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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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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在我后悔之前。”
  “那我去书房查礼单去。”米回向前了几步,不舍停步回头对我说:“宋将军还在前厅等命王呢!”
  米回一溜小跑去也,我慢慢向前厅踱去,老远看到厅内将军单薄的身影,禁不住怀疑这身躯是后真的曾常年打仗。见我来,他立住看我,目光相迎。
  “回来了,他们都睡下了。”
  他说着向前走两步,我点过头,问他:“有备水么,我想先沐浴。”忽的他一笑,险些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他在前走着,我跟着他绕到卧室后。卧室后原本是块空地,曾想过在此另起一间房但一直没有实现,现在一间屋独独立在我面前,令我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这里动工我却全无察觉?
  “进来看。”
  将军催我上前,我推开门,热雾袭出,再走近,浴池推浪映入眼帘。站在池畔估摸着尺寸,应是比李三寿家稍小一些,却也够用。环顾这周围屏风物什,还有罗汉榻一个,心里甚是满意。
  有手摸上来,任由将军为我宽衣,除下外袍后久久又不见动静,回身对上将军一双凝目。他手握我衣,见我看他才将手里的衣服放在矮台上,并未走近我而是原地宽解自己衣服。
  看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松散开长发站在那里,我虽云里雾里,也知他是一定是有话要说。我等着,自己脱下衣袜先他下池,他站在上,视我好久忽言:“我就如此不吸引你?”
  “你说什么?”
  “共枕三月你碰都未碰过我,今日还去青楼寻欢,我当真就如此不吸引你?”
  这是从我衣服上闻到女人香了么?
  我一手撩水泼向自己,仰着头答他:“瞧你说的,好像你是我妻一样。”
  闻言他一愣,立在那儿久久不动。怕他着凉我催他下来,他冷着脸反问我:“命王竟会关心末将感受?”这话我听了只觉得他讽刺我,不去看他我答道:“本王还不能关心下将军?”
  “你若是关心我感受,又怎会做出今日之事!”
  将军是一个内敛的人,不多言语,也不多表情,不争不抢,不急不躁,犹如一碗水放在平石上,安安稳稳无波无澜,若无外力,他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我之前见过的将军,冷静,沉稳,隐忍,偶尔表现出用情的一面,而现在这样的扬声之怒我是第一次见。被惊到之余,我更多的觉得新鲜,新鲜过后仍是不知如何应对,只有默不做声。
  他在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我冲他招呼:“你先下来,或者把衣服穿上。”他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早前怎么不知他如此倔强。
  怕他真冻出个什么好歹来,我决定尽快结束对话,直奔主题问他:“那你说,你什么感受?”结果他的答话令我呆在原地:“若是你在家等着为风吹停庆生,而风吹停出去寻欢作乐深夜才归,你什么感受?”
  他完全可以用“你爱的人”或者“你的心上人”来代替那个名字,但是他没有。我呆在原地,平息已久的怒火与思念焚烧着我的心绪,心痛后像死过一遍了无生气。
  他不该提风吹停,他却提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却也说了。可见这世上本无什么该不该。
  “感受?会痛,心里,这儿,”我直了直心口,慢慢的在池里走着,就着台阶上岸去:“也开心,因为他开心。”
  “你说的好听。”
  “说的好听?那我应该是什么感受?”
  我面对着将军而站,因为觉得冷而抱着双臂,将军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你未置身于事,自然无法感受何谓‘爱人难’。”
  “爱?”我走近他,拉过他的手,他本拒绝,后服从。我将他的手引到我身下,带着他的手来回摩挲,一边如此我一边问他:“啊,仅是出外寻欢将军就生如此大的气,那若是给将军看到我与人作乐,那将军是种什么感受?是否正如我离了酒筵回去屋里推门发现宋故正抱着风吹停一般?”
  他吃惊过后手如冻住般僵硬,我拉过他,空出的一手顺他脖颈一路摸过胸口小腹直到腰间,再绕到其后向下伸去。
  “若是将军,将军会怎么做?啊,我猜猜,冲进来杀了那人然后杀了我?还是拽住我的耳朵冲我大吼?都不是?那将军猜猜我是怎么做的?”
  他有些抗拒,抽离一手的同时另一手挡在我胸前,我钳住他,他反而挣扎的更甚。
  “我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然后将门带上,坐在门口的角落里直到宋故走。”
  怀中的人一震,终于停止了抗争,我双目直视他闪烁不定的双眼,手里也不闲着。
  “吹停爱宋故,所以想和宋故在一起;我爱吹停,所以想吹停和宋故在一起;那将军的爱呢?将军说爱我,宋某受宠若惊,同时也不以为然。你爱不爱我那是你的事,对我没有任何干扰。你关心我,保护我,为了让我铭记你你杀了我爱的人,又放弃一切跟着我,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拢得五皇子也帮你不使我与他人亲近。实话实说,我没有感受到你的爱,只感觉自己在被你占有,就像喜欢的东西要买回来,自己的爱驹要拴好一样。”
  我一步步向池边走,他一步步后退,退至池边他惊觉不对想要逃开,却被我死死握住,再松手,将军漂亮的身躯仰落水中,被水花淹没。
  我也下水,抓住他放在池边摁住,一手拉过他的腰轻而易举的进入他的身体,毫不怜惜的恣意妄为起来。
  “我爱风吹停,我不问他的过去和将来,我努力使他开心,他开心我也开心,即使我开心的痛苦。我竭尽全力使自己不要伤害到他,无论我的初衷是什么。普天之下唯他一人,要什么我便给什么,要我去死我也不皱眉头。”
  “而将军对我的爱,令我烦扰、不解,限制我,让我觉得不自由,使我最心爱的人过早离世,我连一句爱他都没来得及说给他听。将军,你真的爱我么?你好好想一想,你在爱我的时候,是你开心的更多还是我开心的更多?是你痛的更多还是我痛的更多?”
  水声大作,弹起的水珠偶尔也有打在我脸上的,将军无力地趴在池边,头发黏在背上,末梢全摇在水里,加上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显得很可怜。
  “将军,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自己。”
  我停下,将他转过身来靠在池边,两手抬住他的双腿,借着水力省下不少力气。他看着我,双唇微启不住的颤抖,在我又一次入侵时,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哭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赔罪宴众ˇ 最新更新:2011…05…25 01:50:09

  两腿大张靠在池边,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与头发一起在水下飘摇,微张着口一脸悲伤得流着泪水,将军看上去更为可怜了可怜,也可悲。
  心还是一软,轻入轻出着腾出一手抚摸他,怕他难堪又换姿势让他坐在我怀里,他下面早已没了精神,却还是泪流不停。从他身上退出来,我让他趴在我怀里,摩挲着他的背脊像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最终他搂住我的脖颈。
  是我说的太重了?
  打横抱起他上岸放在罗汉榻上,将他擦干换上室内唯一的换洗中衣,我穿衣服时他坐在那儿发呆,红着眼睛的样子倒是比平时多了些可爱之处。穿好衣服唤他他只是看我而不答应,拉起他时他双脚一软险些站不住。
  果然还是做得太过火了。
  扶过他双肩抱他回房放在床上,感觉他浑身冰冷,怕是染了风寒。本打算换身干净中衣,现在干脆脱掉掷在地上,拉开被子裹住将军与我,将他的后心贴在我前心过暖给他。他像小狗一样蜷成一团,手脚冰凉,额头滚烫,察觉我的体温后向我怀里不住的钻,半夜发热又总想甩开被子,我抓紧他抱住,一腿压住他双腿,才让他为被褥覆盖。
  夜里发过汗之后将军总算安生下来,我则睡意全无。
  满脑子,都是风吹停。
  未得到释放的欲望经过将军不经意的磨蹭,火又烧上来。松开将军我翻身侧躺面向外,回忆起吹停的笑貌身段,还有他头发坠在我脸上时的风情,自己抚慰着自己。说来可笑,我明明喜欢的是大胸脯的女人,奈何偏偏对风吹停总是上火上头。
  精疲力竭睡下,再睁眼看到枕畔将军面无表情地在盯着我看,吓我一跳。以手背探他额头仍有些烫,吩咐他留府休息,米回适时进来为我更衣,还一边再嘱咐我朝堂上多加小心,这光景倒真有点我妻的意思。
  “米回,去请李本草来给将军看看,重新为将军做些好下咽的东西。下午申将军若是来了劳烦他带礼儿去买匹小马,你跟着把钱一结。按上次的尺寸为将军夫人与小姐做两身衣服,料子让她们挑,你跟着结账就好。李本草他们,还是直接给钱吧,与上次一样的数。就这些。”
  米回看着我一动不动,待我说完他深吸一口气问:“命王当府里有几个米回?”
  “相信我,你行。好了,把酥饼递给我。啊,对了,昨日让你挑礼物,选好了么?”
  “怎么?王要反悔?”他警惕的盯着我,我笑,咬一口酥饼看他,他从怀里掏出个物什递给我说:“礼单上就找了这么一个米回敢拿的小玩意儿,还是圣上赐的,今日王就带着去朝堂,圣上见了说不定还能欣喜些。”
  那是个圆润的墨玉葫芦,有拇指长,大若鸡子,漆黑如墨,墨色绳子拴住其腰,一端编成绳环一端带穗。好我的圣上,你送我这葫芦,究竟是要我福禄、还是要我糊涂?
  米回见我革带上环佩过多,要卸下那个羊脂白玉兰来,我忙拦住:“我喜欢这个,把‘五蝠’换下来给你罢。”
  “给我?”
  “不要也罢,不强求。”
  “要!我没说不要!”
  米回麻利的给我换好重新扣上银莲蓬带钩,轻叹一声:“入朝三月,革带移孔。”我拍拍他肩,抬步走出。出府门从马厮手里牵过缰绳,使坏将油手抹人身上后,上马行路。梁臣走在蛇街上,听闻脆如斩铁的马蹄声前方的轿子皆让出中路来,灯火由一线散做两线,我走在正中间。
  至宫外将马交给新皇专为我安置的御马厮,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殿走。今天起,怕是我要开始身不由己了,再与宋故会遇后我便一直身至那些官贵的尔虞我诈,被摆弄倒也无妨,我真正惧怕的,是再发生吹停那样的事。
  那种为了击溃我而伤害我心头肉的事。
  站在朝堂前发呆,忽被秦怀章一手拍在肩上,秦怀章笑着谓我曰:“哟,听说昨儿个命王寿宴晾着众官友们在府,自己汲水楼寻欢,可有此事?”
  声如洪钟立即引来众官注意,我笑着拨开他的手对曰:“宋某惭愧,秦大人都在汲水楼逮了我个现形,我还有不认的道理?”
  秦怀章面上色红,稳了稳又问我:“那命王今日就对众官友没什么话要说?”
  “言多必失,言美必伪,宋某不言其它,待下朝后贵盛楼设宴,宋某好好与诸位官友赔罪,不知大家可给面子?”
  虽说秦怀章对我不掩敌意,他这次的确为我办了个好事。本不知如何跟重臣们解释赔罪,他闹这么一出,倒是帮我圆了场。贵盛楼设宴可免去过多礼节,若设在王府怕是众官家又得行一份礼了,另外既是知我作风不良,设宴贵盛楼倒也可以结交些巷街之友,日后好有个照应。
  众臣碍于颜面皆笑诺,寒暄作势差不多时新皇驾到,我站在原地,众臣齐刷刷跪下恭候那身着白水金莲的主子。
  “命王气色不错啊,”新皇落座冲我笑,我僵硬的回过他。百官平身,我回身坐在自己位子上,拿过一份奏折开始看,又听新皇问:“怎不见宋将军?”
  “回圣上,将军偶感风寒,卧病在床,托臣为其告假。”
  “哦?”新皇挑眉看我,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是不是昨晚怎么怎么然后将军怎么怎么所以今天起不来了?”我装作没看见,低头继续批奏折。这时秦怀章出列报:“禀圣上,昨日臣得到消息,国师回来了。”
  “国师”两字一出全场哗然,唯我不知其所指。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夏国有个国师的。我偷偷观察新皇的脸,竟不似堂下众臣那样欣喜于表,正相反,他显得不悦,面上却还挂着浅笑:“甚好,可知国师何日能到?”
  “国师现在便于殿外侯旨。”
  闻言新皇的面色更差了,眼睫也压得更低,那浅笑掺了更多愠意,令我看不下去。转而不自觉地看向殿外,新皇一句“快请”被三五声通报出去后,玄衫一扬,那国师步履沉稳的走了进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竟是师父!
  回头看新皇,他竟也是一副倒吸凉气的样子!
  突然之间大脑一片混乱,如果师父是夏国的国师,那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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