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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不懂了,正所谓‘英雄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场’的嘛,现在这太平盛世,还不是急需我的时候,安啦,安啦。”
可话音刚落,他的手下马辟进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老大,老大,出大事啦!!!”
“小马,喊个什么劲啊,有事快说。”范士仁一脸不耐烦。
“要出人命了,老大快去救命!”
“出什么人命?”
“风仪院的小桃姑娘因不小心弄丢了县太爷送给她的一盒西域进贡的名贵珍珠膏而吵着上吊自杀啦!”
“你不会多找几个弟兄去把她给拦住的吗?”
“不是没拦过,只是无能为力,传闻小桃姑娘最爱美男色,老大你看我们这群牛头马面,实在太罪过,搬上台面,有损市容,那小桃姑娘更是压根连瞅都没瞅过我们一眼,更别说碰她一根头发丝丝,要知道,我们老大是玉树临风,英挺帅气的俊男子一枚,只要老大一出马,小桃姑娘肯定会放弃自杀的。”
这话倒是说到范士仁的心坎里去了,立马神气起来。
为了在藤幼之心目中留下英勇威武,气度不凡,帅气过人的美好形象,他便趾高气昂地说:“那当然,只要我范帅哥一出现,没什么事搞不定的,小不点,看好了,现在就是我这大英雄出场的时候,也就是所谓的‘英雄救美’,等着,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藤幼之怔悚,好个无可救药的自恋狂啊。
这回两个麻烦人都走光光了,只剩下藤幼之和扬墨池一时无语,冷清过场。
这算是自寒湘云出现后,两人的单独相处,现下,藤幼之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小尴尬和小紧张,他的小手有点微微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
这该怎么办呢?总该说点什么吧,不然感觉气氛怪怪的。
正当藤幼之在绞尽脑汁想着开场白的时候,扬墨池竟先开口了——
“你觉得范士仁怎样?”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呗,男人一个,还挺会吓人的,还有点不正经……
想了一大堆,可藤幼之还是简略地含蓄地回答:“挺不错,就是有点烦人罢了。”
“那你对他的感觉如何?”
藤幼之很想直白说没感觉,但又觉得口气太冲,于是便装文雅地回答:“对他的感觉,就犹如对扬兄你的感觉一样。”
“也就是说,你把他也当兄长一样看待?”
藤幼之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比较好?”
藤幼之差点就脱口而出说你最好,可转念一想,觉得说扬兄好,又显得自己太歧视范兄,若说范兄好,又显得自己太喜新厌旧,因此,两全其美的办法便是都说好,既不会偏重谁,又使得自己气度好。
“都好,都好,两个各有各的好处。”藤幼之如是想着,便回答了出来。
“那就是说,我们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咯。”扬墨池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藤幼之歪了歪小脑袋,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扬墨池要不就不怎么和他说话,可一说起话来,又尽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把他给弄得云里雾里的,很是费解。
扬墨池不再需要他的答案,他扭头看了看眼前热闹的街道,眸中似有流光晃动,晦暗莫测。
……
☆、第21章 多灾多难的煎药过程 (2105字)
21
直到寒湘云的速战速决,以及范士仁的一去不复返,到最后的收拾东西走人,这期间,扬墨池都没再和藤幼之说过一句话。
藤幼之这才顿悟出“惜字如金”的真正含义——废话不能太多,没事省省口水;说时要说重点,说完立马闭嘴。
以上几点,扬墨池可谓是做得步步到位,出神入化,藤幼之好生痛恨,他们俩,何时已变得如此少言寡语、形同陌人?!
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药铺时,扬墨池停下脚步说他最近用脑过多,感觉脑袋有些疲乏,想进去开一付补脑药,他让寒湘云和藤幼之两个在外面等他。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扬墨池拿着药出来,三人一同回了家。
本来煎药这事嘛,扬墨池都可以自己来,可寒湘云为了讨好扬墨池,便自告奋勇地要给他煎药,扬墨池一再婉拒,寒湘云再三坚持,两人拉锯了半晌无果,扬墨池只好答应了他。
寒湘云拎着药包高高兴兴地进了厨房,刚好看到藤幼之在里面做着饭,他当即眉开眼笑,如获救星一般,他飞快地腾到藤幼之的身边,用手肘碰碰他,“幼之小弟,那个,煎药该怎么煎啊?”
藤幼之一听,当即没晕死过去,他朝天翻了个超级大的白眼。
我的乖乖,不会煎药,干嘛你还抢着要做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藤幼之利索地取出一个药罐,一边为寒湘云讲解,一边把他手中的药包拿了过来,倒进药罐中,又倒了六碗清水进去。
“这是要六碗水熬成一碗水。”藤幼之耐心地说着。
“为啥一定要六碗水熬成一碗水,而不能是五碗或是七八九十碗熬成一碗呢?”寒湘云问得相当认真。
对于他的不耻下问,藤幼之感到有些头痛起来,他叹口气说:“大哥,你看这小药罐像是能装得下八九十碗水的东西吗?而且,最主要的是,大夫白纸黑字在药包上写着‘六碗水熬成一碗水’,你没看到么?”
藤幼之拿起装药的包装纸,一根小手指指着上面的一行字给寒湘云看。
寒湘云凑近瞧了瞧,很坦白:“太小,确实没看到。”
藤幼之服了,他真怀疑,要是他不在这帮忙,他是不是就要把煎药变成泡药呢?
这问题不再纠结,继续下面的工作。
藤幼之把药罐放在一个小炉子上,从灶台里取来火种放进去,再放上几根干柴,片刻后,那火便慢慢燃烧了起来。
“要想熬得快点,就用扇子扇着火,这样火就会烧得比较旺,药也快熬成,若火快熄灭了,你就用这火筒子吹吹就行了。”藤幼之细心地教导着他。
寒湘云点点头,让藤幼之快去做饭,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藤幼之转身拿起菜刀,忽然想起似乎有什么忘了说,他急忙扭过头来:“忘了告诉你,千万不要太用力吹,否则那烟会……”
藤幼之没有再说话,因为已经晚了,由于寒湘云觉得新鲜,忽又玩心大起,他便拿起火筒子对着那烧得半旺盛的火炉子就是深深地吸口气,接着卯足劲把这口气一吹,不得了,那一吹简直就是把他那张白嫩嫩的脸给熏得堪比锅底那般漆黑。
藤幼之怔怔地看着他,许久之后,他说了句话:“你不太适合晒黑。”
寒湘云:“……”
把脸洗干净后,寒湘云学乖了,安安分分地坐在炉子旁,一边看,一边扇着火。
这边厢,藤幼之正炒着菜,那边厢,寒湘云突然腾了起来,跑到他身边,接着,阴森森地说:“你太不负责任了。”
“有吗?”藤幼之莫名不解,他转头,却看见寒湘云那双美目此刻已变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
“你没有提醒我用扇子扇火时会被飘出来的烟熏得流眼泪。”寒湘云静静地控诉。
“刚才在你吹筒子的时候我有说,但是没说完。”藤幼之静静地辩解。
“你可以在之后补充完整的。”寒湘云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以为你会懂得把烟往外扇,让别人哭,谁会知道你会把烟往自己身上扇,让自己哭,反正都会有人哭,没多大区别的。”
寒湘云:“……”
经过这一遭,寒湘云学精了,不吹也不扇,火不够旺时,就从灶台里取根烧得正旺的柴塞进去;若想让药熬得快点,又从灶台里取两根旺柴塞进去……
如是几回后,当藤幼之想炒下一个菜时,半天不见锅子发热,低头一看,乖乖,灶台里只剩零星火炭,哪里还有一根火苗苗的踪影。
此时,突然传出一把堪比杀猪般的尖叫声,藤幼之扭头一看,差点没被吓死鸟。
由于寒湘云拼命往小炉子里塞柴火,柴火一多,就烧得特别旺盛,那火苗一下子窜起一丈高,加之寒湘云的头凑得比较近,一时毫无心理准备,那白花花的美脸就再一次被烤得乌漆麻黑,连带着额头上的那撮直毛都被烤成了卷毛,那场面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加咋舌不已。
藤幼之愣愣地看着他,良久之后,说了句话:“你挺适合卷毛的。”
寒湘云:“……”
终于,在这千辛万苦、多灾多难的情况下,那碗药好不容易熬成了,寒湘云痛哭三斤血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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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神了!喝药都能发烧?抑或是发骚? (1735字)
22
当寒湘云捧着汤药急急忙忙跑到书房时,扬墨池正背对他不知在里面捣弄着什么,一听到他的声音,扬墨池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寒湘云急着要献宝,也不太注意其他的事,他把药递到扬墨池的面前,用非常期待的目光,无比欢快的声音说:“我好不容易熬好的,你赶紧趁热喝,看看味道如何。”
那小眼神闪闪发亮,恨不得自己就是那碗药。
扬墨池接过药,润雅的双目看着寒湘云那张似小花猫般黑一道灰一道的脸,扯唇一笑,两眼霎时弯成两道优美的弧度,重墨的瞳仁流光闪烁,魅人心神,惑人心魂,寒湘云一时看傻了,半天没反应,只感觉自个的心跳得贼快。
扬墨池把药放到嘴边,淡薄的唇瓣微启,浅尝了几口后离开,温柔地说:“熬得很好。”
寒湘云一听,惊了,喜了,当即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哎呦喂,这简直比吃了蜜还甜,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
寒湘云赶紧捂住鼻子,生怕一个鸡冻,那鸡血立马喷薄而出,到那时可就丢死个人了,还以为这娃咋就那么不矜持呢。
当寒湘云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时,扬墨池看了看手里的药,捧碗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缘,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后,他手一伸,把剩下的大半汤药递回寒湘云面前,笑容可掬:“你也喝吧,这几天你忙着帮我,刚才还那么尽力地为我熬药,你也辛苦了,喝点补补吧。”
寒湘云一个惊吓,本能地摆着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我怎么能喝,再说,帮助你是我自愿的,乐意的,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你还是赶紧喝吧。”
然后把药推了回去。
“你看我也喝了不少,也够了,还剩那么多,倒掉怪可惜的,我看你最近也实在挺累的,就喝了吧,若是看到你为了我累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扬墨池说得那叫一个温情,眼神那叫一个柔润,笑得那叫一个魅惑。
寒湘云顿时痴了,傻了,中毒至深了,无以言表了。
乖乖,那句“我会心疼的”简直就是要了寒湘云的命,他哪里承受得住如此柔情,深情的攻势,当即被电得七荤八素,傻愣愣地接过碗,咕噜咕噜地把那药像喝蜂蜜水一样喝了个精光,而且满嘴都是甜丝丝的。
那啥,这碗是扬墨池的唇碰过的,不知是不是错觉,寒湘云似乎还能清晰得闻到扬墨池在上面残留的唾液味,这,不就等于是间接接吻了吗?!
不得了不得了,这想法一出,寒湘云顿时炸红了脸,头顶还不停地冒着烟。
扬墨池发现他的异状,忙担心地问:“湘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是补过头,脑充血了吧?”
寒湘云刚想抬头否认,可视线一接触到扬墨池那微微湿亮的诱人薄唇,转念又想到他们已在无形中进行了一次间接性地接吻,不得了,一想到这,那血便“轰”地一声,一股脑地往上冲,当即像火山爆发般头顶喷出滚滚的浓烟,而两管鼻血便哗啦啦地淌了下来。
扬墨池大惊:“你流鼻血了!”
寒湘云伸手一抹,莹白的纤纤玉指上便沾染了一缕殷红,乖乖,还真就不矜持了,看着那鲜红的血液,寒湘云两眼翻白,倒地不起。
结果可想而知,寒湘云华丽丽地发烧了(说得不好听是因为发骚而发烧的,除了寒湘云,无人知晓原因),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美目迷蒙,妖媚的脸蛋潮红乍现,美得惊心动魄!简直不像人!像那魅惑众生的妖物!可偏偏又在两鼻孔里倒插两坨棉布止血,大煞风景,且违和感十足,就像一锅白粥里的一颗老鼠屎,毁了!
藤幼之不明所以地看着床上病恹恹的寒湘云,秀眉微颦,疑惑不解,刚才还生龙活虎得很,咋一转眼就发烧了呢,真是神了,而且还烧得不轻,真是可以啊,发烧不单止还(鼻)血流如注,真是不错啊,再者,是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