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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揽著墨炎的身子贴向自己,然後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炎儿,不要怕,有爹爹在。”
(0。46鲜币)26。冥冥之中
原本峰顶已经近在咫尺,这一摔下来,又得重新爬上去了。墨清到是无所谓,可是看著逐渐黑下来的天色,他还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赶到峰顶,然後给炎儿找个休息的地方才是必要的。
比起方才将墨炎背在背上,现在一只手抱紧了墨炎,另外一只手攀爬的姿势,要显得更加的费力。
墨清揽著墨炎,慢慢的往上爬,现在比起刚才,的确是不容易多了。可是天色不早了,墨清一心想先攀上峰顶,然後让墨炎休息。
墨炎在他的心里,从来就不是一具尸首,更不是一个负担,他只把他当做,自己最重视的爱人。全心全意的为他著想。
墨清猛的将墨炎的身子,和自己贴的更紧。然後一提气,向上跃起几丈,半空之中换了个姿势,在山壁上一点,再一次向前跃起。每次他换方向的时候,他身後的山壁上就会被风刃给划出几道口子。
这风刃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跟在他身後,不将他撕碎,誓不休止一般。若说第一次,是墨清没有准备,那麽这次他就是有备而来,那风刃虽然看不见,可是墨清的神识却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它的方向,和袭来的速度。
他凭借著自己的绝世武功,一次又一次的在空中变换著位置和身形,然後再借力向另外一边跃起,极其灵敏的避开了四处袭来的风刃,他的速度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若是说风的速度已经极快,那麽他竟然比风更快。
墨清这一辈子,从未遇过敌手,更从未发挥出过百分之百的实力,但是这一次,为了他的炎儿,他不得不在这个悬崖峭壁之上,将自己的实力全部发挥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的躲开风刃的袭击,然後不断的像顶峰逼近。
风刃袭来的规律逐渐的被他总结出来,在这毫无间隙的躲闪中,还能摸清敌方的袭击套路,和袭击间隔。墨清躲闪的越来越轻松,总是,在风刃改变之前,就已经先跃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样无形间,到替他节省了不少的体力与时间。
眼看又是最後一丈,这一次从四个不同方向逼来的风刃,似乎将墨清的所有退路都打断了,他却丝毫不著急,这一次他没有方才那麽狼狈了,他不退不闪,而是迎著其中一道风刃冲过去,在碰到的瞬间,突然转变身形,然後在两道风刃之间擦过。
带著墨炎一起跃上了顶峰。到了顶峰之後,刚才那些作乱的风刃,全都消失无踪了。
“炎儿,你累不累?爹爹带你去休息。”墨清静静的抱著墨炎,想前面一个看上去有些幽深的山洞走去。这个洞看上去有些幽暗曲折,但是最诡异的还是,它的路径竟然是一直向下延伸的。
这说明这山洞只是这个一个入口,真正的神冢恐怕就是在这座山的山体内部。想到花了那麽多功夫才爬上来,现在又要继续往下走,真是有种白用功的感觉。
墨清在山洞边靠坐下来,爬了一天的闪,方才为了躲避风刃,又将全身的内力提升至了极限,现在到确实有些疲劳了。他靠著山壁,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内息,然後看到自己右手有些血肉模糊的伤口。
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竟然将炎儿的衣裳也弄脏了。他掏出怀里的疗伤药,然後将药散了上去,血很快的止住了,不过他又忍不住撕下一片外袍,将它缠在自己的手上。末了,才满意的勾起唇角,“如此,就弄不脏炎儿了。”
身上被风刃划伤的伤口,也草草的上了些药。这才抱起墨炎,继续沿著洞中的小路,向下面走去。竟然一刻都不停留,丝毫不浪费时间。
其实墨清并不是赶时间,他只是片刻都等不得了,只愿尽一切可能,让炎儿早些醒来。
洞里的山道有些狭窄,还显得曲折陡峭,墨清小心翼翼的将墨炎护在自己怀里,深怕那些吐出的岩石角,划伤了他分毫。
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总算有些微光出现。墨清才微微松下一口气,总算是要到了麽。
越来越靠近那团光亮了。当墨清站在那光亮之处似,发现那是像一面墙似的东西,他微微伸手去触摸,手竟然毫无阻碍的穿了过去,难道这就是扳指打开的那个所谓的神冢的门?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然後毫不犹豫的抱著墨炎从那道墙里穿了过去,心里却没有一丝不安,总觉得这个地方一直在悄悄的呼唤他,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了。
可是,纵然是墨清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看到此刻的情况,也有些愣住了。穿过来之後,这里竟然是个屋子,他再回头向後看,只是一道普通的墙。他身手去摸,触手的是冰凉坚硬的石砖。竟然是有去无回?
这小屋里干干净净,收拾的一尘不染,就像是主人刚刚才出去了一般。墨清默默的看著,心底的熟悉感却越来越重,为什麽他对这里如此熟悉,甚至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卧室,朝隔壁的房间走了进去。
那边是一整面靠墙的柜子,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第二个抽屉,里面一个白玉的瓶子。瓶子上的标签写著,水魄。世上万物,都是由水孕育而生,更何况这里面装的竟然是水之精华的水魄,墨清想不没想,就知道这东西可以救炎儿。
他将炎儿摆放在竹制的摇椅上,慢慢的将这水魄喂给他服下,然後运功将这水魄让墨炎完全吸收为止,墨炎竟然开始有了微弱的心跳,墨清的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一抹欣慰。然後便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
墨清觉得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等著自己,他又走了出去,然後出来小屋,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到了前面那间小屋。小屋的桌上放著一个白玉的盒子,和枭族守护的圣物是一样的造型,材质也相似,只不过一个是黑的,一个事白的。
他的手轻轻一触,那盒子即开了。里面只放了一封信。墨清知道那一定是留给自己的,他拿起来一看,顿时有些愣住,这字迹,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到底是搞什麽鬼?
看完信之後,墨清久久没有动静。原来这个世上真有神这种东西,说来搞笑,他竟然就是那家夥的转世,他创造了这个世界,然後一直在暗处旁观著这个世界慢慢的成型发展,却因为耐不了那万年的孤寂。
最後抽出了自己的灵魂,进入了这时间的轮回。他最初的愿望不过是,找到一样能令自己再也不寂寞的东西。而如今,他已经找到了。
所以这尘世之中的事,是否真实自有注定,否则他怎麽会带著炎儿,千辛万苦找到这个神冢,然後回到自己从前一直生活的地方,看到自己留给自己的信。
(0。46鲜币)27。该我了
墨炎一直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打转,始终走不出去,也见不到任何光亮。他不知道人死後就是这样一直徘徊在黑暗里,还是只有他特别一些。
那些黄泉,忘川,奈何,都是假的麽?怎麽什麽都没有看见。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愕然间他就被一道白光笼罩住了,然後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浑身上下开始涌出温暖的感觉来。
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害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害怕到了极点,他害怕会忘却自己,忘却墨清,忘却那些记忆。
如果重生的代价是忘却这一切,那他宁愿一辈子被困在那片无尽的黑暗里。
最少,他的心里还是温暖的,光明的。那里面赛的满满的全是墨清。
他猛的睁开眼,然後急喘起来,入眼的是一片有些古老却又很朴素的摆设。但是周围安安静静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还是能够记得很清楚,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这一世发生了什麽,记得墨清!
他的心突然就落了下去,还好,他还记得,没有忘记,这就好,这样不论发生了什麽,他还可以支撑著自己活下去。
更让他惊讶的是,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四肢的经脉,竟然长合在一起了,而且丝毫没有停顿和续接过的感觉,撸起衣袖,看到自己的手臂光滑的如同从未受过伤一般。
不过最让他惊讶的是,他听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
“炎儿……”
他缓缓的抬起头向门口看去,只见到墨清靠在门边看著他,眼里有过一丝欣喜和一丝满足。
“爹爹……”墨炎忍不住开了口。
他一直唤墨清为父亲,这一次却下意识的换成了爹爹,也许这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墨清走过来,紧紧的拥他入怀。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都为这得来不易的相聚而感慨万分。
终究还是墨炎忍不住推开了墨清。
“爹爹,你的手怎麽了?”他在墨清的怀里,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然後就看到他用黑色衣带捆成一团的手掌。墨清微微的挑眉,丝毫不介意。
“没事,只是带你上来时,受了点小伤。”
墨炎却无比坚持,“不行,让我看看。”说完竟然将墨清的手掌抽了过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拆开衣带,露出里面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
墨炎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明明死了,却又能再次活过来,一定是墨清带他找到了神冢。但是能让墨清伤得这麽重,这神冢恐怕也不是那麽轻易就能进来的,更不知道这一路上他还吃了多少苦。
从来都杀人不眨眼的墨炎,竟然忍不住想流泪。
墨清被他的眼泪怔住了,伸出左手轻轻拭去。“炎儿,是哪里痛麽?”墨清上下的查看著他身上,却找不到伤口。
墨炎终於忍不住了,埋首进墨清的怀里,低低的抽泣起来。
等他终於发泄完了之後,他才愤愤的说。“你以後别对我这麽好了。”要不然,他会更不知道怎麽办的,这样的墨清让他整颗心都揪著疼了。
墨清却为这句话不舒服了,捏著墨炎的下巴看向他。“我偏要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然後像宣誓一样的,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墨炎的唇。
墨炎失去了任何的思考能力,只能呆呆的张开唇,让他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夺取了他的呼吸和思绪。
墨清放开墨炎的时候,看著那又变得豔丽的薄唇,有一种东西又滋生了出来。
他正要更近一步时,墨炎却突然揪住他的衣服,恳求的说。“爹爹,先上药吧。”然後又用一种欲哭的眼神,看著他的右手。
他只能无奈的叹气,若是不上药,这孩子一定会牢牢记挂著这件事。
墨清熟练的走到那排柜子旁,打开其中一个抽屉,取出一个瓶子,里面是一些药膏。他抹在自己的右手上,那伤口竟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瞬间就愈合了。
那种不可思议的效果,直把墨炎给愣住了。不过连死人都能救活,肉白骨这样的神药,应该也不算什麽了,只不过这药若是流到江湖里去,恐怕是万金都难求的绝世好药。
墨清本来用完药将瓶子丢回去,却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然後往自己怀里一揣。转过身,将还在发呆的墨炎拦腰抱起,直接走进了卧室。
墨炎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著墨清将他抱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墨清又一次覆上了他的唇,然後那双手很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怎麽会这样!墨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到底是谁?墨清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心中的那个父亲大人。
“爹爹,你要做什麽?”墨炎有些惶恐。
墨清二话不说拉过他的手覆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硬挺,薄唇吻著他的耳廓,声音沙哑的说,“炎儿,你真的不知道麽?”
那麽诱惑和性感的语气,墨炎的身子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墨清了然的笑了笑,然後直接握住他的硬挺。上下的开始抚弄起来,嘴角还带著坏坏的笑颜,“原来炎儿也等不及了。”
墨炎的脸红得不行,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什麽样?这样麽?”说完,墨清直接低下头,将他的硬挺给含进了嘴里,墨炎浑身都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看著这一幕。
墨清的舌尖在他的顶端不断的打圈,然後还用那双暗金的眸子,很诱惑的斜了他一眼,墨炎的血全部往身下冲去,那硬挺的肉刃,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
墨清的嘴角带著邪气的浅笑,然後故意用舌尖在他的肉刃上来回的舔抵,最後还含住了他下端的两粒小球。
墨炎敢发誓,他这一辈子从来未想到过墨清会替他口交,所以这一刻发生的时候,他兴奋的根本不能自己了。他只能仰著头,闷闷的哼出声来,为什麽这种感觉像是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烧噬尽一般的。
墨清的双手开始不断的加速,然後灵活的变换著姿势,舌尖也一直在肉刃的顶端轻轻的挑逗,墨炎全身的感官都被他掌握住了,这种感觉相当不错。虽然墨清已经将他全身上下都尝过了,可是墨炎这样清醒著,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