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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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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吸一口凉气,那人竟是师父!
  回头看新皇,他竟也是一副倒吸凉气的样子!
  突然之间大脑一片混乱,如果师父是夏国的国师,那么给新皇解毒的必然是他,可身为国师他何以因为宋冰一言而藏身望国来保护叔父?能为国师必是奇才,究竟叔父身上有何因由能教一国国师亲自护卫?我不懂,但我隐约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一个什么人花了二十多年做了今天这个局!
  国师走得缓慢,行至圣前时有些犹豫,不经意一瞥,他看到了我。
  “宋……宋冰!”
  堂下又是一片哗然,众臣的窃语声中国师扑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力道之大几乎使我以为肩膀会碎掉。我辅助他双肘答他:“小姓宋,不名冰,着实抱歉,令国师认错了人。”
  看国师的眼神,应该明了面前的人是我,他松开我笑应:“君形貌气态与故友颇为相似,云某错认实在抱歉,还望海涵。”
  “国师客气。”
  有模有样的寒暄完,国师作势赔罪向新皇而跪却被新皇拦住,赐了座,又开始朝会。堂下三不五时飘来的目光倒没使我不自在,真正令我分心的,是国师毫不避讳的直视。好容易挨到下朝,我的谢罪宴并入国师的接风宴,国师要去觐见太后,由我携众官先行,待圣上换了常服再同国师一起来寻我们。
  在宫门口请御马厮帮我将梁臣送回府去,席间点罢菜,米回便前来探我。躬身耳语时米回将一物什塞进我鱼袋内,悄声说:“将军怕命王身上细银不足,特遣我来送些。将军还言,身体已无大碍,请王放心。”
  “好,你随暖暖她们去制衣时,也给自己置办两身去,算本王给你的谢礼。”
  “我还是给王省着点吧,日后应酬少不得用钱。”
  失笑出声,竟惹得众人侧目,我挥手让米回回去,他走两步又回来耳言:“少喝些,府里上下都忙,到时候可没人接你。”
  “知道了。”
  这孩子还真是细心体贴。
  回头面对一桌老油灯,除了申作玉、秦怀章和御史大夫水鱼翔,真无几人我是知根知底的,虽说几月来朝堂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只是行礼寒暄,并未与人有过深交。大臣们三三两两与交好的聚首闲谈让酒,我呆坐着,觉着有人碰我手肘,见申作玉坐在身边低声问我:“可有头绪?”
  不明所以的转过头,我木然反问他:“将军指?”申作玉不动声色端杯就于嘴边:“四……”
  “啊,没头绪。”举杯轻咂一口酒,恼怒被新皇甩来一个烂摊子,我故作轻松地看着一桌油葫芦。本以为新皇以查出四皇子旧部,却原来全要我自己一一找出,事情比我想象中的更为麻烦,真头疼。
  “嗨,这菜,还不上来?”大都督陈岛执杯环顾而问,集中了众人注意,桌上也安静下来。无人说话,我便趁机先开了腔:“陈大人莫急,这为朝之重臣备膳怎么也得更为谨慎用心,难免花些时间。若是陈大人闲暇,宋某还有一事请赐教。”
  “赐教不敢,命王但说无妨。”
  陈岛嘴上虽如此答着,头倒是一扬并不看我。我浅笑问他:“实不相瞒,宋某并非夏国人士,至夏不过半载,方才朝堂上听得一名,还请问这‘宋冰’,是何许人也?”
  众人目光齐聚在我身上,我皮笑肉不笑的会看他们,许久御史大夫水鱼翔才缓缓看口道:“宋冰斯人,我等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言传此人智通天地,通古晓今,答辩如流瀑,先知比圣贤,用兵如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曾经大止、琉兹遭望侵略濒临国破,得宋冰相助而起死回生甚至夺望数城!普天之下无不知宋冰者也!为尊其人,皆称之‘宋子’。”
  “如此,宋某还真问听过此人。”
  起杯一饮而尽,水鱼翔侧目看我叹气说:“唉,二十年前只因一句预言,宋冰不堪纷扰干脆消失于世,自此再未听闻他事迹。”
  二十年前我出生,之后有两年宋冰每月会来探看我,而这每月的二十多天他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为何之后再未出现过,既是匿迹于世为何不带我一起!
  我压抑着心情,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问:“是哪句话如此厉害,竟使圣贤避之不及?”
  陈岛斜眼看我曰:
  “得宋子者,得天下。”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酒席醉出ˇ 最新更新:2011…05…28 17:17:09

  得宋子者得天下?
  谁说的?
  谁放的这屁?
  这天下眼前也没在谁手里不是!
  握紧酒杯,不知何时被申作玉斟满的酒水泼洒出来湿了我王袍,申作玉见状急忙帮我擦拭,我拦住他低头调整着表情和心情。再抬起头时依旧满面笑容:“无妨,既是湿了,本王就脱下它来罢,还望没扫了诸位的雅兴。”
  起身解了袍带,就着蝉衣脱下直缀长袍再由小二接过收起,再坐下时腰间环佩琮瑢作响,惹得众人侧目而来。
  在夏国,臣子聚宴皇帝只是来走一个过场,并不同食,所以我们大可自己点菜先吃。凉菜上来,虽说这些三品上的官员忽视掉我相让客气,可也都是在我动筷之后才敢提筷开动。他们聊着,我仔细听着,大概也能分辨出谁与谁是真交情,谁与谁姻亲。申作玉不时小声为我解说着,我心中有些不顺,抵触起来便灌开自己酒来,申作玉终于停了嘟囔来劝酒,被他收了酒杯我才换得了耳根清净。
  “同朝为官,比邻而居,竟还不知命王祖籍何处,年岁名字?”陈岛握着筷子向我问来,席间又是一静,我又成为焦点。
  “啊,宋某曾住望国大兴城,今年二十有一,名不值提,并无表字。”我放下筷子面向他而笑:“陈大人莫不是在想,我与这宋子有何关系?”
  被我言中,他局促的一笑,端起酒杯欲饮又止,推脱着说:“哪里,只觉命王竟使国师错认做宋子,果然年少才俊是以好奇出处罢了。”言罢他扬杯饮尽。
  届时新皇与国师同到,群起迎之后加椅上座,新皇居中,国师居右,我在左。这之后话题便围着国师转,我难得获了安宁。
  我果真还是不擅长这应酬往来,自斟自酌着打量着深藏不露的各位老狐狸,盘算着相处方法。秦怀章此人对我敌意甚明,应是喜怒分明之人,刻意与之套近乎只会招他厌恶,与他唇枪舌剑反而不失为一个平衡对策。陈岛不露锋芒为人圆滑,这类人心眼多,不好套话,点头之交即可。水鱼翔从方才我坐下便一直在暗中打量我,不明白他是因何对我感兴趣,虽说我与他家小公子甚有交情,但那孩子未必知道我就是命王,即使知道也未必会讲给自家老顽固听。
  “这可是孤赐予命王的那玉?”
  新皇侧首微垂问我,我不经意答:“嗯。”他伸手摸来,把玩着我革带上缀着的环佩,忽然问:“这个环貌似不是孤赏给你的。”
  顺他所指众人皆注意过来,我接过那玉环看了答:“啊,不是,这个跟礼儿的是一对儿的。父子环。”新皇点点头,两指拎着酒杯笑言:“还都是成双成对的,要不要孤回头也弄个什么来,你我也分用一对?”
  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我又有些微醉,竟直直对他道:“不用,这不是有王袍么。”语毕他看我好久,桌上众臣也都各自吃喝起来,他停止不动地看我,脸上因酒染上霞红。正要转过头,他靠过来一口吻住我。我大惊,费力推开他他又扑到我怀里,险些摔下去。
  “喂!”
  国师见状站起身扶住新皇,有些歉意对我说:“他这一向都没有好好休息,我给他下了些药。这孩子平时就爱开玩笑乱来,你别在意。”我顿首,他接着说:“我待不了几天就会离开,日后就将莲儿交给你了。”
  “师父放心,被他整死之前我尽量照顾好他的。”我揽过新皇让他头靠在我肩上,国师松开手帮新皇整理好衣饰,又问:“听,若是我找到那人,你有没有要跟他说的话?”
  “谁人?”
  国师看了我很久才说:“你爹。”
  话到这里我心一颤,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问我,一时间也想不出要与他说的话。想问些什么怕是也得不到回答,如果只是捎句话给他……
  “那有劳师父为我带句话,”我深呼吸后平静的笑着同国师说:“告诉他,我不会再等他了。”
  “师父,”我唤他,他看过来,“假使他已经死了呢?”
  他怔怔地看着我,下唇有些颤抖,我继续说:“消失了那么多年,或许已经死在了哪里。即使活着,一直音讯全无,也是因为我们不重要。师父,你又何必强求?”
  国师在我旁边坐下,被挤走的申作玉为给我们作掩下去跟众官喝作一团,我扶着新皇,感觉他均匀的鼻息打在我脖颈上,催的我也想睡去。努力振作精神听见师父说:“我想象不来,这么多年一直想象不来他若死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哈?想不来么?”我拿起一根筷子画着盘里的油污不再看师父:“这些年你过得日子跟死了他有何区别,你过都过来了,还说想不来。”
  “师父,面对现实吧,他若是爱你,绝不会离开你而让你终日面对着与他相貌相似的人。以师父的聪明才智,不会看不出他这是在惩罚您。我是已经想通了,反正是双生子,又长得一模一样,谁做我爹都好。不,我爹就是宋凝宋水坚,一直都是。”
  那双眼紧紧地盯着我,许久才问:“你,究竟是不是宋冰?”
  长吁一口气,“师父,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那双眼黯淡了些,我拾起酒杯递到他面前:“走一杯?”他笑,也端起酒杯:“怎么个说法?”
  “为我们都爱上了死人。”
  仰头时瞥到将军站在一旁,我忙拉住国师指着将军说:“师父看,可与我如出一辙的相似?”
  国师只是看着将军笑,什么也没说。
  我让将军送新皇回宫,他看了我一眼,默默听从了。我将凳子拉近国师,一臂搭在他肩将重量全放在他身上,装作醉酒悄声与他耳语:“师父啊,折磨我可以,但千万别将我玩死,徒儿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
  他笑:“怎么这么说?”
  “我虽不聪明,但也不傻。一直以来你教给我的都是消极避世,教给宋故的却是阴险诡计争名夺利,你恨宋冰,无论基于什么原因。因你恨他故而你也恨我,所以你一步一步的操纵宋故来给我折磨,买通我的总角兄弟将我引入你们的圈套之中,一点点为我建立感情再一点点摧毁,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笑着,他也笑,扶住我的背帮我坐好:“还说不聪明?”
  “是不聪明啊,聪明点的就扮作宋冰慢慢折磨你。”
  我从他身上起来坐回到自己位置,长久以来的疑虑终于说出了口,虽说未得到正面答复,却也轻松许多。现在倒是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不吐不快。
  握住酒杯提起酒壶,我起身往出走,下楼走在街上,步履踉跄却思绪清楚。我听见申作玉叫着“命王”追出来,回头看他,腿被什么扫到我仰身倒下。
  夏国的天和望国的天毫无分辨,因是同一个天。而人却不一样。人换了地方,就变了。
  “哈!本公子终于赢了!”
  “命王!”
  申作玉的脸摇摇晃晃的出现,我抬手指他:“将军,这可是在你营里?”觉困乏便阖眼睡去,醒来时人已在王府,边儿上围着三个孩子。
  礼儿和暖暖显得焦急许多,最外侧那孩子则是更多的愧疚,见我看他,他有些支吾着说:“你怎么不躲啊?”我笑,回他:“好我的小公子,我喝的晕晕乎乎哪儿注意得到你。”他不答话,我问他:“你送我回来的?”
  “申将军送你回来的,我只是跟来。男子汉大丈夫,伤了人要负责任。”
  此番话逗得我直笑。
  起身时头晕目眩险些摔倒,摸了摸头后也不觉得有异,礼儿扶住我说李本草给我看过说是无碍。算我没白养他。询问申作玉,小公子答与御史大夫一起在前厅,穿上外袍我过去瞧瞧。
  水鱼翔一见我便是鞠躬大礼,我笑着扶起他,他看到我身后的礼儿又是一礼,吓的礼儿直往我身后躲。邀他入座闲聊,谈话中明显感觉他客气很多,留他父子吃过晚膳,我与他单独会面书房,开门见山问他:“水大人曾是四皇子的人,宋某猜的可准?”
  他轻轻一笑,算是认同,接着与我全盘托出。吏部尚书秦怀章,归德将军成业,右仆射童扬知等三品以上一共七人曾属四皇子门下,现今秦怀章与童扬知不知是否归顺新皇,成业等仍可信任。
  “哦?不归顺圣上,诸位莫非是在等什么?”
  “等皇孙殿下复辟。”
  “也就是说,水大人是以皇孙殿下为主上,对否?”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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