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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捅了马蜂窝,精力恢复的香逸雪又将他压倒,不顾一切抽送起来,弄得床帐摇晃颠簸。
昨晚因为疲惫,弄了一次也就睡了,长久禁欲的身子,经不起那人呻吟挑逗,瞬间就血脉喷张。
香逸雪从不苛求,主张随性而发,此刻有了欲望,玉茎又未出来,干脆就地再战!
银兰氤氲眼睛,还未回过神来,就被那人强行按倒,玉茎在体内膨胀,直到被人频繁抽送,他才明白过来,还未来得及生气,又被腰间窜上来的快感吞噬……
腿被架在那人肩上,银兰身子随著那人律动,本就勃起的前端,再次溢出水珠。
後穴本就松软,里面还有残留精元,进出不似昨夜疼痛,只是不断折磨敏感粘膜,来来回回磨蹭凸点,伴随著猥琐淫渍之声,听得那人色心大起幅度激烈,银兰下身感觉也越发敏锐。
一波波的令人窒息的快感冲上脑门,舒服得让人立刻想泄,又想起昨夜被人反复折磨,欲泄而不得的情景,後穴顿时敏感收缩,就听到那人深深吸气律动停止,神情古怪地看著他。
银兰睁开眼睛,不安扭动身子,骤停感觉颇不舒服,喘气道:“怎麽……啦?”
香逸雪吻上他的唇,律动再次开始,断续道:“差点……泄掉……”
银兰意识模糊,止不住脑中泄意,呻吟道:“昨晚……那样……”
香逸雪喘著气道:“兰,不喜欢……”
银兰头脑空白,脱口道:“喜欢……啊……”
香逸雪呼哧一笑,道:“可是你说喜欢,别怨我不心疼你!”
说著,手又按上铃口,动作越发猛烈,银兰想泄不能,昨夜折磨又临身上,不用多久又低声讨饶──体力得到恢复的香逸雪,比昨晚更加可怕,折磨得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管那人怎麽求饶,香逸雪就是不放手,直到那人几近昏厥,才松开手指,同时达到高潮。
银兰眼角湿润,瘫软床上,喘息半天回过神来,气得抬手扇去一巴掌,怒道:“以後,不许你这样!”
香逸雪捂著脸颊,委屈地道:“兰,明明你说喜欢……”
的确说过喜欢,极致快感似有心瘾,尝试过後欲罢不能,但在到达极乐之前的反复煎熬,差点要了他的命。
银兰气恼地下床,活动酸涩腰部,後穴流出浓白精元,胯下腿根湿漉一片,尴尬道:“总之,以後不许这样!”
弄成这样不洗澡是不行了,龙城会馆没有专门的浴间,香逸雪让人送来木桶,端了热水冷水进来兑和。
送水夥计表情古怪,银兰燥红了脸,房中情事味道浓烈,再加上大清早洗身,谁都知道怎麽回事。
香逸雪落落大方,拥著银兰坐入水中,帮他清理後穴。
昨夜前戏起了作用,虽然吃痛但未破裂,也用不著上药,只需弄出体内东西。
弄著弄著,那人又把他的腿架上木桶,托著他的臀部,痛痛快快抽插一回,盆里的水泼得满地。
洗净身子,银兰神清气爽,心里打定主意,住在会馆之时,不再跟那人亲热。一来梳洗不便,二来大局未定,不能放任那人纵欲。
想起蝶夫人的话,银兰觉得有些道理,那人跟他在一块就成淫贼,哪里还有首领气质?!兰谷隐居三天两头爱他,常变出花样来折腾他,有时候爱得他都吃不消。
香逸雪没想这些,他的心思又回到隆萝都夫人身上──昨天下午猛烈袭击,这跟林仙寻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有一点可以肯定,林仙寻不在隆萝都夫人手上,否则夫人不会袭击小楼。
昨日一战,夫人想必知道林仙寻不在小楼,必须赶在夫人之前找到林仙寻。这个该死的家夥,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晌午,岁无情怒气冲冲进门,怒道:“我问你们,林仙寻把铁雨抓到哪去了?叫他赶快把人放出来!”
前晚,隆萝都夫人带著婷芙铁雨回到温泉山庄,林仙寻趁夜将人劫走,次日小院遭逢隆萝都夫人猛烈报复,隆萝都夫人欲意逼出林仙寻,所以对其他人并未下杀手。
呃,连攻城池的火器都用上了,居然在王面前说自己手下留情,隆萝都夫人……
众人愣住了,谁料林仙寻又干坏事,铁雨这回落到他手上,不死也被他剥层皮。
龙城三策师之一的慕容韵,与铁雨素有交情,脸色越发难看,咬牙切齿道:“狗改不了吃屎……”
香逸雪苦笑一声,林仙寻虽然任性,但做事极有分寸,每每遇到铁雨之事,总是变得不可理喻。
岁无情脸色凝重道:“隆萝都夫人在王面前告状,说龙城袒护罪犯,王很生气要人捉拿林仙寻……我跟王说其中必有误会,王暂时收回王令,要林仙寻马上放人,并向夫人主动请罪。”
慕容韵皱眉道:“让他向隆萝都夫人主动请罪?那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吗?夫人难道能原谅他吗?”
岁无情沈声道:“那是下一步要担心之事,你们必须赶在夫人之前找到他,否则就迟了!”
房间内,桌上放著一只空碗,岁无情正替银兰把脉,银兰无意间瞥到铜镜,光阴荏苒岁月无情,昔日乌发变成银丝……
幸好最近人精神许多,似又变成风华正茂的青年。
岁无情收起腕垫,满意道:“这药效果不错,继续服用两贴,日後就无大碍了!”
大厅,慕容韵、蝶夫人、南宫郁低声密谋什麽,南宫郁边讲边用手比划著什麽,慕容韵颔首听著,蝶夫人连连摇头,似觉得南宫郁的计划绝不可行。
南封夕、花杀、煜中等人无聊坐著,他们等待执行命令,并不参与决策,有时提些相关意见,但对林仙寻这档子事,他们也不知怎麽办才好。
大厅外面,香逸雪握著帝都地图,跟几个年轻男子交谈,银兰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讲东瀛话,莫非是褪去面巾的忍者?
忍者一般黑巾蒙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香逸雪用什麽办法,让他们露出真实面目,还换上兰之都的装束。
银兰听不懂他们说什麽,猜想在谈找人之事,换装忍者混入人群,只要不开口说话,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银兰帮不上忙,兴趣怏怏地回房,早晨情事过於激烈,精气神似被抽空,此刻身子软绵绵,靠在床头看一会书,便不知不觉睡著了。
银兰睡後不久,香逸雪接到飞信,几百里之外的海城盛罗,有人看到林仙寻的身影,身边还有一位男子,估计就是铁雨。
第二十二章
香逸雪等人马不停蹄赶到古城盛罗,蹲点的人在城口迎接,告诉他们林仙寻此刻正在修业塔,他跟老板包下塔楼顶层,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修业塔不是寺塔,而是海边的豪华酒楼,生意兴隆客流不绝。塔身雪白,高十八层,螺旋楼梯,穹隆塔顶,浮雕图案,精美细致。
六层以下都是大厅,随意点单,茶水免费。第六层是欢坊,歌伶舞姬,邀宠献媚。六层以上便是包间,环境越是清幽,价格越是昂贵。
顶层天台,远离喧闹,音尘隔绝──晴天海岸一览无余,阴天蒙蒙怒海苍穹,那是权贵们才享用得起的观景胜地!
城门口数百飞骑冲过,风驰电掣尘土飞扬,将一队送葬队伍冲散,连棺木都被撞翻路边。隆萝都夫人的骑兵到了,超过龙城之人,直奔修业塔而去!
等龙城之人赶到修业塔,塔楼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行人被挡在外围,酒楼里的客人惊慌逃散。酒楼老板闻讯赶来,却见骑兵让开一口,一辆豪华马车驶到跟前,隆萝都夫人携著婷芙走下,雍容华贵美丽漂亮。
酒楼老板上前招呼,不亢不卑道:“夫人大驾光临,酒楼蓬荜生辉,鸥仁深感荣幸。”
夫人莞尔一笑道:“鸥老板,您客气了……您看,我又来叨扰了?”
鸥老板笑道:“夫人说哪里话,我开的是酒楼,最怕的就是没人叨扰。”
鸥老板扫视四周,微笑道:“夫人带这多人,是吃饭还是观景?”
婷芙忍不住插嘴,面色不善地道:“林仙寻在哪里?”
鸥老板瞟到她身上,施礼道:“婷芙夫人,您好!”
婷芙失去耐心,厉声道:“我问你人在哪里,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鸥老板和颜悦色道:“本楼的规矩,只管做生意,不问客人身份!”
婷芙怒道:“你……”
隆萝都夫人柔声道:“婷芙,怎可这样没礼貌呢?我们有求於人,至少要说一个请字!鸥老板,请您告诉我,林仙寻在什麽地方?”
她说话的时候,亮出手中金色令牌,金光照耀鸥老板脸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待看清对方手中的先王令牌,识时务者为俊杰,鸥老板淡淡道:“十八层!”
隆萝都夫人道:“请您把十八层以下的客人都请走,刀剑无眼战火无情,我不想伤及无辜!”
鸥老板瞟眼金牌,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客人陆续离开塔楼,骑兵让开半丈宽度,检查之後让人通过。
几枚雾筒掷来,刺鼻味道蔓延,迷雾遮眼不辨方向,人群恐慌乱跑乱撞,马匹受惊扬蹄乱踏。
一时间,塔楼门口,人声马声,叫喊嘶鸣,喧嚣一片。
红尘龙吟率先开路,冲破铁骑防线,花杀煜中第二波攻势跟上,第三波忍者顺利冲进小楼,香逸雪叶影跟著闪了进去,其余的人全部撤退。
十八层天台,海风过处船铃络绎,波涛蔚蓝天地沙鸥,辽阔海岸一览无余。
桌上菜肴摆放整齐,碗筷都未被动过,唯一显出凌乱的是滚到角落的几个空酒坛,暗示主人在此用餐很久。
林仙寻面色驼红醉眼朦胧,正用手撑著头稍作休息。铁雨湿漉漉坐在对面,双手反剪绑在椅上。他被人灌了不少酒,那人灌酒方式比较爆烈,提著坛子从头浇到脚,好似给他在用酒洗澡,弄得他衣衫尽湿发丝滴酒,一坛酒九分都被浪费,所以他毫无醉意,望著脚尖,兀自发愣。
被那人抓来折磨,已经不是第一次,只是这一次那人把他掳来一句话没说,只顾自己喝酒,除了间歇性提起酒坛浇灌他外,也没做出什麽进一步的虐待行为。
天台寂静,唯有船铃,风中叮铛。
突然,酒杯微澜,林仙寻站了起来,掏出千里筒瞄视一番,嘴角浮起高深笑意,道:“啧啧,总算来了,真慢!”
“哈,你的小寡妇也来了,想要见她吗?”
林仙寻一把揪起铁雨,连人带椅拖到楼边,千里筒凑到铁雨眼上,冷嘲热讽道:“没用的东西,要个女人来救你,把我林家的脸都丢尽了!”
铁雨梗著脖子,面色僵硬,沙哑道:“少爷,我已经不是林家的人!”
林仙寻冷笑,道:“白日做梦,你生是我林家的狗,死是我林家的……死狗,想自由下辈子吧!”
铁雨抬起头颅,黑亮眼珠正经看他,勇敢地道:“少爷,我是人我不是狗,我的命可以给你,但我不会再给你当狗!”
林仙寻气得脸色煞白,拧著他的下巴掐出血来,冷笑道:“狗就是狗,学人玩什麽骨气?是不是那个贱妇教唆的?”
铁雨迎视对方眼神,毫无畏惧地道:“少爷,跟别人无关,是我自己不想留在你身边!”
林仙寻冷笑点头,须臾狠扇一记耳光,打得他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铁雨口鼻流血,半边脸肿似馒头,仰起脖子看他,眼中透出一股倔强。
林仙寻眼神冷冰,慢慢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看著他,玩味道:“你的人正跟我的人对打,连那个多管闲事的慕容韵也来了,你说他们谁会赢?”
铁雨脸色骤变,苦苦哀求道:“少爷,不要玩了,会闹出祸事……”
林仙寻冷厉道:“谁跟你闹著玩?”
铁雨开始挣扎,无奈绳子绑得刁钻,越是挣扎越是勒紧。
林仙寻沈默半晌,忽而又笑道:“你说谁先到楼顶?要不要赌上一把?”
铁雨被勒得透不过气,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林仙寻啧啧两声,嘲弄他的狼狈,手伸到背後帮他解开几道,悠悠地道:“我们打个赌吧,我赌我的人先上来!”
林仙寻把他从椅上解开,双手反绑身後,绳子穿过腰间绑住脚踝,嗤笑道:“我是懒得管那帮蠢货的死活,不过我家的狗既然吠了,那我这个做主人的,就陪你去露个脸吧!”
手腕一扬,林仙寻将铁雨推下塔楼,空中的人急速下坠,地上绳子圈圈飞走,林仙寻站在台边冷眼旁观,直到最後一圈用尽,才一脚踏住绳端。
铁雨忽坠半空,楼高风大,身子被吹得摇摇晃晃,就听林仙寻的声音高处传来──劝你别动,绳子滑下去,可怨不得我!
烟雾散尽,有人哀嚎──为防事态扩散,骑兵下马待命,还是有围观者被踩伤,坐著或是躺著呻吟。
隆萝都夫人漂亮眼眸燃起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