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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们争相着爬出来,然而大火到碰触锦盒特殊的材质,燃烧得愈加狠烈。只在顷刻之间便将所有生命吞灭其中!
火光映照在少年无神的双眼,随着风微微晃动起来。
他闻着空气中愈加浓烈的焦臭味,却是勾起唇角,缓缓笑了。
璃妃按着一颗紧张的心,在宫门口耐心等待着。
随着太监一声“皇上驾到……”她微微笑着,礼数周到地伏下身去向明弦施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弦瞥她一眼,微微抬了抬手,道,“不必拘礼,起了吧。”说着,他走进里屋。
璃妃应了一声,也起身跟着明弦走了进去。桌上早已依着明弦的吩咐,预备了一些菜肴和一壶醇酒。
两人同坐一席,默默无言。
璃妃小心翼翼地揣摩圣意,见明弦似乎心情并不好,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
明弦自顾自地低头喝着闷酒,压根儿没把坐在身旁的这个妃子放入眼中。他用筷子胡乱戳了戳面前的下酒菜,静默半响,忽然就发了脾气,一下子将筷子掷掼出去老远!
璃妃心里一惊,不禁开口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明弦一把将她拽到身前,半抱着她,默不作声地便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V=闹翻了,这兄弟俩其实也很能折腾~
洒家很是心疼小四啊……望天~
赌气
太监总管识相地招呼屋内的奴仆悄声退出去。
璃妃几乎算是被明弦压靠在桌边,因为用力过猛,桌上的碗碟甚至摇摇晃晃地摔落在地,劈里哐啷一阵大响。
粗暴的吻从璃妃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明弦紧紧掐着她的腰,与其说是在宠幸,不如说他只是纯粹的在宣泄欲望。
怀中的身子温软而可口,不似少年那般还带着一些青涩与骨感。他强迫自己专注,但是脑中的影像却一直反复的出现少年唇边浅浅的笑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的却是一阵浓烈的脂粉味。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他在身下女子微微启唇呻吟出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推开,沉着脸道,“朕去偏殿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许泄露出去一个字,明白吗?”
璃妃猛地被他推开,踉跄了两步方才站稳。听见明弦这样说,她先是一楞,眼里即刻泛滥起泪水,哽咽道:“……皇上,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明弦凌厉地目光射过去:“朕只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他的脸色阴冷得不像话,气势直逼而来。璃妃被吓得全身一颤,只能咬着唇,一边落泪一边小声应道,“臣、臣妾……听明白了。”
明弦用下颚点了点门口,道,“去,将门外的人支开。”
璃妃赶紧将脸上的泪水抹去,急忙走至门口,按明弦说得做了。
明弦临出门前,后头又看了她一眼。
她浑身一颤,瑟缩着低下头去。
“日后,还是少在太后耳边嚼舌根,朕的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管……”他的声音狠厉,璃妃脚下一软,已是跌倒在地。
再抬眼看时,明弦早已不在。大门随着风来回扇动,她收紧五指,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汹涌而出。
自那以后,已有将近十日明弦没有再踏足重华宫一步。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次日天空便放了晴。
明倚让阿如搬了躺椅坐在重华宫内的小花园里晒太阳。
头顶上是一树开得极盛的桃花,花气袭人,春风微醺。他摇着扇子像是昏昏欲睡,阿如蹲在他身边小声与他说话,他偶尔笑一笑,应答一两声。
“主子……”阿如咽了咽口气,试探的说道,“皇上好像好几日都不曾来了。这气应是还未消,这样闹下去,主子的面子怕是过不去吧?”
明倚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他轻轻勾唇,笑了笑,道,“这面子不面子的,我早已不在乎了。总之,他爱来不来,让我低声下气的去道歉,绝无可能……”说罢,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阿如像是在赌气。
阿如在心底叹了口气,撑着脑袋发起呆来。
房俞明最近很是无奈,因为他们尊敬的陛下的心不知道遗落到哪里去了。
虽说听重要的政事的时候,他是一如既往地决断英明,但是他这老是在大臣相争的时候跑神的毛病冒了出来。
房俞明摇摇头,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呐。他微弯低身子,恭敬的笑着,提高了嗓门再次才唤道,“皇……上……”
明弦像是回了神,敲了敲桌子,问道,“如何?此事可有定论?”
瞧瞧,他还是在听的,只是略去了大臣们的“废话”。房俞明轻咳一声道,“臣以为诸位大人如今在这里口舌相辩,也得不出什么结果,倒不如各自回家将具体的想法拟定成折子,呈交上来,再由皇上定夺。”
明弦想了想,道,“就依房爱卿之言。不过,朕希望明日就能见到各位爱卿的折子,水利之事不可再拖了。”
众人喏喏应道,而后纷纷退出了御书房。
明弦将案几上的书拿起来看,抬眼扫见房俞明还站在原处不走,他皱了皱眉,有些诧异的问道,“……还有何事?”
房俞明装模作样的“哦”了一声,然后笑道,“回圣上,微臣无事。”然后他挺直腰板站定,又不说话了。
明弦拿起书看了两眼,又抬眼瞥了他一眼,道,“那你站在此处作甚?”
房俞明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却见门外躬身进来一个小太监。他眯着眼,站在原地笑得更欢了。
小太监先是请了安,然后附耳到明弦身旁,小声道,“回皇上,静王爷今儿晌午和阿如在屋内捣鼓了一阵,便着了一身便衣,往宣武门去了。”
明弦脸色一沉:“他要出宫?”
小太监低了低头,喏喏应了:“听、听守门的大哥说,静王拿了先、先帝赐的金牌,故而并未阻拦……”
话还未说完,明弦已是猛地拍案而起,咬牙切齿道,“他还当真无法无天了!”
小太监吓得立马跪下去,不敢应声。
房俞明伸直了耳朵听,将零零碎碎的词组合在一起,他大概是猜了出来。见明弦忽然发了火,他连忙把头一低,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明弦怒气冲冲地走至门口,房俞明心里一松,一口气还未呼出去,明弦却是冷笑着回转身来,道,“房爱卿近来当真是闲得很,连朕的家事也要打听一番……好,朕现下便赏你二十大板,还不谢恩?”
房俞明五官一皱,脸上表情像是要哭了,他趴在地上,高呼万岁。
入了夜,帝都的街道上的人也渐渐多了。
阿如小心扶着明弦,有些担忧的劝道,“主子,咱回吧。都出来好些时辰了,上次皇……唔……爷知道了就发了一通脾气,这下该是更气了。”
明倚四处闻了闻,不答反问,“是什么味道?像是烧饼啊……”
“主子……”
“阿如,你去买一个给我。”
阿如瘪了瘪嘴,还是去了。
热乎乎的烧饼拿在手里,他像是个孩子一样笑了笑,然后凑上去咬了一口。
阿如低着头走在一旁,沉默下来。
明倚先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然后慢慢说道,“我讨厌像鸟一样的被困在牢笼里。阿如,我这副病虚体弱的样子也不知能活到何时?你便让我多在四处走一走吧……”说至后来他竟轻轻笑起来。
阿如听着难过,“嗯”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去瑶乐居逛逛吧,我有东西要赠与绿浮。”
作者有话要说:=口=昨天想说码字更新的,但是七点多就断了电,喵的啊啊啊啊啊啊
我有点想崩溃~
PS:╮(╯3╰)╭我儿子还是挺可爱的撒~要爱他哟~
醋火再燃
瑶乐居的老鸨许是认得明倚的,她笑着凑上来,道,“公子可算是来了,赶紧上楼吧,楼将军可是等候多时了。”
明倚一愣,而后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有劳妈妈了。”
两人跟着老鸨踏上楼去,阿如的头垂得很低,脸上红红的,眼睛根本不敢四处瞟。
明倚察觉他扶着自己的那双手有些紧张地收紧着,不禁笑着微微侧过头去,小声道,“……很不习惯是不是?”
“没、没有。”阿如急忙应道。
明倚道,“阿如,待会儿将我送进去,你便回了吧。临之会帮忙把我送回去的,你不必担心。”
“主子……”阿如有些惊慌的说道,“阿如不怕,只是初来此地,难免会、会……”
“听我的话。”明倚停下脚步,轻声道,“我不想担心你,今儿个你还是先回去吧。”
他像是话中有话,阿如听不懂,却隐隐觉察到自家主子的不同。他的双眼虽暗淡无神,全身却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有种寒意从心底冒出来,阿如冷得一颤,下意识喏喏点头应了。
明倚推开房门,微微勾唇,柔声道,“……去吧。”
楼临之听了开门声,心中像是有了预感,他猛地站起来,目光牢牢锁定在门口一脸恬淡笑意的少年身上。
心脏扑通扑通跳跃着,有种喜悦隐隐泛滥开来。
听人说,他被皇帝接进了宫。许是得了悉心照料,脸色较之上次相见,倒是好了不少。文官尚且不能随意出入后宫,更何况他这手握重兵的武官。那时候想,应是很久都不能相见了……
“不来扶扶我么?”少年站在原地笑起来,“我看不见,难道临之打算让我在这里站一个晚上?”
楼临之这才像回了神,他连忙走过去,先是握住了少年温软的双手,低声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他的掌心滚烫,明倚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手,道,“我让阿如先回去了,他不习惯这里的气氛。”
“你还真是个好主子。”楼临之笑了笑,扶着他走过去坐下了。
林晚行这才寻了个机会说话,他看着明倚,微笑道,“王爷今日可吃过药了?”
明倚像是才觉察到这里还有一人,他怔了怔,试探的问道,“是……林御医?”
“王爷还能记得下官的声音,实在难得。”林晚行看了楼临之一眼,顿了一下,略带调侃的说道,“我道这楼大将军日日拖我来这处是为何?原是为了等王爷啊……”
楼临之瞪他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林御医不是说要回家喂狗么?”
明倚噗地一下笑了出来,林晚行有点尴尬的讪讪笑了笑:“下官的爱好除了研究草药,就只有这个了……”说着,他站起来,冲两人道,“如此,下官便就先回去了……不然,楼大将军怕是要将我恨得牙痒痒,嫌我在这里碍眼了……唉……”
林晚行跑了,两人在安静下来的屋子里也沉默下来。
明倚的耳根微微红起来,楼临之静静看着他,忽然伸手碰了一下少年微凉的耳垂。这动作太过暧昧,楼临之从未这样对过他。明倚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椅子因为他过激的动作而在地上发出一声突兀的“呲呀”一声。
许是起得太急了,他并没有站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像是要跌下去。他惊呼一声,却在下一刻被楼临之揽了腰,紧紧抱入怀中。
少年身上淡淡的药香在鼻端若有似无的萦绕着,楼临之心神一动,不禁收了收手臂,低声问,“你今日是特意出来见我的么?”
明倚的脸颊微微泛红,他试图往后退了退,然而却始终无路可逃。
“我站稳了,你把手放开,这样我不习惯。”他微微皱了皱眉,小声说道。
楼临之的唇角微微翘起,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怀中的少年,低缓着声音道,“明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了你便放开么?”
楼临之笑着将头埋下去,放在他的肩膀上,道,“你答了再说。”
明倚抿了抿唇,刚想答,忽听门外一阵大响,随着“碰”的一声,房门便被狠狠踹开了!
楼临之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他直起身来,看见的却是一脸阴沉的明弦。
明倚顺势挣开了他的怀抱,问道,“怎么了?是谁?”
楼临之呼出一口气,恭敬地跪下去,道,“微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倚一惊,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明弦已是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拉到了身边。
他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明倚觉得手腕那处都要被他捏个粉碎了,他痛吟一声,张惶的喊道,“四哥……”
明弦几乎算是气红了眼,他并不理会明倚,而是冲跪在地上的楼临之冷冷笑道,“爱卿真是闲得紧,日日流连这烟花之地不说,现下居然教唆于静王!不知是何居心?!”
这罪名安得太大,明倚也不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