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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公子叫住衡旭大公子。
大公子停下来,公子眼神认真地看着自家大哥,突然问道:“衡旭,你不会有什么事故意瞒着我吧?”公子表情很淡雅,却有了一股无形的威压。
大公子转过身,背对我们,道:“你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把握三天后的医圣继承测试。”说着大公子已经走出亭子,很快便离开了。
公子皱了下眉,淡淡道:“莫非真被我猜中了?”
我抬头看公子,道:“公子,衡旭大公子最后说话的口气好凶啊。”
公子终于不再想刚才的疑惑,而是噗嗤笑出来,道:“衡旭就那样,很多方面都不擅表达,关心的话到他嘴里会变成损人的话,因为是长子,所以很多事情衡旭需要做表率,如果突然去关心一个人,大概会让他觉得别扭吧,难为他为门主跑来当我的说客。”公子说的有些感慨。
“公子为什么不叫门主爹呢?”我好奇道。
公子一愣,淡淡答道:“小时候叫习惯了,现在想改也改不过来了。”
“门主派衡旭大公子来,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吧?”我刚才听见大公子特意警告的话,不由有点担心。
“医圣继承测试在即,门主自然容不得一丝差错,所以才会让衡旭过来警告我一番,圣医门的三派系之人,也会被门主告诫一番的;儒医六家的人里面也有很多优秀的候选人,门主压力应该蛮大的。”公子的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谅解。
“公子,医圣继承人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大家那么拼命想要通过测试,成为继承人,你家的人甚至为了这个,还派了那么多批的杀手去杀我们。”来圣医门的这一路,我们遇到了好多批黑衣人,没想到是公子家的人派来杀公子的,好过分。
公子把我放下来,自己也站起来,拉着我走出石亭,道:“成为医圣继承人,便几乎可以统帅整个医界了,大家当然想要拼命争夺。”
“统领医界?”我抬头看公子,不太理解公子的话。
公子解释道:“很早以前,医界中还有一个‘寒门’的特殊医术门派,那时候的寒门与圣医门并列为医界中最厉害的两大派系,便是因为这两家的医圣继承人各自领悟了医圣遗留下来的医书中的部分医理从而创立两大派,然后从各自的门派中挑选精英弟子,进行医圣继承测试后,那些通过测试的人,便是医圣的隔世弟子,当他们愿意立下医圣所要求的毒咒,便有机会一览医圣所著的医书,至于能否参透,那就只能看个人了。”
“那个医圣的医书那么神奇,为什么不印成书,让大家一起学习呢?那样所有人的医术都会进步,不是吗?”我不解。
公子笑起来,看着我柔和道:“一样的书,若参透的人不一样,那他们的成就也不会相同,有些人可能因此成为大医者,也有人可能借此为害他人。所以医圣才想了这样的办法,这也是医圣的聪明和狡猾之处了,他想要自己的医术被流传下去,但又担心有些人利用他的医术来害人,所以他要求凡是要想借阅他医术的人只能成为他的门人,以及守他门中门规,并且用毒咒来发誓,避免一些浑水摸鱼的人。”
我双眼冒光,“医圣好厉害!”
“可惜寒门消逝得早,医圣的医书也被烧毁,如今只剩下圣医门还保留有医圣医书,圣医门担心像寒门那样遭到江湖人的觊觎,便退出江湖,隐入山林,只与医界中人打交道,江湖恩怨不再管了。”
“那其人会不会上圣医门来抢医圣的医书?”我担心道。
公子笑然,道:“圣医门的阵法是从以前那位的医圣继承人医书中参透出来的,非常可怕,没人能闯进来,而掌握阵法的都是圣医门的核心人物,也不担心被流出医界。”
“可公子家的人为什么要为了医圣继承人的位置,连公子也杀?”都是一家人,谁当医圣继承人不是一样吗?
“人总是有贪念的,圣医门里的人住着的也是人,会为了欲望而阴谋算计,互相残杀,不过说来,当时应该是有两批人同时截杀我们。”公子说着,目光看向了远处。
诶?我抬头看公子,公子道:“一批是我圣医门内的人,另外一批却有可能是巫……”
“烈儿,我们回来了,看我们给你带回来什么了。”晨风欢愉的声音打断我和公子的谈话,晨风背着一大袋东西,姐姐也提着一袋子东西,同时走进院子里来。
我立即跑过去,晨风从兜里摸出一个布袋子,扔给我,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一直动来动去,一下把小白的注意力引过来,连睡觉的红黑居然也爬出来盯着我手里的一个小布袋,我刚打开袋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就有什么东西突然从里面蹦出来,伴随着“呱呱——”地声音。
红黑迅速出动,嘴巴一张,那东西就被红黑一口吞下,我急忙大呼:“啊,红黑等一下,我还没看呢。”
可惜吃进红黑肚子后的东西是不可能吐出来了,我只能郁闷道:“红黑,你太坏了。”至少等我看一眼。
晨风更郁闷,道:“不是吧,就这么被红黑吃了?”
“晨风,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没。”我讨要道。
“是青蛙啊,你没看到吗?”晨风摇头表示没了。
“我刚打开布袋,红黑直接张嘴吃了,根本看不到。”我看了一眼毫无悔意的红黑,非常无语。
姐姐走过来,对公子道:“公子,刚才我们遇到了大公子。”
公子点头,道:“恩,他来了一趟。”姐姐不再多问,吩咐晨风把采集的东西先送进厨房。
我拉住公子的袖子,问:“公子,为什么许庸医没有来?”我想起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许庸医,他之前在井炎城不是跟衡旭大公子在一起的吗?
公子淡笑道:“伯玉是鬼医谷的继承人,以前我说过吧,医界中有三大派,儒医派、毒医派和鬼盅派;其中伯玉所在的鬼医谷便是鬼盅派的代表,而圣医门则代表着儒医派;鬼医谷不属于儒医派的,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来圣医门。”
“哦,那许庸医是回家了?”我点头问道。
公子笑然,刚要回答,姐姐的声音传来:“公子,这食盒为什么放在走廊上?”
公子不解,“食盒?”
我回头,见姐姐提着我之前拿的那个食盒朝我们走来,我恍然道:“啊,姐姐,是我从厨房拿的,本来我要拿去给公子一起吃的,不过后来衡旭大公子来了,就忘记了。”
晨风放好采集的东西,刚好过来,看见食盒,惊讶道:“好漂亮的食盒,谁送的?”
一下,我们三人全部看向晨风,晨风一愣,疑惑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诧异,这食盒不是晨风准备的吗?
“这食盒不是你准备的吗?”姐姐问晨风,慢慢打开了食盒盖子,里面一排精致的小糕点。
晨风无辜道:“没有啊,早上那么早就出发,弄了饭后,我哪有那个多余的时间来弄这种花时间的糕点。”
“那这食盒是谁送来的?”姐姐提着食盒,冷冷看着里面的糕点。
“我、我不知道啊,早上没人送来。”晨风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可是,我刚才去厨房,它就摆在灶台上啊。”我插嘴一句。
公子脸色微变,拿过食盒,冷然问道:“烈儿,这食盒里的糕点,你吃了没?”
我摇头,答道:“没有,我想拿给公子一起吃的。”
姐姐同样冷眼看着食盒。
我盯着食盒里的点心,很漂亮,伸手想要去拿,公子截住我的手,道:“不要碰,这些糕点大概不能吃的。”
我一愣,问:“为什么?”
姐姐问:“公子是怀疑,这糕点有问题吗?”
咦?有什么问题?我也好奇看食盒。
公子用药帕拿出一块糕点检查了一下,冰冷道:“洋金花(曼陀罗花),他们是非要惹我生气,才肯罢手吗?”
姐姐也拿起一块糕点,放在鼻间微微闻了一下,脸色变了,道:“剧毒曼陀罗!”
我看看姐姐,再看看公子,问:“公子,这糕点谁送的啊?”
公子没回答,姐姐皱眉,看着食盒声音大起来:“不对,烈儿你老实回答,有没吃这糕点?”
我摇头,公子直接捏起我的手腕,给我把脉,然后表情稍微松了下来,姐姐见状,不解道:“那这食盒少了的两块小糕点,谁吃了?”
公子一愣,立即道:“晨风,去白竹那,看看他有没有吃这糕点。”
晨风听着,急忙跑去。
突然小白痛苦地嗷叫起来,一只爪子狠拍着肚子,似乎肚子疼得它难受,委屈地在我怀里打滚起来,我吓道:“小白,你怎么了?”
啊,我想起来了,小白刚才好像偷吃了一块。
第六十二章 坏消息
小白伸出爪子拍了几下肚子,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它肚子难受,我帮忙摸着小白那毛茸茸的肚子,心里急得团团转,小白难受,我也难受。
公子问:“烈儿,小白怎么了?”
我眼泪一汪,道:“公子,小白刚才有吃一块糕点,它会不会死?”
公子答道:“动物的话,要治疗我有点没把握,不过还是需要看看它的情况。”
哪知小白突然抓了几下我的衣服,猛地跳开,嗖地窜出老远,一下就跳出墙外,我急忙追出:“回来,小白,你要去哪里?”可是小白转眼就已经消失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公子也拉住我,不让我跑出院外,道:“烈儿,已经追不到了。”
姐姐也道:“曼陀罗花奇毒无比,烈儿,你追过去也没用,那小狐狸怕是活不成了。”
“呜哇——,公子,我不要小白死。”我哭得稀哗啦,拿公子的袖子蹭,小白它刚才也不让我追。
公子弯腰抱起我,轻轻拍拍我的背,道:“如果它没事,自然会回你身边。”
“可是……”我眼泪糊了眼睛。
“这样吧,等确定白竹没吃糕点,我就跟烈儿一起去找小白,好吗?”公子安慰道。
我点点头,这时晨风抱着白竹跑出来,喊道:“公子,不好了,真是白竹吃了那糕点,现在情况有点不妙……”
姐姐听着,又气又急,骂道:“这小子真不长记性,上次明明受过一次教训,还敢偷吃东西。”只是,谁能想到厨房里的糕点居然不是晨风准备的。
公子皱眉,立即让晨风和姐姐把白竹抬来药房,同时果断吩咐道:“烈儿,去架子上那边拿些甘草来。”
我连眼泪也没来得及擦,急忙跑过去,用竹片从架子上盛了一些切好的甘草片送过去给公子。
公子正在给白竹灌什么药水,白竹喝下后,呕吐不止,晨风拿了个木盆子放在床边,让白竹对着木盆子吐。
我急忙将甘草片送来,道:“公子,甘草来了。”
公子立即拿了甘草,为白竹做了急救,白竹的情况稍微有了缓和,晨风接着收拾一下白竹的呕吐物,我和姐姐同时看着公子。
姐姐也担心白竹,看着公子救人,有些不可思议,自言自语道:“曼陀罗花是剧毒,那么平常的甘草……怎么可能就……解毒了?”
“我只是用甘草给白竹做下急救,缓和他现在的状况,如果不尽快驱除白竹体内的毒,白竹等下一样会没命。”公子答了一句,又让晨风继续给白竹灌药,让白竹继续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个干净,姐姐去拿热水过来,吩咐我在门口守着,有人来就叫一声。
我把红黑叫醒,让红黑在门口守着,如果有人在外院门口,红黑都能立即知道告诉我。
红黑打着哈欠,不甘愿地离开我的手臂,乖乖顺着门板爬上去,悬在走廊的房梁上,静静地呆着,等着随时可能送上门的‘猎物’。
公子则从刚才开始就从药房的架子上,取下许多瓷瓶,摆在桌子上,似乎是在配药,忙碌得不得了,我在旁边乖乖看着,不敢捣乱。
待公子配好药以后,便叫晨风把白竹放到了药房里另外一处干净的床上躺好,公子接着将手中配的药灌入白竹口中,白竹一直昏迷着,偶尔会睁开眼睛看一下,但公子说,其实白竹并未清醒。
晨风动作奇快,迅速收拾药房里白竹造成的狼藉,姐姐见白竹平缓下来的呼吸,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好奇道:“公子,你会解曼陀罗花、我是说洋金花的毒?刚才给白竹吃的是解药吧。”
公子摇摇头,翻看一下白竹的眼皮,淡淡道:“我给白竹吃的是我配的一种毒药。”
“毒!”姐姐一愣,诧异看着白竹。
公子怎么给白竹喂毒,我听着也傻眼了。
公子站起来清洗自己的双手,道:“洋金花剧毒,服食的人必死无疑,我只能用更霸道的毒来抑制他体内已经扩散的毒,这其实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