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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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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总将,常明兮为副将,出征西宛,不日便将启程,还是惊诧了不少臣子。其中最讶异的,莫过于两朝元老,右丞相燕朝泽,他昨日上交的折子皇上迟迟没有批复,今日便下来这么一道旨意,想来其中是大有关系的。
  不过倒也罢了,退朝的时候,燕朝泽坐在回府的车里,心想,只要这常明兮能够远离皇上也就够了,战场可是刀剑不长眼的地方,生死之事谁知道呢。
  再说裴铭因伤好几日都没能上朝,一直是由许由是日夜照料着,无奈他白日里也要上朝,一般来说,上朝的臣子三更天便要在干邑门门口候着,等到了四更天才能入朝,五更天的时候皇上才正式上朝。许由是早出晚归,几日下来,消瘦了不少。
  不过好在裴铭身子骨健壮,没几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后来几日没去上朝全是因为偷懒。他在家跟厨子学着做饭,学了半天也只有熬白粥是最拿手的,幸好许由是回来的时辰也是吃早饭的时辰,一口白粥也能对付了。
  看许由是咕嘟咕嘟喝着自己熬的粥,裴铭一脸喜滋滋的模样,许由是放下碗,摇头叹气道:“刻薄啊刻薄,我端茶倒水地伺候你,回来也只能有一晚稀粥喝。”
  裴铭伸手去捏他的脸颊,道:“嗯,是瘦了。”
  说完又去捏他的腰:“身上都没几两肉了,抱起来真不舒服,改明儿学个炖蹄髈给你补补。”
  手捏在腰上有些痒,许由是笑着躲,一面央求着他停手,一面道:“我……哈哈……我跟你说正经的……快停下,皇上今儿任命了襄宁王为主将,常明兮为副将,出征西宛了……好了别闹……我还以为他会封你呢。”
  见他一面笑着,一面还要做生气的模样,裴铭只觉得喜欢到了心里去,他说的话也糊里糊涂地只听了后半句:“没封我不也挺好,成天打仗也腻了,早想休息一阵了。”
  “说的也是,你也有时间好好学学下厨的手艺。”许由是点头道。
  裴铭与他嬉闹了一阵,渐渐便觉得心中有些痒,还在饭桌上呢,伸手便将许由是揽了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碰。许由是一惊,赶紧朝四周一看,拍掉了裴铭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轻声骂道:“这全是人呢。”
  裴铭也朝四周看了一眼,好在婢女都低着头,盛三儿不在,刚才一幕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站起身来,往寝室走着,一面走一面大声道:“哎呀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儿伤口有点疼呢。”
  许由是起初还辨不清真假,有些担心,结果朝他一看,正看到他对自己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跟过去。许由是简直不想理他,要自己跟他去寝室也就算了,偏偏还搞出这一套,简直是傻到可以。
  许由是想不理他,却听他不停地在那儿呜呼哀哉,过了好些会儿,耳朵都要长出茧子来了。他受不了了,只好大步走进寝室,“砰”一声把门带上。
  “再嚎就真让你伤口裂开!”许由是恨恨道。
  裴铭笑着伸手过来,把许由是往床上一拉,伸手把他压在床上,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你舍得么?”
  


35、第三十五章 访客
  
  “你舍得么?”裴铭问他。
  许由是故意跟他强着:“舍得!”
  裴铭垂下头,一个长长的深吻,吻得许由是双颊泛红,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裴铭的呼吸同样也不平稳,一吻之后,裴铭抬起身子与他对视,乌亮的眸子里像是染了湖光山色一般,只听他低低一声呢喃:“穗寒……”
  两个人的心里都有火在烧,欲望在脑海中沸腾,裴铭小心翼翼地伸手,从许由是夸大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先是碰到了腰,然后迟疑着一分分往上。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许由是的腰带,对襟散开,裴铭低下头去,在他的锁骨上吻了吻。
  许由是还有些胆怯的样子,衣服散开的那一刻,脸更加红了,裴铭抬起头看他的时候,觉得好笑,便用手指头点了点他脸颊便若隐若现的酒窝。
  “白日宣淫,你好不要脸。”许由是低声骂道。
  裴铭点点头,一脸认真:“嗯,不要脸,只要穗寒。”
  许由是扑哧一笑,伸手环住了裴铭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细细密密地亲了又亲,好像怎么也不够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我也不要脸一次好了。”
  于是亲着的缝隙间,许由是抬起手帮裴铭解开束腰,又一一帮他脱去身上的衣物,带着刀伤剑伤的健壮躯体裸露出来,许由是的手指一一摸过那些伤疤,有新的也有旧的,他知道裴铭深以这些伤疤为傲,那是他在战场上的功勋。
  “一共多少道,数过没有?”许由是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裴铭想了想:“这道没有,但大大小小上百道总是有的。”
  “还疼么?”
  裴铭一笑:“早就好了。”
  手顺着腰渐渐往下,最后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摸到了裴铭的胯下,裴铭浑身一颤,哑哑地再次唤出他的名字:“穗寒……”
  摸到那器物的时候,许由是不禁又吞咽了一口唾沫。
  好大。
  他是知道一些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可是若将这物塞入自己体内……
  许由是的心抖了一抖。
  
  “主子哎!”盛三儿的公鸭嗓响了起来,“魏丞相带魏小姐前来探望您啦,您快出来呀!”
  裴铭和许由是都是一惊。
  “魏丞相,魏小姐,这边请,”听声音,盛三儿竟直接把人领进来了,他又冲着寝室这边喊,“主子哎,魏丞相说知道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叫您别急!”
  许由是从牙缝间挤出来一句:“早晚有天我得换了你这管家!”
  而裴铭却来不及埋怨,他赶紧匆匆起床穿好衣服,一边应着:“等会儿等会儿!”好不容易衣服穿好了,回头一看许由是还衣衫不整地在床上躺着愣愣地看着自己呢。这可怎么办,正门那儿被魏丞相他们堵住了,也不能从那儿出去,裴铭也管不得其他了,先在许由是的唇上浅浅一吻,道:“你在这里躲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等许由是回应,裴铭便大步出去了。
  
  魏丞相见裴铭出来了,赶紧唤道:“贤侄,贤侄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上有伤,理应是在床上歇着才是,快进屋快进屋。”
  “裴哥哥。”魏丞相的女儿魏梦瑶朝他盈盈一拜。
  裴铭冲魏丞相摆手:“没事没事,多谢丞相挂怀了,小伤不打紧,就在这说就好,盛三儿,怎么还不上茶!”
  “来了来了!”盛三儿端着茶壶走过来。
  “怎么不打紧,都好几日没能上朝了,老夫听枢密院的同僚说,贤侄在武台上力战群雄,受的伤可不轻啊,还是赶快回屋躺着。就你与老夫这关系,还拘什么礼呢?”魏丞相拍着裴铭的肩,一面自顾自地往寝室那儿走去。
  魏小姐也道:“裴哥哥身上的伤也好些了,清儿在家中很是担心呢,今日冒昧来访,是清儿太过挂念的缘故,没想到打扰了裴哥哥休息,是清儿的错。”
  左边是闻言软语,右边是尊者相劝,裴铭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他与魏丞相二人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房门一推开便可看见许由是,裴铭心一横,想道,若是被发现了,就承认好了,早说晚说都是得说,大不了披荆认罪。
  “老夫今日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下你与清儿的婚事,正好清儿也在,咱们屋里说,屋里说……”说话间,三人已经站在了寝室门口,就等着他开门了。
  剑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裴铭硬着头皮,道:“正好我也有事想与丞相相商。”
  说完,定了定决心,裴铭推开房门。
  
  “贤侄有什么事情想与老夫商量的?”魏丞相走进寝室,寻了个椅子坐下,笑着问道。
  闻言,裴铭惊愕地皱着眉头,细细看过屋里的每一处,窗户也是关好的,可令人震惊的是,许由是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竟然已经走了……他是怎么走的……
  
  “边疆苦寒之地,主子的身子也尚未大好,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淑节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替常明兮收拾着细软,“人都走了,就剩我跟颜灯了,主子一去还不知道几个年头才能回来,等回来了,我和颜灯都变成老姑娘了……”
  常明兮在院子里给花浇水,闭了闭眼,道:“淑节,少说话,多做事。”
  “是!”淑节既替常明兮觉得委屈,又替自己觉得委屈,便气哼哼地应道。
  这次远去西宛,不单单是常明兮一人去,仲仪准许他带上花榭里的两名盲眼护卫,凄辰和朱律,仲仪会另拨内卫前来花榭。
  “淑节,颜灯,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可愿意去服侍安婕妤?”似乎是想了想,常明兮放下手中的活,问道。
  淑节眼里透露出想的意思,但又犹豫道:“我们若去了,花榭里可不就空了。”
  常明兮笑笑:“反正也是没人住的,空就空了。”
  “那算了,”淑节道,“就算是孤孤单单的,我和颜灯也得把花榭里收拾好了,等着主子回来。”
  常明兮走进屋里来,摸了摸淑节的头,温柔地笑了笑。
  淑节缩了缩脖子,脸有些红。
  
  “主子,安婕妤来了。”颜灯从外边跑进来,道。
  从门口望出去,远远的便看见了安宁的轿辇正朝这里而来,她身披鹅黄色披袄,双手抄在兔绒手套里,头上的翠色步摇在光下闪耀着,淑节看着羡慕道:“自从安宁当了婕妤,是一日比一日漂亮了。”
  常明兮微微回头道:“淑节放肆了,怎能随意称呼婕妤的名字。”
  话说完,常明兮便领着花榭内数人,在门口跪迎道:“恭迎安婕妤。”
  安宁走下轿辇,急忙将常明兮扶了起来,道:“我每次来都是这样礼数周全,常大人不要折煞了我。”
  既不能再称呼为主子,后来安宁便改口称常明兮为常大人。
  “外边天寒,婕妤里面请。”常明兮伸手,将安宁领进屋内,与她各在罗汉床的两边坐下,床下烧了暖暖的碳,暖得很是舒服。
  “因宫里人多口杂,我便有好些日子没有来了,只是最近听说常大人要远赴前线,才特地赶了过来,”安宁道,过了会儿,身子伏在桌上,眉头拧着,问道,“可否问一句,常大人这是为何?”
  常明兮看着安宁,静静地笑了,道:“实不相瞒,一是为了自保,二是为了求稳。”
  “皇上……”才开了口,便想到了那天的事情,安宁喉头一哽,踟蹰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皇上看重常大人,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有皇上做靠山,何必还要去那样的地方受罪?”
  常明兮抬头看了看外边暗沉沉的天,唇角一勾道:“圣意难揣测,我就是不能倚赖皇上,我要做的,是让皇上倚赖我。”
  安宁看着他望天的侧颜,不明不暗的天色下,如同工笔勾勒出的画一般,她第一次因为常明兮的那副容貌而产生了些许妒忌的心理。
  “是我愚笨了,没有想到这一点,”安宁道,“我怎么都比不上您的。”
  常明兮听着她的语气,转过头来看她,眉毛稍稍抬起几分,眼神中透露出几许疑惑的意思。
  “啊,听说西宛国那儿日夜温差大,清晨与夜晚最是寒冷,我早晚赶工给大人做了这件夹袄,希望大人平安归来。”安宁吩咐身边的芹月将夹袄拿过来,递给常明兮。
  常明兮在手指尖摸了摸,的确是厚实,于是道:“你的手都烫伤,还为我做这种粗活,真是难为你了。”
  安宁笑着摇摇头:“为大人做事,我心里高兴。”
  常明兮觉得自己方才的疑惑大概是错怪安宁了,看她现在的模样,与当初在花榭里的时候,除了衣着的华丽,其余并无多大的区别。
  “战场上的刀剑是明里的,宫里的斗争是暗里的,婕妤,我不在的时候,你万事多加小心。”
  “我明白。”
  常明兮喟然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附耳过来。”
  安宁心下明白,身子伏在桌上凑了过去。
  常明兮在她的耳边说了一番话。
  
  “这么做,我不能保证是否一定能撼动她的位置,但是对于你,却是有利无害,在我回来之前,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36、第三十六章 夜斗
  
  安宁走后没有多久,天色渐渐沉下来,天空呈着紫黑色,常明兮仰头望天,忽然看见几缕柳絮一样的东西落下来。想着这还不到飘柳絮的季节,他伸出手去接,“柳絮”入手心微凉化水,原来竟又是下雪了。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庭院里的腊梅暗香浮动,耳边听得树丛草木被风吹过的声音,常明兮手里拎着一盏灯笼,去看院子里迎春的花骨朵儿,灯火将繁杂的枝桠碎叶的影子映在墙上,婆娑朦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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