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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他认真的洗漱了一番才宽衣上榻。师父纤尘不染,他可不想将自己身上沾染的风尘之气传给他。
奚情的身子依旧冰冷,不过鼻息规律,奚沧将他轻轻揽进怀中,两腿更是夹住他冰冷的双足,那阴寒之气瞬间侵入自己的骨髓,奚沧也只将怀中人搂得更紧。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与那些女人身上浓浓的脂粉香完全不同。奚沧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却又忍不住埋头在他发间深深一嗅。
师父好香。
蓦地,奚沧只觉得身子里升起一股子躁热之气,他下意识的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只希望借那冰冷的温度帮自己消褪那股莫名的躁热。不想搂得越紧,那股热意反而更甚了,奚沧灼热的胸膛轻轻磨蹭着怀中人冰冷的脊背,可是片刻后,额上竟热出了些许汗意来,身上也更是闷热难耐。
奚沧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这股子莫名的躁热竟让他无法抑制,连带脑子也有些昏沉,而怀中冰冷纤细的身体更让他开始心生一些旖旎的遐想。
“师父……”
奚沧喃喃唤了一声,最后竟热得脱掉了自己的里衣,他又将怀中人轻轻翻过身来,那一张精致的容颜近在咫尺,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更加动人心弦,那淡绯色的薄唇紧紧的闭着,却突然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将它撬开的冲动,更想听听那唇间吐露出来动人的声音。鬼使神差的,奚沧竟将自己的唇往那张冰冷的薄唇一点点贴了过去。
终于,四唇相接,那触感冰凉而柔软,奚沧的双唇竟有些颤抖,可是这一刻他竟不舍得移开,轻轻蠕动着双唇,他想将自己的温度一点点渡过去。冰冰凉凉,香香软软,奚沧有些欲罢不能,甚至试探着用舌尖轻轻舔尝了一下,不想这一试反而让他下腹一紧,下面那里也更是坚|挺炙热起来。
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奚沧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可更多的却是那难以发泄一点点升起来的磨人欲望。
“师父……”
奚沧磨着他的唇瓣压抑得低叹一声,然后将人紧紧搂至胸前,贴得毫无缝隙,而那灼热的欲望更是紧紧抵着他的大腿之间。
奚情缓缓张开了眼,淡淡的,如此近距离的对上了奚沧那有些迷离的深遂眼眸。
奚沧见他醒来,不安的退离他的唇瓣。
“师父……”
“你中了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很想日更,
但是还有一篇未完结,
好蛋疼!
☆、第十九章
“春|药?”
奚沧初入江湖,十年间也无人教导他一些江湖常识,所以他并不清楚这春|药究竟是种什么药。不过此刻身上那灼热难耐的切身体会,也立即让他明白了这春|药的效用。
“师父……”
奚沧紧锁着眉头,有些无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也不敢再乱动,只是极力压抑着身体里那股焚身的躁动。
奚情自然感觉到了紧贴着自己大腿根部的炙热,但他却一动也不动,甚至面上也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静静的看着眼前那张有些委屈的脸。
“冷水可解。”
奚沧闻言立即跑去院里冲冷水,这大冬天的,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直凉到骨子里去了,好在这也成功的熄灭了身体里那股灼热难耐的冲动。可是当他脑袋一回复清醒,想起方才对师父的所作所为,那眉头却也皱得更紧了。
雪还在下个不停,雪花落在他赤|裸的身上,凉凉的,顷刻即化,这冰凉的触感就好似师父的唇……
奚沧呆呆的立在院中,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但那明显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无法平静的内心。寒风阵阵,吹凉了身体,也慢慢吹凉了思绪,直到那亵渎的心思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后,他才皱着眉头返回房中。
奚情姿势不变,依然静静的躺在榻上,只是双眸已经合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奚沧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擦干身体翻身上榻,他照旧将那人紧紧的揽在怀中,照旧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怀中冰冷的身体。
“师父,我……”
想要说抱歉,可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却始终说不出口。
清晨,奚沧早早的就醒了,可是奚情却比他醒得更早。
院子里又铺满了厚厚的积雪,那人依然在红梅树下舞剑。
这场景奚沧天天看,却从来也看不厌,只是今天那飘逸的绝美身姿却让他有些怦然心动。
“砰砰——”
奚沧按上胸口,可是这砰砰声却是来自院门。
这么早,会是谁?奚沧踩着寸许深的积雪去开门。
门开了,却是紫俏。
紫俏一脸愁容,见到奚沧先是福了一福。
“奚公子。”
奚沧见到是她,俊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
紫俏不知道眼前人究竟与她家姑娘发生了什么,只是自他离去的那一天她家姑娘就病倒了。好不容易不再咳血,却又捧着块儿宝玉痴痴的发呆,饭也不吃,水也不进,不过两天的时间,人就憔悴得让她看了心疼不已。
“奚公子,我家姑娘卧病在榻,您能不能去看看她?”
“她想见的不是我,我也不会去见她,你请回吧!”
奚沧说完就欲关门,紫俏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挡住,她面色焦急,语气里也满是哀求。
“奚公子,您与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无权知道,可姑娘再这么下去怕是也活不久了,您就看在她……看在她曾经对您还不错的份上帮帮她吧?”
“我不会帮她,更不想帮她。”
“您……您怎么可以这般狠心。”
“狠心?”奚沧双目微眯,又忆起花若梦当初对师父的所做所为,心肠不禁又硬了一分,“我再狠心也比不得她,她生也好死也罢,都与我无关。”
紫俏看着砰一声关起的院门,咬牙跺脚也是无法,最后只能郁郁而回。
奚沧听着她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开始考虑是否要换个居所,他一点儿也不想让师父再和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
接下来的几日还算清静,那幢别苑的人再也没有来过,但是他连续几晚都在天香楼外守株待兔也没有任何收获。奚沧并不识得龙二爷,但他推算那龙二爷极有可能就是那日在集市中被莫如初追赶的青年男子。
明日便是除夕,可这百花巷里的青楼楚馆依然是红灯高挂,客似云来。看着那一个个沉迷于酒色的男男女女,奚沧也只是皱了皱眉。他抱着剑站在天香楼的对面,眼神犀利的扫过每一个进进出出的男人。
两个时辰过去了,夜已深沉,又是毫无所获,奚沧抖落身上的雪花准备回去。可是他才一抬脚就听见对面楼里传来一声尖叫,“杀人啦!”紧接着就是一阵兵慌马乱的嘈杂声,楼内的男人们更是恐慌的往外急涌而出,甚至有的人衣服才穿了一半。
奚沧没有管闲事的心思,掉头就往回走,才走了两步就见对面的房顶突然跃上了几个人影。他原不想管,可是在隐约瞧见其中一个人的样貌后,他倏然腾空飞身而上。
“龙二爷!”
那正与三个蒙面黑衣人缠斗的身影听到唤声抽空扭头看过来。
“是你?”
奚沧见他们打斗正酣,一点儿也没有插手的打算。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那龙二爷身手潇洒不凡,仅凭手中一把折扇对付三个手持利器的人,倒也游刃有余。
“没见我正忙嘛!”
“我的问题不多。”
那龙二爷一招指东打西给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胸前一掌,那黑衣人踉跄退开,他趁机飞身跃至奚沧身旁。
“想问问题也可以,你先帮我收拾了他们再说。”
奚沧闻言,毫不犹豫的拔剑迎向三个向他袭来的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的招式狠毒,每招每式都想置人于死地。奚沧对敌经验不足,但他凭着精湛的剑术和高人一等的内功,也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将那三个黑衣人毙于剑下。虽然他并无意下杀手,但那些黑衣人宁死不退,他也只好不再留什么情面。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杀人,不过看着那三具毫无生息的尸体他心中也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龙二爷从始至终也只轻摇折扇闲闲的在一旁观战,似乎都要忘了自己才是那个被追杀的人。
奚沧收剑还鞘,转身看向他。
“我现在可以问问题了吗?”
“不行。”
龙二爷啪得收起折扇,在这寒冬天,他却闲热的扯了扯领口。
“爷我现在还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办!”
奚沧刚收回鞘的剑又拔了出来,还沾着血的剑尖直指对面的人。
“纵然再急也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龙二爷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他拿扇轻轻挥开眼前威胁人的普通铁剑,他心知这人手中的剑虽普通,但他手底下的功夫却是很不普通。
“我一时大意着了他们的道,这会儿必须先找个人泄泄火,再拖一会儿爷就要爆精而亡了,那时纵你有再多问题,我也是有口不能言了,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随我一道走就是了。”
奚沧自然也瞧出他此刻面色不太正常。
“那你方才为何不趁我同他们交手的时候逃走?”
“因为我也有问题想要问你。”龙二爷说着伸手抹掉额上渗出来的细汗,“不行了,爷要撑不住了,你不介意的话就先等我一等。”
他说完抬眼四周扫视了一圈,想在这百花巷找个人泄火还是很容易的,但他才曝露了行迹,未免再生事端也只好谨慎行事,他最后锁定了斜对面一扇没有栓上只是轻轻掩着的窗户。
奚沧见他飞身窜入对面二楼的一间房,却并没有跟上,因为他知道那人进去是要做什么的。
龙二爷飞身入室,急得连窗子都来不及关,直接就朝那床上正熟睡之人扑了上去。
被子一掀,他就去扒人家的裤子,不想却是个带把的,龙二爷愣了一愣,这才去看那人的脸,原来是个长相清秀的倌儿。那小倌儿骤然被惊醒,直吓得瞪大了双眼,正要放开喉咙大叫,两片闪亮的金叶子就让他乖乖的闭上了嘴。
龙二爷此时也顾不得身下的人是男是女,他一把搂过那倌儿的细腰肢,扯掉自己裤子就将那快要憋得爆炸的欲望狠狠的埋进了那紧|窒温暖的后|庭。
那小倌儿痛得忍不住叫唤出声,不过片刻功夫后,那痛楚的哀叫就转为了欢愉的呻|吟。
这边厢一室淫靡的春光,而窗外正对面的房顶上却有一人抱剑冷眼瞧着。
奚沧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活春宫,而对象还是两个男人。但他此刻想到的却是当初从不眠山出来时遇到的那些地痞流氓,原来那些人那时对师父竟然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思及此,他拿着剑的手紧得似要将剑折断,只恨当时没有狠心杀了他们!
他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的。
龙二爷翻来覆去的将那小倌折腾了好几回才罢手。
“原来男人的滋味儿这般销魂,难怪……”
他似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这才提了裤子又从窗户飞了出去。
奚沧见他出来,收了收心思。
“都解决了?”
“解决了,真是痛快!差点儿没让爷精尽人亡!”龙二爷摇着扇子畅快的大笑了两声,“只是没想到这男人的滋味竟也如此销魂。”
奚沧皱了皱眉,“那你现在是否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龙二爷抬扇捎了捎头,“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冻的,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再说?”
“我的问题很简单。”这潜意思便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龙二爷耸耸肩,“你想问什么?”
“莫如初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求个收藏……
☆、第二十章
龙二爷听到这个问题反而有些好奇。
“你和莫如初不是朋友么?为什么反到来问我?”
“我和他也只有两面之缘。”
“那你找他做什么?”
奚沧自然不会将真相告知他。
“私事。”
龙二爷见他不欲多言,也不好多问。
“他昨天就离开苏州了。”
“去了哪里?”
“你想知道的话……”龙二爷拿着折扇一下下敲打着手心,“那就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剑法是谁教的?”
奚沧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起这个。
“自然是师父教的。”
“那你师父是谁?”
“师父言明不许我和旁人提及他。”
江湖中的确有些高人隐姓埋名后不再过问世事,也不愿再被世人提起,这龙二爷身在江湖自然明白这些道理,但此人的剑法却关系到一些江湖辛秘,这也让他不得不去注意。
“那你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