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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归凤-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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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树林里,黑衣人匆匆的走着,几步一回头,待见前面那人时才忙的扯了面巾,去了外面的黑衣。
“太子。”千倾画含笑叫了一声。
闻声的萧玉暮寒看向来人,好端端的,伸出怀抱,道“倾画,你终于好了。”
千倾画依偎进他的怀抱,笑道“慕容策寻了药,我现在好了许多,待伤口不再裂开便可做事了。”
听闻这话的萧玉暮寒心里安稳,将人紧紧揽着,道“那晚吓死我了,。慕容策也不让我见你,担心了好几日。”
“还是太子关心我。”靠着温暖的怀抱,千倾画觉得安心,可又觉得有些不同。
“知道就好。”






第39章 美色在前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千倾画起身说道“太子,慕容策说贵重的东西会放在御书楼。有可能我们需要的地图就在那。”
“御书楼?等明晚我去瞧瞧再通知你。你要小心。”
“放心。慕容策现在对我很好。”
萧玉暮寒疑惑,道“他为何忽然对你很好?离榕呢?”
提及离榕,千倾画也记起来了,的确没瞧见离榕。道“我也不知道。自从醒来后就没瞧见过离榕,我问了季莲他也不知道。不过,他不在也好。”
萧玉暮寒沉默。离榕不在,回去哪里?难道回了西林国?可他回去做什么,莫非想劝相如凌燕协助慕容策。不行,得去查查。
“倾画,你好好问问慕容策离榕的下落。”
“怎么了?离榕不在不是很好吗?至少少了一人与我争抢慕容策的宠妃。”千倾画想清楚了,他要把慕容策抢在手里,谁威胁就死。他要慕容策事事听他的。
宠妃?看着千倾画坚定的眼神,萧玉暮寒忽觉不安,问道“你想做什么?”
千倾画微微一笑,转身看向明处的灯火,道“我要做凤渊天朝帝王的唯一宠妃,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倾画,你疯了。你的主子可是我,你只能侍奉我一人。”萧玉暮寒微怒。
“太子,如若不如此,我如何要慕容策失去天下?如何让凤渊江山归到我南燕名下?只有做他的宠妃,我才有机会取得更多的权力,我要让他事事听我的,成为昏君,失去人心。”千倾画眸子阴暗可怕,语气更是字字逼人,似乎眼前站着自己的仇人。
萧玉暮寒无奈垂眸,上前将人转过身子,道“倾画,百臣本就要杀你,你在如此做会身陷困境。有然棠鹫帮我们,何愁躲不过江山。”
千倾画推开萧玉暮寒,道“太子你不明白吗?然棠鹫再是协助我们,他终究是想自己得到皇位。到时,我们与他会反目成仇,与其如此浪费周折不如我去亲手毁掉慕容策的东西,不必经过第三人手。”
“倾画,你变了。”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即使身陷狼窝,我也不在乎。”
见人如此,萧玉暮寒失落转身。心里一阵凉意,担心这人那日想起以前的事情会不会也不择手段的报复他利用他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身后忽然一阵温暖,那人鼻息落在脸上。
“太子,倾画生死都只认你一人,只要能让你拥有凤渊天下,就算牺牲我我也不在乎。”
“倾画,如若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像对付慕容策这样对我?”
“太子是不会欺骗倾画的。”
萧玉暮寒沉眸,悠悠转身将人揽入怀里。这个你比起先前的倾画,我更喜欢先前的你,即使讨厌我却不会这般费心机。

慕容策回晋阳宫时不见千倾画人,询问槿浓,槿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当焦急时,这人从外面回来了,穿着一身水红色衣裳。
“倾画,你支身一人去了何处?”
“我去找皇上你了。皇上去了哪里?让我好找。”千倾画含笑过去,一身自然。
慕容策撤去他们,将人拉到一边坐下,道“以后不论我在哪,你都不要去找。皇宫里不安全,知道吗?”这些人对着他,尤其是牢里那些大臣,估计会时时想杀他。都不知该如何去保护他,送走不舍,留着又担心。
“皇上在哪倾画便在哪,岂有皇上在东我在西的道理。纵使皇宫不安全,可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说着慢慢靠近他,伸手环住他的腰。
千倾画的举止让慕容策心里不安,出事前对自己冷淡,出事后,竟是如此。到底在想什么?
“倾画,日后能否叫我五郎,别再唤我皇上。”
“五郎可是千月王对皇上你的称呼?”如此亲昵的称呼,会是一般人会唤的吗?想来那秦墨烟更本就不可能,离榕也没如此称呼,想必就只有那死去的玉清风了。
“是。这是他写在相思瓶里的称呼,世间便只有他一人如此唤我,你是第二人。”当初的相思瓶挂在枝头,装着他们两人对彼此的称呼。五郎、清风。
千倾画抬起头看着他,慢慢的靠近,待剩下一指宽时,才说道“五郎,让我做玉清风,可好?只要你开心,让我丢弃千倾画都愿意。”
那一声五郎领起慕容策全身一颤,心更是如入暖流一般。久违的称呼,久违的面容,久违的表情、声音,这世间只有他才能将五郎唤的如此有情。
“你本来就是清风。”说完微微倾身吻去。
而千倾画根本就没多想,只是以为慕容策把他当作了玉清风而已。不过,这样也好。
两唇相触,玉清风微惊,有片刻的晃神,而且,身体很不受控制的有些反应,像是久别似的,又像是饮下垂欢之药似的。
慕容策没有注意到玉清风的异样,轻轻吻着,像是最初那般,缠绵柔情。
片刻后,慕容策离开他,却瞧见他满脸桃红,眼神迷离,像极了当初。
“清风。”低念。
玉清风呢喃道“五郎。”这反应太诡异了。这一声五郎唤的毫无别扭感像是很习惯很习惯。
慕容策将人抱起向床那边走去,轻手放下帐子。
“清风,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这模样,慕容策知道是为何?他果真没变还是经不起诱惑,一旦触碰便会陷进去。可他现在不得不顾及他肩上的伤口,这若是裂开还不得让他多受罪,这火可以忍忍。
知晓慕容策犹豫,玉清风知道他现在还不愿意接受自己,况且,这情况要他自己来解决吗?更不可能现在跑出去找太子吧!反正做好了打算,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五郎,你不想要我吗?”玉清风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轻声细语的说道。他就不信这人能抵挡玉清风的诱惑。
慕容策伸手去拉玉清风的手,道“你现在伤口未愈,等过些日子。”他的记忆里,玉清风从未主动讨欢过,除了第一次,每次都是玩着玩着就来了兴趣,才做的。现在,他的确有些心动,可他不能。
玉清风哪里能放过他,料想他不会无情的推开自己,便大着胆子将人往下一扯,柔声道“五郎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被他一扯,慕容策算是整个人都爬在了他身上,耳侧是他柔媚之声,身下是他桃红之身。
“倾画,你听我说”
“我是玉清风,不是千倾画。五郎,我好难受,你真的忍心丢下我一人在这里吗?五郎。”玉清风身体本就在慕容策面前敏•;感这本能的便用身体去碰触他,加之,他在书上学到的那些东西,更是知道将这份诱•;惑赤•;裸展现。
慕容策弦断。
“亦或五郎是准备把我送到别处?嗯!”
慕容策垂眸。

屋外的血心脸红的立在那,身侧的新侍卫也是明白,可不明白血心的脸为何红。
一夜春宵红了帐房,羞了满屋烛火,更是甜了一双人。
久别的慕容策开始忍住了,却在最后完全的崩溃,与这人缠绵到三更。而玉清风却也坚持到最后,因为这人对他很温柔,不像萧玉暮寒那般。
情事后,玉清风被慕容策清理了身子,换了一身衣裳,再上药,而他自己也打理了一下,再是换了床单。两人继续在床上待着,玉清风趴在他的心口,听着安稳的心跳声。
“五郎,你每次做完后都会清理吗?”
慕容策抱着他的身子,细心的呵护,道“不清理如何休息。”其实是不清理心里不舒服,而且,有一次他们忘了,结果就是玉清风卧病三日,又发烧又吐,肚子也疼。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忽视这事,所以,无论忙到多晚多累都会清理。
玉清风轻笑,道“五郎还真是关心人。”
“乖,闭眼休息。明日一早,我还得早起。”说着,伸手去拉被子替他盖上,虽然天气转暖可却担心受凉。
玉清风温顺的躺在那,待觉身上温暖,才说“五郎,为什么不见离榕公子过来找你?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没让他过来?”
“他不在宫里。”
 “是吗?他去了哪里?五郎你很宠他,为什么舍得让他在宫外?”
“就算千宠于一身,我也不能将他囚禁在这宫闱之中失去自由。他去外面走走便回来。”
听闻这话,玉清风微微起身,看着灯火下的脸庞,问道“离榕于千宠一身,那千月王岂不是万宠?”
“离榕是离榕,而清风是清风,他是例外,不可与任何人作比较。所以,倾画,日后莫在问关于清风的事情,也别提出。现在你是玉清风,我凤渊的千月王。虽然,我暂时不能宣告天下你回来,但终有一日我会告诉全天下的人,千月王如凤归来,临我凤渊,并与帝王。”这话是真的,绝对不假。现在,百臣一事还未解决,这凤承殿一案未得出水,不能再在风浪上再掀风波。虽为皇,权力九天,可不得不在乎天下人心之所向。待时机合适,将此道圣旨颁出风浪就算有也不会大。
玉清风满意一笑,在他唇边亲吻了一下,道“我等五郎的好消息。”有这话他就安心了,看来自己要夺回他易如反掌,秦墨烟不得宠,被这人疏离。泠挽骨这人更是不愿意多看一眼,更何况,他也不喜女色。而那个蠢货白子妃就算这人喜欢,他也会除了他。至于离榕,待他权力高时难道弄不倒他吗?哼!凡事,想接近他取宠的人都得死。他才是这个王朝的帝后,顺便倾覆这个天下的主使者。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策在离榕和玉清风面前的态度很不一样。
慕容策会对玉清风说这句话的:在他人面前我是君王,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情、有欲、有悲欢的男人。





第40章 画楼的秘密
二日一早,慕容策按时起床要去上朝,可待季莲等人进来伺候时,都看着他说不出话。
慕容策觉得奇怪,看了看他们。
季莲愣愣的说道“皇上,您的额头。”
慕容策拿起铜镜看了看,差点将铜镜落到地上。一夜之间,白皙的额头竟在眉宇间上方生出三道紫色交错的水纹,仿佛如铁辑似的,又如花蕊。光亮妖艳,似乎随时便会落下。
“伺候朕更衣。”

那日雪山。
慕容策醒来时,柳卿兮将他带到了玉清风的房间去,立在窗前和他说话。
“慕容策,我问你,清风究竟在何处?”明知自己与他有仇,竟敢再次前来,还甘愿受罚,着实让他奇怪他要救得人是谁。
慕容策面色依旧,丝毫不受那两骨影响。但闻柳卿兮如此问也猜出了一些,不过,既然他已经报仇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说出来。道“如若我知道清风在何处,那,我会有新欢吗?”
“哼!帝王家的人果真个个是不耻之人。”闻得这话,柳卿兮也明白。对,如若清风还在他会带着他的新欢来这里吗?这气愤有何用。“随你而来的人救了你,希望他不会再死在你手里。”
“前辈放心。”离榕救他?慕容策有些惊奇,他以为这一切是柳卿兮而为,现在,竟然是离榕。

慕容策没多会儿便去了安置离榕的房间,坐到床边时,看了看还在昏睡之中的人,在取出他在被子里的右手,掀起白色衣袖时,骇人的裂纹瞬间入眼。紫梨花!慕容策皱眉。
而离榕的醒来是在黄昏之时,起来后,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腕,心中有些畏惧。
“离榕,你的恩情,朕会记住。”慕容策负手从外面进来,披着披风,似乎准备要离开。
闻声的离榕抬头看去,但见他安然无恙才安心下去,可一听闻这话心有些凉,轻轻放下白袖依着床栏起身,说道“我只请你帮我保住西林国。”如若说将真心给他一点那么自己的付出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换国安。
“你想做西林国的国王。”慕容策肯定的说道。
国王?离榕觉得可笑,道“国王?谁稀罕?”他曾经只想用舞来度过此生寻觅一个能懂他的人为他伴曲,可,宿命颠簸让他离开国家四处流离,梦成空。有人也说为他夺去王位,要让他受朝臣朝拜,受民祈祷,可他却从未正眼看过。后来,遇到了眼前人,国难是他的使命,情不过是幌子。
“那你费心事接近朕作何?”
“难道我不能为了我的国家吗?虽然被人抛弃但我离榕也非小人要置西林不理。而你凤渊朝有西林协助不是更好吗?如虎添翼。”
“很好。”慕容策靠近他,审视了片刻,才开口“你我都有同样的目的,那你回宫后便让西林国的丞相来我凤渊。”
“此事我自会做。”相如凌燕听他的话这事他不打算告诉慕容策,说了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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