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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南宫诺打个哈欠,道,“冬天被太阳一晒就犯困,我回去睡个午觉。”是要去见识见识,看自己与他到底长得多像。
南宫彻早就注意到那个长头探脑的家伙了,萧士璟跟皇帝述职去了,他便在房里看书。那家伙一盏茶前就来了,在他房门前来回走了不下十遍,走得这么频繁还想装作路过,,真是有趣,不想拆穿他,装作没有察觉,看他到底想耍什么把戏。
南宫诺正纠结着,房里的人举着书,挡住了半张脸,看不清他的长相,他已经在这里想了很久了,就是想不出个合适的理由走进去。送茶来的婢女见到南宫诺连忙行礼,这主子现在可是宫里最得宠的,耽误不得。这一嗓子让南宫诺不能再躲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入房内。“打扰先生看书了,久仰先生大名。”南宫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抓着头发,装腔作势说几句斯文话总没错吧。终于看清那人的长相了,是与自己有些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他就是想把自己变成这样吧,看看书,品着茶,温文儒雅,难怪他说自己说是扶不起的阿斗,他无论怎么学也学不来人家的气派啊。
南宫彻也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听他那语无伦次的开场白,忍住想笑的冲动,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没有,没有,没有??????”南宫诺挥舞着手,连连否认,想想又不对,没有事怎么会在这儿瞎晃悠,一时情急,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是想问问鬼才军师南宫先生叫什么名字。”说完就想砸死自己,刚刚还说什么久仰大名,现在又问人家的名字,不是自相矛盾么。
南宫彻倒似是没有发觉,淡淡的道,“在下单名一个彻字。”
彻,南宫诺瞬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直愣愣地看着南宫彻,“你说你叫南宫彻?那你父亲的名字呢?”
南宫彻沉默着,父亲的名字,他要告诉这个少年吗,南宫诺却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问,“是南宫延吗?”
南宫彻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会知道父亲的名字。南宫彻惊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南宫诺跌坐在地上,脸埋进南宫彻膝间,“哥哥,是我呀,是我呀!南宫彻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抖着手去扶南宫诺的头,“小诺,你是小诺。”“是我,是我。”南宫诺扑进南宫彻的怀里,没想到哥哥居然还活着。南宫彻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弟弟居然还活着,“小诺,你怎么~~”“娘让我逃出来了。”南宫诺哭着讲当年的情景。
九岁那年。爹爹被奸人陷害获了罪,皇帝下令满门抄斩。娘趁着官兵捉人的时候偷偷带他到后花园,后花园的假山中藏着一条密道,娘告诉他,沿着这条密道一直都,不要再回来,也不要告诉别人自己姓什么。他沿着密道一直走啊走,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无边的黑暗,没有意思光亮,等他走出密道,已经快昏过去了。密道的那头是郊外,他就在郊外的破庙里和一群乞丐住在一起,乞讨为生。他十二岁那年,上街乞讨的时候被人贩子盯上,在回破庙的路上被他打昏带走,后来就卖给了迎客来的掌柜,前一阵子逃出来,实在饿得不行了才去偷别人的钱袋,没想到落到司徒乾的手里,就被他带回来做了男宠。
南宫彻想到弟弟吃过的苦就忍不住心疼,擦去他脸上的泪安慰他,“没事儿了,以后哥哥会保护你。”南宫诺窝在南宫彻的怀里,没想到自己竟是做了哥哥的替身,现在好了,他有了哥哥,有了亲人,就算没有司徒乾也不再是孤单一人了,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
萧士璟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的彻爱怜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嫉妒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同样嫉妒的还有身后的司徒乾,本来是想来看看南宫彻的,没想到看到这种场景,自己的诺儿居然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南宫诺看一眼快要气炸的司徒乾,心里苦笑,怎么,占了你爱的人的怀抱,嫉妒了。愈加王南宫彻的怀里钻了钻,果然见他的脸更黑了。南宫彻推推怀里的人,不顾一边的妒夫,向司徒乾行礼,南宫诺也跟着行了一礼。司徒乾愈加不爽了,这几日诺儿就对他有些冷淡,他从来不爱行礼,今日倒冲着自己来了个标准的。行完礼的南宫彻才看向一遍的萧士璟,当热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偶尔看看他吃醋的表情也是不错的。“他是我弟弟。”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亲弟弟。”萧士璟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打量,果然是有七分相似。“在下萧士璟,是彻的??????,嗯,我们已经成亲了。”虽然很想说自己是彻的相公,但当着被人的面还是收敛一点。“萧大哥。”南宫诺唤道。原来是这样,哥哥已经成亲了,便用我来代替,真是好主意。
诺儿居然是南宫彻的弟弟,司徒乾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捡到了南宫彻的弟弟,还想将他当做南宫彻,难怪当时赐姓的时候诺儿那样激动,原来南宫就是他的本姓,他是怎样从满门抄斩中逃脱出来的,又受了多少苦,想象诺儿受人欺负,他就气愤得想杀人。
伸手将诺儿扯进怀里,宠溺的问,“饿了没,回去用膳吧。”
怎么,受不了人家亲密,就拿我来做挡箭牌?我才不要。挣开司徒乾的怀抱,“我要和哥哥一起吃。”看着他一脸嫌恶的样子,几日来的不满和不安悉数涌了上来,“回去。”司徒乾低声道。“不要。”南宫诺听得出来他已经生气了,可他就是要惹怒他,他宁愿他对自己发火,也不要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温柔。司徒乾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出房间,不要便不要,朕堂堂天子还缺个陪吃饭的人,笑话。
忍住想要掉下来的泪,南宫诺回头对南宫彻一笑,“哥,我可以留下来吧。
“当然。”南宫彻摸摸他的发。傻瓜,你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难看。南宫彻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羁绊,但似乎有点问题啊,为了弟弟的幸福,他当然得要一点点计谋才行。要是能看到司徒乾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更精彩了,就让做哥哥的最后推他们一把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快结束了。
26
26、第二十五章 。。。
司徒乾真的很不爽,他已经在凝香阁等了两个时辰了,诺儿还没有回来。虽然理解他们兄弟相见的欣喜,但这么冷落他是什么意思。不会诺儿晚上要跟南宫彻一起睡吧!不行,绝对不行!就算是他哥哥也不行,能和诺儿同床共枕的就只有自己。南宫诺终于在司徒乾杀去南宫彻那里抢人之前回来了。司徒乾摆出皇帝架子,“还知道回来,朕还以为朕要移驾别宫了呢。”南宫诺一滞,随即又不所谓地道,“那便去吧。”终于对自己这个替身厌倦了吗,替身终究是替身,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失败的替身,跟真身一比,那么拙劣,不怪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司徒乾气苦,诺儿居然要他去找别的女人,诺儿不在乎他宠幸别人,这个可能让司徒乾的心沸腾了。不想理会那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你不在乎,难道我会在乎?“那你早点歇着吧。”刚想跨出房门,却听见身后一声,“我哥叫我跟他去平州。”他要离开自己了,司徒乾突然觉得害怕,“那你呢,你想去吗?”“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是唯一不会抛弃自己的人,司徒乾已经开始厌倦他了,过不久就不要他了吧。与其像那些女人一样住进秋潇宫,不如自己离开他,也许还能让他记得自己。
唯一,司徒乾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如此小气的人,小气到去争一句话里的词用的准不准确。如果南宫彻是他唯一的亲人,那自己算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成什么。深吸一口气,司徒乾冷漠地道,“随你的便。”离开的脚步那么沉重,多想回过身抱住他求他不要走,可是他作为皇帝的尊严何在。
随你的便,果然是无所谓吗。南宫诺为自己无谓的试探感到悲哀,,你想听到什么,想让他留你吗,你只是个替身,还是个不自量力的替身。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是你自己开的口,难道要死皮赖脸的装作没发生过吗。他已经厌恶自己,不能连最后的尊严都丢掉。
翌日午时,当司徒乾站在没有了主人的凝香阁门口时,恨不得拆了它,又恨不得杀了自己。本想着说几句好话,诺儿便会留下来,可恶的南宫彻,居然只留了封书说什么平州事物繁忙,就连夜带着诺儿回平州了。他走了,不要自己了。司徒乾现在才发现自己又多喜欢诺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那一身红衣的惊艳,还是烟花下绚烂的笑脸,抑或是他对自己说我们回家的温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沦陷了。是自己把他推开的,说什么随你的便,顾什么皇帝的尊严,现在诺儿走了,一切一切都像是没有意义。
当第八个太监被拖出去打板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现在皇上心情很糟糕。宫女太监都小心伺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出了什么差池。可怜的宰相汗涔涔地坐在皇上对面,正面承受着他散发出来的超低气压。什么陪皇上切磋棋艺,分明是来做欲求不满的皇嗣的出气包的。据他所知,诺公子离宫半个月以来,皇上的脸就没放过晴,小心对付着,可别在一盘棋上丢了小命。
“慕容爱卿,若是慕容夫人没知会你一声便回了娘家,你会怎么做。”来了,慕容恭擦擦额角的冷汗,“这等不识大体的女人,自然是立马休了。”
“就不顾夫妻的情分了吗?”娶他都来不及,怎么肯休。
“那便让他等着,等他自己回来认错。”
“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他都等了半个月了,在平州城的眼线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等他自己回来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法子自然是有的。”慕容恭见皇上眼睛噌的一亮,故作玄虚的一顿,轻声道,“端看对夫人感情如何了。”感情如何,感情深到一天见不到他就不舒服,半个月见不到他就快死了,可是这种话我们伟大的皇帝是说不出口的。
慕容恭不敢再卖关子,明眼人都知道,皇上不就是为了诺公子心烦着么,不就是缺个推力去把诺公子接回来么。“若是感情深,定是要去接回来的。”
“要是他不肯回来呢。”
“那便哄他回来。”
“若是哄了也不肯回来呢。”
“不择手段地先带回来再说。”
司徒乾朝慕容恭暧昧一笑,“慕容爱卿很有经验啊。”无论如何,要先把诺儿带回来。
“来人,传旨,朕即日起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国事由宰相代为抉择,钦此。”司徒乾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准本出发去平州,留下一脸哀戚的慕容恭。为什么最悲惨的是我,皇上开开心心找爱人去了,我要在这儿做这些繁杂的政务,不公平!
抬头看看平州城的城门,李总管不禁哀叹,我就知道,什么微服私访,哪有微服私访只访一个地方的。早知道皇上待诺公子不同,从没见过皇上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过哪宫娘娘,果然,现在都亲自来接诺公子了。
因为是微服私访,司徒乾只带了林侍卫和李总管,也没有惊动地方百姓,只秘密通知了萧士璟。看着站在南宫彻背后出来迎接的诺儿,司徒乾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好像瞬间活过来了。他瘦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都没了。果然,寄人篱下的生活一定不舒服,他甚至怀疑萧士璟是不是苛刻他了,也不想想亲哥哥能比他苛刻?
南宫诺心里很痛,看他盯着哥哥那样深情的眼神,果然是来看哥哥的。他居然会期望他是为自己而来的,怎么可能,若真是在乎自己,又怎么会半个月都没有只言片语。撇过头去,不想看见他给哥哥暗送秋波,心会痛。
看他撇头不看自己一眼,司徒乾的心瞬间如坠冰窖,果然是嫌恶自己。他想他想得快死了,可他却不想看见自己。真的能把他带回去吗?
饭后的南宫诺靠着廊柱看月亮。月亮是不是很孤单呢,他又是为了谁在阴晴圆缺,他东升西落是在追着自己的爱人吗?司徒乾从他身后拥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脸颊贴着脸颊,抱着诺儿的感觉真好。南宫诺也不挣扎,静静任由他抱着,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司徒乾讨好着开口,“宫里新来了几个厨子,菜做得不错。还有你的金子,我都让小碧给你收着呢。”“这些萧大哥这里也有。”“我比他多。”司徒乾急急得道。“我不稀罕。”南宫诺睁开他的怀抱往房里走去。金子有什么用,我是只喜欢金子的守财奴,有再多的金子也学不来哥哥的清高,我是个只要用金子就能哄的替身,多赏点金子我就会摇着尾巴讨好你。不要金子,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