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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郎每次上班前都到员工浴室沐浴,才换上制服,坐地铁过来常常出一身汗,他不喜欢身上粘粘的感觉。
“这个味道真好。”连誉一只手将穆郎的两只手腕压在上方,深深的迷醉在穆郎的发间。身边的男男女女哪一个不是浓妆艳抹,脂香粉浓,几曾闻到这样清新的味道?
连誉觉得这个姿势掌控起来不是很舒服,“嗤……”他撕开穆郎的衬衣,将变成两半的衬衣仍在床下,顺手抽过床头上一副小牛皮腕带将穆郎的手扣在床头的铁环上。
穆郎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先生,不要,我不行,我……求求你放了我。”
这扭动更加刺激的连誉,那玉色的肌肤暗蕴光华,连誉轻松的将穆郎的裤子脱掉。园圆鼓鼓可爱的肚脐,腰细细的,美好的弧线隐在臀边,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轻轻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细细的却紧实,脚小小的,脚趾上指甲都是粉色的。
连誉将穆郎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解去,自己起身脱了身上的宝蓝色的衬衣、深蓝色条纹西裤,那付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脱掉衣服,穆郎才发现金丝边眼镜所给予的那一点儿温文尔雅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臀,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古铜色的皮肤健康,浑身充满力量,像……像黑豹一样。
“这么看着可什么也做不了。”连誉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俯身过来,轻轻的啃咬着穆郎的耳朵,用舌尖轻轻的戏弄,一路从脸庞细细碎碎的吻到脖颈、胸前,轻轻舔弄那胸前的粉色,一只手作恶的去挑弄另一边。
穆郎只觉得麻麻的,痒痒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只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连誉。
连誉满意的看到自己成功的让小东西灼热起来。小东西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一阵阵颤栗。这触感使得连誉片刻也等不了了。
他将穆郎猛地翻了过来,跪在床上,手扶上那臀瓣,禁不住用手轻揉,温软弹挺。
穆郎两手被绑在一起,虽然腕带有一段距离,可是因为两只手不能分开,他只能用肘部和前臂支撑,腿被分开在连誉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使得他头低垂,腰放低,臀部高高的翘起。
连誉看到那小缝若隐若现的露出粉色菊穴,手指轻轻探进,刚刚抵得穴口,轻触之下,就引得穆郎一阵颤栗,慢慢探进一个手指,里面湿热紧炙,层层褶皱不断包裹收缩,吸吮着手指。
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连誉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般男孩子初次的干涩撕裂感觉。感觉虽然湿润,里面却紧的异常,看小东西青涩的样子,菊穴的敏感和超常的紧炙都不似被做过多次的样子,捡到个宝了。
穆郎趴在那里,小牙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任连誉手指抽动,不吭一声。
连誉将手指抽出,带着些粘粘的液体,分身昂动不止,是片刻也等不了了。他对准菊穴,猛地插了进去。(四、)
“啊……”分身挤进去被切实的紧炙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连誉不由得低吼了一声。密密的褶皱摩擦着分身的,菊穴更不停的吸嘬着。
之前有人送给连誉几个男孩子,无一不是被插入的时候,惊天动地的嘶喊,即使做了润滑,也是干涩的没几下就撕裂了,弄得他也怪疼的,味同嚼蜡,那里比得上女人。今天才实实的领略了这番好处。
他挺身抽送,因为那源源不断地润滑感觉,所以每次都狠狠地送到底,不一会儿就整个房间就听到“噗嗤、噗哧”淫糜的味道。
小东西在他抽送中,耳朵、后颈、腰窝、大腿都慢慢地透着绯红,只是不吭一声。
连誉爱不释手,知道他在那里咬牙强忍着,不免动的更加戏弄,终于在狠狠地插入时,穆郎浑身一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嗯……”的一声。
象被电流击中,全身的汗毛孔都开了,无处不爽,那感觉让穆郎连脚趾都圈了起来,自己的分身也颤颤的挺了起来。穆郎心中深恨自己,为什么这个身体这么容易背叛。但是,那呻吟叫了出来,是再也收不住了。
那呻吟听到连誉耳中,舒服的差一点儿泻了,终于忍着,随手将穆郎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将腿抗到肩上,发现,他的肩窝,小腹已绯红了。那眼睛也染上了情欲,只带着薄薄的一层水汽,看到连誉忙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旁。腮边飞起两团红晕,小巧的鼻头沁着细细的汗,红酽酽的嘴唇张着。
连誉在那一点上狠命的撞击,穆郎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快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得弓起上身,分身上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连誉将那双腿紧紧的压在他胸前,一边大动,一边用手套弄穆郎的分身。
这前后的快感,让小东西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悦耳。因前面那层层而来的快感,穆郎的头扭动着,腰扭动着,不由得引得连誉控制不住,大吼一声,深深的泻了,而同时,穆郎的分身也在连誉的魔掌中泻了出来。白白的液体零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散在那圆圆的肚脐边。
连誉轻轻趴在穆郎的身上,轻轻地吻住他的嘴唇,在耳边低低得说:“小东西。”
穆郎的心跳的要蹦出来了,那激情的感觉还残留着,只是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滴泪水。
连誉看着,用手指抹起那滴泪,送到嘴边,用舌头舔了下,说:“原来也是咸的。”
他看着穆郎,小东西的脸现在是粉红色的,只是眼睛一直闭着,连誉说:“跟着我吧。”
除了睫毛的抖动,小嘴紧紧抿着,还是没有反应。
连誉有点儿着恼,手伸到底下,在穆郎分身上一掐,“啊……”穆郎惊呼,睁开眼看着连誉,那眼色是怒目的。在连誉眼里却说不出的好玩,看小东西现在是被侵犯后的嗔怒。“咦,瞪我干嘛,你刚才不是也舒服的一直叫吗?”连誉嬉笑。
“你,你……”穆郎料不到他说这个,窘极,稍稍退色的脸又绯红了。
连誉看到他这个样子,那还未抽出的分身又灼热涨大起来,手也不安分。穆郎没料到他这么快又要,怕的很,忙说:“别,我的手,解开吧,好疼。”
连誉这才想起,穆郎的手还绑着呢,忙解开了,手腕上因挣扎,已经有了淤痕。
连誉将穆郎抱起,坐在床边,分身在菊穴里抽送,泻掉的精液慢慢地渗出来,他扶着穆郎细细的腰,那两条腿围在连誉腰间,任他挺送。
这个姿势使分身送入更深,连誉不停的啃咬着穆郎,这小东西象可口的甜点。
这小东西身体的柔韧度出奇的好,随手而转,腰腿灵活的适应各个角度,若不是那份生疏青涩,连誉真会以为是经过高人专门训练过的熟手。不知过了多久,穆郎也泻了三次了,连誉只是不停,足足的作了五、六次。终于,穆郎被做的晕了过去。
连誉抱起他,放开浴池的水,用手指探进去,细细的冲洗,把他全身都涂满浴液,洗得干干净净。从来没做过这样子的事,干起来可真是有意思,一边洗,一边啃咬,弄得穆郎的身上吻痕朵朵,配上他光滑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
昏迷了,也是累极,穆郎昏昏沉沉任他摆布。连誉穿上衣服,一看小东西的衣服早就七零八落,只得拿了衣柜里的裕袍将小东西裹起来,横抱了出去。
打开了包房的门,门口站了十几个人,七、八个连誉的身边人,夜总会经理,VIP房经理,几个服务员,看到连誉抱个人出来都很错愕。
连誉将穆郎的头埋在自己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眉毛一挑,顿时醒悟,对身边的人说:“哼,谁去监控室看了。”这里所有的包房,包括VIP的套间里都按着针孔摄像机,连在监控室里。
身边一个人忙过来小声说:“就我自己去的,中间就找不到你了,前后门的人说也没见你出去,后来看这间包房的门反锁了,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到监控室里看了看,看到……知道你没事,我们就在这里守着,后来看挺……挺长时间的,我又进去看了两次。”那个人笑得有点儿干巴了。
连誉冷哼了一声说:“如果还有别人看了,就自己把眼珠子挖出来。”
他冷冷的浑身散着一股煞气,晓风躲在经理后面,正眼泪汪汪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跑出去玩,不陪着穆郎,让他自己一个人,当知道他和连誉一起不见了,又看见这伙人模样尴尬得守在这间包房门口,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连誉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看得出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那露在外面的手腕上还能看见一圈淤痕。
“穆郎!……”晓风喊道,声音虽不大,却每个人都听到了,连誉看见这个男孩子眼神关切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嘴巴却已经被那个经理死死的捂住了。
穆郎?这是你的名字吗?
他抱着他扬长而去。
经理松开了手,晓风顺着墙边慢慢地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五、)
舒服的仰卧在云朵上,那层层棉絮一样的云彩厚厚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陷在里面,迎着灿烂的太阳,云朵里带着阳光的清新,暖暖的围着。忍不住将嘴边的云朵咬在嘴里,甜甜的滑滑的。穆郎惬意的翻了个身。
好舒服阿,有多久,没有这样香甜的梦了。
是梦?是梦。
穆郎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床软软的,身上盖着白色软软的薄被。外面一个很大的庭院,地上铺着地砖,用鹅卵石围成图案,靠墙一溜都是花圃,碧碧葱葱,左边园角有口好大的缸,颤巍巍露着白色的莲花。右边用木头搭了个架子,逶迤缠绕着绿藤,架子下是木头的桌椅。
穆郎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纯棉的家居睡衣,他下了床,赤着脚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木地板经了阳光,轻轻的热度暖着脚底。屋子和院子间是个拉门隔着,现在大大的开着。被木头垫着,屋子高过地面。穆郎一步步走到院子里,这才发现,院子好大阿。
这是哪里?
“嗨,怎么睡这么久啊!”声音是恼的。
穆郎回身,连誉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走过来。
轰的一声,那发生过的事都涌上来了,连誉眼看着穆郎的脸慢慢的红了,就这么可口地站在阳光底下。
“来,过来吃点东西。”连誉拉着穆郎的手,来到那个木墩上,按着他坐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拿了个提盒走过来,打开,一碗米粥,四碟小菜,两个面卷,一双筷子。摆好了,就拿着提盒走了。
穆郎愣愣地看着,然后疑惑的看着连誉。
连誉坐在旁边一笑:“你的眼睛能表达的意思还挺多么,呵呵,快吃吧,你睡了好久,看,都中午了。”
穆郎看着那些菜,肚子里还真是“咕咕”的响了起来,他只得端着那个粥碗喝了一口,连誉笑得更深了。吃了两口菜,小菜清淡可口,很对穆郎的口味,饿得很,面卷也吃了一个。
穆郎一边喝,眼睛偷偷得瞄了一下,正碰上连誉的眼神,他赶紧低下眼帘,快快的将那粥喝了,又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下。
连誉看着他也不说话,起来走到花圃边蹲下,拿起旁边的一个小铲子摆弄起花来。
静悄悄的四周,只有那个小铲子的声音,穆郎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老人悄悄的走过来,用提盒把粥碗和小菜都收了,又悄悄地走了。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连誉忽的站起来,走过来,横抱起穆郎,走到屋里。
穆郎惊呼:“你,你要做什么。”
连誉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一笑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也该消化了,我可等了好久了。”
穆郎又被扔到那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一眨眼就被脱掉了。
连誉眼底的欲望已不可抑制,看着这诱人的身体就在自己身下,哪里还能忍住?身下的火热已涨了起来,想要更深的快乐。
穆郎这才醒悟,刚才是给自己吃东西消化的时间,不禁又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抓住连誉的鬼爪,急声说:“等下,你不能这样,你,昨天你喝多了,我……可现在不行了,我,我还要上班呢,你,你要再这样,我就叫警察了。”
“呵呵,还真是有趣呢。”连誉手上的动作停了,看着穆郎嗔怒的小脸,竟是如此动人。“你工作的地方我给你辞了,以后不用去上班了。你住在这里,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啊?你,你怎么可以,”穆郎一想,“就算不上班,我家里人见我没回去会着急的,我不能在这里。”
“嘿嘿,家里人?你不是xx市SOS村长大的吗?你到北京来打工,不就是给那些个弟弟妹妹挣钱来了么,啧啧,看你干了这几个月,一共才寄回去那点儿钱,够买只鞋的吗?”连誉开心地看到穆郎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谁也没……”穆郎因为惊讶,嘴巴成了O形。
连誉说:“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汇钱回去了,还说你去了一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