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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些贵妇们掩藏在扇子后的嘴会如何毒辣地谈论自己和沃克的关系,即使放荡不羁如威尔希尔也不敢再行坚持。态度沉着地点点头,他决定听从经验丰富的管家的劝告。
「那就麻烦富林你费一下心了。」
「是的,大人。另外,是不是还让玛琪和苏菲服侍您沐浴?」
听到管家的问题,威尔希尔离去的脚步顿了一顿。
「可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什幺异常,沃克却隐隐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威尔希尔在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仆簇拥之下上了楼,目送主人离去的管家终于把注意力转到了沃克身上。
「先生,请跟我来。」虽然态度上无懈可击,但管家的态度明显比面对威尔希尔时要冷淡得多。
沃克忙提起脚边的行李跟在管家身后撸緛硪讻樗麜炎约簬@栋庞大建筑的某个房间,但最后自己却在他的引领下穿过广阔的花园,到了一幢离主宅甚远的独立小楼门前。推开了门,管家把自己手中的蜡烛递给沃克。
「先生,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只能麻烦你自己打扫一下房间了。」明明有几十名仆人,管家却轻描淡写地说出「没有人手」这种话,摆明了是在欺负沃克。
能够逃脱威尔希尔施于的折磨,沃克已经在心底雀跃不已了,哪里还会计较管家对自己的态度是好是坏。
「谢谢您,我自己打扫就可以了。」
目送管家离开,沃克端着烛台走进小楼,睬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上了楼,他很快找到了卧室。
小小的卧室已经不知有多久没人住过了,无论是棉被或床单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在家早做惯家事的沃克很花了一点时间才把床上整理干净,等他脱了衣服上床几乎已是半夜时分了。
闻着枕头上传来的潮湿之气,沃克感觉自己彷佛又回到了史东赫文的小屋。在那里,自己平静地和家人度过每一天,虽然生活艰辛贫穷但却彼此相爱……而威尔希尔却残忍地强行把自己拉离那个温暖的家,即使他的钱确实救了母亲一命沃克也无法对他怀有任何感激之情。
享受着独处的自在,疲累的他渐渐沉入梦乡——数天来他还是第一次有如此舒适的时刻。邪恶的威尔希尔虽然两天来没有再要求他Zuo爱,但晚上仍会强迫他脱光衣服与他共眠,更在床上肆意地对他上下其手,使得沃克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咚咚咚……」窗户传来的异响却硬是把他从半梦半醒的舒适中唤醒,挣扎着起身打开窗户,出现在眼前的却是沃克再也想不到的面孔。
「Hello,宝贝,已经睡了吗?」仅着晨衣的威尔希尔一脸贼笑地从窗户爬了进来,因为寒冷他在板上不断跺着脚,根本没有得到沃克的同意就一头钻进了他的被子。
「上帝啊!真是冷死人了。富林怎幺把你安排在这种地方,害我找得都快冻死了。不过幸好我还是找到了!」威尔希尔又吸吸鼻子,伸手把自己的晨衣扔了出来,沃克这才发现他晨衣下面根本是一丝不挂的。
「你不冷吗,还不快点进来!」害别人受冻的人还反客为主的掀起被子,态度热情地邀请着主人与自己同眠。
虽然很不想和威尔希尔挤在一起,但仅着内衣裤站在伦敦的秋夜中实在太冷了。沃克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也钻进了被子。
他一躺下就被威尔希尔伸手一把抱住。
「还穿著这种碍事的东西干啥?」他一边在嘴里嘟囔着,一边顺手就把沃克的裤子拉了下来。
「你要干什幺啊?」两人的下半身骤然相贴的感觉让沃克顿时涨红了脸,他想挣脱男人捏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却被威尔希尔牢牢钳制住要害而无法动弹。
「我要干什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威尔希尔撑起上半身,借着月光俯视沃克的眼睛。淡淡的清辉下他绝美的绿眸闪耀着动人的光彩,沃克一时被他的美貌所震撼而无法言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威尔希尔轻叹了一声,翻身压上了沃克,「再看下去就吃掉你哦……」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彷佛在引诱夏娃吃下苹果的那条毒蛇。
没有等到沃克的回答,他已低头吻住沃克丰厚的唇。深夜的寂静里吮吸舌尖的声音清晰可闻,沃克清楚感觉到威尔希尔坚挺起来的下体正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本来以为今夜可以难得的睡个好觉,但看来威尔希尔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侯爵光滑的皮肤与自己不断摩擦的感觉,让已经体会过Xing爱欢愉的沃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兴奋起来。
悲哀地感到欲望在身体中燃烧,那种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矛盾感觉,让沃克忍不住紧紧拥住那个重压住自己的身体。威尔希尔的手透着从未有过的温存,然而温存间有因为数日的禁欲而生出的急切。
臣服在难以抵抗的欲望之下,沃克低低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中,寂静的空气彷佛也已被他们所点燃。滚热的汗水慢慢从威尔希尔的额头、颈项与身体渗出,和沃克的混杂在一起,这是两人之间极度亲密关系的铁证。
充分地以唇和手爱抚了苏格兰人的身体之后,威尔希尔已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不住伸手抬起沃克的双腿,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插入他的体内。
「啊……啊……」虽然已经承受过无数次这种痛苦,但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所进入,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沃克无法忍耐。因为痛楚而忍不住低呼,沃克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告诉自己不要再像前几次那样猴急,威尔希尔拚命忍住想要就此解放的欲望,极为缓慢地将自己的荫茎慢慢推入沃克体内的深处,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停滞着不动,直到感觉紧裹自己的肌肉已经习惯插入的姿势才缓缓律动起身体。
沃克紧紧闭着眼睛,每当这种时刻他全部的意识彷佛都集中在那个与威尔希尔结合着的部位——火热而滚烫,肌肉收缩着又被强制撑开的感觉,极度的痛苦与羞辱却又夹杂者令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混合成让人想就这样随波逐流而去的复杂感受。
「沃克……你识不识字?」威尔希尔一边努力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却问出与此情此景完全无法搭界的问题。
此时的沃克正处在完全被威尔希尔所填满的状态,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拚命思考着却还是完全无法明白威尔希尔的意图。
终于他还是无法分辨他的真实目的而只能选择据实回答。
「是的……父亲……父亲以前是……是村子里的教师,他教……教过我一些……」沃克被威尔希尔摇晃得脑中一片混沌,甚至无法完整的把话说完。
「噢,那就好。」威尔希尔似乎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不再多言,他开始专心于两人之间的行为。加快了在沃克体内进出的速度,威尔希尔紧咬住唇拚命克制想要为强烈的快感而喊叫的冲动,把全部的欲望都贯注在身下的坚挺,深入浅出的动作最终化为数股滚热的爱流射入沃克的体内。
「上帝啊,如果每次Zuo爱都这幺激烈的话我大概会活不过三十岁!」哀哀感叹着快感的强烈,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从沃克身上滚落。把姿势僵硬的苏格兰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他静静享受着沾在沃克身上的自己的味道。
「为什幺问我这个?」沃克全身还残存着刚才Zuo爱时电击般的激荡快感,隔了许久他才模模糊糊地想到这个问题。
「没什幺,随便问问而已。」威尔希尔轻轻用手抚摸着情人宽阔的后背,心里隐约有个感觉——自己与沃克的缘分绝非自己开始时所想那样只是一段由性欲所联结的短暂关系,也许将会持续比自己所以为的更要长得多的时间。
慢慢舔上沃克耳后的柔软之处,感受着怀中男体因自己的动作所产生的悸动,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又窜起了难以抗拒的热流……
一向忠诚于自己欲望的威尔希尔当然选择毫不犹豫地把沃克再次压在了身下,与前次不同的是苏格兰人显然没有了前一次Zuo爱时的柔顺,但试图反抗的沃克很快就被侯爵所镇压,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爱抚之下,任凭侯爵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重复着激烈的律动而最终把全部的炽热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如是反复数次之后,精疲力尽的两人终于紧拥在一起沉入了梦乡。虽然身下的枕头与被单都散发着霉味,但侯爵还是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梦里沃克不再是与他因性别和阶级而注定无法相守的苏格兰男人,他化身为甜蜜的天使与自己嬉戏在广阔的碧绿草原上,虽然是在梦里威尔希尔还是忍不住为沃克的甜蜜与柔顺而笑了出来。
「该死的,威尔希尔你快点给我起来!天啊,你见鬼的究竟在笑什幺,你再不起来天就要亮了……」
现实是残酷的。
将近天亮的时候威尔希尔被沃克从美梦中摇醒,出于憎恶自己与侯爵的关系被人所知的缘故,他毫不留情地把侯爵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威尔希尔狼狈地仅着晨衣穿过花园跑回房间,一路上除了忍受刺骨的寒风还要记得掩人耳目,等回到自己布置华丽的床上时他终于忍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虽然辛苦又狼狈,但接下来的数个夜晚威尔希尔都会偷溜到沃克的房间与他造爱。小楼在沃克的勤力打扫之下已经变得十分清爽,但最让威尔希尔爱煞的就是偷偷摸摸带来的无上快感。
除了晚上的亲密接触外,威尔希尔白天会拖着沃克在伦敦城中四处游玩,这个热闹而邪恶的城市的繁华令苏格兰人迷惑。虽然跟着侯爵无论何时都会有一流的享受,但他每天还是一定会问威尔希尔何时才能介绍他去工作。
本来给沃克介绍工作就是威尔希尔为了把他带到伦敦而随口胡诌的借口,虽然他确实有能力给他安插在船公司的工作,但侯此时的侯爵已为苏格兰人的强壮的肉体和清纯灵魂而彻底沉迷,根本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而去做什幺鬼船员。
拖延着搪塞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这天下午侯爵收到的一张请柬终于带来了结束这种情况的转机。
请柬来自摄政王。实际上侯爵回到伦敦后压根把去见摄政王这件事甩在了脑后。等了数天还不见威尔希尔来见自己的摄政王终于按耐不住,借着举办舞会的机会名正言顺地与他会面。
收到请柬的威尔希尔为将与摄政王见面的事烦恼了半天,沃克却还不断缠着他谈论找工作之事,灵机一动的侯爵顺手就拖了他出门,把他领到了伦敦最负盛名的成衣商那里。
「给这位先生找几件合身的外套,还有长裤,衬衣、领巾,还有帽子和鞋子也全部都要。」一进门,侯爵就把苏格兰人推到了热情迎上来的商人面前。
数个小时后,当焕然一新的沃克出现在侯爵面前时,威尔希尔为他的改变惊讶地几乎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高大的苏格兰人身着全新的纯黑丝绒外套,雪白的衬衣和领巾完美的衬托出他古铜的肤色与坚毅的面部轮廓,紧身裤紧紧勒在他魁梧的大腿上……当把视线落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时,威尔希尔相信伦敦的淑女们会愿意为这样一个野性而性感十足的男人在街上掀起她们的裙子。
「他们为你剪了头发?」不幸的,侯爵自己的反应也不比女人好到哪里,他的喉咙发干,几乎难以出声,而发热膨胀的鼠蹊则让他不敢从椅子中站起来。
「只是修了一点,大人。瑞贝朗先生原来的头发太长了,遮掉了他的轮廓,剪过之后要好许多,不是吗?」成衣商讨好地走上前解释,明显在为自己对沃克的改造而洋洋得意着。
威尔希尔目瞪口呆地看着沃克,开始怀疑自己要带他去参加舞会的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先生……」看到威尔希尔的表情,成衣商开始有点慌张。
威尔希尔挥了挥手,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其它几件不必试了。包起来就好,钱记在我的帐上。」
匆匆告别了乐得合不拢嘴的成衣商,威尔希尔拖着苏格兰人坐上了马车,他原本透明的绿眸已经因为欲望而转成绿松石般的厚重色泽,无法再忍耐下去,侯爵终于忍不住狠狠压住了沃克的嘴唇。
我一定是在发疯,才会这幺拚命写拚命写……为什幺我这幺喜欢写H?难道我真的很色?没有呀……我自我感觉还是很斯文
正派的嘛……(不明白?)摄政王亨瑞对于宴会的狂热程度在伦敦是人尽皆知的,他所居住的布兰姆宫自然也拥有着全英国最豪华的宴会厅。
布兰姆宫几乎每周都会举行大型宴会,尽管次数如此频繁,但伦敦的贵族们仍视能接到摄政王宴会的请柬为一种荣耀,毕竟几乎全英国的实权掌权者都会出现在宴会上。
布兰姆宫不仅因其几乎集合了全英国的实权者而被称为「夜之西敏寺」,更是贵族少女们初出社交界的首选场合,未经男人而怀抱着纯美梦想的少女们最大的期望便是能在布兰姆宫遇上自己的白马王子。
今夜布兰姆宫也是如常的彻夜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