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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奇闻听此言,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感叹道:怎麽弄伤的?我都告诉你右脚扭伤了。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呀。
沈清漓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受伤的右脚,简明地回答:“扭伤。”
郎中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清漓的右腿,看到整只脚都肿起来,脚踝处肿得很高,红肿得厉害。郎中轻轻放下沈清漓的脚,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几副药递给祈奇道:“需要内服外敷。这几副药是内服的,慢火煎熬,每日服用三次。
郎中又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药,问道:“有温水吗?”
“只有茶水,您稍等一下。”祈奇连忙出去吩咐人速去取来温水。
郎中拿起圆桌上的一只茶碗,打开一包药粉倒了进去,接过祈奇递过来的水壶,倒了少许温水,把粉末搅匀,搅拌成糊状。郎中端著茶碗来到床前,轻轻地把药敷在沈清漓的伤脚上,中途不时抬头看沈清漓的脸色,沈清漓的眉头一皱,郎中抹药的动作更加的轻柔,然後用沙布仔细地绑好,回身对祈奇交代道:“外敷的药,每日二次,早晚换药即可。这七天的药用完後,到药铺再找我。”
祈奇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郎中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祈奇见状,忙问道:“麻烦问一下,我家公子的脚伤什麽时候能好?”
郎中反射性地看了看沈清漓肿得像馒头的脚,“这个不好说呀。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听闻此言,沈清漓翻了个白眼,顺带斜睨了祈奇一眼。
祈奇感觉到沈清漓的目光如炬,摸了摸鼻子,沈默不语地送郎中出门。祈奇关上房门,刚刚回转身来,听到沈清漓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找的好郎中。连我的脚什麽时候好,都不知道,还专治跌打扭伤的郎中呢。”
“公子,要不要再去请位郎中,给您瞧瞧?”
沈清漓气鼓鼓的说道:“还是免了吧,你去请郎中,不如去厨房看看饭菜。”
祈奇难掩笑意,答道:“祈奇这就去催。”
沈清漓望眼欲穿的晚饭终於端上来了,祈奇点的菜肴都是沈清漓平日喜欢吃的菜肴,美味丰富,色味俱佳。沈清漓满意地大快朵颐一番,吃饱喝足後,躺在床上准备美美地睡觉。这几天沈清漓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先是想方设法地逃跑,後来忙於奔波赶路,风餐露宿,还需要时刻提防欧阳逸辰,身心疲惫不堪。沈清漓闭上眼,把脸埋在蚕丝枕头里,轻轻摸摸身下柔软舒适的被褥,今晚终於可以安心地好好睡一觉了。
欧阳逸辰独自回到逍逸教在此地的分教。
分教堂主林光看到欧阳逸辰脱下来的内衫,大片的血迹在白色的内衫上蔓延,开出怵目惊心的血花,无比讶异地惊呼,“教主,你受伤了??谁能伤得到你呢??”
欧阳逸辰淡然说道:“是呀,除了我,谁能伤得到我。”
林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样子。
“是我自己。”
林光拿起欧阳逸辰脱下的深紫色外衫,近看才发现上面的血迹,“啊?自残啊,为什麽啊?”
欧阳逸辰的面前浮现沈清漓美丽的面孔,苦笑道:“一言难尽。”
教主为什麽要自己刺自己一刀,而且刺得那麽深呢?问教主原因,教主居然笑著回答。林光查看完欧阳逸辰的刀伤,更糊涂了。
欧阳逸辰不经意地问道:“绿清膏还有吗?”
“教主的伤用不了绿清膏的,那是治跌打扭伤的药。”
欧阳逸辰看白痴似的看了林光一眼,“我知道,我随便问问。”
“属下去给您拿止血粉和纱布。”
处理完伤口的欧阳逸辰侧身躺在床上,刀口隐隐作痛,这一刀自己刺得很用力,当他抓著沈清漓手的时候是经过一番思量的,知道沈清漓不刺自己一刀,肯定难消心头之恨,心里会一直不痛快的,索性助沈清漓一臂之力。希望这一刀能够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能够换来两个人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惜沈清漓对自己还是有排斥与戒心,沈清漓看到自己人的时候兴奋欣喜之情不言而喻,终於能和自己分开,分开对沈清漓来说是一种解脱。欧阳逸辰不禁暗自气恼,所以走的决绝,偏偏又答应他不强行带他去逍逸峰,不知日後能否再相见,就这样与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分开,欧阳逸辰觉得有些遗憾。
第二十三章 色劫
日上三竿,烈日当空,金色的阳光铺满整个大地。
身心疲惫的沈清漓昨夜沈沈睡去,睡到近晌午才起床,吃过午饭,重新敷过药,百无聊赖地在床上躺著。
祈奇伺候沈清漓喝完药,看著沈清漓肿胀受伤的脚,内心疑问连连。
沈清漓抬眼看到祈奇欲言又止的神情,“祈奇,你有话要说?”
“和公子一起骑马的人是逍逸教的欧阳逸辰?”祈奇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是的。”沈清漓的回答言简意赅,完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祈奇心里充满疑惑:王爷和欧阳逸辰到底有什麽过节纠葛?他带人先行寻找皇上和澈王爷,和王爷的随行人员一直保持联系,当自己得到王爷被人劫走的消息,他马上带部分人马日夜兼程往回赶,从沈清漓的随行人员了解情况後,想到王爷曾经下令不惜以任何手段杀死欧阳逸辰,猜想劫持之人可能是欧阳逸辰,心中暗呼不好,第一想法是欧阳逸辰是想先下手为强,王爷恐怕凶多吉少。当即带人明察暗访逍逸教在当地的分教地点,没想到昨天两个人一起骑马赶路。欧阳逸辰没有带走王爷,王爷也没有阻止欧阳逸辰的离开,没有下令杀他。究竟两个人有什麽矛盾和交往呢?两个不应该有交集的人怎麽相识的呢?祈奇百思不得其解。
沈清漓斜睨祈奇,看著祈奇欲说还休的模样,明知故问道:“怎麽,你还有问题?”
“没有。”祈奇感觉到沈清漓不善的目光,连忙否认,好奇害死猫,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沈清漓了然地看著祈奇,知道他内心的疑问,量他也不敢问。自己与欧阳逸辰的恩恩怨怨,没有必要和下属说明,况且是非曲折之中还包含著自己的屈辱与难堪,就让它作为一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吧。沈清漓没想到欧阳逸辰会那麽轻
易地放开自己,转身离去的背影是毫不留恋的。两个人重新变成两条笔直的平行线,从此再无瓜葛。
祈奇在沈清漓身边待了七天,就被沈清漓赶去寻找沈清秋和沈清瞳的踪迹。
沈清漓在百无聊赖之中又待了十天,脚伤有所减轻,迫不及待地继续前行。沈清漓一身白衣,骑著‘雪豹’,神采飞扬,飘逸不凡。
所过之处,众所惊豔。
柯宏波眼光兴奋地闪著,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当初放弃那小鬼,我说往东边走,你说往西边走,你真是英明啊,多亏往西边走了,想不到居然能碰到这样的极品。”
杨华宇用手肘碰碰柯宏波,戏谑道:“把你的口水擦擦。”
“怎麽,我不相信你没心动?”
“这样极品中的极品,百年不遇,我焉能不心动。不过心动不如行动。”
“我们什麽时候行动啊?我真是迫不及待啊。”
杨华宇看著柯宏波猴急的样子,意有所指地笑道:“夜黑风高。”
柯宏波会意的笑了。
夜黑风高的夜晚,明月高悬,星光璀璨。
“我去引开侍卫,然後在前一条街的包子铺门口等你。”
杨华宇看看时辰,阻止道:“先别轻举妄动,离药效发作还有一段时间。”杨华宇在沈清漓等人的晚饭里下了迷晕药。
两条人影鬼鬼祟祟地走出房间,“他住在那边的房间。”尾随沈清漓而来的柯宏波和杨华宇摸清楚沈清漓所住客栈的房间。
祈奇临走前著重叮嘱随行侍卫,出行在外,不比在王府,一定要保障王爷的安全,切不可马虎大意,有所疏忽。白天行路,随行侍卫全副武装,小心谨慎;晚上住店,轮流当班守在沈清漓的房前。
柯宏波神色从容地走在通往沈清漓房间的走访里,临近房间时,若无其事地向房间瞟了一眼,立马引来值班侍卫的注意。
“不好意思,走错了。” 柯宏波满面笑容地说道,抓住侍卫心里放松的瞬间,突然手臂一挥,淡黄色的药粉挥洒而出,两个值班的侍卫猝不及防,被迷晕倒地。
房间里的侍卫听到风声,警惕地出来察看,看到倒地的同伴和背手而立的柯宏波,二话不说地动起手来,柯宏波边打边退,突然转身便跑,几个侍卫趁势追赶过去,追了一段路,不见了柯宏波的人影。
“糟了,我们中计了!王爷!”反应过来的侍卫连忙往回赶。
“时间到了,倒下吧。” 杨华宇走了出来,看到留守的侍卫因药效发作已经晕厥,得意洋洋的一笑。
杨华宇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沈清漓的房间,看到沈清漓正在沈睡。杨华宇知道是迷晕药的原因,扛起沈清漓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与在约定地点备马接应的柯宏波汇合。
两个人快马加鞭地奔驰过条条街巷,终於在一家客栈前停下。以自家公子感染风寒,需要好好休息为由,要了三间地理环境相对僻静的房间。
两个人抱著沈清漓进了中间的房间,柯宏波迫不及待地把沈清漓抱在怀里,细细端详沈清漓绝世似雪的容颜。
“瞧把你急的,长夜漫漫,佳人在怀,有的是时间,况且来日方长嘛。”杨华宇嘴角轻扬。
“春宵苦短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等不及的柯宏波拿出一只瓶子放到沈清漓的鼻子下。
沈清漓悠悠转醒,视觉从朦胧到清晰,真切地看到凝视自己的那张脸,自己并不相识,垂下眼帘,看到自己穿著就寝时的衣衫,却不是在自己的房间,“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柯宏波一脸猥亵地伸手轻捏沈清漓的脸颊,轻佻地说道:“绝世大美人醒了。”
沈清漓神色厌恶地转过脸去,看到眼睛里闪著色迷迷的光,明白自己的处境,瞬间变了脸色。
“只要你听话,我们兄弟是不会亏待你的,保证好好疼爱你。”
沈清漓怒吼道:“滚开,别碰我!”
第二十四章 他是我的
柯宏波看著沈清漓凤眼圆睁的模样,不怒反笑,“连生气的模样也这麽好看。”说完又伸手欲捏沈清漓的脸颊。
沈清漓从心底泛起强烈的厌恶,怒气冲冲地再一次甩开柯宏波的手,怒目而视,厉声喝道:“滚!”沈清漓浑身散发出冷然高贵的气质,貌似不可侵犯。
柯宏波不由得一愣,继而笑著对杨华宇说道:“美人的脾气还挺大的。”
杨华宇不以为然地笑道:“别看他现在脾气大,有朝一日会被咱哥俩调教得没脾气的,像小羊一样乖驯。”说完上前抓住沈清漓莹白美丽的脚,语带双关地笑道:“这麽漂亮的脚,要是脚筋被挑折了,从此不能走路,岂不可惜?”
沈清漓恨恨地看他一眼,听出话里的威胁,低头沈默不语。
柯宏波看沈清漓垂首不语,大胆地把手伸进沈清漓的衣服里,放肆地抚摸。
沈清漓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大声喊道:“混蛋!把手拿开,别碰我!”
柯宏波满面猥亵笑道:“美人,别白费力气了,一会儿你就哭著喊要了。”
沈清漓恼羞成怒,甩了柯宏波一巴掌。
柯宏波面色阴沈,不紧不慢地抽出手,突然抓住沈清漓受伤的那只脚,逐渐用力,看到沈清漓因疼痛而痛苦扭曲的脸,阴恻恻地问道:“你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只脚?反正你以後用不著走路,只要在床上张开腿就行了。”
沈清漓脸色煞白,额头有汗珠滴下,紧咬著嘴唇,倔强地不开口求饶。
柯宏波看到沈清漓痛苦的表情,满意地说道:“疼吗?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吃。”说完,松开了手,把沈清漓推倒在床上,一把扯开沈清漓的衣裳,手放肆地尽情抚摸,低头吮吸胸前细致如瓷的白!肌肤,正在得趣间,突然肩膀传来剧痛,万分恼怒地放开沈清漓,火冒三丈,挥手狠狠地给了沈清漓一个嘴巴,“妈的!还没学乖!”
沈清漓被打得头歪向一侧,嘴角流出血,抬手擦了一下血迹,沈默不语。
柯宏波看到被咬出血迹的肩膀,万分恼怒,气势汹汹地扬起手臂还要打沈清漓,却被杨华宇抓住了手臂:“消消气,把这麽倾国倾城的妙人打坏了,岂不可惜,以後再去哪里找这麽极品的玩具啊?”
柯宏波余怒未消,“可是他居然敢咬我!看来不受点皮肉之苦,他是难以驯服。”
杨华宇清楚的知道柯宏波口中的皮肉之苦是怎样的折磨,非常难得的冒出怜惜之心,他可舍不得这样难得的宝贝受折磨,劝道:“来日方长,何必急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