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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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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老板寻思一会儿,这可怎么办。打?念头还没冒出来便被一脚踹开,万一打坏了就损失大了。哄?齐老板自认口才不错,可他忙里忙外人情世故的是一把好手,其他时候可都是别人哄他,他哪里会哄别人啊!齐老板破天荒地为怎么处置一个哭闹的小孩烦恼。
  池砚身子后仰双腿大张苦的好不伤心,齐老板在他周围转来转去抓耳挠腮。若这场面让人看到了,齐老板铁石心肠的招牌算是砸了。池砚哭的梨花带雨,齐老板死死盯着他,盯着盯着,这滋味儿便大不同。齐老板只觉下腹一阵热流涌过,继而尴尬地弯下腰。
  他确认了池砚哭的伤心没工夫理他,急忙抓起衣裳围在腰间,可那物件一点也不听使唤,硬邦邦地支起个帐篷,好比一马平川之上突兀起一座宝塔,极为显眼。齐老板无奈坐到一边,手伸到下面抚慰,两眼却在池砚身上溜达。
  池砚这样的姿势,配上那满是泪水的脸,出奇的勾人。
  齐老板压抑住呻吟,捡起那根玉势,在池砚身上乱划。池砚被冻得一激灵,哭的更厉害。齐老板恶狠狠道:“你给我哭!让你哭!”便举着玉势往他身下送。
  池砚立刻噤声,抬着屁股想离那东西远一点。若是就这样进去,估计肚子也要冻坏了。齐老板扬起眉梢笑道:“你还想躲到哪里?嗯?你不是喜欢哭吗?那让你哭个痛快!”
  说着,那玉势已然来到后丨庭,不经扩张就往里入。
  池砚痛得哇哇大叫,纵然椅子困得他结实,也听见榫接处嘎吱作响。齐老板狠狠心,扶着池砚的腰,手一用力,冰火势便有小半个没入。池砚尖叫,可怎样也消解不了痛楚。第一次时,齐老板用了药和膏脂,对他又多几分温柔,池砚并不觉得多么痛苦。这一回,齐老板存了心思折腾,有多疼,便要多疼。
  齐老板握住池砚的细腰,半跪在他腿间,手把玉势一丝不肯退让,生生地要全部放进去。池砚胡乱摇晃,也奈何不了身子被一点点劈开。到进到大半时,池砚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软软地躺着,汗水顺着股沟滑到臀缝里,和着鲜血做了润滑,让玉势进出更便利。
  齐老板顺势将玉势全根进入,不等池砚喘口气,便大肆抽丨插,池砚已经喊不出什么来。喉头一点腥甜,也不知是喊破了喉咙还是被玉势戳破了,流出的口水里便是淡淡红。身子随着身下动作摇晃,白肉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
  齐老板在他大腿根处流连,捉住池砚的阳丨具撸动,也不见得技法多么高明,就让小东西精神得掉泪。齐老板揪住下面的囊袋,笑道:“这个玩意儿留着也没用,不如去了吧?”
  池砚紧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不可置信地瞪着齐老板认真的脸上,脸上颜色青一块紫一块煞是好看。他明白,若是去了这玩意儿,就可成不男不女的妖怪了,心里大为害怕,才刚止住的泪珠子又如刚开的闸,哗啦个不停。
  齐老板在翘着的阳丨具上狠狠一掐,池砚痛得全身痉挛,精神的也立刻泄了气,全身哆嗦得更厉害,正想着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割了,哪知齐老板在上面慢慢抚弄,小兄弟又不由自主地站起来。齐老板把玩着,从盒子里挑出个银环,紧紧束住了根部,那环子连着的链条上还有细长一根针不知作何用处。齐老板想了一想,还是把链子拿下来,道:“今天先饶了你,明天这个是一定要戴了。”
  池砚忍不住想问这针是要戴到哪里。这样被环束着便束缚得疼,这根难道还要穿孔吗?
  齐老板听了池砚扭捏问道,诧异地打量了池砚好几眼,而后托腮轻笑:“自然是戴在这里了。”

  第九章

  听了这话,连肚子里那根冰凉的东西也不觉得太难耐了,银针沿着分 身上的血脉慢慢滑动,那尖细的头时不时戳进肉里,一阵刺痛。可怪的是,池砚一点儿也不觉得难过,那针戳弄起来,竟让他舒 服地呻 吟出来。
  齐老板眨眨眼,用针重重戳进池砚分 身顶端,针头极顺地通过顶端小孔,所过之处,搔 痒难当。
  池砚浑浑噩噩不知所为何,反而觉得那针刺得很是销 魂,抚 慰了一半的欲 望被这细长圆滑的东西塞得满满的,陌生的满足感让池砚长叹一声,耸着腰在齐老板胳膊上蹭。齐老板指头捻动,那根银针便在孔道内来回转圈。原来,这针看起来外表圆滑,其实是由无数小珠子一个一个连缀而成,粗粗摸上去不过是比普通针略粗一点的银针,可用指甲划一下,才能察觉此中机关。这针在敏 感细嫩的孔内来回刮蹭,叫池砚要疼不疼要痒不痒,要软,可被刺激敏感处,兴发如狂;要硬,又硬是被堵住了出路只能半软着,几下里作弄着,池砚渐渐放弃了抵抗,搭在椅背上的手也送下来,脑袋一歪,竟是要昏过去。
  齐老板忙停了动作,留着连着针的链子在外面,在池砚腰上软肉狠狠一捏,道:“谁许你晕过去了?给我醒着,好好学!”
  池砚痛醒,悠悠然睁眼,齐老板那浓艳的脸就在眼前,可惜的事,此时,他只想快一点儿了断了,先前对齐老板那些冲动在无尽的折腾下消磨光了。池砚只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侧过脸去。
  齐老板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阴森道:“这椅子的极 乐处还没尝到,就够了?岂不是可惜?”正说着,也不知是碰了哪里的机关,咔嚓几声响后,池砚便被迫换了姿势,双腿直直压到肩头,半软的阳 具上带着银托插着银针在眼前晃荡,更为可怖的是,自己后 庭带着血,含着那根墨紫色玉势,上面镶嵌的金丝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池砚小脸上本无半点血色,见了这场面,更是白色不用抹粉便可唱曹操了。池砚不由得张口尖叫,可那声音还不等出口,便被一根手指堵了回去。
  齐老板在他口内反复抚 弄,压着舌根让唾液流出来。池砚觉得那股恶心感重新泛上胸口,心里只存了要咬掉嘴里手指的心思,可那牙齿软软的根部无法用力,急得眼圈儿又红了一层。
  齐老板漫不经心地拿出手指,把那上面的唾液都抹到池砚胸口的红点上。那两个红点颤颤巍巍地在皮肤上,引人采撷。
  齐老板想了一想,从把重又变得温热的冰火势拔出来,丢到一边,然后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个圆球,塞进池砚后 庭,那圆球上带着三根细丝,齐老板把其中两根牢牢绑紧胸口的□,剩下一根穿过椅子绑在一个环扣上,都弄好了,便笑着把池砚□上的银针猛然拔出,刺激之下,那分 身飞快硬挺起来,连带着全身肌肉都紧绷着,继而池砚尖叫起来。
  齐老板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如何?”
  池砚支支吾吾,腰身随着硬起猛烈晃动着,嘴里叫着喊着“你这个 禽兽”之类的话。
  齐老板冷笑道:“你不是喜欢被针扎吗?这样,可是如意了,嗯?”
  池砚声音发颤,断断续续道:“不……不要……好疼,放开我!你不是人!!!”
  齐老板托着下巴,微微一笑,道:“你不知道?在这东篱下,哪里有一个人?不是教给你了,先学会认命!不然,死路一条。”
  池砚翻着白眼,指甲在椅子上挠,抓得硬木上都是指痕。齐老板从他胸口一直抚摸到下半身,然后略微抬起身子,在悲伤捏了一把,问道:“碎羽针感觉不错吧?扎入体内不会出血,也不留一丝儿痕迹。这里……受用吗?”
  池砚哽咽着,那针专在腋下臀缝间细嫩处扎入,痛极痒极,偏偏双手不能去抓挠一下。齐老板替他抹去泪,道:“好孩子,我这里手段多得很,你可要好好学,乖。”
  池砚含泪点头,现在只盼着齐老板放过他,把针撤回去。
  齐老板知他心思,亲了他的脖子,道:“放松,这针就没了。”
  池砚闻言,拼命舒缓身体。可,越想做到,便越困难。池砚急得满头大汗,可那针扎的越深,最后池砚忍不住哇哇大哭。
  齐老板面上软了,碰了机关缩回针,又撤了皮带链子,把池砚整个儿抱在怀里,如抱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拍着后背道:“这些苦头都吃不得,以后可怎么活下去?”
  池砚任性起来忘了本分,叫嚷道:“我不活了……我要爹娘!”
  齐老板好脾气地顺着他,道:“乖一点……你再活上一百年就能看到他们了。”
  池砚哭的累了,趴在齐老板肩膀上抽泣,泪水把整片肌肤打湿了,混着鼻涕,弄得一塌糊涂。齐老板拿肩膀在池砚身上擦,笑道:“这要是媳妇,早就让我享受了,你这个小东西,就是不让人舒坦。”
  池砚止了哭,双手抱着齐老板的脖子,不肯说话,若不是以前听过他的声音,齐老板真会以为自己买了个哑巴。这般小孩气倒是也算可爱。
  齐老板搂住他席地而坐,吻吻他的面颊,替他捋顺了头发擦净涕泪,抱到床上。刚把被子替他盖好,冷不丁自己就被抱了个实在,齐老板一惊,手肘利落后击,可是被身后那人拿住关节一下子揽进怀里。齐老板闻到那人身上香味,心里安定下来,便也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轻声道:“等我一会儿。”
  那人捏捏齐老板的鼻头,宠溺道:“好。”改为搂住齐老板的腰。齐老板嗔怪一声,把被子给池砚盖上,接着就被那人扛上肩头奔出房门。
  池砚傻傻地看着两人从眼前消失,大约也猜出了什么,可这什么到底为何,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第十章

  话说池砚听着脚步声远去,眼角默默渗出泪滴。
  说恨也好,说怨也罢,或许只能怪造化弄人。池砚想到来时与自己一起被卖的一个女孩子,长相平平,身子瘦小,人牙子也不拿她当宝贝,由着手下的人糟 蹋。干巴巴的身子上满是血痕,头发脏乱地披着脸。那女孩子曾摸着池砚的脸,羡慕道:“你长得好漂亮啊……”
  池砚那时还觉得自得的很,骄傲得很。大概也是凭着一张脸,虽然常有人欺负,可都被张老七挡住了。池砚还觉得这是余威犹在,没有人敢动他。如今,回想起来,不过也是靠着一张脸过活。
  俗话说得好,墙倒众人推。池家倒了,别人巴不得打太平拳,浑水摸鱼,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后,人性□到可怕。十三岁的孩子还不懂书上写“世态炎凉 人情冷漠”,只是敏感地从别人厌弃的神色和狠辣的手段里察觉到一些。
  莫名其妙的,池砚身上恶寒。他困难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紧紧缩成一个团子,脸埋在枕头里。这张床貌似是齐老板的,被褥上沾满了他身上的味道。池砚闻着这味道,心里头又是害怕,又是欣喜,小心翼翼地憋着气,小心翼翼地深呼吸,然后飞快吐出气,做了贼似的偷偷摸摸。
  自打醒过来,他每日里提心吊胆,难得睡一个囫囵觉,夜夜做梦,梦到的都是家里被抄,自己被教训的场面,那梦断断续续地,让池砚备受折磨。可是不曾想到,睡在那个折腾自己的恶人的床上,那双眼皮就像涂了浆糊地粘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池砚在心里哀叹:“让我睡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他……该不会打我吧?”想着齐老板眼角上勾的邪笑,身上便一阵阵的发冷。可,困意是恐惧也阻挡不住的,不一会儿,池砚便抱着枕头沉入梦乡,还打起了小呼噜,让闻讯而来的浓儿哭笑不得。
  在吃饭的浓儿被齐老板打发人叫道秋心阁,浓儿只道是池砚被齐老板折腾得不成人样了,被人扔了出去要收拾掉,慌得连筷子都没等放下便快奔过来。没想到,不等进门,就听到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很有规律的细微声音,登时停了脚步。
  难道,老板还没办完事?浓儿心里打起小算盘,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万一打扰了好事……这再一不再二,自己可就完了。可是,明明是老板叫人来的,应该没错啊!难不成……他又有什么新花招?!想到这里,浓儿腿软地扶住墙,想进不敢,想退更不敢,进退两难。
  浓儿蹲在那儿,忖度半天,决定再前一点探探虚实,万一情况不对,立刻撒丫子走人。打定主意,就半蹲着身子,蹭到门口,附耳上去听。这一听,才觉得情形跟想的有点出入,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大着胆子抬头看,这一看,心里那巨石轰然落地。浓儿一身轻松地站起来拍拍屁股,大大方方地进了老板鲜少让外人进的卧室,靠近床,看到在被中熟睡的池砚。
  池砚睡着的样子比较可爱,带点菜色的脸上挂着点泪痕,小嘴儿半张着,还打着小呼噜,看的浓儿捂着肚子笑起来。
  这……这明明就是孩子嘛!咦?老板对他还不错嘛……还让他睡这里?
  浓儿小心着掀开被子,池砚就光着身子躺在下面,浓儿仔细查看了他的四肢胸膛,又分开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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