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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也请好好休息,别为了相公累垮了自己。”初见傅其的时候水淼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可是和陆萧然一番对方让他意识到他们似乎并不赞成他和傅恒的结合,所以他必须先认下这层关系!
“别叫公公了,叫爹吧。”傅其有些复杂的看了看水淼,虚弱的说:“小恒已经没事了,睡上一觉就又生龙活虎了。倒是你,这阵子奔波劳累,身子可还受得住?”
“多谢爹关心,我还受得住。”水淼有礼的应道,说着伸手替傅恒把散乱的发丝理了理。
“小恒就交给幸白照顾吧,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要好好静养,切不可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傅其劝道,“我知道你担心小恒,可是你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是我有欠考虑了,我这就回去休息。”水淼点点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见水淼走了,傅其把幸白叫了进来,自己也在陆萧然的搀扶下离开了傅恒的房间。
傅恒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正值半夜。幸白坐在床边脚踏上,一手撑着头打着瞌睡。傅恒动了动,想自己起身倒杯水喝,却不想还是惊醒了幸白。
“少爷,你终于醒了!”幸白惊喜的叫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恒摇了摇头,哑声道:“给我倒杯水。”
幸白很快倒了杯凉水,然后以内力温热了才递给傅恒。喝过水之后傅恒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于是虚弱的问道:“给我讲讲我昏迷后的事。”
“是。”幸白应了一声,扶着傅恒重新躺回床上,仔细给傅恒掖好了被子才缓缓说了起来。
“少爷昏迷之后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进了城,随后我就去找老爷了。老爷和夫人一起来的,老爷一来就为少爷疗伤了。不过少夫人和夫人……”幸白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
“怎么了?有什么事都如实告诉我,不得隐瞒!”
“是,夫人说,少夫人是夫人的儿子。”
“什么?”傅恒也是一呆,随即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他爹多年前还是一个人的时候说过,他之所以会孤家寡人,不是因为没有爱人,而是因为无法和爱人在一起。
后来傅其和陆萧然在一起的时候傅恒已经离开家里了,也只是听说,当时只想着傅其能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也好,并未想太多。可是现在无端多了水淼是陆萧然的儿子这件事,傅恒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睡了多久了?淼淼怎么样?”不管傅恒怎么想,对他爹的事一无所知的傅恒是不可能想得出来其中有什么关联的,于是只好先按下心中的不安。
“两天了,少夫人一切安好,这两天都在自己房里静养安胎。”
傅恒点了点头,又说:“我既然已经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你也回去休息。”
“是。”
幸白才刚转身,傅恒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冷声道:“对了,你最好少在我爹面前乱嚼舌根!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幸白表情一冷,手下意识握紧,硬邦邦的回了一句“属下知道”,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了。
幸白离开之后傅恒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床帐,胡思乱想了一堆,也没想出来刚才那点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无奈困意上涌,只得暂时放下,昏昏沉沉了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傅恒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摸进水淼的房间,本想悄悄爬上水淼的床的,却没想到才刚一撩开床帐,水淼迅速探出一只手掐住了傅恒的脖子。
傅恒动弹不得,只好出声自救:“夫人,是你相公我啊。”
大概是这片刻功夫水淼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傅恒,连忙松开了手解释道:“我不知道是相公,相公你怎么样?有没有掐疼你?”
“我没事,你呢?这几天可好?”傅恒见水淼担忧的样子忙坐到床上搂住水淼安抚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水淼伏在傅恒怀里声音有些委屈低落,“我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肚子里这家伙又不停的折腾我,晚上睡觉都没睡好过。”
“以后有我在,我陪着你,有不舒服就跟我说,嗯?”傅恒轻轻拍抚着水淼的背。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水淼这样样子了,傅恒还记得上次看到看到水淼委屈的时候还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
“嗯。”水淼靠在傅恒怀里,用额头蹭了蹭傅恒的下巴,忽然眉头一皱,“相公,你该刮胡子了,都扎疼我了。”
“呃。”傅恒一愣,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却是满是胡渣,还有些扎人。
“你忘了你才遇到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可是一脸的胡子。”傅恒摸着自己下巴一脸怀念的说,“其实我挺喜欢胡子的,你看那些什么庄主啊堡主的,有几个没有胡子的?”
“呵呵。”水淼忍不住笑,“可是相公,我不喜欢你的胡子怎么办?留了胡子显得你好老。到时候我们出去,人家说我们老牛吃嫩草怎么办?”
“嗯?说起来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傅恒说着忽然想起他们在沟通方面还存在的不少问题。
“再一月就二十七了。”
“还有一个月?我也还有一个月二十七啊。你的生辰是也三月?什么时候?”
“三月初三,相公你呢?”因为生辰的巧合,水淼也多了几分激动,爬起来撑在傅恒身上问道。
“我也三月初三!这么说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傅恒激动的叫了起来,可是在高兴之余,前夜心中的不安竟然忽然又冒了出来,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相公,看来我们俩上天注定的缘分!”水淼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反而很高兴他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嗯,是啊。”傅恒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哄了水淼几句让他继续休息,自己匆匆出了水淼房间去找他爹去。事关他和水淼的身世,想来没有比他爹和水淼的爹更清楚的人了。
傅恒闯进傅其和陆萧然的房间的时候,两人已经醒了,连床帐都掀开了一半,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又腻回了床上玩起了晨起活动。
傅恒推开门就刚好看到两人手忙脚乱的扯被子遮掩的动作,傅恒也有些尴尬,他刚才已经急得连敲门都顾不上了。
“咳,爹,我有事儿问你。”匆匆丢下一句傅恒就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这会儿时间他已经稍微冷静下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傅恒才听到傅其叫他进去的声音,傅恒推开房门,两人都已经收拾妥当端坐在桌前了。
“爹,呃……”傅恒叫了他爹一声,轮到陆萧然的时候却不知该怎么称呼了。他离家的时候他爹还是一个人,虽然后来知道他爹和他爱的人在一起了,傅恒却是因为一直么没回去过所以从来没见过。
“叫父亲。”看出傅恒的尴尬,傅其开口道。
“父亲?”傅恒挑眉看向傅其,不理解傅其什么意思。
大旸王朝里若是男男成亲并且生育子女,那么子女平时称呼非生育方为爹,正式场合称呼为父亲。而对于生育方,则称呼为爹亲,并且因为生育方嫁为人夫几乎不需要出席正式场合,而不需要正式称呼。
而傅其和陆萧然的关系,很明确的是陆萧然嫁给了傅其。那么对傅其又怎么能用父亲这个称呼呢?一瞬间傅恒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傅其为陆萧然生的儿子了……
“没错,你该叫萧然父亲。”傅其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不主动来找我们,我们也是要找你的。之前你一直不肯回家,所以我也没机会跟你说,没想到这一拖,竟然会变成这样。”
傅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当年你娘本来是我的未婚妻,可是我那时候心里只有你父亲,所以一直不肯成亲。”
傅其说到这里神色阴沉的看了陆萧然一眼才说:“可是你父亲那时候心里并没有我,他喜欢上了你娘。我当时怒火中烧,一气之下就娶了你娘。”
“不过和你娘成亲之后我一直没有碰过你娘,可是一个月后你娘却被检查出有喜了。你娘知道这事儿瞒不住我,就跟我说了孩子是你父亲的。”
傅其叹了口气,目光幽深好似在回忆着往事。
“我本来是想让你娘打掉孩子的,但是终究没有下手。后来你父亲知道了你娘有了身孕的事,虽然因为你娘是我妻子而有些怀疑孩子究竟是谁的,可是却还是掩饰不了他初为人父的喜悦。”
“我当时心里很难受,于是我便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决定在你娘生下孩子的时候把孩子带走,我想看着他们失去孩子的痛苦,就如同,如同我失去你父亲那般,虽然,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傅其顿了顿收拾了下情绪才继续说:“你娘后来生了一对双生子。”说着,傅其淡淡的瞥了一眼陆萧然,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心里不由有些内疚。“我本想带走你们兄弟两个的,但是,想起你父亲,我心下有些不忍,于是只带走了一个。”
傅恒脸色铁青的看着傅其,隐忍着怒气问道:“所以你想告诉我,我是他的儿子。”傅恒指了指陆萧然,接着说,“淼淼也是他的儿子,所以我们是兄弟?”
“没错,你们是兄弟,所以这孩子不能要!”傅其叹了口气,接着说,“等陆爻把身体再养好一点就让他把孩子流掉吧。”
“不可能!我绝不会打掉孩子的!”傅恒断然拒绝。
“傅恒!你们是兄弟!你们是在乱伦!你们乱伦也就算了,以后分开了也就改回来了,可是孩子绝对留不得!”
见傅其激动起来,陆萧然忙拉住傅其,回头对傅恒说:“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
傅恒留下一句绝不打胎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傅恒刚刚离开傅其和陆萧然的房间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了。傅恒和陆萧然对视一眼,傅其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人。
“进来吧。”知道水淼因何而来,傅其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就退了一步让水淼进了房间。
“爹,父亲,我想有些事情,你们也该告诉我了。”水淼走进房间,淡淡的说。随后挑了个位置径自坐了下来,一会儿肯定有一个长长的故事要听,他的身子可不允许他站立太久。
傅其和陆萧然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水淼现在还有身孕,他们都不希望刺激到他。
就算他们其实并不期待他肚子里的孩子的出生,可是打掉和流产又完全不一样,他们并不想伤害水淼。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觉得我把小攻关于武功的封印解开这一段写得太过简单了,但是实在不想搞得那么惨……真要写的话还可以写神马因为用了武功所以气血逆流啊真气爆棚啊经脉寸断啊,或者他爹没那么及时赶到所以救治不及变成活死人啊残废啊之类的要死要活的……
不过那样太惨了,小受又怀着包子,得多苦啊,真心不想把他们搞那么惨……
所以觉得关于小攻武功这部分写得太过轻描淡写的,就表追究了……
我是亲妈,虽然虐心虐身可以让文的起伏性更强,看起来更有感觉,但是我就想写他们俩幸幸福福的。
唉。
☆、拾捌
傅其和陆萧然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水淼他们的关系,他们只让他去问傅恒。可是水淼还没来得及问傅恒,就收到傅飞流传来的小心——计划成功了。
不到一日,江湖上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四处疯传着神剑宫意欲称霸武林,因为日前神剑宫已经在一夜之间灭掉了豫州何家、湖城甄家、凌云山庄、小城楼、束剑阁、华州夏家。
再加上之前先后被灭的南州张家,镇远镖局、福州余家,前后不过月余,当初联合分割神剑宫的门派都已经被灭了个七七八八。
之前的南州张家、镇远镖局、福州余家被灭门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应,可是一夜之间六个门派被灭,虽然都不是什么大门派,可是加上之前的三个门派,已经有九个门派被灭了。这时候,连灭六门的惨案传出来时,大家才终于意识到神剑宫这次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的报复来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参与分割神剑宫的门派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被灭对象,没有参与的人也会担心神剑宫会不会迁怒他人,祸及自己。
傅恒和水淼一路北上后面拖着的尾巴多半都是这被灭的六大门派之中的,像空谷这种大门派虽然没有遭遇不测,却始终让人放心不下,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
于是再没人有心思追杀傅恒和水淼——毕竟追了十来天都始终没有追到人,派出去探头拦截的也没个消息,他们一直追的人到底是不是神剑宫为了调虎离山而设的饵还不一定呢!说不定现在真正的傅爻正在指挥着怎么灭掉剩下的门派!
水淼接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