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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唐和奇扬也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小唐一瘸一拐的对连誉说:“老大,你放心,底下都安排好了,嘻嘻,专业演员的素质。”连誉上下看了他两眼问:“你,这是怎么了?”小唐咧嘴一笑:“没事,昨晚让狗啃了。”忽然哎吆一声,奇扬站在他身后,无辜的看着连誉,小唐的身体把连誉的视线挡住了,奇扬的手狠狠得捏在小唐的屁股上。
连誉三人进来,康恩医生看着手术床上的莫言,笑嘻嘻的对连誉说:“我前几天还问小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他送来,小唐说还没期儿呢,我还想,如果你再拖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这儿找个女朋友,恋爱,结婚算了,反正你把我医院里所有的高新设备都从美国运来了,我可以直接在这儿开家医院。”连誉笑说:“把你叫过来在这儿待了这么久,我也不好意思,不过他警觉性太高,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次也是挺冒险的,但愿别被他察觉。”康恩正弯腰细细看莫言的脸,转头看连誉神情有些紧张,对他笑:“喂,你别这么紧张,搞得我都不敢开工了。”连誉忙问:“你用的那个麻醉喷雾,对他不会有伤害吧?”康恩无奈的笑:“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啊,那可是我们的近几年的心血结晶,一直都没舍得公开呢,再说,如果有伤害,我也不敢用在他身上,你还不得把我活剥了?”说话间,手里也没停下,两个护士分别协助他忙碌着,康恩直起身对连誉说:“这个麻醉剂的有效时间一般在6个小时,他身体的抗药性很强,我用的分量轻,他一个半小时内就会苏醒,时间很紧张,我会控制在1个小时内完成。”
时间一分分过去,连誉靠在化验室外间的墙上静静的等待,小唐歪坐在椅子上,奇扬坐在他身边。门一开,康恩出来了,两个人站起来,康恩对连誉笑着递过来几张纸说:“那,血样和指纹对比都出来了,他肯定是穆郎,为了怕他察觉,在耳垂后采得血样,只做了MRI和CT等不留痕迹的检查,如果你还不放心,那就只能做穿刺了。”连誉接过来并没看,摇头说:“不能做穿刺,他肯定会感觉出来。”小唐窜过来说:“老大,这下你的心该放回肚子里去了吧,没想到还真是他,嘻嘻,你终于可以夜夜笙歌,不用担心上错人了。”话音未落哎吆一声,忍不住对奇扬说:“干吗又掐我,我又说错什么了?”连誉的表情一点儿都没见轻松,停了停说, “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肯定是他,主要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失掉对我的记忆。”康恩点点头说:“明白,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紧下去准备吧,其他报告咱们明天联系再说。”
一切结束,各人归位,莫言还是按照原先的姿势被摆在地上,那个灭蟑螂的人,看着时间,拿着配上少许苏醒剂的湿巾在莫言脸上擦了擦。看这个男孩子迷糊中一睁开眼,噌的一个挺身站起来,心里暗叹,好身手,不过那眼神可够冷酷的,像,被困的野兽,充满戒备。泰然的把预先背好的台词说了一遍,看他神色稍有些缓和了,慢慢退出去。看门关上了,终于放松活动了下手脚,才发现,后背湿淋淋全都是汗。
连誉和莫言从医院出来,连誉就像挂在莫言身上一样,嘴里还哼唧:“怎么办呢?大夫说我之前生活没规律,得有人好好照顾才行,要不然,情况更严重呢。” 莫言拖着身上一百六、七十斤的重量往前挪,没好气地说:“知道了,妈的,怎么以前没发现我还有当保姆得潜质,你给老子多少钱!”连誉凑近他耳朵悄声说: “哎,你知道吗,一听你这样子说话,我就觉得冲动,嘻嘻,要不然钱债肉偿怎么样?我保证一定让你满意。”越说嘴巴凑的越近,呼出的热气在脖颈和耳朵周围热热得缭绕,莫言的嘴巴闭得紧紧地,耳朵慢慢的红了,耳廓上的绒毛也翅棱起来了,见鬼了,这“妈的”、“老子”怎么动不动就冒出来,以后可再不能说了。
第二天,连誉又睡懒觉了,起来后,莫言就拿着药满屋子追着让他吃,连誉赖皮的索了个吻,才把药吃了,一边儿咳一边儿跟莫言说:“我从北京来了几个朋友,他们对青岛的房地产也有兴趣,我待会儿接他们转转,中午约了在海边的‘逾水’大酒店吃饭,顺便聊聊天,一起去吧,下午可能晚点儿回来。”莫言看看他摇头,脸一红说:“我不去,还有,你要去哪儿就去,不用和我说这么详细。”连誉笑着过来抱着他说:“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不担心我吗?详细点儿告诉你,到时候我要是被什么蜘蛛精缠住了,你好去救我呀。”莫言挣开他,打开抽屉,连誉看着他侧影轻声问:“你不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莫言手里忙活没抬头,说:“你不是说你是正经商人,有合法执照吗?怎么,不是吗?”连誉半真半假地说:“其实我杀人越货,走私军火,贩卖毒品,什么坏事都干。”莫言还是没抬头说:“哦,这些事就算你不干,这世上也有的是人干,有什么希奇。”
连誉看着他心里无比的感动,这个人,老天给我的这个人,他心里只有我,他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自始至终他心里只有我。又想,如果说那些人就是抹掉你对我的记忆而没动别的手脚,打死我也不信,若真的只是让你忘记我这么简单,我倒宁愿你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宁愿你是现在有亲人,有朋友,有我,快快乐乐简单幸福的莫言,那曾经的刻骨铭心就留在我自己心中好了,正想着,莫言起来伸手递给他一个小小的袋子说:“那,消炎药,退烧药还有止咳的含片,中午别忘了吃,我到时候打电话提醒你。”冲他比划拳头,“要是敢不吃,你试试?哼。”连誉冲上来抱住,撅着猪公嘴,莫言急了:“又要干什么?”连誉撅着嘴说:“中午的,中午的份,亲了中午就吃药。”莫言用膝盖轻顶他,连誉抱的紧紧地,撅着嘴等着,无奈在嘴上轻啄了下,连誉趁机凑过来深吻,莫言摆着头躲闪说:“好了,放开我,我下面厨房还煮着粥呢。”连誉在脸上胡乱亲了几下,被莫言挣开,莫言噌噌跑下楼,连誉手里拿着盛着药丸的小袋子乐呵呵地笑。
连誉和小唐、奇扬进了“逾水”大酒店的顶楼包间,康恩,还有那个给连誉看病的老专家,还有脸色苍白像吸血鬼一样的阿冰笑嘻嘻的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互相打了招呼坐下,连誉皱着眉头看着笑的很诡异的阿冰说:“你也太夸张了吧,昨天跟你说找到他了,你昨晚就飞过来。”阿冰奸笑说:“我对他可一直都很有兴趣,反正现在他也不记得你了,不行我也插一脚,和你公平竞争一下。”连誉到笑了,说:“好,你够胆就试试,我先把你那些狐狸窝一把火烧了。”
说笑了一番,连誉问康恩:“检查之后怎么样?”康恩指着那个老专家说:“华博士是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也是我的导师,你听听他的意见。”那个老专家华博士笑笑说:“最权威谈不上,我分析了给他做的MRI和CT检查报告,他脸部是被整过了没错,但是没有开颅,脑部没有任何动过手术的迹象。”连誉追问:“那您的意思是,他的失忆不是动手术的结果?”华博士摇摇头说:“这个原因很难讲,人为的手术来控制,目前的科技很难达到用准确的时间或具体的条件来约束一个范围,也就是说,如果象你所说的,他只是把认识你之后所有经过的人和事都忘记了,这么精确的时间段内的所有记忆很难通过手术来控制。”在座的人除了康恩都很疑惑,连誉问:“那他这种情况怎么解释?”华博士摇摇头说:“失忆这种情况很复杂的,突发的事故比如脑部受到撞击会有可能,自我意识的隐藏也就是他自己潜意识里要忘记也有可能,还有就是被人为的控制了意识也有可能,不过经过检查,他的脑部没有什么损伤。”连誉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不相信他会要忘掉我,这个自我意识的隐藏这一点也可以去掉。”
桌上的人点头,小唐说:“要说那个小孩想要忘掉你,我也不相信。那么那个人为的意识控制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大家心中的疑问,华博士继续说:“意识控制其中包含很多,有些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大家最熟悉的就是催眠术。催眠术是通过潜意识,在人的心理边缘状态,通过某种暗示来改变大脑的正常活动规律,可以激活或关闭特定的大脑区域。”众人纷纷点头,华博士说:“那个孩子的脑电波比一般人的都要强大,说明他本身意志力很坚定,精神力量就很强,如果想要给他催眠,那么施术的人绝不是寂寂无名之辈。”房间里陷入了沉默中,半晌,连誉说:“那就是说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华博士和康恩点头,阿冰对连誉说:“发表点儿个人意见,我觉得既然没被动过手术,那么他被催眠的成分要大一些。”连誉点头说:“我从X国回来后,凋查过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其中有几个美国人身份很可疑,尤其是那个叫凯琳的女人,但是她的资料几乎是空白的,查不到,而且他被送走后的事情我也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华博士说:“催眠不是我的研究课题,这点我实在爱莫能助了。”康恩说:“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在他右小腿内发现一个纽扣大小的卫星GPS定位发射器,你研究下,以后他跑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找到,不用怕再把他丢了。”话里有调侃的意思,连誉并不在意,他只是关心这个东西留在体内对莫言会不会有伤害,于是问:“这个能取出来吗?”康恩摇摇头说:“不行,当初植入体内的时候,可能就是怕他自己取出来,所以和神经连在一起,如果强行取出,会导致瘫痪,这个要从长计议,留在体内暂时无害。”
大家都在沉思,忽的小唐说:“老大,那个催眠的事情,要不你用什么卫生组织的名义召集全世界的催眠高手开个什么会,讨论一下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么。”话一说完大家眼睛一亮,连誉点头,奇扬笑眯眯的从桌子底下伸过手来,还没等握上小唐的手,小唐大呼小叫得喊:“干吗你,我说错话你就明说么,又想掐我。”忽然连誉手机彩铃响,连誉有些烦恼的脸上顿时开花一样甜,接起来说:“喂,想我了?” 一句话说完,在座的人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手机里莫言的声音:“提醒你吃完饭别忘了吃药。”连誉一付爱谁谁的样子睨视着一桌子人说:“吃药前的甜品给一个,要不然不吃。”阿冰抖抖手摸摸胸口,康恩和华博士微笑,小唐想说话被奇扬在桌子底下握住了手。电话里莫言沉默了一会儿,瓮声瓮气地说:“甜品没有,没有没有,敢不吃药你试试,还有,晚上做不做你的饭?”连誉笑:“做,做,外面的饭哪有你做的好吃,我忙完了就回去,等我哈。”莫言“啪”的把电话挂了,脸上绯红,这人,听得出旁边有人,怎么还这么说话呢,真是的。连誉挂了电话,说:“刚才说到哪里了?嗯,小唐的建议非常好。”康恩摇头,阿冰摇头,阿冰说: “看这个样子,我又没有希望了。”连誉得意的笑说:“哼,你知道就好。”
几个人商量着,小唐和奇扬带人去办,会议地点连誉让他们安排在上海,因为离青岛近,参会后他可以马上回来。连誉和康恩、阿冰好久没见,华博士又是博闻广记的人,这顿饭吃得很开心,加上莫言的事情多少有点儿希望了,连誉饭桌上就喝了几杯,心想小孩这两天晚上一直抓着自己说浑身无力这个话柄都没有机会亲热,今晚看看创造点儿机会,想到这儿更开心,那酒下得更快了。吃完了饭,送康恩和阿冰去了高尔夫球场,看他们打了几杆,手痒自己也下了场,心情美美的回了家,全忘了口袋里还装着药丸,一颗都没吃。(九、)
“回来了。”客厅里五个人一起打招呼,赵龙、宋飞鹏、陈硕、李欣和莫言一个都不少,连誉心里叫苦,二人世界又没了,不过看五个人一人手里握一把扑克,心里又痒痒,摩拳擦掌的跑上前说:“来,来,算我一个。”莫言抬头笑说:“你先别忙,洗个澡换了衣服再来。”等连誉洗干净换了衣服下来,莫言让出地方来上楼去了,连誉坐下激战,顿时,厅里硝烟弥漫。正打得火热,连誉一边儿咳着一边儿嘴里骂骂咧咧的数落宋飞鹏,看莫言脸色铁青的从楼上下来,走到几人跟前,也不看连誉,对陈硕几个人说:“我要回家,跟我一块走。” 四个人愣了,连誉也呆了,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家?莫言看他们发愣生气地说:“走不走,是兄弟就给我起来。”说完,转头往大门走,哥几个只好扔了扑克,赵龙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