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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即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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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一手轻夹杯盖,却也显出一副威严贵气,不容侵犯的气派来。秦朔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着墨白笑道:“此行多亏了你,要不然那大理瑞王也不会这么乖乖就范。”避开他炙热的眼光,墨白淡淡一笑:“侯爷过奖了。”
  
  秦朔听他一声侯爷,不由得皱起眉,心中苦叹一声,语气中便带了几分暗淡些许歉意一丝恳求:“这么些时日的相处,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秦朔’,原是我对不住你,日后常常愧疚难过,也曾派人寻你,你或许知道我那时是逼不得已。。。。。。”
  
  “那些我都明白也早已不计较了;只是。。。。。。侯爷何时才能叫我的名字——许墨白?”秦朔听他说‘早已不计较’心内隐约生出些不快失落来,由此猜想他此时恐怕只会计较他那所谓的师哥便更加烦闷不已,他话语虽是一派温柔,但暗里却是强硬‘侯爷何时才能叫我的名字——许墨白’,摆明了你不认同我是许墨白,我便与你一直生疏,想他秦朔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爬到这侯爷的位置,虽说不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但近年来却是极少有人敢于他忤逆或是叫板,当下心中各种不快更甚,却都强自压下,转移话题道:“瑞王生性谨慎多疑,我料定他会将账册贴身珍藏,知。。。。。。墨白又是如何知晓那账册不在他身上,而是在其侍妾身上?”他的秦知月在外流落长达六年之久,心跑野了,早不似以前那般听话懂事,可他秦朔有的是方法把他强留在身边,有的是时间将他身上那些野气给抹掉,暂时便也顺着他的意,只要眼前这个人是他的,有何必局限于叫什么名字。
  
  墨白知他心机深沉,虽叫了自己一声‘墨白’,却并不是出于真心,于是笑容里更添几分客气疏离,道:“刚开始墨白也深以为如此,我就想如果我是这位多疑谨慎的瑞王爷会将账册藏到何处,于是便把能想到的地方,甚至是他本人的我都摸索了几遍,却依旧一无所获,正一筹莫展,忽地想起江。。。。。。师哥说过的一句话。”
  
  秦朔听他说起师哥时,脸上露出对自己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温柔以及刻骨铭心的思念,心中不禁一阵酸涩郁卒。墨白接着道:“师哥说过,一个人最想隐藏的也许就是这个人最大的死穴。”那时的江城不过15、6岁,却狡诈的像只老狐狸,跟师父有得一拼,自己比他大了一岁多,在他面前,用他的话讲就是‘天真善良的令人发指’,不让他随便伤人,不许他使阴招要磊落,不准他暗中挑拨胡不归同宁家公子的关系。。。。。。他笑嘻嘻的答应,却从不遵守,当他再一次伤人性命,自己正气凌然跑去责怪他时,他却神色严肃的整了一句‘你知道吗?一个人最想隐藏的也许就是这个人最大的死穴。’许是见惯了他的不正经,突然一下子正经了适应不了,抑或是真如他说自己‘天真善良令人发指’,傻不拉几就接了句“为何?”他神色依旧严肃道:“因为他最想隐藏的是他所没有、所珍惜,想要用尽一生去保护的。许墨白,你就是我的死穴啊,我想护你一世天真善良。”其实江城那番话挺驴头不对马面的,偏偏自己那是就昏了头,面皮发烫骂句“神经病”便晕晕乎乎往回走,走不远,却听他在后面道:“真看不出胡不归这厮哄人真有两把刷子,听他对宁璟言说时,我还笑话他来着,没想到,倒是挺管用的。”声音小小,却偏偏能让他听到,墨白恨不得上前撕了他。。。。。。
  




☆、他有什么好!

  秦朔笑道:“我只知他最想隐藏的是那本账册,那本账册确实是他的死穴。”墨白摇摇头笑道:“可还记得他的侍妾玉令?”秦朔道:“有注意过,站在一堆姬妾里不甚出眼,瑞王待她也并无特别。”
  
  “的确不出眼。根据侯爷所提供的案宗与情报,我调查到,玉令原不叫玉令,也并不是大理富商的女儿,她本是宫中为宫俾,唤作叶儿,随瑞王出宫后才改名叫做玉令。在瑞王小半生的起起伏伏中,身边的人来来走走,这个女人却是一直陪伴他的。为何要为她改名?又为何要销毁她原来的身份?
  
  秦朔为他斟上一杯茶,墨白道声谢,抿了几口,继续说道:“察觉出她得不同来,我便易容到瑞王府,仔细观察时却发现瑞王是个用情至深的人,那一堆的姬妾不过是掩人耳目。下人们待玉令与其他姬妾并不同,眼中多了几分尊重与巴结,且瑞王只有见玉令时,眼中才会有一闪而过温柔温暖,瑞王偶尔会朝着玉令所居的方向凝神细望,所以我猜想玉令才是瑞王心中所爱,是他的死穴。”
  
  秦朔赞许看着许墨白,道:“所以,你便从玉令手上下手,盗出那本账册。”墨白叹气道:“我是没想到那本账册果真在玉令身上,那本账册关系道瑞王的身家性命,把它交给玉令偏食把命也给了她,万一瑞王有何不测,玉令也凭那本账册可保住自己。”秦朔道:“若是那本账册不在玉令手中你打算如何?”墨白自嘲的笑了笑:“便会以玉令的性命做要挟,逼他交出账册。”看到秦朔极为赞许的目光,墨白心中叹道:看来这世间,只有江城对我算是对我最真的了,若是他在,这些事定是他来做,宁愿我去埋怨他,也不要我埋怨自己。再次避开他的目光,墨白道:“毕竟百万两上缴的税金不是小数目,朝中库银紧缺,淮河两岸洪水泛滥,需要救灾银。根据我朝律法,瑞王爷怕是要贬为庶民,也许。。。这样并不是坏事,最起码可以安安心心同玉令过日子了。”
  
  秦朔听他这番话,颇有感叹艳羡之意,心中一热,又瞧他冠玉的脸上一双眸子盈盈润润,眉宇间点点清愁,分外惹人怜惜,头脑一热,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桌上一带,欺身压上,桌上的茶碗被推落下去‘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墨白正在愣怔间,给他压个没反应,回过神来既无奈又恼怒,脸上却不表露出来,笑问道:“侯爷这是把墨白当做什么呢?男宠么?”
  
  秦朔逼近,看着他秋水一般的眸子,正色道:“ 不!从来都不是!我一直将墨白看做一生的伴侣!”从第一次见到他,看到那一双美丽的眼里除了恐惧惊慌以外的、令他惊艳的倔强不屈服,心中便蓦地一跳。于是从来都冷眼旁观、生性薄凉的秦家大公子,对追来的打手抽出三尺的青峰。。。。。。日后的相处,他发现这少年确实讨他喜欢,外表逆来顺受骨子里却是坚韧不屈,够聪明不莽撞,然唯一的缺点便是太善良。所以他教他武功,教他是手段,耍计谋,纵然他心不甘情不愿,他也要逼迫着他去做,他要他成为可以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他要把他一起拉入黑暗之中,让他陪着自己,不会再只有自己一个人踽踽独行于暗黑之中。。。。。。
  
  “侯爷错爱了,墨白这颗心早已叫那人偷去了。”
  “那我便将这颗心抢过来!”秦朔啃吻着墨白曲线优美的脖颈,哑着嗓音道。
  “那人狡猾的紧,他偷走的东西没人能再夺的回。”
  “呵~不试试怎么知道。”边说着,边一把扯开墨白的衣襟,露出大片肌理匀称白皙的胸膛。
  
  墨白轻笑着,双手附上那人宽阔的肩背,飞薄唇缓缓凑近那人耳边,无比诱惑的动作,吐出的话语却是无情:“只要侯爷不介意墨白叫(蟹)床时,喊出是‘江城’这两个字,那,便来吧。”伏在他身上的人听了这话,身子一僵,那张英挺俊朗的脸变了几变,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看透他心意一般,墨白又道:“当然,侯爷也可以封着墨白的哑穴,这样墨白便只能在心里想作是‘江城’而不能喊出来了。”
  
  秦朔恨恨地放开他,想端起茶杯狠狠的灌上几口凉茶来灭灭怒火和□,却只看见满地的碎碴子,素知墨白的软刀子厉害,却没想到如今更是炉火纯青。咬牙切齿道:“他有什么好!”墨白从容的坐起身,整理不整的衣衫,道:“他一点也不好。”正如师父所言,那混小子相貌不出众,性子说好听了是机智,不好听了便是奸诈,虽号称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其实吧,就是爱暗中使绊子耍阴招的‘小人’一枚,可这些“却并无妨碍,只因他是江城啊。”
  




☆、大理瑞王爷

  弯腰走过可有虎头的矮门,经一段长长走廊,便见着那黑漆森严的铁皮大门,把守在铁门狱卒自是识得这位白衣温雅的公子,武定侯身边的红人。狱卒们恭敬道:“许公子。”许墨白笑道:“辛苦了。”说着便将一大锭银子悄悄放在其中一个狱卒手中,悄声道:“给各位一点心意。”狱卒喜开颜笑,这位春风拂面的许公子出手真是大方,于是道:“公子可得赶快些,王爷现在可是要押往京城的重犯。”许墨白道:“在下知道各位难处。”
  
  牢中甚是阴暗,混杂这发霉和屎尿的气味,墨白心下恻然,好好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而害他沦落到这般田地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于是心中愈发的内疚。在狱卒的带领下,一直到牢狱的尽头,才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毕竟是为王爷,这间牢房不知要比之前路过的要好上好些倍,瑞王爷的衣衫洁净,即使是在这样阴暗的牢狱之中,雍容的气度仍是不减,只是憔悴了许多。狱卒识趣的退到一边,许墨白将酒从铁栅栏的缝隙处递了过去,道:“是玉夫人让我带来的,她说这是三年前你们一起埋在梨树下的梨花酿,如今绵甜甘冽、香味协调,正好下口。”
  
  原先一直凝神细望铁窗外的瑞王爷这才缓缓的回过头,瞧见是许墨白勾了勾唇角,走过来时随手带了两个瓷碗,倒了一碗递到隔过铁栏递到墨白面前,墨白接过,一饮而尽,道:“果真是好酒。”瑞王爷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一饮而尽,道:“真是没想到,我瞒过了秦朔那个狼子,却没瞒过你,想必是同道中人。”墨白笑了笑,不置可否。瑞王爷却自顾自的讲开了:“我第一次遇见她,才十岁,她比我大三岁。”是在初春的时节,桃花未开,梨花正艳,被嬷嬷教训的小宫女,躲在树下哭得正欢,吵得树上的小皇子不能安心读书,随手折一枝梨花,愤愤丢在那个哭嘴的笨宫女头上,被吓了一大跳的小宫女,茫然的抬起头,大眼睛还流着泪,小鼻子红红的,嘴也红红的。树上的小皇子看得一愣,脑子里翻翻转转的便全是‘梨花一枝春带雨’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小宫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树上的是个小皇子,当即尖叫一声,差点没把他从树下震下来,吓得他紧闭了眼,再睁开眼时,那个小笨宫女早已捂着脸跑得像只小兔子。
  
  “从此心里便全是那个小笨宫女了。”瑞王爷轻笑了两声续道,“她问过我为什么要敛这么多的财,我说‘银子谁不爱’,其实却不是这样,只为圆她一个梦想。”那时他的母妃尚未被打入冷宫,骄纵的小皇子,要个小宫女异常的轻而易举,那时他问她最想做的是什么,他其实想听她回答‘做你的王妃’这句话的,谁知那傻乎乎又受惯了贫穷的小宫女,没出息的答道,她最想住在金子打造的房子里。。。。。。“这些天我想了,什么金子打造的房子,那一定没我怀抱温暖,所以。。。。。。”瑞王爷话锋一转:“谢谢你 ,许公子。”墨白一怔,道:“谢我作什么,要不是我你不会是这般田地?”瑞王爷看着他道:“账本被你改动了吧,要不然我死罪难逃。”许墨白默默站起身,道:“我只当你说的是醉话。”转身待走时,瑞王爷又在身后道:“秦朔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不拆穿你,怕是存了别的目的,你小心点。”
  
  墨白回头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走出牢房。
  
  玉流山庄。江城整理好行装,在小臂处绑了个小巧的袖箭,腰间的小袋子里装满了烟弹,一双靴筒里插了三把匕首。。。。。。江聪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齿都武装上的徒弟,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你真的要去?”江城回头笑道:“为什么不去,我挣个盗王当当,说出去,师父您面上多有光啊。”江聪恶狠狠道:“谁稀罕!”江城看师父一眼,欲言又止。江聪知改变不了他的心意,于是道:“那破孩子怎么办?我看着他就想起你可怜的娘,你别指望我会帮你照顾他。“江城的手顿了顿,慢慢道:“阿澈很乖,我给他捉了许多兔子,他每天跟兔子玩得都很开心。”
  
  江聪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瞧见窗外一只信鸽扑棱扑棱落下,江城走出去,捉住它取下鸽腿上信筒,匆匆看了几眼信,笑骂道:“萧蝶这个死女人。”江聪问道:“怎么了?”江城将信撕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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