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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其实这不过是你的怨念而已,是你内心的不甘在作祟,因为用仇恨来宣泄的爱情,让那份纯真早已经蒙上了丑陋。”
“你住口,我深爱着贞伊,她一定也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不容许你有任何的诋毁。”鬼王疯狂的喊道。
“深爱着?你可知道当年贞伊为何而亡?他并不是因为凌晗的冷漠,而是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后苦苦等待你的到来,每一天都在期望着你会出现,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对待,她也会无动于衷,然而最后你终究是辜负了她,让她体会到什么是绝望,与其这样痛苦的失望,她宁愿选择终结了自己的生命,这杀害贞伊的罪魁祸首是你,鬼王!”凌肃终于说出了当年的实情。
“不会的,贞伊是爱着凌晗的,只有凌晗才能给她幸福,她需要在凌晗的身边,而不是我,她永远都不会需要我,”鬼王慌张的语气,明显的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你们都在欺骗我,所有人都应该偿还我。”
“所以母后爱着的人是鬼王,让她没有勇气活下去的人是鬼王?让生下的孩子便没有母亲的罪魁祸首是鬼王?而愿意一手把我抚养大,把所有罪责都一个人承担的竟是我的父皇?”凌紫宁的眼泪终于冲刷掉所有的浑浊。“父亲,如今还要不择手段的利用我吗?”
鬼王忽然放声大笑,阴风四起,“宁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母亲,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而且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呢?”接着一把抓起凌卓溪,“知道眼前的人为何要百般守护你吗?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呢?”
凌卓溪虚弱的看着凌肃,其实这也是他一直好奇的事情。
“鬼王,撕破了脸恐怕对谁都不好吧?”萧肃有些愤怒的语气。
“因为他是萧堇墨的父亲,那个安陵国都的夫子,萧肃。”鬼王毫不在意的说道,因为他确信今日不再会有人知晓秘密,他会结束这里的一切,“不过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寰昭国的三皇子,同时也是你的亲身父亲,萧肃。”
凌卓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看着鬼王,然而这些对安陵禹灝来说却早已知晓,甚至当初年少时刺杀自己的事情,都是他和鬼王所为,只是怕会伤害萧堇墨,所以也就不愿提及。
“鬼王,你违背承诺的伤害凌晗,现在又不守信义的胡言乱语,看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好谈的了。”凌肃目光犀利的看着鬼王,语气一转的忽然说道:“寒儿,你怎么来了?”
就在鬼王失神望去的刹那,凌肃抓紧这唯一的机会,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凌卓溪救出。
两人针尖对麦芒,注定开始一番厮杀。
凌卓溪尽管一时接受不了鬼王刚刚所说的话语,却也赶忙来到他父皇的身旁。
安陵禹灝眼看着太阳还剩下一小半的距离就要完毕,这就说明萧堇墨所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而自己身体的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汗水从额头缓缓落下,必须想办法让子夜尽快停下来。
而望着呼吸微弱的凌晗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安详,那是自凌卓溪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父皇那发自内心的笑容与幸福,果然这样的他才是如此真实。
正欲走上前去,却被梦璃轻轻的拉住,“奇迹真的出现了,你父皇现在很满足,不是吗?”
凌卓溪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凌晗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到什么,然而却因为那致命的一击,让他不再有任何的力气,手只能悬在空中,无力继续向上伸去,而白衣男子却忽然抓住凌晗的手,一点点帮着他摸向自己掩盖在白纱下面的脸庞。
“早???早知道这样就能见到你,余生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早了去,也免去了痛苦。”凌晗虚弱的说道,却也能听出那份激动。
“见我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在世,各有各的使命,完不成生来的任务,老天是不会轻易的收回的。”男子轻轻说道。
“你还在怨恨着我?”凌晗竟有些不安的问道。
男子微微把凌晗扶起,让他能够依偎在自己的臂膀上,“若真如此,又怎会来见你?只怕是你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秘密,我怎忍心把你舍弃?”
“你???你什么都知道?”凌晗表情有些痛苦起来,“既然已经开始了守护,我就应该从一而终,所以也不要怨恨萧肃好吗?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我,除了不知道萧堇墨的存在,我其实明白所有。”
“所以既然已经失去了我,那么我怎会舍得让你再失去,也同样能够真心对待你的凌肃呢,我需要有人来替我照顾你,哪怕那个人对我恨之入骨。”男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安陵禹灝终于也明白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的试探着说道:“皇???皇叔,真的是你吗?”
凌卓溪自然也明白这个男子便是他父皇朝思夜想的安陵玄天,他果然是可以让父皇流露真情的唯一一个人,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没有死。
男子抬起头,看着用尽力气在守护萧堇墨的安陵禹灝,“我们好久没有见了,经常听梦儿提及你们的事情,萧堇墨还真是给你徒增了磨难,这次就换我来守护他一次吧。”说罢,缓缓放下凌晗,“这是我自己的债,一定要自己来偿还,等了这么多年,所以一定要坚持的再等我最后一场。”
凌卓溪赶紧接过自己的父皇,看着起身的安陵玄天,“那个???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父皇失望,我们都会等你。”
安陵玄天点了点头,轻身一跃便稳在空中,瞬间从体内涌出巨大的能量,逐渐把鬼王的青色气体所包围,“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我拖延住时间,否则还没等我解决一切,萧堇墨恐怕就会???安陵皇族的人可不会轻易认输的。”
安陵禹灝因为体内消耗太多能量,脸色苍白的看着安陵玄天,“我也可以守住一切的。”说罢,向着子夜的方向奔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媚煞和烈煞看着怒气燃烧的安陵禹灝,仿佛一团火焰般炽热向自己袭来,赶紧做好了防护的准备,哪知道他在冲向子夜的一刻,忽然调转了方向,顺势一股力道把鬼门的侍卫击倒,然后把刘蒙和梦儿迅速揽起,解救到了凌晗他们的身边。
转眼间凌肃也有些抵挡不住鬼王的进攻,经过几番较量之后,被凌空一掌打向了身体,随即飞旋而出的撞在了树干上,嘴角也流出了鲜血的倒地。
就在鬼王想斩尽杀绝的给凌肃最后一击,安陵禹灝及时的出现抵挡住了他的致命一击,双掌合力一推,鬼王不禁后退了十几步,媚煞和烈煞纷纷涌向前去。
顿时三人围攻起安陵禹灝,体力消耗过大的他哪里能抵挡住三人的猛烈进攻,节节败退的他奋起直击,但身上开始增多了伤势,不断倒在地面上,撞击到山石上,鲜血不止,却也依旧不愿屈服。
终于再一次狠狠摔落到地上,安陵禹灝满是伤口的脸上却满是平静,如同睡觉一般的安详,沾染着血迹的银发贴在胸前,竟也没有了起伏,胸口处似乎不再跳动。
鬼王逐渐走向了安陵禹灝,阴冷的气息仿佛立刻就能扼杀一切。
“鬼王,没有我,你永远都不会真正得到血灵,因为我体内才有压制血灵的真气,否则你即便是强行注入了身体,也会被它所反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鬼王身后响起。
听到熟悉的声音,子夜惊慌的望去,鬼月最终还是为了萧堇墨来到了这里?哪怕自己的伤势还没有痊愈?
“我凭什么去相信你?”鬼王转身望向鬼月,满口的质疑。
鬼月笑了笑,眼神不禁望向子夜,“因为我师父和子夜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这也是为何世上只有子夜懂得血灵的奥秘,其实就在于师父教他的秘诀,而这秘诀一分为二,一个是汇集凝聚的口诀,另一个则是压制融合的口诀。”
子夜惊讶的看着鬼月,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话语是谎话还是真实,为何他从来都不知此事呢?难道师父真的只是告诉自己一个秘诀吗?鬼月和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渊源?
“口说无凭,这根本无法证明任何。”鬼王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但也要眼见为实。
“好。”鬼月随即指了指一旁,示意让鬼王随他而去,伺机而动的刘蒙早已经看准方向,趁机把昏迷的安陵禹灝救回到他们所在的地方。
而鬼月盘踞而坐,轻闭双眸,让体内的真气开始流窜起来,片刻的功夫便也像子夜一般从体里射出光芒,直直进入到萧堇墨的身体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从萧堇墨身体被吸收出来的灵气刚刚还在青色气体的包围中乱窜,由于鬼月的真气注入,竟然听话的聚集起来,把周围分散的灵气也融合在一起。
“安陵玄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继续保护他,安陵禹灝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更何况这金星凌日可就要结束了。”鬼王看着依旧死死坚持的安陵玄天,虽然同样有些不相信他还活着,但也没有什么触动,只不过是让他想起曾经多次相救萧堇墨和安陵禹灝的事情,看来的确都是他所为,怪不得查不出来。
和鬼王的嘲讽比起来,安陵玄天发现刚刚的这股力量与子夜的力量虽然相似,却又有些不同,仿佛更像是在保护萧堇墨,在制止太阳力量的干扰。
“说吧,你为何要帮我?”鬼王知道他前来必有目的,两人之间原本就是有着恩怨,又怎会出手相助呢?“你和萧堇墨之间,不要以为我会不清楚,你觉得我会相信昨日还为了萧堇墨而拼命,今日就要谋害他的性命的人?”
“利益是最能收买人心的,不是吗?”鬼月不禁直言,“而我同意帮你,自然也是需要条件的。”
“哦?那不妨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值得你这样做?”鬼王不禁有些好奇。
子夜也有些分神的瞟向鬼月,不知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别说是鬼王了,他同样是不相信鬼月会为了金钱之类的去伤害萧堇墨,那是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
“我让你交出子夜孩子的解药,放他离开。”鬼月态度坚决的继续说道:“而剩下的事情,我一个人完全可以掌控。”
“这么说来,子夜要比萧堇墨重要了?”鬼王还是想确定鬼月会帮他的动机。
“萧堇墨的确是我想守护的人,不过此生令他如此痛苦,不如由我来终结这所有,何况这一切本就因我而起。”鬼月说罢,眼神忧伤的望向子夜,“而他,我想许他一个幸福的未来,不要继续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
子夜身体不由微微轻颤,轻启朱唇,却也没有说出什么。
“照你这么说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目前知晓一切法门的人只有你一个,我自然是会满足你所有要求。”鬼王眼神露出一抹邪恶与阴森。
鬼月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安陵禹灝,有意大声说道:“鬼王,你尚且留着安陵禹灝等人的性命,因为一定要让他们亲眼见证你最终的成功,看着萧堇墨慢慢的死去,然后用你的盖世神功再摧毁这一切,我想这样的报复才更大快人心。”
鬼王饶有兴致的认同着鬼月的想法,从胸口间掏出了一个赤色的瓶子,“这个是我今日早早就准备好的,就是为了等子夜完成他的任务之时,把解药彻底的交给他,我鬼王一向是说到做到。”话语间,把药瓶放到了鬼月的手中,“现在你替他拿去吧。”
鬼月满意的看着药瓶,快步的走到子夜面前,“子夜,你可以拿着解药离开了。”
子夜轻轻的抬起眼皮,满眼质疑的看着鬼月,冷冷的问道:“这是我和鬼王之间的交易,和你有什么关系?”
鬼月满脸的鄙夷,故作轻松的回答:“我是怕你拿不到解药连累宝宝,如果不能把血灵吸收的真气好好融合,那么你根本就不能把它从萧堇墨体中移出,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让鬼王失望了?所以我只能自告奋勇了。”
“你?你还是担心我会毁了萧堇墨的身体吧?”子夜听出了他有几分不屑的语气,却也迟迟没有起身。
“哎呦,我家的子夜吃起萧堇墨的醋了吗?快让我好好安慰你一下,不是说治好了宝宝的病,你我就远走高飞吗?所以我才当真的来帮助你。”鬼月趁机一把揽过子夜的腰际。
“你在胡说什么?”子夜满脸愤怒的欲要挣扎。
“果然还是这般任性啊,不要再生气了。”鬼月顺势把子夜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听我说,我知道你面临的处境,现在赶紧带着解药走,我就知道鬼王不会轻易放了你们的,他已经派人在暗杀宝宝,记住一路向西的行走,宝宝在一处破庙内等你,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子夜瞬间便冷静下来,双手却也狠狠的抓住鬼月的胸口,这是痛苦和不甘所凝聚的力气,“一会儿你会和我们汇合吧?”
“怎么,还没有离开就开始想念了吗?越来越像女人一样???”鬼月不耐烦的口吻,却也暗藏着焦急。
声音戛然而止,子夜的双唇就这般猝不及防的吻上了鬼月,这深情的一吻是饱含了多少的辛酸与无奈,爱恨和情仇?终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