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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一点。可在江城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一切便都与以前不同了,那样亲密的接触对他而言,不止是发泄、不止是纵欲,更是是一个彼此属于的一个仪式,紫陌红尘、碧落黄泉一生相伴的见证。如果不是这样,他便不会如此的焦虑、无措、肝肠寸断,犹如十一年前突然面临家族的大灾难,亲人一个个死去,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无力。
“咚咚”有人敲门,想是那位安老板,墨白赶紧收敛住情绪,平静道:“请进。”安老板端着药碗走到床边,见他满脸苍白憔悴,有些于心不忍道:“哎。。。。。。我既然答应你师父,有些话原是不该说的。”墨白闻言,原本没什么光彩的眸子,放出希翼的光芒,让安老板有些不敢直视,道:“那个贼小子是追着他的身世之谜而去的,之前写过一封信,大意是让你同他一起去调查。。。。。。可我受了你师父嘱咐的,便迷晕了他之后,便撕毁了那封信。。。。。。”安老板只觉眼前寒光一闪,直觉告诉他要闪开,但他没有,三尺的青峰便架在了他的脖颈,墨白喘着气厉声道:“少骗人,江城哪里会这么容易被人迷倒。”安老板苦笑道:“是啊,那小子贼精贼精的,纵然我准备多时,他又一心扑在他的身世上,可还是差点让他逃窜。”安老板扯开衣襟,露出黝黑的胸膛上那道长长深深未愈合的血痕,道:“那小子倒地前,还破口大骂,说忘了在鞭上涂上毒液,毒死我这个王八蛋了。”
墨白默默的收回剑,端起药碗咕咚咕咚咽下,胡乱的擦擦嘴,将剑插在琴盒的暗格里,缚起琴盒,便走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安老板在身后叫道:“你去哪里?”墨白头也不回道:“自然是去寻他。”安老板又道:“人海茫茫,又有你师父作梗,怕是极难寻到,你不如在某处等候,那贼小子虽奸诈却也不是无情之人,定会来寻你。”墨白回过头,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轻声道:“谢谢。”便很快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夕阳古道
血红浑圆的夕阳停留在浓绿的林边,古道凸凹不平土地上,一道奇怪的影子被拉的斜长,江城脸上些许血痕,臂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血痕斑斑。他背上负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那小男孩乖乖的趴在他背上,体贴的用袖子抹去他额上细密的汗珠,江城微侧过头,向他扯出一个笑,小男孩轻抚着他臂上血迹斑斑的纱布,道:“城哥哥,我可以下来自己走。”江城将他向上抖了抖,道:“不行,你崴着了脚,不能下地走。”小孩哦了一声,忽见道旁蹿来的一只野兔,惊奇的叫道:“成哥哥,那是什么?!耳朵好长啊!”江城道:“那是野兔,肉很好吃,它的皮毛可以用来做皮毛保暖。”“哦”小孩记住了,那耳朵长长的小动物叫做兔子,它的肉很美味,它的毛很暖和,小孩呵呵的笑起来:“城哥哥,我不想吃它肉,也不想要它的毛,我只想摸摸它,它看起来软软的肉肉的,一定很好玩。”
江城笑道:“好,到了玉流山庄,哥哥一定给阿澈捉很多很多的兔子玩。”“嗯。”名叫阿澈的小孩儿将头放在江城的肩上,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我打记事起,便就在在那黑黑的牢房里了,我没见过,也没惹过他们,他们为何追着咱们不放啊?把城哥哥弄得浑身是伤,还逼我们跳下马车,弄伤了我的脚,真是太坏了,他们口口声声说什么藏宝图,藏宝图是什么啊?娘嘱咐不许丢得破布便是藏宝图么?。”江城的眸子暗了暗充满杀意,却对阿澈柔声道:“阿澈不怕,有哥哥在呢。属于阿澈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嗯!城哥哥最厉害啦!把他们打得落什么流什么的。”江城笑道:“是落花流水。”阿澈呵呵呵的笑起来“嗯嗯嗯,是落花流水。”
江城抬头看看远方的路,叹一口气,继续走。老奸巨猾的师父摆了他一道,从此他与墨白相隔天涯,他的,他的墨白啊,不知身在何处。
好奇害死猫,师父这个老狐狸就算准了自己会在半道上偷看那封信,信上给了他一点线索,引着他一步步深入,从云锦到大理,从大理到杭州州,再到京城,这一路他被各种线索牵扯着,被各种高手牵制着,焦头烂额、寸步难行。他曾飞鸽传书到帷叶谷,可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后来无奈只好写信给云锦宁家公子,宁家公子却告诉他墨白几月前就已离开云锦城,不知去向。。。。。。
真是丧心病狂,江城咬牙暗骂师父,好歹自己也是他的亲外甥儿,他怎么就能干出这样的事呢,他的墨白啊,有些时候有些地方不开窍,万一被人给卖了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原谅师父。还好墨白究竟于12、3岁时不同,他完全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自己了吧。江城心中略略宽慰。
忽地前方传来悠扬的笛声,江城定睛一看,只见一妖娆的女人婉坐在树枝上,见他看过来,便放下玉笛莞尔一笑,阿澈见那树枝细的还没有自己小臂粗,连忙挥手道:“姐姐快下来,你会摔下来的。”那女人捂嘴笑道:“这位小弟弟真是可爱呢。”她只挽了个堕马髻,发上只一支金步摇,青丝垂腰,杏眸朱唇,着一身红色长裙,开叉极高,露出雪白莹润的大腿,一般女子可不敢这副打扮。江城饶有兴趣的瞧她,心想,长得还没有他的墨白好看,墨白常年一身洁白长衫,不知道,墨白穿上这样一件鲜亮的红衣,婉坐床边,晃着两条又修长又雪白的腿,会是怎样勾魂摄魄。
那女人怎知他看着自己却想着别人,只见那一双狭长眼色迷迷盯着自己的腿,不觉又是得意又不屑,道:“你只要把藏宝图交给本姑奶奶,姑奶奶我便放你过去。”说罢还有意无意抛个媚眼。江城笑嘻嘻道:“姑奶奶你身材真好,尤其是腿,可惜我喜欢男人,要不然怎么也得把藏宝图双手献上来讨你欢心。”那女人脸色一黯,心中骂道,断子绝孙的死断袖。正准备说些话来讽刺他,却忽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咬牙切齿道:“□祖宗十八代的江城,之前你明明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女人!”
☆、湖蓝长衫的青年
一旁的树丛中,翩然落下一湖蓝长衫的青年,他生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斜飞入鬓的剑眉一挑,端地一派风流俊逸。阿澈看见他,高兴的叫起来:“清泉哥哥!”要挣扎下来,去抱他的清泉哥哥,只是被江城手臂勒住下不来。江城望着快落山的残阳,深沉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话说,你怎么在这儿?”曲清泉笑着走过来,猝不及防抬脚一踢,将他踹出老远,磨牙道:“去你娘的巫山云雨!老子怎么会在这儿?老子自然是在这儿挤你,跟你上(蟹)床的!”他话虽粗鲁,但动作语调却优雅的很。那女人见了听了直咋舌,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这一会儿竟遇上俩死断袖。
江城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他是受了伤,要不然就凭他曲清泉,再练个十年百年也休得挨上他的衣角,心中微恼,见阿澈呆呆愣愣看看自己,又看看曲清泉:“上(蟹)床是要跟城哥哥睡在一个床么?那我睡哪里?”阿澈委屈的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嘟嘴道。江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左右看看没事,怒气消了一些,拍拍他身上的灰,把他抱起来,给曲清泉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指着树上的女人,道:“这小娘们是罗生堂木兰门香主杜海棠,曲大哥,如今我受了伤敌不过她,你若帮我杀了她,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曲清泉笑道:“杀了她倒无所谓,可我曲清泉无门无派,没有势力可依靠,一个人可对抗不来整个罗生堂。”江城道:“这个曲大哥倒不用担心,她是个小喽啰,论资历,论武功,论计谋均不如萧蝶,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爬上了堂主的床,才提为香主的,她此番前来,不过是为立件大功来巩固地位。曲大哥你不一定非要弄死她,你只需用颠倒散将她药疯,再划花她的脸,叫那风流的罗生堂主看这疯婆子一眼便觉恶心,哪里还会为她报仇。”那杜海棠听得心惊,他将自己此行的目的讲的不差毫厘,况她与堂主有染,鲜少人知,这阴险的小子如何得知?又听他计策歹毒,与自己在堂中的所做所为有得一拼,不禁怒从中烧,抽出腰间短剑便向江城刺去,曲清泉见状,指间轻抖,银色的细针只奔杜海棠面门,杜海棠连忙回收短剑,斩落银针,曲清泉飞身上前与她纠斗。江城在旁冷眼旁观着,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即背起阿澈,施展轻功,快速离去。
进入玉流山庄的地盘时已是深夜,江聪早备上马车亲自守候在此。江城先前为护着阿澈被人一掌拍在背部,现下又背着阿澈飞奔数里,见了师父,神经为之一松,再也压抑不住内力翻涌的气血,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下午,映入眼睑是师父担忧的布满血丝的眼,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给了他一个爆栗,吼道:“你个不省事的玩意儿!”哭肿眼的阿澈扑过去,揉着江城的头,对江聪道:“不许你打我城哥哥,我。。。。。。”被江城一瞪,阿澈吓得身子一缩,噤了身,窝在江城怀里不敢动。这三天,江聪就没给阿澈什么好脸子,阿澈怕他的很。一旁的慕容玉拉住他,道:“阿聪,莫生气。”江聪瞪他一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跳着甩开他的手,回头又冲江城吼道:“就是因为这破孩子的娘,雪儿她才死的,如今,你要是因为这破孩子死了,你让我。。。。。。你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你娘。”江聪的语气有些哽咽,慕容玉搂着他,轻抚他的背顺气安慰。阿澈将头埋在江城怀中,想哭不敢哭的抽噎。
江城扶着额角,痛苦道:“师父,我头疼的厉害,带着你的姘头先出去,让我静一静,好不好?”他话里带着刺儿含着酸儿,江聪愣了愣,喃喃道:“你在怪师父?我以为我是为你们好。。。。。。”江城自知说话重了,可也收不回,于是茫然道:“我知道啊。。。。。。我知道的。”
阿澈从江城怀里偷偷抬眼,瞧见慕容玉拉着江聪走开并将房门关好,这才“哇”的一声哭开,江城抚着他的头,哄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受委屈了。”阿澈呜呜哭着道:“叔叔说我是扫把星。。。。。。呜呜呜。。。。。。说我全家都是扫把星。。。。。。呜呜城哥哥扫把星是什么?是不是特别坏的东西?”江城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笑道:“别听那怪老头胡说八道,就算阿澈是个扫把星,哥哥也是喜欢的,谁让阿澈是哥哥唯一的弟弟了。”不觉联想起墨白被师父逼着离开时是怎样一副凄惨场景,叹口气,喃喃道:“你受了欺负受了委屈,还能趴在我怀里哭两嗓子,可我的墨白受了欺负受了委屈,找谁哭去呢?”阿澈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打着噎道:“城哥哥不要。。。。。。呃。。。。。。难过,阿澈呃。。。。。。阿澈会陪着城哥哥找到墨白哥哥。”江城抬起袖子擦他脸上的泪,亲了一口,笑道:“嗯,好,我记住你说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此海棠非彼海棠也~~~~
☆、大理
大理自古便有“风花雪月”的美称,此地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山水风光秀丽多姿,而此时恰雨后初晴,推开窗便可见远处山谷里云雾缭绕,如烟如絮。近处的湖泊碧波荡漾,偶尔有几只水鸟从水面斜飞而过。
“知月,大理风光秀丽无双,应是不虚此行了吧?”玄色华衣的男子看着倚窗而立欣赏窗外美景的白衣公子笑道。白衣的公子回过身来,柳叶细眉,秋水明瞳,宛若女子般精致的容貌染着男儿的英气,是浊世里的翩翩佳公子。此人正是一年前,离开云锦城找寻江城的许墨白。江城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又无半点江湖上的经验,加之心思惶惶、心不在焉,出了云锦城尚不足三个月,被人用无色无味的软筋散给迷倒,幸得去大理办差的武定侯秦朔相救,倒真应了自己说过的那句‘人傻可运气好’,可昔日不得宠的武定侯府的大公子,今日的武定侯秦朔的恩情却也不是白白领受的,况那时他又得到消息说,江城曾在大理出没过,便一路随同秦朔来到大理,一边找寻江城,一边协助武定侯办差。江城自是没找到,却帮着秦朔完成了一件大案。
墨白听他唤他知月,皱了一下眉,笑道:“嗯,论钟灵毓秀并不亚于江南。”秦朔兀自倒了一杯茶,坐于一旁,他生的英挺俊朗,此时只这样随意坐着,端着白瓷青花银托小盖盏,一手轻夹杯盖,却也显出一副威严贵气,不容侵犯的气派来。秦朔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着墨白笑道:“此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