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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进和陈之远也正纳闷心急,可那男人只是背对他们而立,面目也看不清。
白三也不知来的究竟何人,但他隐隐察觉到来者不善。
他正要转过去看看这肯为一夜出万金的男人是谁,对方也转了过来。
「啊,是你!」
白三大觉惊诧,片刻才恢复了常态,缓缓说道,「既然如此,请客人您先将银两交付了,今夜刑公子便由你摆布。」
「接好。」那人一笑,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略一使劲,银票便次第飞向白三,在空中轻摇慢曳不曾落下,又引得众人一阵惊叹。
白三伸手接了银票,仔细察看,果然每张两千两,共有五张,都是本朝最负盛名的同源钱庄的票据。
「好,请。」
白三扬手,抬著刑锋的软轿又起,那位神秘的贵客揖手对白三一笑,便跟了那顶软轿离了大堂。
「这怎麽回事?」
萧进不解,看了陈之远问,本来一切都行事顺利,这半路却又杀出个程咬金。
陈之远抱了手站在原地,看著台上面色阴沈的白三,冷笑道,「只怕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
刑锋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从软轿上抬起,又躺回了床上。
手足的束缚仍未解去,他却早已无力挣扎。刑锋心中不甘,闷哼一声,想到今夜之耻,身子竟发起抖来。
屋中之人一语不发,静静站在床边,惟有目光在刑锋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流转。
忽然刑锋感到那人正在解自己足上绑得银带。他不免想到下一步,自己难逃被分了双腿,露出後穴供人亵玩。刑锋虽然要穴被制,但仍不肯放弃,胡乱几脚都踢中在那人身上,可是始终听不到那人说一句话,甚至哼出一声。
须臾,刑锋便被分开了双腿,反身倒在床上。他後穴里塞著的牙雕玉势因为这一串动作,正磨得他好不难受。忽然那根玉势竟转动了起来,一时刺激得他匐在床上挣扎呻吟。
所幸,那根玉势只是慢慢转动著往外去,而非往内继续深入,待到穴口一松时,刑锋才猛喘一声,身子稍歇下来,不再乱动。
片刻,还未等他回过神,身子已被人扶了起来,半搂在怀中,而下身一凉,原来遮了分身的衣料又似在台上那样被人掀开。
刑锋感慨自己竟三番四次被人如此辱弄,更觉悲愤,他仰著头,由那人抱著,只从嘴里发出了不成声的呜咽哀叹。
唇上一紧,刑锋惊觉那男人竟在吻自己。
「唔……」刑锋摇头,愤恨难当,猛然从这一吻中挣开。
他偏垂下头,苦笑得发闷。其实自己如此反抗又有何用,到头来,所受的侮辱恐怕更甚。
命岂由人?
果然,刑锋身子一颤,分身已被那人握在手里。原本因药性而勃起却又因束缚而不得释放的分身已无法经得起更多刺激,刑锋扭著腰,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抚慰,那只手也不回避,慢慢捋动起来,更用手指拨开了横在刑锋铃口处的银带,露出了那颗仍有大半嵌在马眼中的光润的珍珠。
珍珠被人轻触,药性从腹中升腾,这使刑锋终忍不住竭力挣扎呻吟起来。那人却把刑锋抱得紧紧的,似乎生怕对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
「别急,别急,一会就好了。」
刑锋在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麽温柔又带著些许伤感。
「唔……」他想叫出那人的名字,可是却忘了嘴里塞实的布团。
刑锋复又躺回了床上,分身一暖原来已被含入口中。那副唇舌温柔而急切地吮动著刑锋的分身,不一会便使刑锋已到发泄的边缘。可刑锋却不知怎地,死命想忍住这磨人的念头,他已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他只是想自己不能再欠他太多。
时夜,你为何要救我?
刑锋转开头,口里却忍不住低声呻吟。他终究不能再忍,大腿一颤,分身一抖便把珍珠和著一股热流尽皆激射了出来。
刑锋眼上布带被解开,他睁眼,果然看到时夜正坐在床边,笑眼凝望著他。
「珍珠已取出来了。」
时夜又伸手解下勒在刑锋口中的布条,把塞口的布团也一并取了出来。
「你……」
刑锋喘得一声,看了时夜更觉难堪,自己当日所做所言,於今天又有何面目与他复相见。
他微微偏开头去,喟然失色。
「小锋,你真是不该为了我而受此侮辱。」时夜边说边伸手解开刑锋身上所绑缚的银纹长带,轻声叹息。刑锋手足得了自由,这便推开时夜,似是不愿被他再抱在怀中。
「这都是我欠你的,无须多说。」刑锋逞强道,他下身虽已宣泄了一次,可药性仍未完全褪去,不片刻,方才尽欲後还瘫软著的分身又见抬头。
「唉……」刑锋心中不齿自己现在这模样,竟伸手在自己分身上狠狠掐了一记。
时夜见状,急忙一把抓住刑锋,把他双手拉开,心痛道,「千万别这样,媚药的毒性都需以交合来解除,你即便伤了自己,也是无用!」
刑锋无力,转眼便被时夜压回了床上。他气喘吁吁,见了既有焦急又带些愠怒的时夜,忽然想到,曾在自己身边时,无论受了如何的调教或著折磨,时夜也总是逆来顺受,从无半点反抗之意,更别说会露出如今这样的神色。
不像,委实不像那个说什麽做什麽从来都只深藏不露的夜风东少。
刑锋闭了眼笑,一手抓住时夜手臂,一抚弄了散乱的长发,道,「好,今日你替我解毒吧,反正今晚是你买下我不是?」
时夜一目了然刑锋之意,对方无非是想以身体偿还自己所受的苦,可刑锋却未必知道,自己的确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若不是发生了那麽多事,即便到今日,自己也必不会离去。
「难受的话,就进来我这身子。」
时夜不曾正面回答刑锋,只看他笑著解了衣衫,又张了双腿,缓缓起身将後穴对准刑锋的分身。
刑锋目中苦痛,不愿也不忍再在时夜身上泻欲,他不是没看到那日白三是怎麽用青蛇折磨时夜,他不是不记得之前自己又是怎麽折磨他。
「不……」刑锋摇头拒绝,却按捺不住身子燃起的热浪流遍四肢百骸,最後会聚在他下身,直撩得人神智发狂。
「别担心,我这身子不同於旁人,伤总是好得快些。」见刑锋分明是怜惜自己,时夜眼中露出丝欣慰,他扶起刑锋靠在自己身上,又坐到刑锋胯间,身形一沈,便开始慢慢纳入刑锋火热坚硬的分身。
时夜揽著刑锋的背,在他耳边低声说笑道,「小锋,你骂我下贱也好,我与你们纠缠太多,这身子若真离了你们,反觉空虚……唔……」
时夜边说边沈了身子,刑锋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觉间趁势刺入,忽然一顶到底,才让时夜不禁呻吟了一声。
「小锋,我可真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时夜忍住痛,笑著说了句,缓缓起伏著身子替刑锋抽动起分身。刑锋俯在他肩上,因药性而神智迷乱,自己也忍不住搂住时夜的腰抽插起来,全然忘了那麽许多。
奇怪的是,虽然後穴的伤还没好,时夜似乎也并不觉得十分难受,他木然地睁了眼,听凭刑锋越来越狂野地在自己体内冲撞,只是偶尔瞥见刑锋眉头紧皱的面容时,眼中才会流露出淡淡伤感。
白三不曾料到这来人竟是前日被自己伤得连路都难行的时夜。他掂著手里的几张银票,已吩咐人下去和钱庄查兑。
若是真地这麽有钱,当初又怎会落魄到来求自己的分上?!
白三心中疑惑,冷哂一声,始终觉得不安。他放好银票,也不休息,推了门便朝刑锋待客的天字一号房去。
萧进和陈之远并未离开燕归楼,原本说好,今夜他们先买下刑锋,另谋打算,但谁也没想到,最後买下刑锋的人会是时夜。
「时夜伤得那麽重,他怎麽又能使出身这麽厉害的功夫?」萧进仍对时夜以内力轻送银票的手法赞叹不已,换了是他,只怕也做不到如此。
陈之远虽然也不清楚,但既然时夜能教冷林二人移形换魄这样的绝世奇功,自然来头也不小,或许那病态沈重的样子也不过是他装出来的,只为让刑锋和方天正难过罢了,又或,他练了什麽奇绝的自愈之功,所以不出几个时辰,便可慢慢恢复?
陈之远思虑再三,也不知到底孰真孰假,只好笑道,「看来,客栈里真正的高手不是冷老板和林傲,也不是时风,时夜这深藏不露的本事才真是厉害。」
萧进不做声,只是点点了头,他抬眼便看到白三正匆匆上了二楼,也不知要做些什麽。
刑锋一直在时夜身子里泻了两次,这才慢慢软了身子,昏昏欲睡。时夜也精疲力竭地从他身上离开,慢慢穿回了衣服。他回头望了刑锋一眼,满是疲惫,却始终带著温和的笑。
忽然敲门声响起,时夜已猜到一二,他不慌不忙替刑锋盖了被子,拢了散乱的鬓发,步到门边,站了出去。
「白老板,一夜未尽,你便来打扰我兴致了?」时夜冷笑了声,身子依到墙上看了白三问。
白三也不尴尬,眉眼轻挑,笑道,「白三无知,前日竟得罪了时兄,心中实在惶恐不安,故而前来告罪,没想到又打扰了时兄兴致,实在该死。」
时夜低眉摇头,似是并不在意。他斜睨了白三,唇角尤笑,「罢了,反正小锋刚刚睡过去。你来的正好,我想要把小锋带走,你开个价钱吧。」
「他救了你,你又来救他,真是情深!」
白三一笑,看了眼刑锋休息的屋内,目光起了分阴鸷。「可是这燕归楼又岂是容人来即来,去即去的地方。你也见到了,刑锋是棵摇钱树,无论多少钱,我也不放他走。」
时夜脸色倏然一沈,身子已站正,他盯著白三,对方周身已凝起层杀气。
「你伤得那麽重,就算武功再好,总也得吃亏。」白三已瞧出时夜面带病色,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而若非这个原因,自己当初倒也舍不得把他放了,留下刑锋。实在是,时夜的伤自己也无把握治好。如今,短短半日不见,对方竟能站在自己面前,这必是服了什麽猛药来维系这一身武功,而後药性一散,只会越伤越重。
白三自以为已了然一切,胸有成竹。
他看时夜果然不曾动手,连真气也不曾运动丝毫,不禁暗自得意。
就在白三对时夜稍微松懈之时,时夜抬手已到白三跟前,一掌劈在他胸口,直把他迫退几步。
白三原道时夜的武功路数应是以阴柔见长,却不知出起手来也会有如此凌厉狠绝的招式,竟令自己猝不及防。
时夜看白三中了自己一掌,步下生风,欺身上前一把扼住白三咽喉,冷笑道,「你既不要我用钱来换刑锋,那麽我用的你的命可换他否?」
「我若说不换,你要如何?」
白三心高气傲,即使被时夜制住周身大穴,又绑缚在椅子上,仍仰了脸看他,目中多是不屑冷哂。
时夜把门关後,以防有人进来。他步到白三身边,嘴角一扬,二话不说便拉下白三裤子,伸手握住白三分身,笑道,「你的命根子也不要了?」
他边说话边催动内力,片刻掌心已酝起一阵寒气,渐渐冻得白三疼痛麻木。
白三看时夜手掌发白至透明,周围水汽也成水珠,湿漉漉地落了一地,自己竟也是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阴寒功夫,不过要使出这样的功夫,时夜的身子只怕也是吃不消。白三冷眼看著时夜,瞥见自己的分身已被冻得发紫,那缕缕寒气围饶在周围,直透肌肤,实在是痛苦不堪。
时夜看白三只是忍著不肯屈服,也不著急,缓缓收了手,他拿起水壶把里面的水悉数倒在了白三分身上。
白三一阵惊慌,急忙抬头看他。
「若我把你这里冻成冰棍,想必轻轻一敲便断。到时候伤口为冰所结,自不会流许多血,你的命还是在的,只是命根子没了。」
时夜边说边笑,作势便又要拿住白三的分身,运功将上面的沾得水冻结成冰。
「好!我放人!」
白三无奈,愤然盯了时夜一眼,面色惨白地笑道,「人人道我白三狠毒无情,看来时夜你也不差。」他又低头再看自己分身一眼,还好时夜已敛起内力,不再施以寒气。
「既然如此,今日我带小锋走了,以後你都不可再来找麻烦。」
时夜不理他讥讽,慢慢负了手在背後,面色如故。
只是在白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双手已颤抖不已,刚才那番强运内力著实让他自己这带病之躯也颇难承受。
白三轻哼一声,咬了唇又笑道,「好,今日我技不如人,自是无话可说。人你带走,我分文不取,往後也不会找你们纠缠。」
时夜点头,微微颔首,转过身抱起床上的刑锋便要出去。
白三见他马上要走,急忙开口把人叫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