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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烛从行李中取出一件裘衣,递给玉清风,玉清风披上,突觉心里一暖。
“公子,你身体弱还是披着好点。”浣烛补充道。
壁沫也随着点头表示赞同。玉清风突然不知说什么,只能笑笑。
“我们走吧!”
“好。”
守城的士兵未见过三人自是不会留意他们,但是,玉清风的面容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天都是锦城的一些琐事。那个王爷又纳妾了啊!那个大臣又去花楼了啊!或者说那家被盗了啊!浣烛和壁沫所知道的,都会讲给玉清风听,玉清风也会笑。虽然不可笑,但是,浣烛和壁沫两人讲的语气很可笑。
“公子,你说我们今晚怎么办?”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天边,浣烛担忧了,这还是冬末,晚上自是冷的不得了。
玉清风看了看天边,道“先走走看吧!要是有人家我们就借宿一晚吧!”
壁沫环顾了四周,一脸落寞,道“我听说从锦城到梓城不行要走三天三夜,路上几乎是没有人家的。”
玉清风笑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没有找俩马车。要是在路上遇到什么山贼怎么办?他的功夫对付像壁沫这种还可以,山贼他真是犯愁了
“先走走吧!”玉清风道。
壁沫看着浣烛的脸说道“浣烛,你把脸用什么东西遮一下吧!”
玉清风看向浣烛,觉得也是。遮起来比较好吧!
浣烛看了壁沫一眼,在看看玉清风就明白了。伸出白净的手在头上胡乱的一抓,头发顺着就掉下来了,零星的散在脸的周围。
“哈哈!”看着浣烛的样子,壁沫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音。
玉清风只是含笑。
浣烛知道壁沫是在笑自己,狠狠的瞪去,可是壁沫没看到,一时脸红了。
“死壁沫,你还笑。”
壁沫闻声连忙住嘴,可是肩膀还是在抖动。
“浣烛,不要闹了。我们走吧!”玉清风看浣烛的脸红了,也不好再静默了。
“好,我们走。”浣烛瞪了壁沫一眼就拉着玉清风走了,不壁沫一个人留在那里。
壁沫见两人走了,连忙跟了上去。叫道“公子,等等我。”
话说这边,玉连觉气过后便直接去了玉清风的院子。他想找玉清风好好谈谈。可是刚刚进去院子里面就是安安静静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不由眉头一皱。
进去后,玉连觉还是敲了敲玉清风的门,但是,数次之后都不见有人来开门。一时觉得不安。
似乎恍然大悟,刚才玉清风出去之后似乎还没见回府,难道?
揣着不安的心,玉连觉去了大厅,招来习管家。
“老爷。”
“可见二公子回府?”玉连觉负手立在大厅,愁眉又现。
习管家想了想,答道“不见公子回府。”
都出去三四时辰了,会去哪里?
“浣烛和壁沫可在府中?”
“刚才有人见到他们从后门出去了,时间与三公子差不多。”
“派人去找。”玉连觉甩袖大叫。
习管家吓得身体一震,从玉连觉的语气便觉出事了。“是,老爷!”
“就算不回来绑也要绑回来”玉连觉愤怒的补充道。
“是。”习管家来府已经二十年了,从未见玉连觉此般生气。不由用袖抹去额头的冷汗。
玉连觉怒气冲冲的去了书房。不知为何缘故,进去后,心中之气便降了不少。行至书桌旁,深深叹了一口气。取出一张宣纸慢慢铺展开,又自己研磨。
“老爷!我为你研磨吧!”女子微微含笑,一笑间尽是有着花败之情。
“好!灵扇便为我研磨一世可好?”男子深情相望。
女子微微一笑,脸容缓缓变得绯红,道“好。”
也许是那一抹红竟让此人显得更加的媚,男子倾身亲吻那脸颊,呢喃道“灵扇。”
女子含羞低头,道“这是书房。”
往事难堪回首,再是美好却又怎能留住?美人一笑折腰,却奈何无情。
“老爷!只求你送走清风。”女子带着千行泪跪在暴雨中,语气很是冷漠。
男子负手立于屋檐下,冷漠的看着雨中之人,实在是难以明白。
“清风乃我玉家子嗣我怎能送走他?”
女子苦笑道“你玉家不止清风一人。”
男子皱眉,怒气渐渐浮上脸容,道“你这是何意?”
“灵扇只求老爷看在你我夫妻的份上送走清风,灵扇求你了。”女子的泪水早已化作了那残雨,分不清。不停磕头,只求得眼前之人答应自己。
男子想上前,可是,他停下了,道“明日我送走他。”
“谢老爷!”
“你走吧!”男子似乎已是绝情了,言语里尽是冷漠了。回身进屋。
却闻“夫人”
手中之笔渐渐的画出了那个人,但是,谁能看到眼底那一份思念与无助。他本非无情奈何佳人无情与他相守。
“老爷!夫人走了。”
还是留不住。
一滴泪水在无意间落到纸上,慢慢侵染。那张面容留在心里太深了,闭眼也能画出。
“灵扇,你到底是为何?”玉连觉对着画出的人说道,他太多不懂。“你可是在怨?”
“老爷!”
门外传来了习管家的声音,玉连觉连忙停笔,拭去眼角的泪水。
道“进来。”
习管家小心的进来,不敢看玉连觉在做什么,低头道“老爷,我们寻遍了锦城还是不见公子。据守城的士兵说,今日下午有三人出城,其中一人正是公子。”
玉连觉叹了一口气,道“你且派人寻到公子,不要带他回府,暗自护他安全。”
“是。”
灵扇啊灵扇,可曾想到清风会如此的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事故
且说,天已黑可是三人还是未有安身之处。夜空的月亮是淡淡的亮,一路看着很是凄凉,加之是寒雪未化之时,即使走着也觉冷。
“公子,我们要不就在此停下生火吧?”浣烛害怕的凑近壁沫,不敢看四周,怕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突然从一边跑出来。听说那些鬼都是潜藏在林子里的,一到晚上就出来吓人,这里荒无人烟,真是可怕!
玉清风也为难,若是就此停下,只得更冷。再则,这里不见人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再则自己从未走过夜路,自己心里也有些担心。
壁沫跟着道“是啊!公子,好冷。”
“要不,我们就停下吧!”玉清风看了看身边的两人,虽然凑得很近,可,难免的是怕。
“好。公子,我们去那边坐下。”
“壁沫,找点干木材。”
“好。”
玉清风和浣烛在一颗大树下坐下等壁沫找木材回来。玉清风披着裘衣自是不会觉得太冷,但是,浣烛就冷的不停的抖。玉清风解下裘衣递给浣烛。可是,浣烛却推托不要。
“公子,浣烛是下人,皮厚。你还是才披着吧!小心着凉。”浣烛是万万的得要的。可这身子却是在不停的发抖,出来时,没带多少衣服,现在真是冷。
玉清风眸子一沉,道“公子我的话你不听了吗?我让你披着你就披着。”
“不,就算公子生气,浣烛也是不能接的。”浣烛瑟瑟的说道,公子生气的时候为什么都这么好看?
“浣烛,让你拿下便拿着,若是再推迟,你与壁沫便回玉府吧!”好言说不听,只得威胁。
听闻玉清风要让她两回府,浣烛急了。无奈接过裘衣披上。
玉清风含笑道“还是生气你才接。”没了裘衣玉清风只觉冷了不少,但是还未表现。
浣烛难安,道“公子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放心。”知是浣烛难安,玉清风含笑安慰。
“公子,浣烛,我回来了。”此时,出去找材火的壁沫抱着许多木材跑了过来。
玉清风含笑起身。道“壁沫,幸苦了。”
壁沫有点不好意思,放下材火道“这是壁沫该做的。公子,我来生火,你和浣烛就在那坐着。”
玉清风怎会让壁沫一人忙,弯身取出火石递给他,看他摆弄拿着木柴,架起好看的火堆。
壁沫很是熟稔的摆弄着材火,拿过火石,擦了几次才点着。
“公子公子,快来烤火。”见火已燃起,壁沫兴奋的叫道。
“浣烛,你也来。”
三人围在火堆旁取暖,火焰很高,将三人的脸照得很黄。这身上的温度渐渐有些好转。
壁沫看向对面的浣烛,惊讶道“浣烛,你怎么披着公子的裘衣?”
玉清风抢在浣烛开口I之前边说“是我让她披着的。”
壁沫似乎有点不高兴,道“公子,我和浣烛是下人,怎能让浣烛披着你的裘衣?”
浣烛也有点委屈,一时难言。
“壁沫,你不要再责浣烛。浣烛是女儿身,身体怎得与我们相比。”玉清风正色道。
壁沫安静了,但是,脸色还不是很好。
“壁沫,现在材火不要放太多,小心待会没材火。”
“是。”
“你们两个要不要吃点东西?包袱里还有几张饼和几个包子。”玉清风拿过包袱问道。
“公子,你吃吧!我不饿。”壁沫开口道。
浣烛点点头道“我I也不饿。”
玉清风笑笑,从里面取出两个包子,道“不管饿不饿,都要吃。”言毕,玉清风一手拿着包子递给两人。
两人知道玉清风是怎样的人,还是接下了。
“公子,你怎么不吃?”浣烛见玉清风直接将包袱放好,并没有取出东西,不由担心。
玉清风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材火,道“我不想吃。”
浣烛和壁沫都住嘴了,包子也放下了。壁沫道“我现在还不饿,吃不下去。”
“我也是。”浣烛跟着说道。
玉清风看了两人一眼,笑意渐上,道“我是不是平时太骄纵你们两个了?”说罢,伸手取出自己刚刚放好的包子。
浣烛和壁沫互视暗笑。
“浣烛,你给讲讲当今的太子吧!”从遇到慕容策那一刻后,他就决定回府后向浣烛和壁沫请教,知道一些事情总比什么都不知的好。
浣烛当然开心啦!道“好的。当今太子是皇上的二皇子慕容央锐,这位二皇子无论是德还是智都是极佳的,因此呢!当今许多事情都是他在处理。而且,太子相貌清俊,时常带着温和的笑意。比起煜王爷,他倒是少了许多的冷漠。”
“大皇子不应该才是太子吗?怎得是二皇子?”不仅是皇室就连普通之家都是由长子来继承一切的啊!
壁沫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大皇子并非当今皇后所生,据说,他”壁沫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有问题。所以,太子之位就轮到了二皇子慕容央锐。”
“但是呢?大皇子慕容央雪相貌清秀,在宫中也很是受皇上宠爱的。并且,太子对他极好。”浣烛有点神秘的看着玉清风,声音也变得很轻,道“有人传论太子慕容央锐和大皇子慕容央雪有龙阳之好。”
壁沫只是知道浣烛说的是什么。玉清风脸色微微一变,道“此事可真?”
壁沫坚定的看着玉清风,道“此事自是由宫中传出来,我和浣烛何必骗你。”
玉清风看了看两人,皆没有戏言之色。
“在三年前,皇上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此事,便召去了太子。太子极力坦诚自己和大皇子之间只是兄弟之情,并无其他。皇上不知为何却始终不信,便要太子将大皇子以一个罪名送入庆和殿,哪里是皇子们犯错后要去的地方。”说着说着,浣烛叹了一口气,似乎心情很不好。
玉清风疑惑的问“怎么?”
浣烛摇摇头。壁沫道“谁知在太子正愁着以什么罪将大皇子送去庆和殿的时候,那晚,大皇子住的殿突然起火了,大火烧了一夜才被灭掉。”
“那慕容央雪呢?”玉清风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壁沫摇摇头,无奈道“大皇子和几个宫女还有几个太监被活活烧死在殿内,面目全非。”
玉清风不由得叹气,奈何生在帝王家?
“从那以后,宫中再也没人提起大皇子慕容央雪,就像从来都没有过。”浣烛道。
“那太子慕容央锐呢?”
“他还是以前的样子,就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玉清风暗自猜想慕容央锐的确对慕容央雪并非仅是兄弟之情,慕容央锐极力掩饰两人之间的悖论之爱,只是自己现在并非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拥有任何人,若是坦诚,怕是两人皆会因此失去性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场火烧坏了所有。若是要查凶手,怕是当今皇上慕容敖脱不了责任。
“当今四皇子栗王爷慕容央严是太子的助手,他呢?相貌憨厚,看着粗里粗气,却给人严肃感,没有那么俊美。皇上很喜欢他,对他的宠爱完全超出了其他的皇子。若是和煜王爷比起来,煜王爷简直像是别家的孩子。但是,皇上看中他在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