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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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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命王说说,怎么个煽风点火?”
  “国之根本在于民,动摇国之根本,乱民心,使民与国君朝廷相抗衡,此谓内乱;外境不断行兵骚扰,是谓外乱。内外兼修才是做人之根本。”
  堂下百官齐刷刷的看向我,想了想我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年少无所事事插科打诨的,没读过书,诸位还请莫笑。身体不适,还请圣上准许臣早退。”
  新皇已看我许久,他忽的一笑,手一扬对我说:“去吧,下午孤闲了去看你。”
  怎么感觉自己被当众调戏了……
  “随你便。”
  起身,转向,大步流星我走出去。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客自远方ˇ 最新更新:2011…05…09 00:38:09

  跟着宫人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的出了皇宫,一时也顾不上礼儿还在太后那儿,出了宫我沿着蛇街散步,本打算溜达回去,一想将军可能下朝后会去王府里,顿时打消了念头。
  一个人走在街上,不到正午,天上有如明月般的日头,三三两两的行人鼻中喷雾,显得那本就不暖的日头渗出了凉意,害我不寒而栗。
  显眼的黑袍引来不少目光,有意走近店家时难免碰上惊奇、畏惧甚至鄙夷的目光,走着退着,漫无目的地游过一户户夏都商家,商家们毫不遮掩拒之门外的态度,迫使我走到了那家成衣馆。
  没敢进去,我只在门外向店主表了谢意,那店主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心于他的工艺,抬头应了声又忙去了。
  最终,在这个陌生国都的街道上游走了半个时辰我终于认输,承认自己孤独,回了王府换了身便装,从马厩牵了梁臣便出。
  “命王这是去哪儿?对了,命王身体要紧么?”
  我拍拍米回的肩,丢下他策马而去。
  上马的那一刻我有一种冲动,我想骑着马去一趟吹停关见焦顺,再见一见吹停的兄弟。骑马到了城门口我清醒过来,仅是一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去个来回,更别说我现在通敌叛国,焦顺未必认我。垂头丧气的下了马,牵着梁臣随意走着,竟走到了来夏都时寄身过的小庙,心里道了声巧,我快步走了过去。
  踩着空水缸上到屋顶,坐在岌岌可危的高处我问地上的梁臣:“你会想梁上么?”再问:“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梁上呢?”
  梁臣找了团草吃起来,我记起曾几何时也坐在过高处看过一匹马吃草,那匹马脖颈上系着染有我鲜血的红绫出发,却自此消失了。
  宋冰,宋故,霍心,墨侵,吹停,叔父,四皇子……
  谁能知道下一个消失的会是谁。
  腰下酸痛,王府里藏着神医却不能为己所用,真令我哭笑不得。所幸腿上无伤,否则侵染了寒气留下病根子折磨余生。
  躺在屋顶枕着胳膊睡去,奇怪今日我总觉得疲惫不堪。不知过了多久察觉有人在房下呼喊,不悦的睁眼坐起身,梁臣身旁站着的是那日汲水楼下的少年。
  我看着他,他有些焦躁的指着我不断地说些什么,应该是哪里的方言,我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孩怔了怔,用我的语言说:“你是姓宋吗?你是姓宋吗?”
  如果不严格说来的话……“是。”
  闻言男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我叩拜起来,高呼“恩公”的口中还不时掺杂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喂喂,你先起来,你是谁,我可曾见过你?”
  跳下房我拉起他,他倒是鼻涕眼泪四溢。仔细观察了这少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窝较深,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影,待他擦拭了眼泪才发现,这孩子的眼眸竟是碧绿色!
  “你……”
  男孩从我上房踩过的空水缸里拿出一支萎靡的白花递给我,一脸乞求不停的说:“救我!恩公救我!”
  “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又如何救你?”
  “我想回家,回去我的国家,所以我需要恩公帮助我!”
  他不断强调要我帮助他,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按住他的双肩,待他平静下来问:“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你要我怎么做?”
  “我十六岁,名字是约拿,”男孩只比我低半头,碧绿的眼睛神采飞扬:“请恩公给我你存在于世的证据,我好带回去换自己一命,不然约拿无法回家!”
  这说法真滑稽,我存在于世的证据?是要我砍下一条胳膊给你么?
  “为何是我?”
  “恩公你姓宋,还有,白花!”
  约拿将白花放在我面前,眼神坚定诚恳,他看起来很聪明,也许给我讲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因他为语言所限。我大概猜测了事情期末,引导式地问他:“就是说,在你的国家,有一个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人,要你来这个国家找寻一个姓宋并且送你白花的人?”
  约拿整理了一下头绪,弄明白后频频点头。我松开他,牵过梁臣骑上,本想问他是谁在偏远的国度找寻我的下落,看他与我交流困难只好作罢,拉过缰绳我与他道别:“那就带着我送你的白花回去罢。”
  “等等!恩公,这不够!”
  “那你要我怎么做?”
  小孩子真难缠。
  他咬着手指甲,急躁的左右移步原地打转。
  叹一口气,拉起他的胳膊将他拽上马,我将他带回了王府。
  如我所料将军正在厅堂等我,米回接过梁臣的缰绳一脸嫌弃的指着约拿问我:“命王从哪儿捉了只脏猴啊?”经他一说我也似乎闻到这男孩身上有股味道,令人备了水,我提起约拿的腰带强行给他沐浴洗澡。
  洗去了浮沉与泥垢,约拿的身躯如煮蛋一样白嫩光滑,打结粘粘的头发在拿澡豆洗过后竟呈现出火光一般的红色,配上那双碧眸白肌犹如妖子!
  我有些后悔为他沐浴了,若是他这回去的路上因这长相而遭了什么不测,我岂不是将他推入了地狱里?
  浴盆中的约拿双颊因蒸气而红,他怯怯的看着我,任由我为他擦洗。将约拿从水中捞出来擦干,恰时米回拿来了干净衣物,给约拿换上后,米回用两只拎着约拿才褪下的那身“皮”问我:“命王,这个怎么处理?”
  “啊……”那身衣裳做掩饰的话是不错的选择,但现在美若妖子的约拿穿上这个……“赶紧扔了去!”
  “不行!”约拿一把抢回那团东西,从中翻啊翻出一只小木盒递给我:“这个,差点忘了。”
  你根本就是忘了好吧。
  我接过木盒查看后收好,继而问约拿:“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么?”
  “嗯,约拿很强的。”他笑着应我,下一刻,有两人踏进房门来,与此同时约拿捧住我的脸吻了我的双唇,眼神一改天真深情地说:“我有天上的星辰相伴,还有你的思念相伴,我会再回来的,宋郎,这是你我的宿命。”
  宿命,宋郎……他叫我“宋郎”?
  约拿松开我转身离开,我追上去,左右手被将军与新皇同时扯住。那头红发在玄色的袍上飘动一如炭火,我努力想挣脱开他二人,却越发使不出劲来,只有冲着那身影大喊:
  “是你吗?你给我站住!回来!你回来!”
  风吹停,那是你对不对?那听见我喊声回头冲我笑别的就是你对不对?你做什么装神弄鬼?你可知我有多思恋你?你又怎能抛下我再次离去?你说你会再回来,也罢,我等你。
  我等你!
  有只冰凉的手触上我的脸,我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泪水满面,自己擦过眼泪,抓住我的双手才松开来。有气无力的绕过他俩走在约拿走过的路上,他二人跟着我直到王府门口,新皇先看不下去,将我抗在肩上带回卧室里。
  “你别这样,孤派人给你将他抓回来便是。”
  闻言我急忙抓住新皇覆上我额头的手,沿着眼泪央求他:“别,就让他走好了。”我脑子里很乱,顾不得逢场作戏又或君臣之礼,顿了顿我继续说:“我累了,想早点歇息,恕不远送了。”
  悉悉索索的衣袂声后,新皇音量不大但十分有力地说:“孤今夜不回宫了,陪你睡。”回过神时,新皇已在我身边躺下,一手撑头看着我。我再看将军,他面色更加惨白,我冲他伸出手,被新皇反握住摁进他怀里。将军行了礼出去,天虽未昏,闭上眼困意上来,隐约觉着有人用五指为我理顺这头发,很舒服,我带着一日的疲惫早早睡去。
  五更我便醒了,发现自己缩在新皇怀中时大吃一惊,稍微分离开身体,检查了身上的亵衣,回想起昨日的一幕幕急忙跳起身来找约拿给我的木盒。衣堆中翻出木盒,努力平静下心情来打开,里面竟空无一物,仔细看了看盒子外饰,并无特别的印记字刻。
  “你找什么?”
  回头见新皇一脸扰梦的不悦,我提起地上的衣物挨个检查了往床上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有无落物的声响,弄得新皇更加不悦。
  “你够了没!甩到孤脸上了!”
  “你动我的盒子了?盒子里的东西呢?昨天是你给我换的衣服,你没注意到有东西掉出来吗?”我拿着盒子质问他,他没做声,只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追问:“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
  新皇看着我忽而一笑,伸手拉近我的下颌言:“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看着他,一时怔住,脑海中还在挣扎时他已经拖过我的下巴将我的嘴印在了自己唇上。
  舔吮,撕咬,我睁着眼睛看他微启的双睫雀跃,忍耐着不去推开他。等他满足后与我分开,意犹未尽的调笑我时我问:“东西呢?”
  “我不知道。”
  他这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我趴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找,全然不顾新皇越来越黑的脸,他唤人打水更衣,收拾妥当后夺过我手中的木盒投出窗外,强行拉着给我洁面穿戴。这行为彻底激怒了我,我将水盆打翻在地,他叹了口气,不顾我一身湿透将我拉进他怀里。
  “好了好了别找了,说不定里面本就是什么都没有。”
  “那你就把它扔出去了?”
  “好了好了我的错,我一会儿给你捡回来。”想着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安静下来,他抚着我的背,唤人重新备水供我洗漱,等我洗漱完毕,他真的屈尊为我将盒子捡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接过打开,里面不再空空如也,而是躺着一束发丝。
  走在他背后我仔细收好木盒,他捏起米回托盘中的糕点转身喂到我嘴边,我向后躲着以手接过,他将指头又伸来:“舔干净。”
  正暗忖怎么能不掉脑袋的骂他,他却笑着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后向前走去,步履轻松全然不见往日朝堂上的萧杀。同乘帝辇,他悄悄打了一个哈欠被我看在眼里。
  “昨晚圣上没睡好?”
  他闭了眼睛,鼻音答我。
  全无意识的,我拉过他的肩膀将他的头放在我腿上,他就势双手环上我的腰,等明白过来自己做了如此暧昧的事时怀里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算了,念在你昨晚屈就陪我睡觉的份儿上老子就让你占这个便宜。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闲于街巷ˇ 最新更新:2011…05…10 20:06:15

  帝辇直入皇宫行至东宫,新皇与我由东宫入内转至皇帝寝宫,待新皇换了朝服,我二人才一前一后上了前殿,所幸百官俯首迎帝,并未看到我与他同从殿后而出。不过,待百官看到凭空出现的我时,估计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下朝后,屡有官员留下请与新皇私议些事情,久而久之竟形成一种风气。朝堂上公开谈及的无非是些地方灾害或者收支报盘,坐朝至今除此之外我别无所得,忽而明白,这夏臣们还是排外,在新皇的默许下有意回避我。既是如此,我便借着教养世子之名向新皇请辞退朝,小做推脱后新皇应允,我也终于换得个清静。
  本想为礼儿请个先生,被听得是命王府请,文人书生无一愿来,这倒无妨,基本的写字我还是能教了的,怎料礼儿好骑射刀棒,在他纠缠下我只好应下又使人准备些兵器物什。本想着小孩子三四天新鲜,日后这些东西倒是能让我做个锻炼用,未想礼儿竟是痴迷于此,几近废寝忘食。
  看着四岁的礼儿小额头上尽是汗点,我问:“礼儿这是为何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读书习字不好么?”孩子两手齐举一支短剑,冲我认真地说:“礼儿要学功夫!将来保护爹爹!还有暖姐姐!还有红玉姨!还有……还有好多好多我喜欢的人!”
  这孩子已经领会到何为失去的痛苦。小小年纪,本是天真烂漫的时光,这样的心性不知是福是祸。
  “礼儿要骑马么?爹爹的骑术可是沙场闻名的!”
  “要!要!”
  我带他去马厩,他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急着上马,我抱起他指着梁臣道:“礼儿,世上凡有命者,皆有灵也,马同人一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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