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去顶顶先。」苏九能从桌上拿了根香蕉,塞进李若兴的嘴里。李若兴吐掉嘴里的香蕉,狠瞪苏九能。
「秦公子,我有一些关於程铁生前辈的消息要告诉你。」苏九能自然的拿起秦奇的衣服,亲密的替秦奇穿上,无视李若兴想杀掉自己的眼神。
秦奇想了一会儿,转头对李若兴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和捕快出去讲一些事情。」
「我憋不住了,老板,谁来上我都好,快…」李若兴恳求道,跪著转了身,朝秦奇翘高了屁股。
「小元宝!」秦奇突然吼叫,没一会儿,一名壮硕的大汉冲了进来。
「老板找我?!」
「你来处置这个新人,他吃了菊淫散,快一个时辰了。」
「老板你是在教新人还是虐待新人啊。」壮汉没好气的问,脱了裤子捊了两下管,剥开新人的臀瓣,就一干到底。
「喔!爽啊,啊…」新人鬼吼爽叫个不停,小元宝快速又无视旁人的开始抽插,苏九能只好尴尬的别过头。
「做生意就是这样,这才叫做专业。」秦奇拍了小元宝的肩,小元宝得意的对秦奇点头。
「硬得快,持久性强,一夜九顶,男女通杀,对性事的悟性极高,而且金钱至上,只要给钱他什麽都肯干。你看看这腰力…」秦奇向是在展示商品一样,向苏九能解说小元宝的特性。
「好了好了,我已经明白,你不用再说了,我没打算买他过夜。」苏九能头一偏,要秦奇随他到调教房外头。
秦奇闭了嘴,乖乖和苏九能来到外头。
「说吧,我那个不肖的师父又给我生了哪些事情?」
「有人看到他出没在青山派,没多久,青山派的掌门就被人杀害,现在官府怀疑他有涉案。」
「不是我师父做的,若是我师父干的,他早就十年前就动手了。而且他会当著众人的面前杀了对方,不会偷偷犯案。」
「我也是这麽想。最近我正在找他,如果你先遇到他,请你帮忙转告他,这案子目前是处於本地官府的管辖范围,请他亲自来官府到案说明。」
「难,他的行踪,连我也掌握不到。如果有遇到他,我会转告他。」
苏九能点头,沉默了许久,问秦奇:「你最近好吗?」
「老样子。」
「什麽时候才要收山?」
「还一票人等著我让他们糊口呢,你说收就收,当这麽容易!」秦奇无奈。
「再培养几个人接手吧,你不是说小元宝挺行的嘛?」
「他不是做龟公的料。」秦奇摇头。
「头儿要退休了,他今早向我说,他已经向县令大人推荐我接他的职位,等我升了捕头,这月俸应该养得活两个人,你什麽时候要收山,我都能照顾得了你的。」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没打算跟你在一起,你打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和你复合?」
「你害我赔了妻子,总要还我一个新的吧!」
「喜欢哪个姑娘,尽管挑。要处女也行,等我有新货到。」
「我只喜欢你。」
「慢慢等吧。」
「没问题,我有的是耐性,等你想通,我随时通你。」
「准捕头大人又在意淫龟公了,啧啧啧,说出去也没人信吧。」秦奇无奈,苏九能只在他面前装痞。
「大鼻子…」苏九能深深的看著秦奇,然後喊了亲腻的小名,这一喊,秦奇就举双手投降。
「不说了。」秦奇叹气:「苏九能,再用这麽淫盪的眼神看著我,我迟早会挖出你的双眼。」
「你确定你办得到?」苏九能手一出,将秦奇揽入怀里,上次那场架,已知对手的现状,秦奇知道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
「这几年你的内力都散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才要你快点收山,现在的你,连我也打不赢,哪天真遇上淫徒,晚节不保可怎麽办?」
「这我倒是不担心,要长得比你还丑的也不多见了,我连你都能吃得下,若真有淫徒我也看得开。」
「这可就更不好办了,如果你被奸了还能享受到,那我岂不是戴绿帽。」
秦奇叹气:「你就不能正经点说话吗?」
每当他和苏九能想讲清楚彼此的关系时,苏九能不是装傻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我当时不知道你中了毒,如果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
「现在说这些话都没有意义了,而且我会中毒也不是你害的,你根本不必难过。」
「我难过的是,我不应该离开你。」
「我不怪你。」
秦奇放任苏九能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低语。
「可你却也不原谅我。」
「我原谅你。」秦奇又叹气。
「你不和我复合,就证明你还不原谅我。」
「原谅和复合是两回事。我对你有感情时,我才会恨你。我现在对你没感情了,我就原谅你了。」
「说谎。」苏九能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抓起秦奇的手,放进秦奇的手心上。「若对我没感情,为何还留著玉佩?我都不知你这一手偷天换日的功夫真是精辟,若不是在你房间搜到,还不知道那天被敲碎的玉佩竟然是换过的假货。」
「还给你的那块本来就是假的,我敲碎玉佩是怕你发现那是假货,你又回头来找我拿。因为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你,你可别误会。」秦奇已经懒的质问苏九能凭什麽搜他的房,这几个年头,苏九能的性格变化之大,让秦奇吃惊。
「原来如此。」苏九能想通之後,恍然大悟。「我本以为是你在婚礼上偷偷对调了。」
他根本不用问秦奇为何一开始要还他假玉佩,秦奇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越挖掘只是让秦奇越嘴硬。
「可惜我没这麽好的身手,你现在要将玉佩拿回去吗?」
苏九能摇头:「这玉佩是要传给我媳妇的,你就是我的媳妇,玉佩在你那里才是物归原主。」
「苏九能,如果我内力恢复,我一定在你身上刺九个窟窿。」
「没关系,打是情,骂是爱。」
「每个被你抓到的疑犯,都想对你又打又骂。那他们肯定也对你有情有爱。」
「对啊,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爱我,可惜我只爱你一个,他们只能乾瞪眼。」
「人要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出像你这样的话来?」秦奇笑骂。
「你知道我怎麽看出来你对我还有情吗?」苏九能问。
「愿闻其详。」
「就因为你是秦奇,跟谁睡都行的秦奇,却偏偏打死不肯跟我睡。」
这番话,狠狠砸中秦奇的内心底。
「没有的事,你别瞎说。」秦奇冷静的推开苏九能:「明天我将新人的合同拿过去给你,你别再来天香楼了。常来这儿,传开了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知道你做的是正当生意,刚才只是想找他麻烦而已,合同就不用拿来了。下次,你再亲自调教新人,我翻了整座楼替宝钗姑娘找失物。」
「这不是滥用职权吗?!」
「不然你当我为何要跑来当捕快。」苏九能笑的可得意。
「也对,放著好好的青剑派未来掌门不做,跑来当个小捕快,无非就是要对付我吧。」
秦奇的这番嘲弄却正中苏九能的下怀。
「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比青剑派的掌门地位还要重要,这就行了。」苏九能靠近秦奇的耳边,轻声说:「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对你下毒,帮你找到解药。」
「我师父都找不到了,你未免太看重你自己。」秦奇朝苏九能泼了冷水。
「那不一样,你师父疯疯癫癫的,他靠不住。」
「好!如果你查到了,帮我找到解药,我就和你复合。」
「一言为定。」
「如果找不到呢?」
「一定找得到。」
「呵!作梦吧。」秦奇笑。
「话说回来,你师父真的有够疯的,几年前遇到他,他竟把我误认成你师兄,还将天湖派的内功息流大法传授与我…」
秦奇吃惊的抬头,对上了苏九能的贼笑。他总算找到了苏九能这几年来性情大变的原因。
「不可能,任天仰不会看著他这麽胡来的。」
「这事说到底,也多亏了你师兄帮忙这麽一把。」
「为什麽?…」秦奇不解的摇头。
「因为我对你的这份痴心,就因为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你油尽灯竭,我需要更强大的能力,去帮你找出下毒的人,逼他交出解药。」
「你都知道了…」秦奇发怔,他早该料到师兄的嘴巴不靠谱,竟然连之後的事都说了。
「我知道你内力尽失之後,接下来失的是外力,到後来,连走路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床上,等到没喘息的力气为止…我一定会找到下毒的人,我一定会,如果找不到,我会陪你一起走的。」
苏九能轻触秦奇的脸颊。
「看来,我得先订好两人躺得下的棺材罗!」秦奇苦笑。
「不要纯金打造,免得惹人盗墓。」苏九能也打趣道。
「天湖派的内功,会让人转性,你知道吧?」
「我知道。最近的确比较憋不住些,但你放心,我都有打出来。」
听了这话,秦奇忍不住瞄了苏九能更加发达的右手。
「偶尔还是需要发泄一下,来天香楼的话,叫姑娘算我帐上。」
「不需要,等我替你找到下毒之人,替你解毒後,就有媳妇天天帮我暖床,我现在多存一些,以後让他加倍奉还。」
「那你得快点找到人,别让我守活寡太久。」
秦奇的话中暗示,让苏九能欣喜若狂,不枉费他三不五时的上天香楼破坏秦奇的好事。
但他却不知道,秦奇的另有打算。
第五章
「老周,尸体验得如何了?」
苏九能来到检尸房,老仵作已令人将尸体搬进棺材,安排死者家属抬回。
「确实为自杀。」老周惜字如金,他平时也不多说。从苏九能刚入行时,扛尸体的工作从没少做过,被老周训过的话也没少过,对苏九能来说,老周仍然是值得他尊重的前辈。
这是在树林里发现的上吊无名男尸,因不知其身分,所以将尸体抬回来。消息一出,当日就有人来认尸。认尸後不到半个时辰,就抬棺来收尸。
「这麽快就备好棺材,也太有效率了,必有蹊跷。」苏九能的本能,嗅到一丁点不对劲。
「我的工作只是检尸,查案才是你的工作。」老周脱掉皮手套,到一旁打水洗手。
苏九能回忆起发现尸体的现场,除了第一发现人与死者的足迹,就无第三人的足迹。看来,还是先从发现人与棺材铺下手,去找看看有无线索。
老周看著偏头思考的苏九能,笑道:「我做了这麽久的仵作,哪个差爷像你一样,这麽拼。每个一听到是自杀,还不松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真是自杀,只是心里有疑问的话,不查个明白,不安心。」苏九能解释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周,你有听过有一种毒,先是会让人慢慢的失去内力,几年後外力也没了,最後导致全身瘫痪而死的毒药?」
「没有。」老周笑道:「每种毒,都有个发作的时间,可能马上发作,也可等要一会儿才发作,再怎麽久也不超出一个时辰,我还没听过有哪种毒会慢慢发作,越来越强,你说的这种,倒是比较像被人长期下毒。」
「如果我找来他平时所吃的东西,你能找出被下毒的是哪样东西吗?」
「能试,但你得先找些畜牲让我试药。」
苏九能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拿给老周。「你帮我确认,这药有没有问题。」
「打哪来的?」老周打开药瓶,凑上去闻,没有味道。
「我朋友常吃的随身药,我从他的药瓶里倒出一颗。这东西他吃了好几年了,最近身体也出了状况,我怕他拿到假药。」
「这倒是,最近卖假药的案件频传,谨慎点也好。他有说这药的功能是治啥的?」
「治情伤的,吃了会失去一些感觉…」
老周傻眼,又看了苏九能的表情,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许久,又拿起药瓶,倒出唯一的一颗药丸,剥开来研究。
「真他娘的,这年头连治情伤的药也有人敢买,也不怕脑子吃坏了?说不定本来脑子就是坏的,难怪外头骗子横行。」
「他说这药会让他的感觉退化,不知道跟他的内力尽失有没有关系?」苏九能不好意思跟老周解释他与他朋友的关系,将话题给带了回来。
老周将药丸放入水里,入水即溶。他走出检尸房,好久,才拿著鼠笼回来。
「我只剩这只了。」
说完,将水放在黑鼠的前面,无色无味,黑鼠也嗅不出异样,喝了好几口。
好一会儿,黑鼠还是活蹦乱跳的,老周看了此景,对苏九能说:「这药要多弄一些来吗?既然是长期中毒,可能毒药的份量不是这麽重。」
苏九能点头,老周将黑鼠丢给了苏九能:「收好你的忘情鼠,每天照三餐喂饱它,天冷就给它加件衫,排除中毒以外的所有导致死亡的可能性,这样测毒才会准确。」
苏九能乖乖的收下黑鼠,老周又叮咛:「最好再多抓一些鼠辈们作测试,万一这只本身就有病,咱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病死的还是被毒死的。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