暧|昧无比。
撞见活春|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梓林抑住心头之火,撩开门帘走过去,床上二人的情|态更加清楚。在上的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却是浑身泛红阴丨茎高翘,半点稚气也无。在下的那个体态修长风|流,眯着一双狐眼,此时沾着情|欲,眸子偶尔闪过,便是要勾死人的情态。
应梓林狼狈地发觉,下腹一热,忍不住动|情了。
他欲丨火一起,而齐铭远此时也看到了他,并不顾及,反而撩起了少年的衣襟,在他纤瘦的脊背上情丨色地滑|动,迭加的大腿动作得更厉害,隐|秘处一览无余。
“应先生,要一起吗?”齐铭远轻喘,挑逗少年的腋下。少年怕痒,笑着缩成一团,将他那|话儿夹得更紧,齐铭远更加卖力地挺动腰杆,顶的那少年娇|喘连连。
“嗯?”齐铭远转头,挑起眉梢:“要不要?”
“要啊。”应梓林一面走一面解腰带:“佳人相邀,怎可慢待?”不一会儿衣衫尽除,他走到床边,勾起少年的下巴,在他唇上亲|吻:“长的不错,艳|福不浅嘛。”
齐铭远撑起身子,搂住少年的腰,却捻住应梓林的胸膛,懒懒道:“还行,我也才用了几次,正巧你来了,一起尝尝鲜。”
应梓林将少年抱起,压在床上,笑道:“这敢情好。”手掌游走于少年的敏|感|区,他本来就情|动,这样的老辣的刺激令少年把持不住,抽搐了几下便瘫软在床。
应梓林将手从他身下抽出,少年的精|水都被他接在掌心里。他放开少年,侧身伏在齐铭远身|后,揉捏着他的臀。
齐铭远正在得趣时被打断,性|器鼓胀地厉害,忍不住自己先抚|弄起来。应梓林包住他的手,一起在硬|挺之上挑弄,另一手悄悄探入股|缝,在凹陷之处用少年的精|水揉弄着。许久不碰那儿,后丨庭便恢复了紧|致。应梓林费了些力气才探入一指,将精丨液顺着指缝送进去,不一会儿便已能容纳三指。
齐铭远转头与他亲|嘴,下半|身主动压下应梓林的手,让指头更深一些。应梓林渐觉情|动,抽出指头摩挲了几下分丨身,就把着插入松动的后丨庭。
齐铭远绷紧了身子,努力撅起屁|股,迎|合着他的侵|入,而此时少年也回过神来,被齐铭远的脚尖踢了踢,伶俐地过来趴着伺|候齐铭远的那根东西。
因疼痛而委顿的性|器在少年口中再次勃|发,齐铭远前后夹击,不住地呻|吟,应梓林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一面轻柔地与之亲|吻,爱抚全|身,一面下|体却毫不留情地撞过去,又准又狠,顶在极|乐点上,每次都让齐铭远愉悦地大叫。
埋首他下腹的少年也被二人淫|态沾染,兴奋地自|渎,齐铭远仰头吟哦,推开了应梓林。
应梓林好事被扰,大怒:“你做什么?!”按住齐铭远的腰便要用强。
“急什|么?”齐铭远抓住他的手腕:“既然要一起玩,怎么能让他也落下?”说着,那个少年已经乖巧地趴下,臀高高抬起,臀瓣之中已经被丨插入过的地方微微翕合。
齐铭远扶住他的肩,以后位的姿势进|入了他。少年哆嗦着摇了摇屁股,齐铭远似忍受不住似的,狠狠地抽|动起来。
应梓林咽了口唾沫。他与齐老板在榻上厮|混良久,却从未这么胡闹过,真是有些新鲜了。齐老板前面动作时,脸上表情像是享受又像难受,腰|肢款摆,臀|缝微启,若隐若现的部位引人采|撷。
要命!
应梓林毫不犹豫地扑在齐铭远身|后,用力插丨进他的后丨庭,舒爽地耸|动起来。
三人连成一串,一人动,三人动,情|欲从一人传到另一人,体温不断高涨,齐铭远夹在两人之间,前后均极为妥帖,不多时就兴奋到顶点,抱住前面那人的腰,任身|后冲撞的力道越来越大。少年还是岁数小,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欢|好,双臂一软就倒下了,两|腿|间勃发的性|器被床单略微摩擦倒,便射|出精丨液来。
齐铭远顺势压在少年身上,分丨身在他突然绞紧的后丨庭中猛烈抽丨插了几下,而应梓林此时越发得趣,转换着角度厮磨他体丨内的一点。齐铭远低喘几声,颤抖着丢了身子,叫声又柔又媚,听的应梓林心里痒痒,拖着他从少年身上下来,扳起一条大|腿死命地侵|入,在他乳丨头上来回吮|吸|舔|弄,齐铭远还在高丨潮的余|韵中,浑身敏|感,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戏|弄,当即勾住应梓林的脖子,嘬着舌尖亲|吻,疯狂地厮|磨。
当真是,不知今夕何夕,只管春|梦绵长。
“又……又来了,给我,给我啊……”齐铭远放|荡地呻|吟着,不知羞|耻地勾|搭着应梓林的腰。
应梓林深深地吻他:“好,都给你。”
极乐离他们那么远,又这么近。
一瞬间烟花散遍,天上人间。
第四十五章
两人做到再也做不动了,才抽搐着抱在一起,手足缠绕,津液沾染,累的不愿再动分毫。那个孩子已经偷偷走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应梓林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齐老板的后背。
齐老板长了一副不显老的皮囊,身段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脊背白皙柔韧,曲线玲珑,细腰之下是圆润饱满的臀,摸上去滑不留手。
肌肤厮磨时,总觉得很近,可当稍微分离,便觉得相隔千里。应梓林抱着怀里的人,默默地念:“他是我的。”但却怎样也不能肯定,他到底是谁的。
这是孽缘。从相识的那天起,便是孽缘。
那时……齐老板还只是齐铭远,东篱下新任头牌。学成归来的应梓林兴冲冲地推开应梓中的卧房门,叫道:“哥!我回来了!”
他原想给自幼一起长大的大哥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在大哥的床 上,他遭遇了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齐铭远斜卧床上,一只手臂搭在床沿上,双腿犹大大张开,情 事过后的痕迹历历再现。
两人显然刚刚完事,还气喘吁吁的,应梓中一改平时正经的样子,裸 着下 半 身横一条腿在齐铭远的大腿上,春 光 尽 泄。
空气中还有着特别的腥味。应梓林忍不住掩住了鼻口,厌恶地背过身。
虽然明显是身为下方的那个,齐铭远并不娇弱。他转头瞧了一眼应梓林,若无其事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的衣裳披上肩膀,也不在意精水从腿间流下来直到脚踝。
齐铭远慢慢地走到水盆前,洗了洗脸,用手巾擦干身上的痕迹,然后系好裤子和鞋子。
应梓林忍不住去瞧他,这个让他的大哥也破例的人。
回家之前,应梓林便得到消息,说他的大哥买了个男 妓回来,为此还差点被扫地出门。他此次其实也是想来会一会这个狐 狸 精上身的男人。却没想到,这个有一双狐狸眼睛的人,并不媚 人。他从容地梳洗,理顺头发,扣好衣襟,淡然地站在暮色之中,笑的悠然自得。
若是身着青衣头带布巾,手里再握一卷书,他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书生,可惜,此时,这个人眼眸中暗含春 色,颈子上点点斑痕,无不昭示了他做过什么好事。
应梓林不由得吞下一口口水。
“你……你就是承想?”莫名其妙的,应梓林希望这个人说的是“不”。
“不是。”他摇摇头,笑道:“你是应家的二公子吧?我是齐铭远。”他并不忸怩,落落大方,仿佛做的一切都是正大光明的,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走吧。”应梓中已经从床上坐起,对应梓林道:“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应梓林有些局促地别开盯在齐铭远身上的视线,道:“想给你们个惊喜的……”他看着齐铭远对自己行了个礼,又对应梓中躬身一礼,然后便静静离开了。
走路的样子有些狼狈,可脊背挺得很直,也一直没有回头。
应梓林不觉得看的出神,应梓中连叫了他几声才想过来,颇为尴尬,耳根就有些发红。
应梓中瞥了亲弟一眼,道:“他不过是个娼妓,没什么好惦记的。”
应梓林更加觉得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应梓中笑着拉过应梓林,捏捏他的耳朵戏谑道:“罢了,你也长大了,不如哥哥过几天带你去找个姑娘开荤?”
“哥!”应梓林恼羞,甩开了哥哥的手坐在一旁生闷气。
应梓中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自行穿好衣裳道:“先去洗洗,晚上做你喜欢吃的。家里的老厨子没跟出来,尝尝我这儿的新手艺。”
“可是……娘让你我都会去。”
应梓中寒了寒脸色,半晌才道:“你回去吧。”
“哥!”
“不要说了。”应梓中忽然发起火来,拂袖而去。
应梓林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大哥到底为何生气,这一通火气落到他头上也只能算倒霉。
现在,是明白了。应梓林抚摸着齐铭远的长发,叹道:“铭远,这么些年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齐铭远不答话,翻个身离开他的怀抱,应梓林不屈不饶地追过来,将他抱在怀里,强迫他面对自己。
“就算为了你,就不能想想我吗?”应梓林放下了应先生的架子,近乎讨好地问:“我们都老了,再也不能折腾几年,想安生都不行吗?”
齐铭远动了动眼睫,道:“以后再说吧。”
应梓林只觉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来,再有什么悌己话也说不出来了。他长叹一声,把齐铭远抱在怀里,在他耳边道:“我等你。”
齐铭远眨眨眼,笑道:“好。”
这个就算是承诺了吧。只是不知这个承诺能不能实现。
池砚立在书桌旁,为应梓中研磨朱砂。
他虽然身在润京,却仍有大堆公文快马送来,每晚都有批阅厚厚的一摞,次日清晨再加急送回。
应梓中看着池砚捏着墨锭的指头上染了鲜红的颜色,觉得有趣,便捉住他的手细细看起来,居然发觉他的右手中指上有练字磨出来的茧子。
“以后也多练练字。”
应梓中松开他的手,把他拉到怀里坐到腿上,将一干公文推到一旁,抽出一张洒金笺字,道:“写几个给我瞧瞧。”
池砚想了一想,提笔写了“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一句。他笔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