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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他眼露疑惑,“怎么?”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顺带通知超姐明哥,让他们都别说。”我威胁他,“如果让思弦知道我回来,我就离开这里!”
“你这又是何苦?”
“你不用管了,记着帮我告诉超姐明哥。”
肖艺露出苦笑:“其实我已经跟超姐明哥说过了,没有你的同意,什么事都不准在思弦面前提起。”
我看向肖艺,此人长有一颗玲珑心,可惜身为男儿身。他对一切都看的明白,看的透彻,唯独对自己无法解知,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菩萨能度人却唯独度不了自己。我呢?既度不了别人也度不了自己,完全的废物!
“那就好。”该了解思弦背后的事情了,“思弦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肖艺将脑袋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没有看我。“他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帮助,每年还给家里一大笔钱,给他母亲看病。”
我没有出声,斜着脑袋看向肖艺,他调过视线与我对视:“你也知道思弦脾气,如真出手相助,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再次苦笑,“你何尝不是跟思弦一样,都是臭石头的死硬脾气!”
“就算是臭石头,你还不是一样当我们是朋友?”
“是阿,永远是朋友。”
接下来,肖艺跟我说了些关于思弦在青楼的事情,而把思弦害成这样的就是那个在南京城里风光无限的唐一凡唐公子。
唐一凡,我记住了,思弦遭受过的,我也要让你仔细的尝一遍!
唐公子?突然想起刚回南京打车的那个的哥说过的故事,旋即问起肖艺:“这事好像跟你二哥有点关系吧。”
肖艺明显疆住了,他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内幕。我盯住他等待他的后续,迟疑了一会,肖艺最终还是开口:“起因确实跟丁小勇有关,不过最后将思弦从唐一凡手里要回来,丁家还是出了很大力气的。”
“为什么不去找我爸,只要他肯出头,凉姓唐的不敢不交人。”我有些不悦。永远是朋友,肖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说不定这八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当过我是朋友!
“我只是不想惊动他老人家。”肖艺赶紧抢过我的话头解释,“你不在南京,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单独跟他去说?向他求这份情?”
“那丁家怎么会帮你?丁小勇才是丁家的正统血脉!”
“我。。。。。。”肖艺有些难堪,不愿再说。
当年肖艺誓言永不让自己的面容出现于世,而今他自毁誓言,难道是他?“你去求那个人了?”我猛然站起身,双拳紧握,两眼愤怒的射向肖艺。他宁愿去求那个人,也不告诉我,让我尽早回来,让我为思弦出一份力。“你到底想的什么!”
肖艺立即占起,握上我的双拳:“没有,舞,你应该相信我,我没有去找他!”
“那你——”我根本无法相信,毕竟受伤的是丁小勇,丁家怎肯转而去救罪魁祸首。
“你放心,我没有委屈自己。”他放开我的手,圈住我怒火还未平息的身躯。
此刻我终于明白,肖艺他还是去求丁家的人了,却不是那个人而已。可这有又什么不同?我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消解心中的怒火和苦闷。松开拳头,双手插进他的发须:“艺,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为了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你何必如此付出?”
他将脸搭在我的肩膀上:“因为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我看向天花板,久久无语。
晚上,临出门之前肖艺打了个电话到绛箸,说我跟他呆会一块过去吃晚饭。
刚进绛箸,超姐就跑过来抱住我痛哭,边哭边捶打我的后背:“你这个死小子!你这个死小子!你怎么不滚的远远的,还回来干什么!”
明哥拉开超姐:“好了,好了,他不是没走,还不进去做饭?”转手拍着我的肩膀:“那天,真对不住!”
我也拍了拍他停留在我肩膀上的手背:“是我不好,你倒是别往心里去!”
肖艺看着我两笑开:“你们两个都别酸了,要道歉等会饭桌上有的是机会!”
我和明哥各自笑起来,给对方胸口一拳:“你可等着了!”“你也等着!”
超姐看着我们三个一笑泯恩仇,擦擦眼角说道:“我这就去办菜,今天有荤有素,你们可给我吃好喝好,以后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不准动手!”
我推着超姐进厨房:“哪还有下次,一次就够了!”
超姐让我们三人先吃,她自己一个人继续在厨房忙活。明哥从吧台内取出一瓶五粮液,我一手接过:“喔赛,明哥你也太那个了吧,连家底都给端出来了!”
“哪能,”明哥笑起来,“五粮液的空瓶子,装的你超姐她自制的白酒。”
我将酒瓶转了一圈,瓶盖是开封的,酒有些泛黄色。“自制的?没听说过咱超姐会酿酒阿。”
肖艺拿来四只瓷酒杯,靠在我耳边轻语:“买些散酒,然后放些药材泡制,是给明哥进补用的。”
我看了两眼明哥,也轻声对着肖艺说道:“肯定是大补酒,怪不到超姐的小脸蛋越来越光亮,身体也越来越丰满。”
肖艺扑哧一下笑出声。
“你们两个鬼头鬼脑的,说什么坏话?”明哥开始分筷子。
“没有,没有。”我跟肖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刚刚坐定,我站起来端着酒杯面对明哥:“来,我先敬明哥一杯。小弟多有不对,还望明哥多多包涵。”
“坐下坐下,”明哥摆摆手,“自家人喝酒,还客气什么。”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没什么多多包涵的话,此话咱们不提,今天只管喝酒。”
肖艺也端起酒杯:“明哥说的对,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今天只喝酒不论是非,来个一醉方休!”
三人同时碰杯,一饮而尽。
看着肖艺刚刚一杯酒下肚,他的脸迅速的红艳起来。肖艺和思弦的酒量都很好,思弦是千杯过后,面不改色,人称酒神;肖艺是沾酒脸就红,却千杯不倒,人称酒仙。这两人若在酒桌上较起劲来,没个三四斤白酒打发不了。
超姐陆续的将菜上齐,等她入座的时候,那瓶大补酒已经底朝天。明哥酒量并不大,三两下去,就有些摇头晃脑大舌头。超姐看他起身,知道他要向吧台取第二瓶,一把将他压在座位上:“你坐着,我去拿。”说完转进吧台取出一瓶淡绿色的酒来。
“超姐,这药酒能混喝么?”我有些疑惑。
“刚才你明哥拿的是三虫三参酒,你们喝多火气旺,我手上这瓶是竹叶青加地龙草泡制的,给你们去去火。”
她给我们三人斟满,唯独不给明哥,我撅撅嘴:“超姐真是爱护我跟肖艺呢,怕我们没处消火,特地用上消火酒。当然明哥是用不着了,反正自有消火的去处。”
肖艺听后口中鱼片给呛了出来,不停的咳嗽;明哥嘿嘿一笑,也不着恼;超姐气的直拿筷子戳我:“死小子,八年在外面什么都没学到,就学会了贫嘴!看我不打你!”
我连忙用胳膊挡着:“就算被我说中,你也别恼呀!”
超姐将筷子戳的更狠:“你这死小子,我是治不了你了!”
肖艺赶紧做上好人,拉开超姐的身子:“超姐你跟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
“肖艺,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冲肖艺吼道。
肖艺瞪我一眼:“开玩笑要有个度,热闹一下就行了,还当真别人都跟你疯下去呢!”推了推我:“快去敬超姐一杯,她可是今天的大功臣。”
我将酒杯敬去,点头哈腰:“超姐大人大量,请饶恕小的一次。”
超姐佯怒的瞥我一眼,掉过头去。
“那我就自罚三杯,还不行么?”
“不行!”超姐转过头:“十杯!”
“好十杯就十杯。”
超姐扑哧一声笑开:“算了,就三杯吧。”
“还是超姐最好。”我连饮三杯竹叶青。
酒到深处,大家都很愉悦。明哥有超姐挡着,后来没怎么多喝。我着实喝了不少,有些头晕。肖艺看了看我,给我泡了杯槐花茶过来。
“我想开公司,想请大家帮帮忙。”终了我说出此行的目的。
“开公司?”他们三人同时看向我,“什么样的公司?我们又能帮什么?”
“目前还没有想好,”我喝了口茶,清清嗓子,“只是想问问大家如果以后有困难,能不能帮村着?”我直接将话挑明白了,依次环顾过去,肖艺的眼神有些异样。
“你放心,”明哥大声拍胸脯保证,“以后只要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肯定全力以扑。”
“好,”我放下茶杯,举起酒杯,“有明哥这就话就行,我杨舞先谢过了!”仰头一口而尽,爽快至极。
酒席散尽,我跟肖艺出了绛箸,没有坐车回去,我两沿着中华路往雨花台方向走着。
“你回来只是想利用我们?”没走多久肖艺停下来,脸上带着严肃的看着我,“其实你并没有原谅我们,是不是?”
肖艺没在绛箸问出这句,恐怕是不想让超姐明哥猜忌。我也看向他,不想作任何表述。“你说呢?”他总是那么敏锐,这个问题让他自己去寻求答案。
他没有说话,一直这样盯住我,似乎想在我的脸上找到答案。“就算是利用,”肖艺放开严肃的表情,轻松一笑:“我也心甘情愿!”
“那你可不许后悔!”我翘起唇角,向他眨了一下眼睛。这才是肖艺给我的承诺,也是我想要的,刚才在绛箸他一直没有表态。
五
“给个丁小勇的联系方式。”我坐在餐桌旁,肖艺端来牛奶鸡蛋和饼干。
“干什么?”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悠然,让我无法透知他的情绪。原以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看到他的防备和惊慌,显然失望的是我。
我端起牛奶,他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难道我就不如他?“你也知道丁小勇的舅舅是市工商局的一把手,既然要开公司,当然要先铺好路子。”
“你打算开什么方面的公司?”肖艺也坐下来,拿起一块饼干丢到嘴里。
我喝一大口牛奶,冲他一笑:“皮包公司。”
“皮包公司?批发还是零售?”
我哑然。肖艺是懂装不懂,还是他确实不知道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唐公子难道是白手起家自己打拼出来的?如今的社会,你可以没钱,你可以没权,但你不能没有一个手遮一方的老爸。年纪轻轻的唐公子能够身价过亿,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
既然肖艺装傻,那我也只有当他是白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批发也好,零售也行,肯定能赚大钱。”继续将手中的牛奶喝完,“你把他的号码给我。”
肖艺有些迟疑,没有开口说话。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他的号码,我可不信。”我当然不信,前些日子他为思弦的事天天往丁家跑,放眼整个丁家,他唯独能够求情的人只剩下那个倒霉外加神经兮兮的丁小勇。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他终于开了口,同时证实了我的猜测。
“不用。”我坚定的拒绝他,“这是我的事,你掺和进来不太好。”我去跟丁小勇谈条件,肖艺或许还是一颗可用的棋子,怎能带上他去坏我的大事。
“空肚子喝牛奶不好,你先把鸡蛋和饼干吃掉。”肖艺将我的那份推给我:“吃完就给你!”
我敲敲鸡蛋,开始剥壳:“好,好,你是老大!”
“小勇哥还真是爽快人,说十一点到就十一点到。”看到丁小勇进入城市花园咖啡屋,我立即起身给他拖开椅子。
丁小勇也不客气的入座:“杨大少爷这样称呼,本人可承受不起。”
“哪能,哪能。小时候我还不是跟着肖艺一起这样喊你来着。怎么八年没见,小勇哥就生疏气来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地方去的多,人见的广,不想学也学会。
我回头向服务员招手,丁小勇哧笑一声:“从没见过肖艺这样亲热过,倒是你,八年没见,头回见面就摆下这一鸿门宴,不知何故。”他单刀直入,还没开始就直接把话说到底。
我定定的看着他,他的额头一直到眼角有一条丑陋的疤痕,应该是青楼那次被人破的相,不过这条伤疤却给他阴霾的脸增加了些许狠劲。
八年,变化太大了,不仅仅整个南京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整个中国都如此,更何况是人呢。肖艺、思弦和我之间的关系经过八年时间的摧残变得面目全非,而眼前原本一翩翩佳公子,也变成恶形恶状声名狼藉的混蛋,当然这是从那个的哥口中所知,肖艺对他并没有太多的评述。
“谁说是鸿门宴的?说不定是联姻宴。”看到服务员走过来,我将服务员手中的点单簿递给他:“想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