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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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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肆意妄为。”秦恕略一停顿,又道:“今夜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说罢,秦恕一手揽住时酉前胸,另一手将手指探入时酉身后。时酉毫不挣动,即使他满身疲累,被热气蒸得更是头晕脑胀,他依旧愿意任秦恕予取予求。

  然而秦恕边细吻他后背,边充满悔意道:“诺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他们竟然如此羞辱你。对不起,诺安。”

  时酉闻言身躯一震,闭上双眼,手指紧抠桶沿,手背青筋暴起。

  原来他都听到了啊。

  即使秦恕不住地道歉,时酉依旧觉得羞愧,因自己当时的难堪感到羞愧,因秦恕包容的爱意感到羞愧。

  水温渐凉,秦恕便将时酉抱至床榻之上。直至此时,时酉才注意到,原来是不久前在曲家客栈定的那间房。

  “怎么在这?!”时酉大睁眼睛不解问。

  “不在这在哪?这是我的房间。”秦恕躺在外侧,看时酉又要说话,忙道:“无论何事,明日睡醒再说。”

  秦恕唇抵时酉的额头,沉声道:“你不知道你眼下发着热么?”

  时酉迟疑道:“可是……”

  “不要可是了。我这一晚上和你一样奔来跑去,好累呢。”秦恕小儿讨糖吃的语气让时酉心软得不行,秦恕又道:“只要你不打算再趁我睡着便跑,我们有好多时间说这些事。”

  说罢,秦恕四肢缠上,像一张大网将时酉紧紧缚住,在他颈窝蹭了蹭,似小奶狗找位置一般,“这次真的要睡了哦,不许再跑。”

  时酉“唔”了一声,却始终睁着眼,生怕睡着醒来发现是梦。

  秦恕好似看到,抬手覆上时酉双眼,道:“闭眼。睡觉。听话。”

  时酉又“唔”了一声,果真合上眼睛。

  秦恕感到手心湿润,忍不住支起上身,手肘撑在时酉两侧,一下下吻上时酉的泪水,吻上时酉的眼睛,吻上时酉的双唇,最后说:“我爱你。”

  一夜无梦,时酉睁眼便如第一次,见秦恕侧转身子手撑着头看向自己,一见自己醒来,立时笑了起来。

  时酉却突然想起了古莲子和鬼医,然后紧张地抓住秦恕手腕。

  秦恕探了探他额头温度,任他抓着手腕诊脉,又忍不住吻他,“已经不烫了。”

  时酉诊到秦恕已经完全无恙,长出一口气。

  秦恕泄了整身力气,压在时酉身上,用牙齿叼了下他耳垂,不甘心道:“你不专心!”又叼了一下,接着道,“我没事了对吧,别担忧了。”

  时酉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秦恕心想,我昨夜听了整宿的墙角,却道:“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不过你要先吃饭。”

  说罢,竟自己亲自侍候时酉穿衣洗漱,并以此为乐。

  用过餐,时酉便迫不及待想知晓来龙去脉。

  秦恕看他一脸渴求,取笑道:“你这副样子要是在学堂上,定会讨夫子喜欢。”

  时酉道:“从前不知道你竟然也这般爱取笑人,原来沉稳木讷的样子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秦恕竟也点头,颇为认可道:“确是装给别人看的。”

  时酉一副你还好意思承认的表情。

  秦恕看见,道:“所以在你面前不用装。你想知道的,我也都会告诉你。那……不如先说昨日的。其实昨日午后,我没睡着。我一直在跟着你。”

  时酉闻言表情极其尴尬,想到他易容绕路,生怕被人认出跟上,谁知一点都没躲过,“那你怎么不拦下我?”

  秦恕:“你不说,我不问。我想知道,就自己去查。你若不想我知道,我可以装做一点也不知道。”

  时酉面色微红,却听门外有人敲门:“庄主,茶沏好了。”

  秦恕应道:“送进来罢。”

  推门而入的正是昨夜匆忙到柴房请他的伙计。此人身着细棉布缝制的浅灰色长衫,熨烫平整,外搭藏青色坎肩。最让时酉留意的是他头上那顶八角帽,乍看平淡无奇,时酉却认得这是蜀地平都城里芙蓉锻铺卖得最好的式样。只不过此刻帽檐下隐约露出一圈白布,细看之下略显得怪异。

  时酉方一看清来人,便面露尴尬,然而此人却神色如常。又暗想昨日心急看走了眼,此人绝不是客栈伙计。依他谈吐,想必便是这间客栈的掌柜。

  只见他将茶沏好,对秦恕和时酉拱手,道:“庄主,时公子。柳庄彻底被毁,据说烧死了五人。庄主若无吩咐,小人便退下了。”

  秦恕也不在意时酉尴尬之色,道:“你且留下。诺安,这是客栈掌柜吴不言。是我双城山庄老管家的外甥孙。昨日便是他助你我出柳庄的。”

  时酉恍然:“那场火?”

  秦恕道:“不错。”

  时酉站起躬身作揖,道:“多谢吴掌柜搭救!昨夜得罪之处,还请多加包涵。”

  吴不言忙摆手道不敢。

  秦恕摆手颔首示意吴不言退下,道:“我替你看三个月的客栈,你替我到平都给老管家问安。”

  吴不言谢过,便退出房间。秦恕接道:“老管家也是我师父,不言半路投靠老管家,算是我半个师弟,机灵得很。别看他一个胖子,跟老管家只学了飞檐走壁,三年便跑得比我还快。”

  时酉通透,想必昨日秦恕跟他到此处,却见他无处可住,便连夜叫吴不言起身又给自己安排了一间房。秦恕说是自己的房间,看屋内摆设,确有秦恕之风。怪不得昨日一进门便觉眼熟。

  时酉道:“你说到习武,我想起日前偶然诊脉得知你武功绝非你显露那般平庸,可你昨日怎会轻易被擒?”

  秦恕一瞪眼:“还不是你!你时公子骨头硬得很!我脚不落地赶了过去,想摸清形势便救你走,可才进去听了片刻墙角,你就只剩半条命。我只好装作被擒,好离你近一点,免得你再添伤。”

  时酉感动万分,穷尽一生怕是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见到秦恕如此狼狈,然而却是为他。

第十一章

  时酉道:“那昨日,我和鬼医的话你都听见了?”

  秦恕道:“只多不少。”

  时酉下意识抚上手臂伤处,秦恕也跟着将手覆上,道:“我断未想到,诺安竟为我吃了这么多苦。可我却,却一转眼便将你弄丢了。”

  正如秦恕所说,他虽知时酉从鬼王处换得解药,却仍有太多解释不通之处。然而当时时酉既已决定欺瞒,秦恕便不愿逼他。

  时酉想见识传家之宝,秦恕双手奉上。他想盗走离庄,秦恕亦愿意配合装睡。他将古莲子送人,秦恕也无意追回,左右不过一颗种子。秦恕所做种种,不过是想解他心结。

  只是秦恕万没想到从鬼医处听来的种种让他如此心痛,后悔顺时酉的意让他一个人离开,但即刻闯入房内只会让时酉更难堪。原本秦恕想等他们恩怨算清再作打算,然而鬼医提及柳树生昔日名号,让他猛然想通许多事。

  秦恕吩咐吴不言照看,留时酉在客栈好好休息,等他回来。然后便急忙回双城山庄。

  时酉面色微红,道:“却不想,我竟然敲晕了吴掌柜到底逃走了。”

  秦恕笑道:“是,时公子好力气!不言留你,你假意应允,他不知事态严重,所以信以为真不加提防,谁知道被你用花瓶砸破了头。”秦恕幸灾乐祸地笑,“方才进来还戴了顶帽子。”

  时酉瞪他。这一眼若是在床上,秦恕恐怕心痒难耐。但现下倒当真收敛了笑意,道:“晌午有人偷听你我谈话,虽然不知那人是谁,却也知他遍寻不得定会有所行动。可当我猜到柳青杨是晏青堂的内应,又知你和屠门诸多牵连,我便想一并解决了这个麻烦。内应若是柳青杨,他借管家之便,要动手肯定比寻常人快。所以果不其然,我连夜回去便发现山庄守卫多数调离。”

  秦恕省去中间若干,只讲他尾随柳青杨下山却意外得知时酉被抓到柳庄,遂飞身前去客栈核查,顺便让吴不言帮忙放火引开注意。自己则装作尾随暴露,被抓进地牢伺机救时酉。

  秦恕道:“我以为将你托付给不言,能放心解决屠门之事,哪知他是个草包。”

  时酉心想,若非自己落入屠门手中让秦恕来救,或许现下已将古莲子追回,愧疚道:“是我的错,我一时冲动……”

  秦恕忙道:“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一时大意,教你落入屠门之手,凭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时酉摇头道:“敬俞莫要自责,我与屠门恩怨早晚要算,合该有如此一遭。可是我不明白你如何察觉我要盗你宝物,又是如何得知我与屠门牵连诸多。”

  秦恕闻言,竟长叹一口气,道:“你说一个人若是爱别人爱到深入骨髓,终于得偿所愿时,他会不会开心?”

  时酉面色微红,秦恕不待他多言,接道:“你佯装酒醉回应我时,我简直开心得要命,恨不得叫醒全庄上下,连夜庆祝,大宴三日。”

  时酉见他言语夸张,面色更红,小声道:“那是因为我吃错了药!”

  秦恕戏谑道:“我眼睛都长在你身上了,你故意调换酒杯时还偷瞄我,哎,我只好装不知道。你同我快活,我是乐得要发疯,可你却献祭一般,表情教人直想吃斋诵佛号。”

  秦恕语渐落寞,“我如何看不出你不开心。你在意我家宝物比在意我还多,我自然明白了。不过我也知你定是另有隐情。所以专程把古莲子你备好。”

  时酉不解。

  秦恕道:“你我前脚从书房离开,柳青杨后脚便进去查探。你说为何他翻不出,却偏偏被你翻着了?自然是……聘礼当然只能给你,不能给他。”

  秦恕又道:“你问我秦家密道之事,可还记得我如何答你?我说我若是想建,也定建造得光明正大。卧房和书房虽隔院而建,却仅有一墙之隔。我卧房床榻里侧墙壁实为一块特制的石板,推开便可进入书房。我造此物原是想偷懒,方便回房小憩。谁知第一次派上用场却为了一件绝未想过之事。”

  秦恕再道:“当时你将瓷盒还我,我便已将古莲子取出藏在身上,所以柳青杨扑了个空。等你悄声出去,我开了暗板把古莲子放好,再原路返回。”

  时酉万没料到事实竟是如此,但想到秦恕穿着亵衣亵裤顺墙壁爬进爬出或者滚进滚出,不禁好笑,道:“秦庄主好身手!”

  秦恕知时酉笑他何事,也跟着笑道:“全凭时公子差遣!”

第十二章

  几番言语间,时酉心境已然不同于昨日求不得、爱别离,懊恼羞愧,无能为力之种种。可再当听提起屠门之事,所有思绪又泛上心头。

  秦恕道:“五年前你虽救我救得突然,但我并不想深究,反正每个人我都防。”

  时酉点头:“所以屠门见我仍难取信与你,无所建树,这才派了柳青杨来。”

  秦恕却摇头,握住时酉双手道:“你虽不说,我却知道,我小心提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是你对屠门虚与委蛇。”

  时酉小声道:“你又知道!”

  秦恕一笑,又道:“我当真思索你和屠门关系,是在我中毒之后。秦家有宝物一事在江湖上盛传,可当真打它主意的无外乎就几波人,最有可能的便是那锅“不好说”的浑水。我虽毫无证据,但我最怀疑毒是你下的,所以猜你多半便是屠门中人。”

  时酉见秦恕渐露愧色,道:“你这样想,原也没错。我本也是屠门安排假意接近你以盗宝物的。”

  秦恕道:“此事并非你本意。我在地牢便问过你,你救我之前并不知局中的秦恕便是你少时恩人。既然你并非故意设计我,以后也莫要再为此事伤神。”

  时酉道:“但我也庆幸,庆幸是我。我只记得你耳后有痣这一个特征,都快要找得绝望了,却意外寻到了。”

  秦恕故作严肃道:“诺安,我耳后那是疤,不是痣。你前夜舔弄过好几次都没发现么?”

  时酉心里那点感慨又被秦恕一击即散。

  秦恕继续道:“这话你听得耳熟,是因为我昨日便说过一次。”

  时酉一脚踢上秦恕小腿。

  秦恕像抚慰炸毛小猫般道:“别闹。我便是据此怀疑你的身份。你种种神色透露实情绝非我所闻所见那般,可我并无实证。直到你酒醉说你凭借这颗痣查到我的消息便赶至万峡谷寻我报恩。”

  说到此,秦恕忍不住笑,结果又挨一脚,“正是这点让我知道你说了谎。这颗痣,啊,这个疤是我十三岁举家西迁途中摔下马车扎入了树刺留下的。当时车行匆忙,家父又多照顾怀胎的母亲,等发现断刺并未挑出时,伤口已然长好。此后不久,父亲为母亲抓药,我跟下马车发现了你。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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