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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冷王贵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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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堂主冲到程安身旁,震惊地发现程安已死,一时间难以置信,当反应过来后,皆扶着程安的尸体大哭不止。

    晏回心情沉重,程安是服下鬼谷特制的毒药而死,是司空灏要他自裁的?复杂的目光看向司空灏。

    司空灏已经转过身来,仍带怒意的目光看着地上哭成一片,毫无形象的众人,喝道:“都给本座闭嘴!”

    众堂主闻言噤声,跪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擦一把涕泪,哭着说:“谷主,副谷主安排这场刺杀,弟兄们也不情愿,但是大家都知道,不论副谷主做出什么决定,一定是为了谷主好,所以大家才会听他的调遣,这些年来他为了鬼谷呕心沥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待他?!”

    司空灏额上青筋蹦起来,冷森森的目光瞪着仗义执言的男子,面容显得狰狞,“不听谷主号令自作主张,依照谷规要扔进蛇窟,本座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你们竟敢当面欺骗本座,来人——”

    门外跑进来十名身材高大面容冷硬的侍卫,手中皆握着长剑,逼住众堂主。

    “将他们废掉武功逐出鬼谷。”司空灏声音冰冷。

    众人闻听面色大变,抖着身体跪下来连连叩头哀求,侍卫将众人按在地上,就要开始动手。

    晏回眉头紧锁,他只知道鬼谷的人惧怕司空灏,原本还不解,今日总算明白,司空灏在鬼谷里说一不二,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看着在众人哀告的声音里,丝毫不见动容的冰冷面容,晏回走上前一步。

    “谷主,念他们初犯,饶过他们这一次。”

    司空灏看一眼晏回,目光显得锐利:“你为他们求情?”话中隐含的意思不言自明,牵起晏回的手,“我们走吧。”拉起晏回,迈步便要向房门走。

    晏回微微一僵,从来不知司空灏竟这般冷血,眼睁睁看着一名侍卫的长剑划向其中一名堂主的脚筋,晏回叫道:“住手!”

    然而,此言并未阻住侍卫的动作,随着一声惨叫,那名堂主的脚脖上血流如注。

    晏回感觉周身血液仿佛凝固,眼睛紧紧盯着那人血肉模糊的脚脖,双脚如同生了根,定在原地。眼前衣袍一晃,晏回醒过神来,司空灏的手揽住自己,深邃的目光看过来:“既然你不忍,本座饶了他们。”

    转头朝侍卫吩咐:“不必废去武功,直接逐出鬼谷。”

    司空灏说完,拉起晏回掠出房间,房中响起一片哭声,晏回知道,这些人多数自幼长在鬼谷里,对鬼谷怀有深厚的感情,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多数人的身体不致残废,离开鬼谷也能谋生。

    二人重新登上马车,确切的说是司空灏将晏回抱上马车,轻轻放在宣软的坐垫上,然后,司空灏坐在晏回身旁,亲自为晏回除去面罩。

    晏回菱唇紧抿,狭小的座位容纳两个人,显得更加狭小,看一眼空荡荡的对面,晏回欲起身坐过去,被司空灏一把拉住,耳边传来司空灏深沉的声音:“你可还满意?”

    晏回暗暗蹙眉,头尽量偏向车壁一侧,然而灼热的气息还是喷洒在一侧面颊上,垂帘看一眼被司空灏攥住的手腕,不动声色收回来:“谢谢你,只是我不明白程安为什么行刺?”

    司空灏的眸光灼亮如炬,紧紧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为什么?他不会告诉他,一切因自己的欲念而起,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放手!“早在北境时,他逼你跳下悬崖,本座就想将他废掉,但是念在他一心为了鬼谷,本座饶他一次,而今他竟敢再犯,本座自然不会手软。”

    晏回眨了眨眼睛,感觉司空灏答非所问,“可是,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司空灏注视着晏回因怀疑而轻拢的眉头,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发丝轻轻飘拂,司空灏不禁想起在马背上耳鬓厮磨的一幕,一时间心神如醉,抬手将晏回揽入怀里,下巴抵在柔亮好闻的发髻上,声音温柔:“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对你好。”

    晏回不由僵住,有心推开司空灏,可是一想到司空玥中的毒离不开他,手抬起来一半,不得不放下。

    司空灏将晏回的动作收在眼中,他没有反抗,司空灏心中反而不觉欣喜,他明明反感自己的触碰,却为了司空玥这般隐忍,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倒要看一看,他到底能为司空玥做出多大牺牲!

    马车还在前行,马车里的气氛越发令人窒息。

    晏回一动不动伏在司空灏胸前,只盼着马车快点到达,心乱如麻之下,并未去想,马车究竟开向何方。

    司空灏脸上的笑意逐渐放大,手臂缓缓松开。

    晏回周身已被汗水打透,见司空灏终于放开自己,不由轻轻舒出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落地,就见身旁的人将他的下巴抬起,晏回愣住,略显错乱的目光看向眼前清俊的面容。

    司空灏的眸光灿若星辰,声音低酽:“亲我一口。”

    晏回的嘴唇不禁一抖,头快速向一侧扭过去,下巴脱离司空灏的掌控,低声说:“你先把他救醒。”

    司空灏面色微沉,凝视着晏回的侧脸,缓缓启唇:“你在跟我讲条件?让我救他,你用什么交换?”

    晏回面色黯淡,他果然还是说出来,双手在袖子里紧攥成拳,低垂下来的长睫轻轻颤动,勉强稳住声音:“你想要什么?”

    司空灏将晏回脆弱的表情收入眼中,心中一阵不忍,但是脑海里想到晏回同司空玥一起的情景时,心肠变得坚硬,大手再次揽住晏回,使他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胸前,嘴唇覆在晏回的耳朵上,低沉透出浓浓欲望的字眼吐出唇。

    灼热浓酽的气息随着司空灏的话语直达晏回耳蜗深处,可是晏回丝毫不觉暖意,只感觉一股寒意冷彻心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司空灏只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我要你!”

    晏回想都没想,说道:“那不可能。”反手推开司空灏。

    司空灏闻言不急不恼,静静看着背过身去,低头不语的人,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

    马车外响起侍卫宫人的叩拜声,晏回心神一动,司空灏是要带自己进宫?挑帘看向车外。

    此时日近午时,马车正快速开进宫门,对面一群大臣鱼贯走出午门,向宫门方向走来,晏回愣了一下,目光看向司空灏。

    司空灏触上晏回投来的目光,不觉露出笑容:“朕命谭鄂代为主持朝议。”

    晏回明白过来,正要放下车帘,忽听大臣的队伍里响起一声惊叫,紧接着只见人群里冲出来一个推车,直向拉车的马匹冲来,晏回看得真切,是宫微瑕的推车,此刻宫微瑕正坐在车上,面露惊慌,晏回挑眉,难得见宫微瑕慌乱,脸上闪过好笑的表情,然而,晏回很快便不觉得可笑了。

    突入其来的推车,将两匹拉车的马惊得嘶鸣,猛然停下四蹄,前蹄高高抬起。

    马车在疾驰之下突然停住,车夫措手不及滚落马车,车厢左右摇摆,剧烈晃动,随时都有可能翻车。

    司空灏来不及多想,抱起晏回飞身跳下马车,在跳下马车的一瞬间,马车翻倒,两匹马也随着马车倒在地上。

    大臣们都看傻了,眼见着推车后窜出来一名南疆侍卫,在推车撞上马匹之前稳住推车,又见马车翻倒的瞬间,从马车里掠出两道人影,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归位,然而当他们看清跳下来的是他们的皇帝时,心再度提起来。

    午门前静得诡异,只听见马的哀鸣声,宫微瑕最先反应过来,叫道:“可吓死寡人了,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冲撞了寡人的推车?”说完,宫微瑕手抚着胸口,嘴唇还在哆嗦

    此话终于让众臣反应过来,纷纷跪倒在汉白玉地砖上,谭鄂是最后一个跪下的,斯文的面容难得显得凌厉。

    晏回心中警觉,身体不着痕迹地脱开司空灏的手臂,本想跪在地上,却被司空灏抬手托住,晏回眉头紧锁,感觉谭鄂的目光犹如一把刀子插在自己的身上,当自己的目光看过去时,仍未及掩住浓浓的恨意,晏回脑中闪过一抹深思。

    宫微瑕似乎才看见司空灏,命莫邪推车来到司空灏面前,在车上朝司空灏行礼,关切问道:“陛下没事吧?现在时局不太平,寡人刚刚在蔚水遇刺,今日在皇宫里又遭人算计,不知道是谁想要寡人的性命?”

    说话间,目光又看向晏回,不无感慨道:“小侯爷?昨晚太惊险了,你若乘坐寡人的船,肃王就不会中暗器了。”

    此话说得晏回无语。

    司空灏命众臣平身,沉肃的目光看向显得分外无辜的宫微瑕,想到晏回跟他出行招致刺杀,着实厌恶此人,不过面上并不显露半分,启唇:“国主受惊了,朕会尽快查明真相,给国主一个交待。”

    宫微瑕叹息一声,摇着脑袋说:“寡人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寡人不想客死异乡,临时决定,明日便启程回国。”

    晏回听着宫微瑕略显揶揄的口气,心中暗忖,此人不过来了短短三日,围绕着自己周围风波不断,他虽然看似也是受害者,但是昨晚的刺杀他毫发无伤,方才又出现这样一幕,果然如他所说是有人算计?还是另有阴谋?而且,若说算计,自己同司空灏身穿便衣,同乘一车,如此情况下出现在众臣眼前,被算计的应该是自己才是。

    司空灏见宫微瑕要归国,并不挽留,颌首:“也好,朕刚刚登基,诸事尚未理顺。”

    吩咐谭鄂:“肃王身中剧毒,朕无法分身,明日由丞相送国主去南境。”

    谭鄂垂着眼睑领旨。

    宫微瑕看着谭鄂,眼珠转动,朝谭鄂勾唇一笑:“不知丞相考虑得如何?”

    谭鄂闻言身体一僵,瞥一眼坐在推车上的宫微瑕,他怎能将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正要回绝,就听宫微瑕叹息一声:“唉,寡人已经瘦了一圈,自见过令千金,寡人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呀。”

    一句话,噎得谭鄂说不出话来。

    宫微瑕见谭鄂不语,唇角的笑意加深,闪动着眸光,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谭丞相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哎呀呀!没想到寡人不过残疾之身,居然得到谭丞相的垂青,寡人真是荣幸之至啊!”

    谭鄂震惊得瞪圆了眼睛,瞪着宫微瑕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可是现在若是不说出来,那就真的晚了!

    宫微瑕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朝司空灏笑着说:“既如此,明日寡人备好花轿,那么寡人先告辞了。”吩咐莫邪,“时间紧迫,快推寡人回行馆,寡人要好好准备一番。”

    莫邪依命推起宫微瑕便走,身后响起谭鄂的叫声:“国主,请留步!”然而,宫微瑕似乎没有听见,莫邪推着推车飞一般出了宫门,转眼消失不见。

    午门前,刮起寂寥的风。

    谭鄂手抬起一半又沉落下来,对着空旷的宫门,面色一阵阵发青。

    司空灏自然看出谭鄂不舍,心中早已做好打算,谭思容还是会同宫微瑕上路,不过他会命人在中途调包,鬼谷做这些事可以说易如反掌,转身吩咐众臣退下。

    晏回立在司空灏身旁,感觉大臣们的目光如芒在背,夏侯震从身旁经过时,大眼瞪向自己:“晏御史不走吗?”

    晏回心中暗喜,夏侯震问得正好,自己不清不楚跟司空灏待在一起,会引人猜测,微笑作答:“昨晚遇刺,本官还要向皇上禀明其中细节。”

    夏侯震闻言停住脚步,感觉晏回说得有理,不过心中还有疑问,晏回为何同皇上微服出行?本想问起,被司空灏一记眼锋扫过去,夏侯震登时无语。

    过去风传晏回有断袖之癖,与肃王有染,他本来不信,可是今日亲眼看见皇帝待他非同一般,连下跪都免了,难道传闻是真?看来他要好好核实一下,才能决定是否将宝贝女儿嫁给他,这样想着,夏侯震耷拉着脑袋快速走出宫门。

    姜凌路过晏回身旁时,脚步放缓,眼角打量晏回,长睫低垂,菱唇紧抿,似乎有难言之隐,想到那日在寝殿里皇帝舅舅失常的举动,姜凌暗恼,之前肃王便是强迫晏回,如今总算中毒昏迷,他的皇帝舅舅又要蠢蠢欲动,他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此时,四名太监抬上来龙辇,司空灏迈步登上龙辇,坐下后看一眼立在原处的晏回,命令道:“上来。”口气不容违背。

    晏回身形一僵,今日被司空灏抱下马车,他可以解释成情急之下,司空灏是为了救自己。可是,他若坐上司空灏的龙辇,那么自己就真的百口莫辩了,恭敬地施了一礼,温润一笑:“皇上,臣步行便好。”

    感觉司空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驻留,晏回依然保持躬身行礼的姿势,直到那道目光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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