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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厌恶我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可是,师兄,你不能,”他又使力抱紧乜风旸,“你不能娶亲,不能对别人也这么好,你……你要是敢对哪个女人,哦对了,唐家大小姐,唐门……”丁零陵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放开乜风旸的腿,“噌”的一声站了起来,顺着山路跌跌撞撞的就往下跑,“蜀中唐门,我知道在哪!我知道,我去把唐家大小姐,二小姐,所有女人都千刀万剐,哈哈哈,师兄就不能娶妻了!”
“师弟!”乜风旸见他步子不稳,下意识的追了过去想要扶他,丁零陵却像疯魔了似的往下跑,前者刚抓住他的手,正好他脚下一踉跄,乜风旸就被他带着摔倒在山道上,乜风旸扑过去用身体护住他,两个人抱着在山坡上滚成一团。
感觉到后腰生生撞在一块大石上,这才阻了两人下坠的势头,乜风旸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忙去查看丁零陵,“零零!零零你怎么样?”
丁零陵滚了一脸雪有些犯楞,一脸茫然的望着头顶夜幕,任由乜风旸不停的摇晃自己,乜风旸怕把人摔傻了,正要伸手翻他的眼睛,却觉得全身一麻,勉强低头望去,就看见丁零陵将一节木刺生生的扎进了肩上的穴位,制住了他的行动。
“零零,你……”
丁零陵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向上挪了挪,轻轻的吻上他的唇角。
“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疯了 … …前面写的太长 H我还没写 我现在开始写 不过会很晚发 千万不要等了 我也可能明天早上再发撒 接下来他们就H了
☆、番外 崆峒往事(2)
“师兄,女人有什么好,除了生孩子,女人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能做到,哪个女人能像我这么喜欢你,你又能对哪个女人,像对我这么好……”
乜风旸被丁零陵翻过身体,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时候软软叫着自己师兄的孩子跪在自己身侧,在飘着雪的除夕夜一件件的解下衣服。
“零……”
“师兄,”丁零陵赤身裸体的跪在雪地上,脸上一点痛苦之色都没有,带着笑钻进乜风旸怀里,撒娇似的说,“我冷,师兄。”
“零零。”
“师兄,要了我吧。只……只要今晚就好。”
不等乜风旸回答,丁零陵已经解开他的衣服,将自己冰凉的身体一起裹了进去,仰着头虔诚的亲了亲乜风旸的下巴,随即将手伸进对方裤子里,轻轻握住他师兄的命根子,不待怎么动作,那里就已经站了起来,丁零陵有些得意的拉下师兄的裤子,又伸手解开对方的穴道,然后不待乜风旸喘息,猛然间坐了下去。
“丁零陵!”
伴随着紧致温软,被紧紧包裹的触感同时而来的,还有丁零陵倒吸的一口冷气。丁零陵坐在乜风旸身上,又疼又冷,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师兄,小声问道,“师兄,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心软吗?”
乜风旸叹了口气,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只觉得腰间撞到石头的地方一阵剧痛,他咬着牙望着丁零陵,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想好了?”
丁零陵也狠狠说道,“再想你连侄子都给我生出来了!”
“好,丁零陵,你好得很。”乜风旸伸手一把拉住他胳膊,顺着劲儿起来,毫不留情的把不着寸缕的丁零陵扑在了雪地上,后者哆哆嗦嗦的说道,“冷……”
“动动就不冷了。”说着乜风旸板着脸,死死的按着身下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狠狠运动起来,毫无润滑的幽径被几下磨蹭出血来,疼的丁零陵直哭,乜风旸却半分心疼也无,动的更加剧烈,好像要这么生生弄死他,从此眼不见心不烦了。
如此折腾他居然也发泄了一次,疼得丁零陵几乎晕死过去,乜风旸忍着腰疼起身,把两人身上所有能用的衣物都裹在丁零陵身上,又抱着他爬上了山道,咬着牙绕过前殿,一脚踹开自己房门,连人带衣服一起扔了床上。
他转身要走,丁零陵忙挣扎着爬起来,“你……你去哪?”
“我去烧水,”乜风旸头也不回,“不然你非冻僵了。”
乜风旸用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烧水,期间一直蹲在灶台前,除了添柴禾的时间外一直着火苗一动不动。等水烧开,他直接起身连着桶一起端回了房间,屋里丁零陵裹着被子忐忑的望着门口,见他又回来了,眼眶都红了。
把浴桶里的水倒好,觉得温度没问题了,他这才把目光移向丁零陵,两步走过去要把人拉过来,后者看了他的脸色却突然觉得怕了,开始不停的躲闪,却被他一把捉住,整个人精光的被从衣服堆和被垛里拉出来,提着就被扔到了浴桶里。他挣扎着坐起来刚要抗议,乜风旸也翻身挤了进来,还溅了他一脸水花,呛得丁零陵直咳。
“零零,”乜风旸揽着他,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做好,丁零陵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腿,感觉到身前抵着一个火热要命的东西,这玩意儿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体里搅和,几乎要了自己小命。乜风旸一把按住他,严肃的说道,“你别动,你是跟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明白,如果你不想沾染我,这辈子我就算是爱死了你,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丁零陵瞪着眼睛望着他,有些不能消化他语言的内容。
“如果你非要和我怎么样,”乜风旸接着说道,“我就是下了阴曹地府,你也得过了鬼门关来陪我。”
丁零陵登时笑了起来,伸手揽着他脖子,认认真真的说道,“我陪你。”
“嗯,”师兄伸手摸了摸师弟的脑袋,突然停下来说道,“零零,刚刚我撞到腰了。”
“啊?怎么样?让我看看,疼不疼?”
“这不是重点,”乜风旸扒拉下他脑袋,“我腰动不了,所以你动吧。”
纯洁的丁少侠没听明白,知道师兄把腰往前送了送,让他更深刻的感受到那火热的存在,丁少侠登时小脸通红,却还是凑了过去,握住那滚烫的东西,抬起身子要往后面送去。
“嘶……”碰到入口边缘时,他还是忍不住抽了口气,乜风旸皱眉问道,“怎么了?”
丁零陵泪汪汪的抬眼说,“刚刚流血了,疼。”
“乖,”乜风旸伸手过去摸了摸,“师兄给你揉揉,这回咱们轻点,就不疼了。”
“师兄,”丁少侠开始撒娇了,“刚刚已经做过了,就不用再来了吧,你腰还受伤了!”
“零零,你就是这么喜欢师兄的?”
“我……”丁零陵吞吞吐吐的说,“我说了你喜欢你,你又没说……我还让你……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乜风旸因为腰疼,只能整个身体门板似的倾斜下去,在他的唇上沾了沾,而后低声说了句,“零零,我喜欢你,来,叫师兄疼疼你……”
“师……师兄……”
乜大侠有些等不及了,在心里权衡下了腰和师弟的重要性,终于咬了咬牙,拉过丁零陵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接着水的润滑一挺身狠狠顶了进去,冲得丁少侠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嘘,你要把其他师兄弟都吵醒吗?”
丁少侠登时捂住了嘴,乜风旸满意的笑了笑,握着他的腰开始冲刺起来,丁零陵两手死死抠着浴桶边缘,被撞的一阵阵眼花,都强忍着一声声呻吟,居然先泄到了师兄的小腹上,不由有些脸红,乜风旸也怕真伤到他,加上自己的确腰疼,于是狠狠摩擦了几下,丁零陵的体内再次被师兄的精华填满。
这一年的大年初一,是崆峒派大师兄乜风旸十几年来第一次睡过了头,一睁开眼只觉得腰上的所有骨骼和肌肉都挪了位,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只是他来不及查看自己的腰伤,却发现了一点不妥,他爬起来后,床上空空荡荡,丁零陵居然不在?
“大师兄,你醒了吗?”门外有弟子敲门说道,“掌门有事找您。”
“风儿,”乜风旸扶着腰挪到左布衣屋里,左掌门就低了一封信过来,“为师昨晚写了封信,过完这个年,你就拿着这封信去唐门求亲吧!”
“师父。”乜风旸扑通一声跪在左布衣身前,“恕徒儿不孝,不能迎娶唐家大小姐。”
“风儿?不是昨日还说的好好的吗?”
乜风旸抬头果断说道,“师父,徒儿已心有所属,徒儿中意之人乃是零零。”
“宁儿?”左布衣一愣,“那孩子有些骄纵了吧?并非良配啊!”
“师父,不是宁宁,是零零,是师弟丁零陵!”
“零……儿?”左布衣愣了愣,随即沉默了,师徒二人静默了许久,乜风旸都已经豁出去要把自己腰跪折了,这才听见左布衣走出门去,对着外面弟子说道,“去叫你们零师兄来见为师!”
“是!”
本来乜风旸已经准备坦白一切,然后为丁零陵顶罚,可丁零陵却像是突然从崆峒消失了一般,左布衣出动了所有弟子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一直到了天黑,才有个小弟子哆哆嗦嗦的跑过来,递上一个信封,“掌门……还是找不到零师兄,不过,弟子在大师兄房里发现了零师兄留下的信。”
左布衣叫其他人退下,这才拆开那封信阅读,过了良久,他有些焦躁的起身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劈头将信扔到了乜风旸脸上,“你看看,你看看,好好地孩子,让你带成这样!要是零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向他爹交代!”
乜风旸愣愣的把信凑到眼前,只看了一眼却脑内一阵轰鸣,说是信那其实更像是一张临时起意,写下的便条,
“师兄:
昨夜之后,我一夜难眠,左思右想后觉得我们如此行径,实在愧对师父愧对宗派。师父所求无外我辈之中能有一人出人头地扬威武林,人选为谁,其实并无定论,然你我二人有愧师门,其责在我,师兄是被我所迫,故而零陵应一力承担此任。迎娶唐家小姐和去苗疆查案二选其一,故而前者无灾无难,但零陵心系师兄,难以应承,权衡再三,零陵决议前往苗疆查明五毒教之事,成此名节务须独身而行,师父师兄不必寻我。
丁零陵”
“零零他……”
“你还等什么?”左布衣回身摘下墙上挂的剑,一把扔在了乜风旸跟前,“快给我去追去找!把零儿找回来,我再过问你们的事,零儿要是少了一个头发,你就把命就在苗疆吧!”
“徒儿谨遵师命!”
☆、第八十一章 午夜
夜色浓重如墨,靠近城郊的某处客栈里一个黑衣男子静静的坐在窗前,对着桌上的一封信。良久之后,他终于起身,将那信凑到灯前点燃,扔到地上火盆里,拿下床头佩剑,转身推门而出。
房门打开,没想到外面却等着一个人,那人抬头笑道,“小明,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
薄小明摸了摸腰侧的剑,面无表情的说道,“附近的分舵出了些事着急处理,我很快回来,你在这儿等我。”
秦平垂眼说道,“不必瞒我,可是万年青找你?”
“我与他势不两立,岂是他找我便去的?”薄小明摇了摇头,“你等我便是,很快就回来。”
他侧身离开,秦平却上前两步将他一把拦住,薄小明回头正要发问,只觉得腰间一阵麻氧,随即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倒在秦平怀里。
“乖,”秦平吻了吻他头顶,沉眼笑了起来,“离万年青太近没什么好处,只要我们挨过这段时日,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教主也再不会找我。不过安全起见,我还是……替你走一趟,看看你的好兄弟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虽是深夜,聊城千叶门分舵里却进进出出分外热闹,只是那些进出的客人只在后堂的书房里才算真正现身,推门出去,就如同水滴入海,墨汁洒在黑布上,顿时没了行踪,门外重归一片寂静。
杜方坐在书案后,执笔将“客人们”带来的消息一条一条的记在簿子上,穆迟迟站在一侧,垂眼不语,指间转着一把造型奇异的匕首,动作分外利落灵巧。
“不接触不知道,”过了一会,造访的人渐渐少了,杜方这才抽空开口,“芳草楼还真是厉害,这些人前脚进城,他们立刻就把消息送来了。话说苏我不在,芳草楼是怎么运转的?”
穆迟迟无声的笑了笑,阴沉沉的分外渗人,“你问这么多废话干吗?老老实实写就成了。”
“唉,你!”小书生顿时怒了,撇下刚刚溜进来的客人不管,挥舞着饱蘸墨汁的毛笔回头叫道,“丑八怪、棋盘脸,我给你胆儿了是不是?咱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看看?”
棋盘脸顿时又笑了,“咱们怎么样了?”
杜方脸一沉,不再搭理他,转回来对着站在桌前的人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