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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男妻养包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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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醉后耍酒疯,拽着人便高歌一曲。
    有人醉后闹情绪,眼泪婆娑硬汉软弱。
    还有人醉后愈发冷静,脑中思绪格外清晰。
    但抱着清浅的许白,却发觉怀中少年一点也不老实。
    “呜……我不要睡觉……许白,你别走……”清浅低声呢喃,如困乏的猫咪,却又傲娇的不愿松开主人的衣角。
    整个人躁热不堪,虽然紧抱着许白的胸膛,但总想蹭掉自己身上穿的衣裳。
    许白并不想故意借着醉酒轻薄清浅,但因为不安扭动而春光乍泄的少年总是撩拨自己心弦。
    “你快睡,别乱动。”许白强行将清浅按到床上,若是再抱着半褪衣衫的他,自己也不是柳下惠。
    坐怀不乱,那是无能。
    但双眼迷蒙的清浅完全体会不到许白的苦心。
    身体因醉酒而绯红,脸颊因躁热而发烫,难受的呻|吟着,纤细手指更是一把拽脱自己那恼人的衣服。
    洁白如玉的身体霎时出现在许白眼前,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那片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这还不够,清浅只想从许白那寻得一丝清凉。
    抓着许白略为冰凉的手掌,贴紧自己滚烫胸膛,深吸一口气,红色的椒舌轻舔唇齿。
    许白的心已经被撩拨起,本想将手抽开,今夜放过不谙世事的清浅,但眨眼间,清浅竟然握住许白的手,将其伸入自己平坦的小腹间。
    “好热……”又是一声嘤咛。
    许白略感无奈,一把将清浅轻轻抱起,然后宽衣解带。
    正所谓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满室春光,千金一刻。
    次日早起,入眼的是满床凌乱。
    许白轻柔的吻了吻清浅眼角,泪痕明晰。
    清浅初尝人事,此时自然困倦无比,身体满是许白留下的痕迹,却依旧蜷缩在许白怀里。
    “痛不痛?”许白轻触着清浅腰间,轻声问道。
    “唔……”明明在睡梦中,清浅依旧能感觉到那极大的痛苦与甜蜜。
    穿了衣服,许白第一次悄无声息下了床。
    去厨房,烧几壶开水,等清浅醒了,好让他沐浴更衣。
    印象中,许白自己都感觉已经很久没对谁如此在意,或许是清浅年纪尚少,又或许是……
    其实在昨夜,许白抱着清浅,脑中却总是闪过另一个人的样子。
    他骄傲,他多疑,他爱用发梢挑动许白的情绪。
    为了他,许白甘居幕后,为了他,许白宁被背叛也绝不回击。
    面对此时的清浅,许白更多的是无奈与歉意。
    原来感情根本不是换一个人就可以轻意替代。
    当许白慢步离开里屋时,其实清浅已经醒了。
    埋着头装睡,只是不想让许白看到尴尬的自己。
    昨天夜里,是自己喝醉了,然后……
    那疯狂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是自己缠住许白,就算再痛,也不想被离开。
    “真是……丢脸。”清浅红着脸低声轻吟,微微一动,浑身都痛。
    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这是宿醉的症状。
    胸前微微刺痛,一枚枚红痕仿佛刻下了许白的姓名。
    “啊……怎么办?”清浅感觉自己快要哭了,昨夜的自己,如何如此放|荡。
    想要翻个身,却引得身体抽痛,趁许白不在,忍痛穿衣。
    雪白的床单,星星点点,那痕迹更是令清浅想毁尸灭迹。
    “你怎么起来了?还好吗?”许白突然走了进来,见清浅半倚着床棱关切问道。
    “我,没事。”垂头丧气,声若蚊蝇。
    许白哪会不知这是清浅害羞,也是,自己没能给他适应的时间,平常对清浅也过于生冷。
    上前几步,突然两手抱起床上长发凌乱的少年,引起几声惊呼。
    在厨房边的空房间,许白不知从哪找出一只木桶。
    灌上温水备好布巾。
    将赤着身体的清浅温柔放进。
    清浅闭着眼,两手抱着胸前,合着双腿,徒惹许白大笑。
    “睁开眼睛。”许白用水逗弄着臊红脸的清浅。
    “不要。”清浅明显没能适应两人新的相处模式,会轻薄人的许白,完全没有冰冷的许白让自己自在。
    “真的不要?”许白再次笑着询问,但笑容间满是□□的捉弄。
    “真的不要。”清浅略有哭腔。
    “不要的话,那我帮你洗,昨夜弄脏了哪,就由我亲帮你洗净。”许白满脸促狭,手掌却伸入水中,搅起水花涟漪。
    “不要啊……”清浅略有些惊讶,昨夜的痛还刻在脑中,睁开眼看到许白那双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掌,清浅立刻推阻起来。
    “早些听话不就好了。”许白只是逗着清浅,并没想过梅开二度。
    清浅愠怒,不敢反驳,却只是趁许白不注意,撩起朵朵水花,四处飞溅。
    许白笑着离开,留下干净衣服。
    不大的房间中热气弥漫,清浅突然感觉寂寞。
    品尝过两人在一起的滋味,如何才能习惯独身一人?
    用布巾擦试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过许白的痕迹。
    就像是做梦,而梦醒之后,自己却发现美梦成真。
    下月初八,即将过门。
    对未来的不安,此时全成为希冀的等待。
    许白会为自己穿上红火嫁衣,点起高高红烛,在摇曳烛火下,依旧痛并幸福着。
    清浅的美梦无人打破,但准备一天都在家陪清浅的许白,却不得不来到太平茶馆。
    来通知许白的不是诸老三,而是镇上的捕快。
    他说,太平茶馆遭贼了。
    窗户破了个大洞,屋内被翻得凌乱。
    陆镇市集其实已经很久没发生过入室盗窃,特别是一间毫无名气的简陋茶馆。
    许白就这样跟着捕快去了茶馆,透过窗户上的大洞一看,果然。
    罐装的茶叶散了一地,账本也被丢在角落,更别提零乱的桌子椅子。
    “许老板,你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丢过东西吧。”年轻的捕快语气和善,打开门就让许白先进。
    若不是三年前许白帮自己破了个大案,小捕快说不定早就按罪查办。
    “嗯。”许白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踢开茶叶,捡起账本,扶好桌椅。
    许白打开抽屉,压底的四枚铜钱还在。
    缓步走上二楼,一地的灰尘没有脚印。
    而在横梁顶部,分明少了一根银线。
    不用看也知道,有高手夜访茶庄。
    遭劫只是假象。

☆、第十七章 表歉意

“许老板,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小捕快紧张问道。
    虽然许白不可能大富大贵,平常也不太打理店铺,但贼人入室,自然不会空手而归。
    “几两碎银子罢了。”许白不露声色的随口应道。
    “嗯?那许老板你要不要来衙门做个记录,若有线索,黑子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小捕快扶了扶官差帽,一脸正色的向许白寻问。
    许白刚想婉拒,诸老三便风风火火的冲上了楼。
    “老许,听说你这遭贼了,怎么的?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碰诸爷爷的兄弟!”诸老三没瞧见捕快,捂着肚子瞎囔囔。
    中午,他去了如意坊,赵允熏请他喝酒,问了许白不少事。
    诸老三酒喝了不少,但自认许白的事什么也没说,除了五年前许白来时,手臂受过伤的小事。
    此时来太平茶馆,还着带满身酒气,却格外义愤填膺。
    “诸老三,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捕快黑子并不给老三面子,他的眼里只有县太爷一尊大神,对许白客气那是人情,对老三,那就是矫情。
    喝了酒的诸老三略有些激动,故意重重跺了跺脚,溅起一地尘埃。
    许白趁机收起了从房梁上飘落的银线,握在手心,恍若无物。
    此事,就算不了了之。
    捕快驱散了围观的百姓,许白带着诸老三回酒馆。
    诸娘子脸色灰暗,眉一挑,嘴一翘,就差拧着诸老三的耳朵上家法。
    又去如意坊,喝了个烂醉。
    “我知道了!”
    突然,趴在桌上的老三突然大叫一声。
    “叫魂啊!”诸娘子赏了一个巴掌。
    “你这婆娘……”诸老三眼一瞪,正所谓酒壮人胆。
    许白笑而不语,两夫妻吵架,果然有趣。
    “会不会是朱家恶少咽不下昨天的气,于是砸你店?”诸老三终于把话说清。
    许白摇摇头,像是毫不在意,“嫂子好好照顾老三吧,清浅身子不适,我先回去。”
    “嗯?那孩子怎么了?”
    “嗯?你不会真的吃干抹净了?”
    一夫一妻,同时回应。
    许白懒得解释。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撑着诸家的油纸伞,许白路经自家茶馆时,却突然看到随意束着长发,慢慢走来的清浅。
    清浅目光有些慌乱,他仿佛很不习惯被邻里百姓打量的目光,但是却又在找寻着什么。
    步履微微有些蹒跚,娇弱间别有一番风情。
    “清浅,你怎么来了?”许白快步走上前,略为不解。
    “终算……找到你了。我听领居说,你的茶馆被人偷了,或许是朱少寒来报复……我只是担心你,就出来找你。”清浅就像抓住了水中浮木,紧握住许白的手掌,轻声回答。
    或许不善言辞,或许依旧懦弱,但清浅担忧许白,却鼓起勇气一个人来到市集。
    身体依旧不适,想着许白便不觉得痛楚。
    人心虽冷却不死,许白不愿去爱但不代表不会被感动。
    手掌小心擦去清浅发丝上的雨滴,那张冰凉的脸颊少有血色,沾湿的衣服贴在清浅单薄的身上,足以令人怜惜。
    “真是傻瓜。”许白将清浅抱在怀里,耳旁私语足够温暖人心。
    “啊嚏……”突然,清浅打了个喷嚏。
    纤弱的身体在许白胸前微微颤抖。
    “着凉了吧,雨天独自出门,也不知带把油纸伞,若是我也没有,或许我们就该雨中漫步了吧。”许白一手撑伞,一手扶着清浅,脸上带着温润笑容,毫不遮掩。
    清浅顿时感觉自己的蠢笨,是啊,自己来寻许白,却忘了拿一把伞……
    看着清浅内疚的模样,许白真是越看越喜爱。
    没有心机更是单纯,许白责任心不多,但保护欲作祟。
    好在许白有伞,但此时雨却渐渐大了起来。
    清浅不肯许白只护着自己,而许白不愿清浅再受凉。
    对初八的大婚,许白变得愈加期待。
    最终,许白带着清浅回了随手锁上的茶馆。
    窗户上的大洞请了工匠补上,凌乱的内堂也被打扫干净,许白并不缺钱。
    昨夜,来者何人不重要,碰了二楼的羽丝,自然留下蛛丝马迹。
    “你先坐会,我去泡壶姜茶。”许白让清浅在内堂等着自己。
    生火,泡茶,一两老姜半钱白茶,沸水一冲辛香起。
    散寒温中,回阳通脉。
    “清浅?”许白拿出一套茶具,白瓷花红比天工。
    但清浅却伏在桌上睡着了。
    胸口起伏,嘴唇轻抿。
    “这样睡会寒气入体,来,醒醒,喝了这杯姜茶。”许白无心欣赏,狠心将清浅摇醒。
    倒了杯焦黄的姜茶,轻轻往清浅嘴里送去。
    “唔……怎么了?我自己来吧。”清浅揉了揉眼睛,想接过茶水,手指却先触碰上的却是许白手心。
    一口气将姜茶灌进肚里,遍体暖意。
    略一抬头,却见许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也……喝一杯吧。”清浅不知是姜茶还是羞怯,红着脸难为情。
    “嗯。”许白点点头,却给自己沏上另一杯清茶。
    叶形优雅,香味淡然,菜色清亮,回味清甜。
    “这是什么茶?”清浅被茶香所吸引。
    “雨前龙井。”许白难得讲茶,却头一次为旁人续上。
    “好香。”清浅捧着龙井,就像看着钟情的夫君。
    可就在此时,茶馆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青衣小帽,尖嘴猴腮。
    “今日不待客,明日请早。”许白眉头轻皱,语气冷然。
    那人直接退在一旁,很快,一身飞鹤长袍的朱少寒,悠然进入。
    “许老板,不欢迎我吗?”纨绔少爷笑着说道。
    清浅看到来人,立刻警觉起来,握住茶杯的手不禁用力捏紧。
    许白拍了拍清浅的手背,有他在,不必忧心。
    “朱公子,请坐,不过小店遭贼,实难招待。”许白头也不抬,只是示意朱少寒随意坐下。
    朱少寒脸色果然一暗,但离奇的照许白说的去做。
    若不是朱浣信让自己接近试探许白,他不可能来到这。
    不过今日再看看桌前的清浅,美色依旧,但……
    许白果真连夜将让这少年吃下肚。
    朱浣信将他当成人物,这男人却怕夜长梦多。
    “看我做什么?对你这种残花败柳没有兴趣。”
    朱少寒不喜清浅看自己的目光,冷冷一句话,让清浅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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