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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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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完全没有任何经验,只是盯著那里发呆,莫天啻轻微动了下腰,陡然接近的性器让穆水涵惊得往後躲。
  “你这样磨磨蹭蹭,是不想救那个女人了吗?”他按住後撤的头颅,狠狠压往自己下腹处。
  穆水涵的泪水轰然而下,颤著声道:“雪凝还在流血不止,你先叫人请大夫来……”
  莫天啻停下动作,阴沈著脸唤来狼童,吩咐他去请大夫看傅雪凝。
  放下心来的穆水涵再无可推辞,用指尖轻触著仍无反应的下身,想像著男人曾对他做过的举动,拙劣地模仿著。由於紧张,控制不好力道,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也不见那绵软之物起任何反应。
  又冷又羞又惧的他更是慌得手足无措,寒冬凛冽的风穿堂而来,一直保持同样一个姿势跪著的膝盖已经痛到麻木,浑身僵冷,上牙与下牙直打架。
  颇感不耐的莫天啻似是无法再忍受他的拙劣动作,冷冷命令他将嘴张开。
  穆水涵不明所以,听话的仰起头,半张开冻得发紫的嘴唇,一阵疼痛传来。
  似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莫天啻用力捏开他的下颚,使其张得更大,然後将分身猛得塞入。
  “唔……”穆水涵呜咽了声,被口中涨满的异物堵住,颊上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控制著他的挣扎。
  “用你的舌头尽力舔!”
   “唔嗯……”
  随著分身的涨大,只能极力用鼻子喘息的他,口涎顺著嘴角流下脖颈,滚烫硬物直抵喉咙深处,并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享受著冰凉小舌的缓慢蠕动,莫天啻内心深层的欲望被挑起,忍不住将手中小巧的头颅更压向自己,立刻引来他一阵咳呛。
  受到刺激的喉咙急剧收缩,无形中抚慰了正凶狠地左突右撞的硬物。穆水涵难受得涕泗交加却不能言,支吾乱哼著,胸口憋得疼痛起来,咳嗽的感觉越来越鲜明,腥甜之味酝酿已久,就要冲破堤防。
  他害怕得紧掐喉咙,如果真的呕起血来,必会惹得莫天啻不高兴,到时不知又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正当意识渐渐模糊之际,硕大的硬物突然退出,失去支撑的身体顺势滑下,一只大掌托住他的腋下,视线一花,人已跨坐在莫天啻腿上。
  “你是想掐死自己吗!”
  一阵雷霆怒吼将远离的意识拉回。
  泪眼朦胧中,对方俊美异常的刚毅面孔陡然放大,穆水涵轻轻咳一下,大量冰凉的空气瞬间回涌,咚咚的心跳声,缓慢地敲打著。
  结束了吗?睁著茫然的大眼,浑身冰冷,唯一还有温度的地方便是火烧火燎的喉咙。
  “天啻……对不起……”忍著疼痛,操著沙哑的声音细声喃语,听进耳里如砂石摩擦般难听。
  “你……究竟忆起多少?”莫天啻抓著他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身体,挣扎著问出。
  穆水涵却没来得及回答,因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你终究不是他……”看著他无力软垂的脸,莫天啻难得的露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如果不是听到宋祁璟在翠竹林的那些话,也许他会眼睁睁看著穆水涵死在自己面前都不会伸出援手。
  一年了,将他束缚在这里。有时他也会扪心自问,究竟硬把他留在这里有什麽意义,如果只是报复的话,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折磨应该也腻了,为何不干脆杀死他?
  两次刻意不见他,一次是因为听见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以为他想起了什麽,愤怒中隐隐藏著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直到他爹娘的死,什麽都没有改变。
  第二次则是因为宋祁璟,看他拼命袒护的样子,怒火便不由自主的爆发,烧尽一切也不能熄灭。
  听到他离开狙日宫去了翠竹林,怒火燃到了极限,他不能再容忍下去了,这样一次又一次情绪的失控连向来无所畏惧的他都感到心惊胆战。
  也许早就该杀了他,所以当看见他不停地吐血直到昏死过去,他甚至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莫天啻你禽兽不如,就算前世水涵失手误伤过你,但他是喜欢你的,即使转世再生,你害死了他爹娘,他也不曾恨过你,为何你非要折磨他?”
  宋祁璟的话不停在脑中回响著,莫天啻烦躁地捏著眉心。
  “主人,已经将人送回缚心阁了。”狼童从外进来回道。
  “嗯,你下去吧。”
  入夜後的寒风更是凛冽,呼呼地穿堂风直如刀割般侵袭著一切,甚至有几片雪也被夹带著吹了过来。而莫天啻却如雕像般动也不动,眉头紧蹙,睫毛掩映下,幽蓝眼眸闪出的光连寒风都要退避三舍,只在他脚下轻轻旋著。
  穆水涵被狼童送回缚心阁後,没过多会便醒来了。
  “天啻?”还以为在狙日宫的中他张口第一句便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宋祁璟心中一痛,随即道:“你现在在缚心阁,已经没事了。”
  穆水涵看看四周,果然是熟悉的景物,“雪凝怎麽样了?”
  宋祁璟半天不回答,愁眉若脸的样子让他预感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挣扎坐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兽心36

  “她现在还没醒,你身体又虚,还是等明天再看吧?”
  宋祁璟劝著,可他根本不听,仍坚持著要起来。没有办法,只好扶著他来到隔壁傅雪凝住的屋里。
  “大夫怎麽说?”坐在床边,他看著昏迷中的人青白无生气的脸问,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著。
  “水涵,她现在没什麽大碍,休养几天就会好……”
  “大夫怎麽说?”穆水涵倔强地问著,握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直颤抖。
  叹了口气,宋祁璟将大夫看诊的话说了一遍,却小心地将重点淡化,以免他听後情绪激动,犯了病。
  “孩子没了?”他轻轻重复著,看似并没受太大打击,只是握著傅雪凝的那只手,紧了松,松了紧。
  他不想将这件事与莫天啻联系起来,只能拼命想成天气不好,风雪大太,她不小心滑了一跤,看了大夫立刻就会好起来。可现下孩子没了,原本好好的,只是去了一趟狙日宫,却满身鲜血的回来。
  雪凝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会如何?她是那麽小心翼翼盼著孩子的出世,连带著自己也慢慢期待起来。不管一开始有多麽震惊与不敢置信,那都是他的骨血,一个女人幸幸苦苦为他孕育的生命,就这样轻易地没了。
  他觉得对不起傅雪凝,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因为跟他扯上关系才受了这麽些苦,让如此无辜的她遭遇灭门後,又毁去她的清白,三番五次伤害过後,却宁愿放弃仇恨原谅他。
  穆水涵就这样握著她的手在床畔守了一整夜,无论宋祁璟如何劝也不听。
  前半夜相安无事,但到了後半夜,傅雪凝突然呓语起来,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
  “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我不吃药,拿开……拿开……”说著说著竟大叫起来,还流下了眼泪。
  一旁听著的穆水涵更是心如刀绞,无论再怎样骗自己,也不能抹去真相。事实再明显不过,只有莫天啻才会逼迫傅雪凝吃药打掉腹中胎儿。不为别的,只为报复他。
  也许自己的一味容忍并不能换来对方的谅解,反而连累身边的人受苦。
  一边轻声安慰著不断梦呓的傅雪凝,穆水涵内心挣扎不已,他不想恨莫天啻,可是现在,即使替他找著各种各样的借口,也不能掩盖那丝丝冒出头来的怨怼。
  “公子……”傅雪凝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她床边假寐的穆水涵。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唤声,他立刻睁开眼,同时挤出一个笑容:“醒了?渴不渴?饿不饿?”
  努力扯了扯嘴角,想做出表情来回应,却不太成功。
  “你不要说话,我现在就去准备。”穆水涵猛得站起来,眼前一黑又倒回去。
  “公子?”傅雪凝担心地著著他。
  “没事,起得太急了,我先给你倒杯水吧?”
  傅雪凝就著穆水涵端著的茶杯小口小口啜著,喝完後才有了些力气说话。
  “公子是一夜未休息吗?”
  “你醒来我才醒的,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看著他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的脸色,傅雪凝未揭破他明显的谎言,而是干巴巴地应承了句。
  “你饿了吧,宋大哥去拿吃的,一会儿就过来。”
  傅雪凝闭上眼,穆水涵以为她又睡著了,替她掖了掖被角,没想到她又睁开眼睛。
  “雪凝对不起公子,没有保住孩子。”
  听她忽然说到孩子,穆水涵的动作一僵,随即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怎麽能怪你?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她小声喃喃著,又将眼重新闭上,眼泪却顺著眼角滑落。
  “雪凝,你不要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害你跟著受苦……”说到最後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傅雪凝摇著头,嘤嘤啜泣著,眼圈、鼻子都红通通一片。
  两人都清楚孩子没了究竟是谁的过错,但都不挑明,穆水涵是不愿面对,傅雪凝则是预谋好了的。
  孩子没了,她并不伤心,反正她也不想要,如果不是那次为了弄清楚穆水涵与莫天帝之间的恩恩怨怨,让那些臭男人占了身子,失了与穆水涵的孩子,为了不被发觉,只好随便找个男人再怀上的。
  而莫天啻逼著打掉的孩子不过是个野种罢了,掉了反而更好,省得以後再出篓子。
  她表现的这麽悲伤,无非是让穆水涵自责,进而对莫天啻失望,那麽她就可以完全拥有他了。
  “雪凝什麽都没了,公子,你千万不要抛下雪凝……”她扑在穆水涵怀中哭得肝肠寸断,哽咽得几近昏厥。
  “我不会抛下你的,你放心,雪凝,别再哭了,免得哭坏了身子……”穆水涵心疼她的孤苦无依,更愧疚自己的无能与拖累。
  这样善良的女子,他穆水涵何德何能得她垂青?不仅保护不了她,还不断给她伤害,若是以後再有什麽,也不决不能让她受丁点委屈。
  之後宋祁璟过来,哄著傅雪凝吃了些东西,等她睡著後,穆水涵才松了口气。
  “水涵,你也去歇会儿吧,这儿由我来守著。”宋祁璟看著他疲倦的样子,心疼的说。
  “宋大哥,难道我错了吗?”穆水涵仍是坐在床边不动,本来就病著,又加熬了一宿,凹陷的大眼下一片青黑,“我本以为只要我肯弥补就一定会得到原谅,难道我错了吗?”
  宋社璟想说没错,但想到莫天啻的为人又将话咽了回去,又不忍心让他失望,最後只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穆水涵看著他发愣。那麽谁能知道?他还能问谁去,莫天啻吗?
  自嘲地笑了笑,他陷入无解的迷雾中。
  “我来栖魂山前,曾遇见一个怪异老者,他对我说‘因缘生,因缘灭,无常皆苦,无我皆静,欲了知,唯心造’,当时以为是痴话,现在想来,世间万事,不过一个‘心’字,造苦、造乐、造悲、造喜,都是造心。”见他失魂落魄,宋祁璟拉起他一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所以,没有谁能真正‘了知’,错与对,唯心造。”
  “唯心造?”穆水涵喃喃重复道。
  “对,你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不要後悔。”
  “谢谢你,宋大哥。”经他这样一说,穆水涵不再像之前那样困苦。
  宋祁璟欣慰地笑笑,一转身却是另一副凄苦表情。医者不自医,他说得出这些大道理,却逃不脱因缘循环,终究是凡人,那老者说给他听,盼能顿悟,若要顿悟,恐怕只能等来世吧。




☆、兽心37(H)

  穆水涵的心结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的,宋祁璟的话虽然让他不再那麽纠结,却也始终放不下。
  人只要一有了心病,那是什麽药也医不好的。傅雪凝在细心照顾下渐渐好了起来,穆水涵却一日萎靡过一日,本来就瘦得皮包骨的身体,现在更是瘦得风一吹就会倒。
  唯一比以前有所好转的便是睡觉,往日常常一天加起来也睡不到三二个时辰,现在却睡不醒,且越睡越觉得精神恍惚,疲倦不堪,欲振无力,到不如不睡时身体好些了。
  自那後,莫天啻虽然仍是不常来缚心阁,但偶尔来了便是对穆水涵肉体上的索取,每到他走後,那一天的他更是连地也下不了的。
  傅雪凝嘴上不说什麽,默默侍候著,宋祁璟则一见莫天啻来就自动消失,来个眼不见为净,欺人欺己,好不痛苦。
  数九寒天,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呼啸的北风,从早到晚不停歇地刮著,原本萧败的狙日宫更添阴森,光秃秃的枝桠,呜咽著呐喊,毫无人气的落院里,如同鬼狱。
  幸而接连下了几场雪,莹白的絮状花瓣掩盖了大部分行宫,虽嫌冷清,但不至於让人心生恐惧。
  这一日,莫天啻来到缚心阁,宋祁璟一早就不见了,傅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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