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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直视着他:“非去不可?”见他神色有所松动,江城连连点头:“非去不可。”
“那你便去吧,看见什么不堪入目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墨白甩甩袖子,径直朝那灯火通明楼阁走去。
☆、误入小倌馆
途中,不时有三三两两的男女楼抱着轻佻的说些荤话,见他二人相貌平平、又一身灰衣打扮,还以为是两个小龟奴,也不以为意,江城与许墨白轻松的到达那楼阁,轻身跃上二层一间厢房的窗边,刚猫身蹲定,便听到令人脸红(蟹)耳热的喘息声和呻(蟹)咛声,江城坏笑着冲墨白挑了挑眉,那意思明显不过,就这点儿道行,师哥我早见得多了。墨白嫌弃的看他。“爷啊,爷。。。啊啊啊,你轻点~~嗯。。。容怜受不住啦。。。嗯啊。。。。。。”“你这小骚(蟹)货,呼~上面的嘴说着不行,下面的嘴却死死咬着爷,叫爷别放开你,你说爷到底听你哪个嘴的。。。。。。”江城的坏笑凝固在脸上,脑子“轰”地一声炸开,那个声音在媚再软也掩盖不了他是个男子的事实。窗被推开一条缝,屋内的不堪就入了目,白净的少年被中年的男子压在身下冲(蟹)撞(蟹)蹂(蟹)躏,江城的脸上七彩变换,最后阴沉的都快滴下水来了。
就这么一说,没想到还真给遇上,墨白抱着臂,默默靠在窗边,想想自己那时候也就12、3岁吧,也是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奋力的放抗、奋力的放抗。。。。。。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身上的禽(蟹)兽,慌乱中拔下头上的金钗不顾一切地、疯狂地往那人背上刺。。。。。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自己都不晓得刺了有多少下。。。。。。当终于推都开身上那头兽时,血染红了整张床。。。。。。
江城突然掏出一条黑布蒙在脸上,说了句“你把风”,便身形一闪越窗而入,一手抓着嫖客的头发将其扯下床,一指点晕少年,那嫖客正要惊叫,江城的匕首早已抵在他脖颈,他这一套动作利落迅疾,堪称完美。“死吧。”削铁如泥的匕首割下个人头自然不在话下。
“当当”两声,匕首竟被两枚暗器击得偏斜了角度,擦着那人的耳垂过去,只削掉一层薄薄的皮和几缕发丝,“莫要杀人了。”墨白飞身进屋,捉住江城的手臂急道。
被吓痿了的嫖客只“啊”的一声,便全身瘫软,口涎直流,竟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墨白嫌恶的将他一脚踢昏过去:“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可你杀了他怕是会连累那个小倌了。”说罢走到床前,拉过被子,将少年□的身子遮住,又从江城袖里取了张银票压在枕下,他知江城顺的远远不止两百两。闻言,江城冷哼一声,转身跳出楼阁。
出了朝暮馆。墨白默默跟在江城身后,这个样子的江城,他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师父带着他俩奔逃时,黑衣的刺客跳进马车,江城冲他撒出一把暗器,趁他躲避暗器的时刻,扑将过去冷笑着将匕首送进他的心口。。。那时的江城同现在一般周身笼罩着冰冷暴虐的气息。。。。。。
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街上的店家都打了烊。江城猛地回身,紧紧抱住墨白,声音微微颤抖道:“墨白,我差一点就后悔死了。”终于知道男的是如何强(蟹)暴男的了,疑惑终于揭开时完全没有平日里好奇心被满足的喜悦,一想到他亲近的墨白差点就像那个少年那样被对待,就愤怒的不能自己。
还好,江城愤怒之余,心里又涌出极大的庆幸。
江城从未同墨白具体讲是怎样救的他,当下不明白江城的意思,还以为他庆幸的是没杀人的事。他俩日日在一起,连洗浴都在同一间房,可这样直接的拥抱却是极少的,况他又对他存了别样的心思,当下心如鹿撞,竟比上午去偷窃时还要激动慌张,乖乖趴在他的肩,微微颤抖的手试探着搂着他的背,只盼此刻成永远。。。。。
两人是子时才回到客栈的,店中早已打烊,两人所住的房间尚有烛光,江城、墨白对望一眼,无奈地笑了,回来这么晚,这下少不了要吃师父的爆栗。果不其然,他俩翻窗而入尚未站定,头上便狠狠着了两下:“两个小崽子还知道回来!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250两250两而已!你们俩真的是250吧!没这么难吧!亏得为师这么辛苦教导你们!”见江聪真的发怒,两人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是徒儿无用,只记得贪玩,请师父责罚。”
取出怀中的银票高举过头顶,只盼这些能让师父消消气。江聪也不是真心责罚,考虑到墨白是初次,江城又贪玩便给了足够的时间,谁成想他二人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关心则乱,仿佛就看到被人捉住,按倒在地一顿好打,然后落入无情法网,正想出去寻他们时刻,两人却完好无损归来,害得自己白担忧一场,登时气冲脑门。此刻见他二人乖乖认错,气消了大半,也不看那银票半眼,拂袖道:“罢了!下不为例!歇着吧,明日跟我一起去踩点。”
师父走后,江城松了一口气,照例地铺上地铺,墨白默不作声在后面卷起他的被褥,江城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躺下,回头一看哪里还有被子,只有墨白盘脚抱臂坐在卷成卷的被褥上,江城讶然道:“墨白,你这是。。。。。。?”
“睡床上去。”
“哦。。。啊?那你睡哪?”
“也睡床上。”
“床小。。。。。。”墨白默默看了一眼宽到可以横躺的床“呃。。那个我睡觉不老实。”江城擦擦头上的汗,外表温和墨白咄咄逼人起来也是相当难对付的。
“你不睡我便也不睡。”
“。。。。。。”
☆、江城,我也曾做过小倌
“今天怎么想着跟我一起睡来着?”江城平躺在床上,侧过头看着墨白黑黑的后脑勺问道。墨白翻过身,面对着他:“江城,那天夜里我除了后怕之外还很好奇你以前的生活究竟是有多凶险,不然怎么会这么警觉呢。”江城笑了笑,道:“也不是,我以前吃过亏,睡的太死,被师父的仇家给捉了去,给折腾个半死,还连累师父受伤,从那以后就长了记性。”
墨白看着江城,默了一会儿,道:“江城,我也曾做过小倌。”江城瞪大了眼,想起那个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年,怒意杀意在胸腔中翻腾,若是他的师弟也曾被人那样对待。。。。。。他一定会将那些人先阉后杀再碎尸的!就当没听见江城明显粗重的呼吸,墨白继续道:“我是九岁的时候被弄进去的,老鸨说我资质不错,一心要把我培养成头牌,所以在十四岁之前是不会迫我接客的。记不清是十二还是十三岁了,我觉得时机成熟了,就逃跑了。”
那便是没人欺负他了,江城稍稍平复一些,向他挨了挨。墨白轻轻笑道:“那么小自是没逃出去,被捉了回来,老鸨气得不行,又怕打坏了我断了她的财路,便提前要我接客。。。。。。”江城的怒气又腾地一下起来,抓着墨白的肩道;“告诉我那老鸨现在在哪,看我不坼了她的楼,斩她手脚挖眼去珠。”其实被他抓的有些疼了,墨白却不想挣开:“你听我讲完嘛。”江城放开他,坐起身抱着膝盖懊恼道:“墨白,我怎么没早一点遇见你。”墨白道:“那个时候也不晚啊。”“可你。。。。。。被人那样欺负过啊,我要是早一点,你就不会了。。。。。。”墨白试探地问道:“你嫌弃么?我被人动过。”江城怒道:“你被谁动过,告诉我,我现在就赶过去找人将他先女干后杀,杀完女干尸!”
墨白翻身背对着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江城稍稍平静了一些:“墨白。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江城挨着他躺下,想了想,抱住了他,墨白颤了一下“我想了,只要是我主动抱住的,应该就不会像那天夜里一样,将匕首抵在你喉咙上了吧。”就在江城以为墨白快要睡着时,墨白突然轻笑出声:“骗你的,我才没被人动过,那个想动我的人,被我用簪子刺成个血窟窿。”江城听他这样一说,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愉悦道:“刺得好,师哥还想着怎样给你报仇呢。”
“嗯,睡吧。”
第二日,师徒三人早早起床,换了身好衣服,吃了早饭,便去了云锦城最负盛名的茶楼,茗烟楼依湖而建,湖畔杨柳青青,微风过处,柳枝摇曳,不时撩拨着波澜的湖面,阳关下粼粼闪光湖面偶尔几只水鸟横掠过水面,那小圆晕就一圈圈荡漾开去,渔船、画舫更像是穿梭在一幅山水画中一样。江城、墨白倚在窗边欣赏这美景,闲聊些废话,江聪则端坐着在桌旁摇着头陶醉着这雨前龙井。
“咚咚”有人敲门,江城、墨白停止闲聊,走到桌前立好,江聪朗声道:“请进!”雅间的门被推开,一身儒衫的茶博士行了个礼,江聪做个请的手势,茶博士便上前入座,江城墨白也坐定。茗烟楼除了各色名贵的茶之外,最值得一提的便是这里的茶博士了,他们除了茶技高超,还说学逗唱样样精通,加上他们接触社会个阶层,见闻广播,向他们打探消息最合适不过了。
那茶博士姓张,是个屡次落第的秀才,嗜茶,又迫于生计便做了这茶博士。雨前的龙井,经了张博士的手更加的芳香溢齿颊,甘泽润喉吻。江聪品饮时杯沿接唇,杯面迎鼻,边饮边嗅,饮罢,三嗅杯底,笑赞道:“好茶技!好茶!”张博士捋胡笑道:“哪里哪里”江聪为张博士斟了一杯茶,道:“张博士莫要谦虚,我是个爱茶之人,带两个徒儿来云锦不久便听说这茗烟楼的张博士茶技了得,这不寻了个空儿专门来见识见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一番吹捧哄得那张博士笑开了一脸的褶子。江聪见这马屁拍到了人的心坎坎,便继续道:“我们原是在小地方做生意的,知道这云锦城富商云集,大贾不计其数,有心要带两个徒弟见识见识,可无奈人生地不熟,张博士见识广博,可否提点一二?”
☆、一个危险的人
这宁府不愧为云锦第一家,围着外墙走上一圈也要大半个时辰。乔装成个农夫的江聪骂道:“啊呸的奸商,到底有几个臭钱也非得府邸弄得玉流山庄一般大小?
“说来,云锦城的第一权贵要数宁家,宁家从开国起,便是皇商,在户部挂名,领取俸禄,经办皇宫的一切丝绸刺绣,上代还有人登科,官至四品,显贵结交无数,地方朝员更是礼让三分。”那张博士见江聪是个爱茶之人,说话办事圆滑通融,出手大方,两个徒儿玲珑有礼,这样的客人不容易遇到,只盼他们能多呆一会儿,哪里会猜测江聪的真实意图,于是宁家的主人的生平事例,家族成员,府邸所在,守卫状况。。。。。。被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师徒三人手脚麻利,当日下午便过来踩点来了。
江聪心中犹暗自嘀咕,今天要不是为了历练江城、墨白而来,老子一定搬光了你的家底!回过头来,瞧见江城正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一阵心慌,这小子鬼着呢,生怕给他打量出什么不妥来,江聪一个爆栗敲过去,江城笑嘻嘻的躲开,做出的鬼脸意义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师父你慌什么慌?墨白在旁看着这对活宝,嘴边不由自主绽放出三分笑。
转上了一圈,根据风水,大致推断出府内的布局,第二天又易容潜入府中,府中布局与他们所推测的大同小异,心中规划出几个逃跑的方案,一切都进展顺利。只是,墨白遇见一个人,那人身材魁伟,四肢修长,相貌有些似西域人,虽俊美无涛但眉眼带着股戾气,尤其眼睛这样微微一眯,嘴角再勾起一丝嘲弄的冷笑,墨白就觉自己像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落荒而逃。。。。。。
月黑风高夜,小贼偷盗天,江城墨白均是一身夜行衣贴于墙角隐于黑暗,江城做个手势,准备越墙而入,墨白拉着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悄声道:“分头行动,我从侧门,你从正门,得手后先行离开到青云桥集合,我们比一比谁先到,如何?”江城唇角翘起:“好。”
墨白刚轻轻落地,便听到有人道:“我等你好久了。”那声音冰冷危险,让江城不自觉打个冷战,转过身,只见暗影中有人抱刀而立,早知白日所遇那人不是善茬,墨白强自镇定,衣袖轻轻一抖,匕首在手,笑道:“缘何等?我跟公子可不认识。“呵~,你倒是风趣大胆,只可惜死到临头了。”语气里毫不掩饰对墨白的不屑与讥讽。“在下好奇的很,公子是如何识破我的,公子该不会连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请求都不答应吧?”眼下,那人似乎还不知江城,我若多争取些时间,他便能安然离开吧。
“你的易容术确实不错,可贼就是贼,永远脱不了那副贼骨头。”
“呵呵,贼若没贼骨头,便也做不了贼了。”
“你在拖延时间,是想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