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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趁天未黑。蓝琴要杀你。”琴师有些焦急。
慕容策缓缓放下茶杯,起身看着琴师“陛下。”音落时,慕容策伸手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你?”琴师大惊。
“断琴。”此刻一声低沉而愤怒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听闻的琴师觉得不妙,连忙回身看去。“父王。”
先王和梵蓝琴走了过来。
“儿臣见过父王。”看到梵蓝琴时,琴师方才反应回来,连忙前去行礼。
“一个君王竟染沾染断袖之风,你如何能对得起这个天下?又如何对得起我?”先王面色温和,话语却无奈。取名为断琴又意为断情,本想他斩断儿女情思,不想他非但没有斩断还沾染了断袖之癖。如若朝中人知晓还不得说他。
“父王,儿臣只是来探望一下故友,并非如您所想。”事情走到现在,再不想法挽回一些该如何继续留下去,留在国王之位拖住梵蓝琴呢?不曾想自己的妹妹竟然这般算计自己,心不伤该如何?
梵蓝琴看着琴师不说话。
“故友?琴儿已经六年前你出走的事情尽数告诉我了,四年前你与凤渊朝君王纠缠不清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将国家交给你是信任你,信你能做好,做的能比琴儿好。可,可你不理朝事沉浮儿女之情,这就是你对我的回答。”
“父王,儿臣与他早早断了关系。四年前我们只是琴瑟之友而已,王妹所说并非属实。”不是不想承认,而是不能承认。“而且,儿臣并没有不理朝事。”
“父王,王兄也是凡人,陷入儿女之情也属真情。即便他们曾经误入玲珑帐,可那也是过去。”却在此刻,梵蓝琴走到琴师身边与他并立说情。
琴师倒是微惊,可细听这话便觉察其中的不对劲。但自己若是开口便是狡辩。
先王自是能听出其中的话意,苍老的眸子顿时生出许多失望。
琴师再回朝堂时,风浪是比从前还要高,他是被梵蓝琴推到了浪尖上,而且,左右的人都没了。
回寝宫时,坐在那沉思。
“陛下。”出去送信的谷瑶回来了。
闻声的琴师连忙起身看去,再让秉垣去外面看着。
“信可送到了?”
“送到了,他说让您亲自去一趟。”
琴师沉默了下去。如今的情况怎能允许他离开半步。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梵蓝琴带着一群人正朝着琴师的宫殿走去,气势汹汹的像是要杀人。裳易跟在她身后,还带着一些朝臣。
琴师有些犹豫,道“蓝琴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父王,说我不理朝事。如若我去见他,来去都得耽搁半个月。这,眼下容不得我去。”
“陛下,不如属下再去一趟。请他来此见您。”
“也只能这样了。”
“陛下。”秉垣匆匆跑进来了,脸色慌张。
“出了何事?”秉垣极少这般焦急过,看的琴师也有些担忧。
“有人来报,说柔公主带着大臣和侍卫气势汹汹朝这里来了。今晚,怕是,怕是躲不过去了。”说道最后秉垣是急的要哭。
“陛下,走吧!从暗道走。”谷瑶第一反应就是将琴师往里面推。
琴师还是有些不想走,不信梵蓝琴会这样坚决。“我不走。”
“走吧!秉垣,带着陛下走。快点,现在许多人都倒向了公主,他们见到陛下都不会放过他的。”琴师不走,谷瑶是拼力的把他往那边推。
秉垣说道“谷瑶,你带陛下走吧!奴才来对付他们。”
“琴儿不会杀我的,我不走,她不会杀我的。”到了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这权利的纷争。
谷瑶过去在书架那边暗下开关,将琴师推进去,然后,将秉垣一掌打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回身过去,打乱屋内一切,再将灯火打翻,用桌子和重物将门顶着。
刚刚做完最后一步,门外便起了响声。
“放箭。”外面梵蓝琴一声令下,无数火箭朝着这个屋子射去。
那堆火就这样烧了所有。
梵蓝国瑞源十年三月五日柔公主梵蓝琴宣告天下,国王梵断琴为情自焚与寝宫,因其死因,将其水葬,流往他国。
梵蓝国瑞源十年五月六日女王梵蓝琴上位,改年号为泽象。
而在这三月月末时,琴师带着自己唯一的随从离开了梵蓝国。
而在三天前,他在默图镇会见了星宸大陆领国国主烟君桀。
那日,琴师一身破烂的走进了客栈,当烟君桀看到他时还没认出他来。可他也不能嘲笑什么。
先让他洗身换衣服,等到了天黑才去他的房间。
换了衣裳的琴师依旧是曾经的模样却多了点哀伤。
“断琴,十年前我遇见你时,你是一身风雅惊艳四方,可今日,你却如此落魄。”烟君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脸上噙着笑,倒是斯文。
“呵呵!十年前我遇见你时,你是一身妃嫔淡笑平生,到今日,你依旧未变。”琴师不喜将过多的感情露在脸上,虽然不在平静却依旧能谈笑如初。
烟君桀笑了笑,在桌旁坐下,道“看来你并非不堪一击。”
“人生在世总有不得已之时,前世太安然,后世该经历点了。”琴师坐在他的对面。
“呵呵!说说吧!寻我有何事?”从国跑到这里,然后,等他说事情,这可花费了许多春宵啊!
“四年前我在凤渊遇到了他们的君王,因为一曲《断情》而与之结交。”琴师慢慢说来,这旧事不提了,想必,那慕容策也不想要他提。
烟君桀似乎来了兴趣,笑道“琴瑟之友?琴瑟之友便能让你大远求我,能与自己的臣民作对?”
“如若你那日遇到了便不会这般轻谈。我千里求你,只为让你拖住蓝琴和伽连国。”如今定义只能是琴瑟之友了。他烟君桀美人无数怎会懂呢?
“这事我不做。”烟君桀果断的拒绝,打开折扇慢慢摇着。
“你要如何才能答应?”烟君桀如此拒绝他不惊讶,放做他人也会拒绝的。可这是条件的交换。
“今晚你为我弹十曲我会思量思量此事,如若你告诉我与凤渊君王之间的事情,我会对伽连国施压。倘若,你死了,我也许会在凤渊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帮他们一把。”相信这条件不难吧!
琴师起身没有思量这条件,因为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都不能放弃。“我答应你。如若我自尽与你面前,是否能应允我拖住梵蓝国与伽连国?”
听得这话的烟君桀觉得好笑,摇着扇子起身说道“你的命并不值钱。何况,即便你做到我所有条件,我也不一定会实现。”
琴师凝眉。
“先弹曲吧!天亮之前我告诉你我的答复。”
一夜小屋琴声起,却没有一曲一调惋叹世事,悠扬淡雅,婉转如水,那意境让人沉醉。
一夜的小屋茶水总在倾倒,一滴滴的滴答着。有一把扇子悠悠的摇着。
曲完之时,烟君桀合上扇子,将它搁到琴弦之上。
“此扇从不离我身,但今日我让你替我保管。两年后,我去寻你,你将折扇还我。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其实是你多虑了。”
琴师微惊。
“既然他能坐上王位,而南燕国要如此废周章攻打他,想必他不简单。而这赢家是何人还得看最后收场。断琴,两年后,希望折扇还完好无损的在你身上,你的故事我也不听了。”烟君桀说完,便离开了。
琴师有些不明白,慢慢拿起折扇,轻轻打开。金色镶边,白竹折子,蒙着水雾似的折纸,而上面只有四个“军临城下”字。疑惑的合上扇子在那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章节,玉清风就出来了和慕容策会在街上遇到的
第111章 万劫不复
南燕国太子府。
萧玉暮寒一身化装从华贵之车上走下,一位下人连忙去搀扶。
等他人入了大门,完颜康与彩寻便来了。
“太子,少爷今日会见了太子妃。”彩寻说道。
听闻这消息,萧玉暮寒俊眉一挑,笑道“他终与肯出门了。”
彩寻看了看完颜康,放低声音说道“不知为何,奴才总觉得少爷与从前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你的意思是他并非是真的倾画?”这件事他也怀疑过,可是这人太像了,让他无法相信这不是千倾画。虽然有时比较太感情化,但是,这样很好。
完颜康说道“属下也暗地里观察过少爷,他的确变了不少。甚至,甚至开始食荤了。”
“让他立刻来见本宫。”
“是。”
萧玉暮寒带着一些疑惑在大堂停下慢慢候着彩寻带人来。
等了片刻,却见一位端庄的夫人带着一位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出来了。
“父亲。”影溪一见到萧玉暮寒就立刻脱开慕容指霜的手走到他面前去,似乎有些惊喜。
萧玉暮寒看了看他,严肃着脸说道“此刻的你应该在学堂。”
见影溪过去,慕容指霜就有些担心。但闻这话便是明了。过去拉过影溪,道“影溪忘了带书,这才回来取。”
“不带书去学堂作何?你是不想读书?”听了这原因,萧玉暮寒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差,眼里的严肃已经超过了父子之间的感情。
被萧玉暮寒这么一问,慕容指霜觉得不对,拉着影溪的肩膀便要走,道“影溪,我们走。”
影溪多多少少还是明白,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萧玉暮寒。
“娘,影溪是不是做错了?”等出了门,影溪抬头问还在哀叹的慕容指霜。
“影溪,你没错。”慕容指霜心里酸涩,可这都不足为奇了。拉着他去马车旁。等上了马车之后。慕容指霜说“影溪,娘亲送你去见舅舅好不好?”
“舅舅?父亲说不许我们和他们来往。”
慕容指霜笑了笑,道“等过几日,娘亲送你走。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此事已经决定,两国之战必定发生,而她既是凤渊的公主又是南燕的太子妃,她不能走,也无法抉择选谁。既然做不了主,不如什么也不做。
“那娘不去吗?”
“娘亲要留下陪着你父亲,等事情结束后,娘就去找你。所以,影溪要听外祖母的话,还有舅舅的话。”
“影溪会听话的。”
紫捷跟着彩寻来到大堂,瞧见许久不见的萧玉暮寒时还愣了一下。这回来了他行动就有太多的不便了。
“倾画,你似乎胖了。”看到假的玉清风时,萧玉暮寒含笑说道。
紫捷淡淡一笑,轻步走到他面前,说道“太子出行半月,消瘦了不少。”
“呵呵!倾画,五月后,随本宫去边疆。”
紫捷微惊。
两人聊了片刻之后,紫捷走了。
完颜康过去问道“太子作何打算?”
“不管他是何人,都留着。”
三日后的夜晚某个路口边。
一品红一身红裳牵着马在路边探望,看了许久也不见人来,有些着急了。
“珠贞,这指霜为何还不来?”
珠贞知晓她是担心,道“有紫捷护卫帮忙,公主会安然赶到的。”
一品红不安的在那走动。
等了许久之后,才闻马蹄声。
“来了。”珠贞看着月下渐近的人说道。
听到此声,一品红才放下心来。
紫捷骑着马带着影溪赶来,等到了再匆匆下马,影溪自己跳下了马匹。
“太后,属下将小公子带来了。”
“外祖母。”影溪含笑跑到一品红身边。
一品红看了看他,再看向紫捷,说道“公主就交给你了。我带着影溪回国,如若事情难平复,便会一世隐居。”
“属下会转达与公主。太后还是快带着公子走吧!太子发现公子不见了会追究的。”
“好。影溪,上马。紫捷保重。”
“保重。”
太子府某院。
慕容指霜被下人从外面押回来,而萧玉暮寒立在那。
“你把影溪藏哪了?”萧玉暮寒的语气冷的跟铁似的,一身凌然之气,恰好冷色月光打在他身上更是为他谱了寒气。
慕容指霜双眸尽是痛苦之色,却满意的笑着,道“我把他送走了。”
“送走?你想将他送到慕容策身边。那你可曾想过慕容策会杀了他?”
“呵呵!羽笙与你不一样,他会好好照顾影溪的。”
慕容指霜的回答让萧玉暮寒忽生不悦,眼里也多了一点狠色。启开刀刻的嘴唇“有没有影溪改变不了你将成为慕容策手下魂的结局。”
慕容指霜一惊,有些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将太子妃好生看着。”
折回的紫捷无意间看见了这一切,可他无法行动。只能看着慕容指霜被带走。
等回了房间时,萧玉暮寒后脚就跟来了。
“太子?你为何来了?”紫捷挡在门前,心里着急。
萧玉暮寒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倾画,把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本宫看看。”
脖子?煜字?紫捷心里松了一口气,慢慢退回房间去。这煜字在当初决定扮演玉清风开始就刻下了,想来除了对煜字特别熟悉的人之外没有人能辨别出真假。
紫捷解下衣裳,撩起青丝,将朱砂煜字露在外面。
“本宫记得这煜字最后一笔没有花印。”看着这煜字,萧玉暮寒的眼眸再次僵冷。
没有花印?怎么可能?主子给的图文不会错的,还是说这萧玉暮寒起了疑心?不对,这煜字带着花印。“倾画看不见后面,也不知有没有?”
萧玉暮寒淡淡一笑,伸手拉起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