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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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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内应便好,事情便轻松些。待琉兹使者离京后,还是支我去前线罢。领兵打仗我还行,治国我还是算了,且塘芦初战在外,我不是很放心。”
  “那留我一人在京你便能放心?”
  “这不是有将军在么,将军各方面皆优胜于我,且他愿委身于你,自是交心予你,我没什么不能放心的。”
  及此,他再无话。
  本是玩笑让他给我捏肩,自然也不能太当真。虽说我已大大小小无数次无礼于圣前,随便他抓一个都能给我治欺君之罪,但毕竟君臣有别,我让他住了手,两人相对而坐好说些话。
  “望国的内应,是宋锦罢?”
  他点头。宋锦战前来夏京果然不是虚行,但不想竟是如此行为。果然虎父无犬子,真不知是该笑该叹。
  “真不知他想从中得到什么。”我自语,被夏皇听入耳里,他一手撑头侧卧下冲我玩笑:“他想要你。你那小侄子对你的感情可不一般呐!”
  说起帛鱼,他倒的确是从小便粘我,不过我与他相处并不多,奈何他会如此喜欢我。后又有暖暖礼儿,我才觉着是自己招孩子欢心,并未多想。然十年过去,帛鱼却仍记得挂牵我,他恰又长大成人,这份感情不得不使我有些在意。
  心里虽有忐忑,面对夏皇我只能笑道:“好歹也是亲叔侄。”顿了顿我又问:“那这六年里,你需要我怎么做?”
  他打量着我,我毫不回避地直视他双眼,我希望他能信任,否则即使我无所作为地看他拿了天下赐给我相王府,我也不能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我需要在他面前说得起话,而唯一的途径便是让他信任我。
  四目相视中,夏皇慢慢坐起身,一手向我伸来覆在我胸口轻声道:“祖父说,你的心会越跳越慢,到你三十六岁时,随便一点不开心与郁结便会送了你的命。”他说着将我的衣襟揉作一团,我任他动作,应他说:“你也恨我。”
  “不,我恨云款冬。”
  松开我,他边躺下边交代我说,待琉兹使者离京后使我去申作玉那里。还是不信任我,所以才令我去他信任的人那里好摸清我的动向。也罢,总也是前线。
  我帮他盖上薄毯,他早早阖眼遣我说:“你走罢。”
  拾了将军的官服我步行走去将军府里,给管家解释说圣上有恙,伺候时不慎污了官袍以是便装回来,官袍也已洗净烘干,命他收起来。又说奉命去命王府看看,管家点了头,我退出将军府回到宫门口牵了约拿一路走回王府,开门的范亦见状忙接过手邀我入府,看来将军提前给他打过招呼。
  “还请问命王何在?”
  “回将军,家主此时身在书房,还由奴为将军引路。”
  书房见到将军脸上横横竖竖画有许多墨迹,我惊得走不动步,再往里看,琉兹的小皇子与那沉默使者仍是面巾遮面干干净净,且那沉默使者手里还拿着一幅画。
  是吹停的画像。
  我忍住冲动不去夺回来,站在槛外恭恭敬敬的跟他们作了揖,走近将军时不禁要问:“命王这是……”
  将军学我的样子咧嘴一笑,叹气道:“与琉兹殿下猜谜,愿赌服输。”
  我接:“什么谜面?”
  将军笑:“一夫子一日两夜,将军可知是何字?”
  比起这谜底,这谜面就怪让人头疼的,一日两夜,这是何等强健的体魄……
  将军又笑:“老丈八十多,将军猜是何?”
  我摇头。
  将军再笑:“将军再猜:一字写来共十划,无横竖来有撇那。”
  我继续摇头,这谜底倒不难猜,只不过道出口实在尴尬,我只好拱手谢答:“回命王,命王所出谜面高深莫测,下官实在不知。”
  “不,并非本王的谜面,这皆是小殿下出的题。想我中原人竟被外邦以中原字难倒,实在羞愧。”
  “那还请问命王,这谜底是?”
  “本王也不知。”
  也是,他就算问琉兹皇子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告诉他。我看向琉兹的小皇子,他眼眸笑着举着毛笔对我说:“那宋将军是否也愿赌服输?”
  我拒道:“下官可没有与殿下有言在先。”谁料将军像是故意地说:“哎,本王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将军还有何挪揄的,王府里有浴池,待会儿一洗便是。”
  这倒是个好方法,二人进了浴室,再出来时换过衣服正好对调身份,一切滴水不漏。
  作揖后半蹲下身,小皇子在我脸上画了长长的一个“一”,完毕我起身看着他的一脸得意,一时孩子气起来想给他个难堪便问:“那还请教琉兹殿下这谜底到底是个什么字?”
  小殿下两手攥着笔杆,想了很久后答:“这谜底啊,”他顿了顿,回首看了一眼那沉默的使者,再看回我的眼睛,说:“爹。”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秦氏之子ˇ 最新更新:2011…06…30 17:06:07

  我还来不及思考,琉兹皇子紧接着说:“这谜底是一个‘爹’字。”
  我顿首,虽然小伎俩成功却因琉兹皇子似有所指的眼神得意不起来。偷偷打量将军,他起身走近使了个马虎眼将话题绕了出去:“原来如此,本王今日受教了。还请小殿下稍后,本王与将军去洁面沐浴,失陪。”
  浴房中褪尽衣衫我将自己泡在池水中,闭着眼直到听见水声,才微启眼帘斜视岸上衣物凌乱的罗汉榻,确定将军已下水,我才真正放松下来睁开眼睛。
  将军在我对面以手盛水擦洗面部,见他动作我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着一道“一”。撩水清洗好一阵,抬头见将军在看我,随口一问:“干净了么?”
  他没说话,径直在水中向我走来。“这儿。”他抬手扶住我的头,拇指轻揉着我的脸颊。过近的距离使他的五官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还有脖颈,他倒是的确长得令人心生欲望。
  我闭上眼,因饥饿与疲倦而不想动弹,我交代他:“将军若是洗好了,出去时还劳烦为我唤米回来。”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有炙热之物抵在我腿根,继而将军慢慢贴在我身上轻轻磨蹭着。
  抬起因伤不得见水的右臂轻轻推开他,但之后我便有些后悔。若是我能动摇将军的心,而他恰又如当年那样痴迷于我,我不就又得到一个有力保障?
  念及此,我面上挂笑左手玩弄着他的耳朵道:“晨起至现在未进一米,实在是没有力气。”他羞红着脸躲着我的目光与手,正要逃开被我一手搂过双肩贴在胸口。伸手下去抚慰他,我在他耳旁吹气问他:“将军对圣上也是这般主动么?”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哪料怀里的人摇了摇头,细声答我:“不会。”我笑,水中洗过左手松开将军,他微低着头,双颊果红。
  “将军这是安慰本王?”
  “不是。”
  转身爬出浴池,擦干身体后穿着衣服我问他:“将军好难懂,一颗心里不知装了多少事,会不会将军的心要比常人的大许多?”
  他趴在池边调整着呼吸看着我,忽然说:“若是没有风吹停,你我又会怎样。”我咬着发簪将头发束起后加冠,回首看了一眼他道一句“慢用”便夺门而去。
  若是没有风吹停,也许我会爱上将军也说不定。但事实是,有风吹停,且我爱的是风吹停。且,将军的确抢杀了风吹停,这件事我会记一辈子,那样血淋淋的场面卷着我的绝望与痛苦会跟着我一辈子。某些方面来说将军的确赢了,他做到了让我记他一辈子,他赢得轻松而我输得惨重,惨重是因我的年少无知,而如今,一切今非昔比。
  出门即见米回迎面寻来,不及我吩咐他先报说琉兹皇子邀我去亭中一坐。硬着头皮只好前往,几步出去才想起指使米回备些茶点,到时我也好充充饥。然走近亭子时,石桌上已是点心齐桌,琉兹的三个主使围桌而坐,聊天中等我,见我来,作势起身相迎被我拦下。
  “府中不必拘礼,都自在些好。”
  那小皇子拉住我手邀我在他身旁坐下,接着他向国师讲述着方才猜谜的事细,我颔首应几声,目光却被那始终沉默的琉兹使者吸引。自那次在马上的不经意接触后我便很少再看到他,像是在刻意躲我。
  我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他则是一副未察觉的样子看着琉兹皇子,这目光终于引来了国师的询问:“命王何故一直盯着我徒儿看?”
  正想措辞,那小皇子抢在我之前道:“国师难道不知命王好男色?”
  本想解释,后一想,我“爬床王”声名远扬,解释只能是欲盖弥彰。笑着摇摇头,道了声失礼,正欲换个话题却看见范亦垂手立在不远处。我见他是有话要说,招呼他来到跟前询问,范亦老实答我:“命王,秦家的公子求见。”
  他这时候不好好服丧跑来找我何事?
  “请。”
  秦鸿不过九岁,料及也不是大事且童言无忌,我便没遮着掩着。待秦鸿一身黑服红着眼睛出现在我面前时,心里不自觉地一疼。
  孩子忍着哭跪在地上,拱手道:“见过命王、琉兹皇子殿下及国师各位大人,秦鸿着孝而来,还请谅扫了各位大人的雅兴。秦鸿今日来只有一事问命王,还请命王直言。”
  秦鸿说着抽着气,磕一个头,我忙去拉他起来。孩子小心翼翼从我手中挣开,用手背擦了把不停垂泪的脸问我:“秦鸿想问,命王是如何看待先父的?”
  他这一问问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一来我与秦怀章之间在外人看来是水火不容的劲敌;二来隔墙有耳,有些话还真不好在此刻告诉秦鸿。看这小人不过九岁行事说话有模有样,不由又在心里骂起了不争气的宋礼来。
  到最后,在孩子期盼的眼神中,我只能说:“秦大人为人正直豪爽,本王很是欣赏他。只可惜与英豪殊途,不然本王真的很想与令尊把酒言欢,以友相唤。”
  “原来如此。先父自猎场归来曾唤人笔墨伺候,念是留书一封以慰后人。今日家母发现此书封后并未提名致睡,思量后擅自拆阅,反复考量却不得其意,还请命王帮忙看看。”
  秦鸿老成的说话令我想起秦怀章在朝堂上的样子,稍怔后接过那孩子递来的信封,从中取出书信,并未多想念出声来。
  “心陪炉火烬,客着玄衫来。还问徘徊者,道是为君在。”
  “命王本是望人,应是不知道在我大夏,黑服为丧服罢。而先父生前常去汲水楼,命王也是时常与先父见面的。先父临终前为等命王一直撑着最后一口气,见过命王后便撒手人寰。今日秦鸿,便是想问问……”
  我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那孩子强忍着哭泣的样子,拉过他一只手,我尽量柔声对他说:“我与秦大人,并非世人想的那样。秦大人忠君爱国,教子有方,是我所欣羡不及的。你既是他的独子,请务必听我一言。”
  秦鸿点点头,抬起一臂遮着嘴,我为他擦了眼泪继续说:“跟你娘离开京城,随便去哪儿都好,经商或务农,哪怕是当个教书先生替人代笔也好,总之不要当官,不要再踏进朝廷里来。你爹已经牺牲了他自己,你们秦家出的力足够了,所以珍重你自己,别使你秦家后继无人。”
  看着孩子颤颤巍巍牵着范亦的手离开,一种落寞感向我袭来。我再也听不到那句调侃似的“哟?命王”,也不会在进入汲水楼后不用抬眼便知道秦怀章一定坐在哪里。
  望国的来客身着玄衫,悬职王爷,而他则常在汲水楼占座等那人,看上去这二十个字像是写给我的情诗。玄衫客虽指的是我,只不过我并非那个“君”。
  四殿下啊四殿下,你眼里只看着你五弟,该是不会想到也有人像你爱云莲一样爱着你罢。为你焚纸时那人的心便陪你而死,弥留人间只因放心不下你的子嗣与江山。真是应了你那句话,爱人难。
  将信收好回到亭内,琉兹皇子看我面色不好为逗我开心为我介绍着桌上的点心,我正肚饿,一边听他讲着一边提筷夹起一块糕点送到嘴边。咬下一口来反复咀嚼,却怎样也咽不下去。
  “不合命王口味?”
  国师追问,我摇头,放下筷子,浅笑回答:“不,味道很好。只不过本王不吃豆沙。”
  “可这几样都含豆沙。”小皇子嘀咕着,我笑:“那便是宋某没这个口服罢。”
  与琉兹使者聊了一会儿琉兹风俗,才见将军姗姗来迟。加座同席客套了几句,忽听将军问:“怎不见世子?”
  “一早便出去了,不知在哪里耍着呢。”
  眼瞅着时间快到饭点,却还不见礼儿回来,该不是遇到什么意外罢。他孤身一人又涉世未深,若被人骗去可如何是好。不,比起被人诓骗,若是遭人伏击……
  “命王?”
  我抽回思绪看向将军,因担心而木然谓他说:“将军若无他事,便留下吃饭罢,我去一趟宫里探看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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