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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说!”颇有些无奈的语气让蝴蝶刹时抬了头,担心地看向青曲,心里疑惑道:哥哥居然不骂他,他还以为…
“别想了,说吧,怎样才能找到藤儿。”
看到青曲眉宇间的倦意,蝴蝶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慢慢地把青曲他领到椅子上坐下,在他旁边道:“蝴蝶马上就去把藤儿找回来,哥哥就先休息吧!蝴蝶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把藤儿带到你面前的。”话一说完还没待青曲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大厅里。
“你。”刚想唤住,眼前已失去了蝴蝶的人影。
“青曲放心吧!蝴蝶说会带回来就一定会带回来的。”见青曲还是担心的样子,又道:“你就别担心了,可别忘了他们可都不是一般人。”
刚温和的说罢,又转头冷着脸扯开了非墨紧拉着他的手,一副要和他冷战的样子。
非墨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苍白的脸皱成了苦瓜状,心里感到十分委屈。
他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就好了呀,娘子干嘛还去管别人的事儿,还…还怪自己阻拦了他刚才要说的话。
☆、第五十一章:虐待,有因必果
“哗啦”
加了盐的冰水从头上浇下,藤儿刹时醒了,深深打了个寒战,浑身的鞭伤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即使这般,仍不能磨灭他的骄傲,苍白的小脸倔强又高傲地扬起,讽刺道:“怎么,你就只有这点儿本事。”
张成怒瞪,心有不甘却被父亲死死拉住,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崽子千刀万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出下人手中宽大的皮鞭泄愤地挥过去,夹杂着风声很快藤儿的脸上又添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被这一鞭打得头微微侧着,鲜血顺着下次很快滴落在了地上,发丝掩盖的眼睛看不见表情。
活活折腾了一整夜,刑法也用了不少,藤儿始终没有发出求饶声,这让张成的心里十分憋屈,就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
“哼,不出五日,我定要你魂飞魄散。”撂下一句狠话,气愤转身离去。
“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他。”
张霸天精明的眼有掩藏不住的怒火,却并没有像儿子那般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吩咐手底下经验十足的打手。这三十八种刑具,他就不相信最后得不到他的求饶。甩袖离开。
“哐当”
厚重的铁门重新被关上,混合着铁锈和鲜血的味道,隐隐让人透不过气。头一偏,原本被发丝掩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白色亵衣已被鞭子抽烂成一条一条的了且鲜血染红,依稀还能看见身上伤口往外翻着的肉。这七八岁孩子的笑让两个经验十足的打手心里一阵忐忑胆寒。
恐惧地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害怕。拿着刑具的手颤了颤,确实有些不忍毕竟他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可想起员外的吩咐。心里一狠,量这七八岁的孩子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儿,冒着冷汗硬着头皮继续施刑。
小小的方形窗户偷偷漏了几缕阳关,无意瞥见地牢中阴暗残酷的一面,一抖,阳光瞬间黯淡了。
透过铁门,刑房内只听得到施刑的声音,却没听到该有的哭喊惨叫,糜烂着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多了那么几分诡异。
“藤儿被张员外掳走,关在后院的假山密室里,速救。”
纸鹤飞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蝴蝶没有回来,纸鹤上的字被青曲看完后就自动燃烧了。
张员外。
那日青曲带蝴蝶回来时,李福哥就告诉了他,藤儿那晚见自己良久未归就去寻自己,却不料半路被张员外的儿子张成调戏。
张成是丽县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强抢民女不说还男女通吃,青曲早就想办他了,可奈何他们每次都把后事处理得很干净,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也不从下手。那晚张成带了几个家丁想把藤儿绑回去做禁脔,藤儿又岂是那么好欺负的,焦急之余就把张成的…的命根子给费了,虽然他自己的脸上也受了点伤。
听了此事接连几日青曲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张员外会突然上门来找麻烦,可过了好几日,张家都没有一点儿动静。他原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岂料那个张员外居然会来阴的。
焦头烂额地在屋里踱来踱去。
大家都深知藤儿这次肯定要吃苦头了,把人家的命根子都废了,人家又怎会放过他。而蝴蝶,捎回来这张纸条,人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风和日丽的下午,所有丽县的人都知道。丽县县令大张旗鼓去张员外家拜访,鞭炮声几乎炸聋了人们的耳,喜庆的色彩布满了张府的大门,欢声笑语看热闹的百姓围着张府里三层外三层。
“张员外。”
“青曲大人。”
处事圆滑的张霸天和心不在焉的青曲边说边笑进了张府大门。
婢女奴才托着盘子篮子里的美食瓜果笑容满面来来往往。前厅热闹非凡,而后院却是个个护院层层把手,和前厅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严肃安静得有些异常。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李福被非墨抱在怀里,密密葱笼的树枝树叶掩住了他们的身影,下面的人绝对看不出来。倾黑的发丝只有在李福的眼里才看得出是蓝色的,尾末扫在脸上还有些痒痒的感觉。
“你就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李福缄默地扶住树干,任非墨将他轻放在较大的树叉上,微微的以防摔下去。他本想说他没有那么脆弱,但看到那人固执的眼神,识趣的没有开口。
“小心点。”
担心的话刚说完,非墨就轻轻一跃跳了下去,也不知道听到这句话了没有。
正在四处巡视的护院眼观八方,却看到人从树上飞下来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非墨制住了,及其张扬的身影在每个人之间微微一闪,只是瞬间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
凭着感觉,在一座稍大的假山旁边看了看,试探摸了摸石头,眼睛一眯,扭动了假山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块,果然一壁石壁自动打开。绿荫掩盖的石壁被缓缓打开,而其地上异常光滑,显然是经常有人往这里走。
非墨一闪身就进去了,蹲在树上一直观察战况的李福莫名有些心惊胆战。
脚步轻盈无声,才到地下,眼睛适应了黑暗空气中漂浮淡淡的血腥混合着铁锈的味道。非墨一点都没被影响到,面无表情径直望前走,只想着快点救出藤儿办完娘子交代的事,若不是娘子开口吩咐,别人生死与他何干?
阴暗的牢房有些潮湿,虫蚁之类的昆虫躲在角落染血的湿草内不敢出来。
转角进了囚室,空旷无一人,铁链上的血是藤儿的,摸了摸还是新的。身形随之一顿,非墨已经隐隐嗅到生人的味道,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看来他们这次是有意请君入瓮,屏住呼吸漆黑如墨的眸盯着原本锁人的铁链分毫不移,等待即将到来的人。
脚步声渐渐清晰,听来人猖狂地吼道:“哼,原来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妖物,看老夫今天怎么收拾你。”
来者身系道袍,头上隐隐还有些正义之气,非墨转身冷眼相对,“人,在哪儿!”语气冰冷、简短。
嫉妖如仇,除了鼎鼎有名的庄生国师外他从未遇到过敌手,猖狂的妖不少,但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的却寥寥无几,冷哼一声,心念一动,一条黄色的符咒脱掌而出。
“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拂尘一扬,符咒直奔非墨面门。
阴暗的囚室霍然金光四溅,非墨回招之际,道人发出的符咒应声化为灰烬。几招来回,道人已经将有用的术用尽非墨却游刃有余,脸色一变,也知晓自己这次怕是遇到了高手。
心里激动得直跳,没有半分害怕,反而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表情。没错,难逢敌手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了,自己是庄生的手下败将,他不接受失败者的挑战,寂寞了这么久,终于遇到了。
绕是非墨再不屑这个比他道行浅很多的凡人也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嗜斗”之人,不耐烦地想出手了解了他的性命,刚想出手却又想起必先让他说出藤儿的下落,要不然怎么向娘子交差。
心中一动,道人的拂尘被打落出去。抱着被打伤的手臂踉跄了几步,道人的老脸上露出一种堪称兴奋的表情,死死地盯着非墨,显然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念了个咒,一道三尺白绫从空中冒出缠了上去,原本就受了伤此刻更是不堪一击,非墨面无表情地俯视几乎仰躺在地的人,冷冷再道:“人,在哪儿?”
苟延残喘抚着胸咳了几声,道人半带着笑瞅着高高俯视自己的男子,心中一动,眨眼间出其不意用尽平生的力量向他撞去。
☆、第五十二章:鲜血,染红后庭
被非墨弄昏过去的护院躺在地上至今未动,李福焦急地半蹲在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假山,心里像有个毛爪子在挠一样。
这么久了,非墨怎么还没出来,憨厚的古铜色脸色满是着急,耳中还能听见热闹的欢声笑语,思腹着:青曲都去拖住张霸天了,非墨还没把藤儿救出来,难道…
心里一慌,使劲儿摇了摇头,绝对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
“轰!”树身一震,他赶紧抓住树桠才稳住身形,唏嘘不已,差点儿就摔下去了。
一片废墟,原本立着假山的地方明显被什么炸没了,石头滚落在旁侧,几根生长在上面的粗大藤儿也被炸得惨不忍睹。
李福基本上被吓傻了,目瞪口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人呢?非墨怎么没出来?
前庭中青曲正和张霸天把酒言欢。一声巨响,两人皆变了脸色,心中却各思不同。
“大人,在下后院儿有些事儿,还望不能再与大人把酒言欢了。”
“无妨无妨,我便陪同员外一起去。”霍然打断了他的话看来势在必行,张霸天一甩袖,两人匆匆向后院赶去。
他们到来的时候,放眼后院已是狼藉一片,到处断壁残垣不说,张家公子张成和非墨正在房顶打得难舍难分,虚晃一招,不断交手跃下房顶。
也不知道这张成从何处学来的邪术,而今是半人半妖之态,非墨刚才有幸从囚室逃脱,可也伤得不轻。
这下对付他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虽杀其易如反掌,但心里顾及着娘子在树上看着,要是杀了生,说不定又要与自己闹脾气。
顾虑重重之下,难免运起功来束手束脚。
尘土飞扬,所出招式怪异至极,两人打得激烈,跟随而来的护院眼都晃花了,想为自己的主子帮忙又不知该从何插手,立在一旁不安地看着员外,等待指令。
李福还蹲在树上,刚才非墨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这般下去只会拖他的后腿。
张成已经渐渐落了下风,体力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不支。
张霸天眸中一狠,毫不顾及旁边站着的青曲,使了个眼色,领头护院会意立即悄悄退了下去。
“砰。”
一掌正中了张成的胸口,趁张成中伤之际,几个护院立即前赴后继冲了上去,手拿剑器将他团团围住。
青曲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如今都这番情景了,不闹大也不行了。心里焦急万分,站在张霸天旁边有所顾虑面上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毕竟张霸天就算心里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表面上却不敢动他这个县令半分。
这些个小虾米根本不堪一击,没有过于华丽的招式,只是弹指一扬,几拨护院就皆躺在地上呻吟了。冷着脸移步接近脸上充满恐惧的张成。
“慢着!”火烧眉毛之际,领头护院终于把人带来了。
一把抢过,张霸天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对着非墨吼道。
盛怒之下扼住藤儿的喉咙,要挟道:“你若再敢伤害我成儿半分,我立即就杀了他。”话罢手掌一用力,明显看到藤儿嘴角溢出了血丝。
非墨脚步真的停了下来,青曲嘴唇颤抖,藤儿身上的伤痕布满了全身,脸上还有一条又长又粗的鞭印,血淋淋占据了半张脸。身上的有些血已经凝固,雪白的亵衣被染红了大半。他还记得,这件亵衣是他为藤儿亲自挑的,当时藤儿为了这件亵衣整整高兴了几天。
沉重的血腥味从藤儿被带来时就蔓延开来,味道让人…几欲作呕。藤儿才八岁呀,那人怎么下得了手,心中一痛,再看向张霸天狰狞的脸时,眼里满是憎恶和杀意。
细小的脖子被他的大掌掐住,微薄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李福屏住呼吸,观着下面局势,心里直想急着对非墨道:非墨你这次怎么杀生我都不怪你了。才七八岁的孩子,他居然下此毒手,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放开他。”
“放开可以,先把我儿子交过来。”
爱子心切莫过于此,不知不觉手上加紧了力道,藤儿脸泛了青。
一个弹弓,身上有一个弹弓,李福惊喜之余立刻摸出了腰上的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