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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哥哥立刻窘起来的神情,我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是优若忽然的那一声:“是你。”,我估计我的心情会一直好下去。
在优若睁大眼睛的注视下,哥哥笑了:“嗯,是我。”
我来来回回望着两个人……郁闷了。
作者有话要说:
☆、2(2)
哥哥好忙……忙到,一直到深夜,我才得了一个跟他交谈一下的机会。可惜的是,他累的呵欠连天,我问十句,他就答半句,还是缩减版的。
我只好发挥小时候的缠人本事——撒娇。
大哥困惑的眨眨眼,侧过头去,噗嗤一声笑场了。
我很郁闷。
问起赫荔,哥哥答:“我去见的,并不是小蛮姑娘。”
我不解,皱眉。
问起优若,哥哥答:“一面之缘而已。”
我更不解,抓狂。
难得的兄弟会晤,以哥哥迅速的进入梦乡结束。他轻轻呼吸着,看来累到极致,睡的很死。我忍了又忍终于没干把他踹下床去的缺德事,烦操的扯过被子来,翻来覆去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优若进宫来找我。
人还未到,先闻其声。
“迹末泠你给我出来!”
声音真是毫无礼貌可言……可见,家教不好的不止我们迹家一个……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慢点出去给这小子一个下马威,哥哥猛的一个打挺坐起来,那突然的,就像诈尸似的。
他头上支楞着几簇乱发,眼神迷茫,这样的哥哥……有一点点……可爱。
我偷笑了几声,笑着笑着,又有点心酸——饶是外界如此呵护爱戴的贤王,这样的辛苦,又是何必。
我刚准备劝几句,一个人冲进门来,一边冲一边叫——“迹末泠,太阳晒到屁股了,你是睡死了吗?”
这句话……真是毁我形象啊……
我反驳的话都想好了,却发现刚刚那位气势汹汹而来的人,愣在了门口。
门吱呀一声关了,优若愣愣的看着我和我哥哥,脸色阴晴不定……接着……忽然一抹可疑的红晕浮上他的脸庞。
我疑惑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我和哥哥从小开始就经常同塌而眠,这个习惯并没有多少外人知道,昨天哥哥忙了一天直接来我房间找我,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子,所以两个人只盖了一床。哥哥昨天太累了,随便换了件我的衣服就睡下了,那件衣服因为长期压在箱底,所以可想而知起皱巴巴的程度,但因为我比我哥大了那么一号,所以他穿着我的衣服,一看就看出来这衣服不是他本人的……加上,加上……我哥此刻像是没缓过劲儿来一般的一脸疲惫……
喂……我盯着优若忽然别扭起来的神情,恨的想咬人——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你为什么要脸红,话说你为什么要脸红!!!!!!!
在这种诡异的时刻里,我哥天真、气定神闲、很无辜的,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末泠,不好意思,我昨天太累了,到一半时不小心睡着了,你没生气吧?”
优若瞪了瞪眼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一脸了然的看着我……
我哥继续“柔情似水”的“凝视”着我……
喂……我想死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恍然发现自己居然十天没更新囧……最近都不知道自己忙什么去了~
还有这章的标题好二的感觉呢╮(╯▽╰)╭啥时候有空我给每一章想个标题好了~有标题,似乎比较吸引人呢~(≧▽≦)/~
☆、3(1)
恢复的真快。
我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打量着正在和处理政事的哥哥随意交谈的优若。
哥哥很忙,一直很忙……所以干脆把那些个奏折搬进我的屋子里来了。这间房,我自小住到大,很有一种感情。后来我离家,哥哥一直让人保持原样,偶尔打扫一下。
然后,很热衷于早起的优若,就自动的担任起每天来叫哥哥起床的任务了。
哥哥一起来就开始处理事情,而优若就随意的在房间里转悠,这间房里囤积了不少我小时候的宝贝玩意儿,优若翻翻这儿看看那儿,偶尔发现什么,会惊喜的叫出来。
被打扰到的哥哥抬抬头,很温和的一笑。
啧啧,那目光,就像是还有几个时辰才升起的大太阳提前跑到我屋子里来散热。
这一老一小,居然相处的这么默契……实在是……让我嫉妒的牙痒痒的。
今天,优若一边翻,一边哼起歌来。
歌词不明,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感情,这家伙,是个音痴?
再听下去实在是折磨我的耳朵,装睡的我盼望着我那明察秋毫的大哥用他那个不说话的温和眼神阻止这噪音,不想,听着听着,歌声变成了二重唱——我哥他低着头,居然跟着哼了起来。
如果一个音痴只让你觉得很难听,那么,两个音痴的合奏,会让听闻者,想一头撞死——本来已经不着边的调子,被彼此飚着似的带的越来越飘忽——
我终于扛不住了,吼叫一声,一个翻身坐起来。
两个人同时一顿,我刚喜滋滋的想,有效果,下一秒,两个人同时接着从刚刚断掉的地方唱起来,边唱着,边做着刚刚在做的事……
理都没理我……
好、好、好……真默契。
正待发作,一个黑影一闪,哥哥的脚边忽然跪了一个人。
这是迹家的暗卫,我疑惑,一般他们不会随意出现的,特别是,还当着很多人的时候。我不安的瞟了优若一眼,他显然和我想的一样——有情况。
哥哥怔了一下,“什么事?”
“王,雪国蓝玉烟……正在闯宫……就快到了。”
“什……”哥哥一个字没说完,我已经吓得一串话出口了:“什么?什么叫闯宫?闯到哪里了?怎么不早来报?你们怎么不拦住他……”
那名暗卫显然是被我问晕了,他用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抬了抬头,但又立刻低下去了——暗卫的地位,是不能正视我哥哥的脸的。
“蓝玉烟是偷偷潜进来的,他乔装来火国,属下办事不利,一直没有察觉……等我们发觉,他已经进了宫,他说是带着雪王的密令要急着见宜亲王……我们不敢拦他……”
见我?该死该死该死,居然这么千里迢迢的来找我茬……我呸了一声:“那只死狐狸……”
被哥哥温柔的瞪了一眼,我立刻蔫了。
“他快到了?”哥哥问。
暗卫迟疑片刻:“属下办事不利。”
“不关你的事。”哥哥轻声道,“下去吧。”
人消失了,哥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发毛,本来心里就发虚,赔笑道:“哥……能不能……跟他说我不在……”
话音未落,优若已经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他想都没想起我来,扔了手里的东西就往里屋跑……这个……忘恩负义的……别人也就罢了,这屋子里,只有他和我最清楚,蓝大美人说是来见我,实际是来逮谁的……好啊,我倒没想到这一招,他居然隐瞒行踪前来,就为了给我来个突击检查,来不及藏好优若。被逮到还可以用雪王的密令圆面子,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的。
不过好歹这是火国不是雪国,老子的地盘儿,哼哼。
这么想着,我精神一震,冲着我哥开始笑:“我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还是挺强悍了,明明没有多少人看,还写的这么自得其乐~~(≧▽≦)/~啦啦啦
☆、3(2)
话音未落,门应声而开。
蓝玉烟迤逦而入。
他优雅的对着哥哥行了个礼:“见过红王。”
视线转向我,笑得艳若桃李,一双桃花眼都眯起来了:“迹末泠,你溜得倒快!”
“啊?”我惊诧了。
他笑笑,递给我哥哥一张纸。
我好奇,犹豫了一下,没有凑过去看,但我哥哥的脸色充分展现了这张纸内容的将天地泣鬼神。
“末泠,你……”都气的没下文了。
我再也忍不住,凑过去一瞧,立刻有晕过去的冲动。
白纸黑字,是一张借据……数目是很可观的,内容是很惊人的,签名的字是我的,赖是赖不掉的,印象却是没有的。
“什么时候?”我想了又想……最后,发觉……这可能是,他趁我醉酒的时候偷偷骗我画押的。
我的脸立刻和哥哥一起黑掉了。
“想来火国富硕,”蓝玉烟闲闲笑道,“这么一点儿银子还是出的起的……不过宜亲王当时走的太急,不得已,我只好打着雪王的名义来了……这件事毕竟有关宜亲王的名誉,我也只好尽量不声张,这一路不惊动别人的过来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我从鼻子里哼了两声,表达了一下心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鄙视——说的真是比唱的还好听。
哥哥却当了真,责备的看了我一眼——显然,他把我刚刚逃避的态度理解为逃债的心理了……
“兰相放心。”哥哥道,“不如我先为你找个地方安顿,钱银不是问题……”他顿了顿,“改日,我一定携末泠正式登门致歉。”
我翻了翻白眼,蓝玉烟笑眯眯的瞅了我一眼,一看就是心里快要乐死了,切,有钱白拿,干嘛不乐……乐死你,乐死你……死……
我正在专心诅咒,蓝玉烟漫不经心的视线扫了一圈房间,最后停留在刚刚优若逃走前扔掉摔碎的那件古玩上。
我心里打了个突,将将忍住往里屋看一下优若有没有躲好的冲动,就听到蓝玉烟好听的声音道:“这件玉牙璋大、长、薄,纹饰对称平衡,像是夏代玉器……如此古玉,打了实在可惜了……”
刚刚太紧张了,我都没脑子去反应——娘的,这件古玉是我费了老大劲儿从莫婆婆的私房宝贝里骗来的,耗费了青葱岁月若干年啊……这个突然的发现让我的心疼的刺啦啦的抽起来。
再次强忍住回头去瞪优若方向的冲动——我的内心在流血在流血……都快逆流成河了。
我哥皱了下眉,似乎想开口。
我赶忙抢道:“是我不小心打的……不是我哥……”
娘的,我想骂人。
蓝玉烟笑笑:“哦……”他忽然冲我灿烂一笑,“末泠,我在你这儿住几天,欢迎不?”
“啊……”我小呆了一下,这个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刚刚还很隔阂的叫我宜亲王这个没几个人记得的我的封号,这儿又亲热的叫名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防备的答:“好。”
“那说定了。”他笑道,“那我这就去叫人取我的东西……”
“啊?”
在我惊诧的目光下,蓝大蛇蝎美人堪堪回首,一双桃花眼笑得挑起来似的,“取来我的东西啊……你刚刚不是答应了嘛,我在,你这儿,住几天。”
他特别的,加重了,你这儿,三个字。
哥哥很是诧异,对于同样也是住在这儿的他来说,这等于是要他挪窝。不过我哥这个老好人显而易见没有读懂蓝玉烟那只狐狸的深层意思,他很天真的以为,蓝某人并不知道他住在这里,所以才敢抢他的窝。于是他好脾气的决定体谅他——我搬,你住下来,我不必让你知道你不小心得罪了我,虽然对我来说不是得罪,但让你知道了你总会内疚不安的……所以我不能让你知道我也住在这儿……我要无声的搬……
那一刻,我的灵台从未有过的澄明——神啊,我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你钱了你要这么报复我……
……改天……我要去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
☆、4
和蓝玉烟同室而居实在是个挑战。
虽说我俩过去也算有那么些个交情,但是真的这般脸对脸秤不离砣的相处,我有了很多过去想都没想到的新发现。
比如……这家伙,居然一点都不自恋!
要表达我的震撼之情,要从他一搬进来,就打碎了我房间里所有的镜子和类似镜子的物品开始。
不照镜子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极度自恋,一种是极度自卑。我很自然的,觉得生了那么一双招人的桃花眼的他,属于第一种。
反正优若已经悄悄转移去我那吊儿郎当的朋友家了,我本来的打算是——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老子有得是时间和精力跟你耗。
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这厮折磨的不轻。
和我哥的挨着床就睡相反,蓝大美人是位睡觉从不安生的主。
虽然我俩一人一张床,但同一个房间,他那些模糊不清的梦话和睡梦中奸计得逞般的尖笑声听的实在太清晰,弄得我夜夜睡不着。
其实他的声音都很轻很轻,吵不到已经睡着的人……但是,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