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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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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禹灝忽然愤怒的站起,如着魔一般推翻了桌子上的一切,砚台笔墨散落一地,那微弱的烛光最终也熄灭了,疯狂的踹倒了旁边的香炉,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房间,惨淡的月光微弱的照入房中,是一个泪流满面的男子孤单落寞的身影,凌乱的银发飞舞着,手指因为刚才的举动被利器割伤,点点的淌下鲜血,却是滴滴连心。
萧堇墨,从遇见你的一刻起,安陵禹灝便再也无法逃离。
“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说好了,你便是你,我只是我,为何相见后竟有如此的难舍?我可以守护天下的子民,难道唯独不可以守护你吗?萧堇墨,我要你亲自站在我的面前,再一次亲自告诉我一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萧堇墨,哪怕你真的是刺客,哪怕一切都是骗局,只要你愿意,我安陵禹灝的性命又算什么呢?你要我便给你。但不要就这样离开我,就这样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掉,像当初的枫儿一样,鲜血就那样一点点的流出,世间便充满了红色,萧堇墨,你才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对不对?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完,你怎能就这样把轻易我甩掉?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低语的喃呢,恍惚的神情,一点点的折磨着此时已经满目疮伤的男子。
刘蒙和梦儿一直在安陵禹灝书房的门外久久的伫立,多么想冲进房内,安慰这个此时已经脆弱不堪的安陵皇子,但是谁也没有踏入房门一步,此情此景,是任谁也不知怎样去劝解的哀伤。
梦儿的泪水也一刻都没有停下,看着房内的安陵禹灝,内心的矛盾更煎熬着她。刘蒙似乎更是急火攻心一般,硬生生的把门口的柱子抓出了一道凹痕,犹豫不决,左右徘徊,嘶哑的嗓子,让刘蒙看起来是显得那样的焦急不安。
“梦儿,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刘蒙无助的问着梦儿。
“时间或许会冲淡一切,但是伤痕却永远无法磨灭。”梦儿泪眼朦胧的说着。
“梦儿,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悲伤的小皇子,我也真的好痛。”刘蒙竟然鼻子一酸,险些掉出泪水。
“刘蒙,情字你懂吗?”
“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懂。”
“懂得越多只会痛的越深。”
“可是也拥有过幸福,不是吗?”说着,伸手擦去了梦儿脸上肆意的泪水。
“嗯。”梦儿认同的点了点头。
(安陵国都树林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寒煞怒气的问道。
“你难道平时也对女人这么凶?怪不得身边没有女人,就不会温柔一些吗?”媚煞撒娇的说着。
“我问你为什么这样做?”比前一刻更生气的问着。
“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没有听明白啊,寒儿,你可以具体的说说看嘛?不过要温柔些哦,你要是吓坏了我,我可不好保证我什么都记得。”媚煞妩媚的回复道。
“你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有吗?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想办法为你拖延时间更安全的带走紫宁公主而已,自然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难道不明白人家的心吗?看来你一点也不领情嘛!”媚煞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要逼我。”话语间,身体直对寒煞,近在咫尺,怒目而视。
“那么慌张干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寒煞啊,你说的是那个不堪一击的男子?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在鬼门执行任务的时候,永远没有无辜的人存在。为了鬼门的牺牲,这种人多荣幸啊!你不会不记得吧?鬼王的心腹大将!”媚煞一改往日的妖媚,诡异的嘲讽着。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不插手多余之事,看来鬼门的规矩你也没记太清啊!”寒煞冷冷的说道。
“哼,我再怎么不记得鬼门的规矩,也不会出手救人吧,而且还是一个与鬼门毫不相干的人,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要是让鬼王知道了,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知道又怎样?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人不是鬼王的棋子呢?如果你破坏了计划,我看你又怎么担待的起?”
“你是说他会有用?”
“媚儿,你是不是打听的又多了?看来真的好好温习一下鬼门的规矩了。”
“好,寒煞,今日之事我暂且不与你纠缠,我自会查清,放心,对鬼门有利之事,我定会竭尽全力,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先把公主带回密室给鬼王交待,这次不管怎样总算也是没有失利,否则你我都逃不掉。”话语间,媚煞挥起衣袖,一阵疾风驶过,便消失在树林中。
寒煞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轻轻的望向远方,似乎永远不会有表情的他,却在短短的几日里,那种不安的神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安陵国都木屋中)
依山傍水,仿若世外桃源般的景色,远离尘嚣,宁静致远,简约雅致的小木屋独立于其中。
“萧堇墨啊,萧堇墨,不知这次你能否逃过一劫,本来已经被病魔折磨的如此不堪的你,又怎能经受的起这致命的一刀?”烈煞爱怜的看着眼前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萧堇墨。
“这位公子真是伤的很严重,我已经倾其一切,用尽我毕生所学来医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一个满面慈祥老者无奈的捋着白胡子说道。
“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欲相信天命,还找你来做什么?”烈煞不甘心的怒吼。
“烈煞,你不会不知道他本来身体的疾病吧,那已经威胁到他的生命了,何况这伤到心脏的刀口呢?而且牵扯到这个伤口旁边的旧患,纵使铜筋铁骨的人也消受不起啊!”老者怜悯的说着。
“旧患?你是说他身上还有伤口?”烈煞吃惊的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个旧患的严重程度和这次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果当时再靠近心脏一点点的话,想必也早不会活到今日了,他的命还真是大啊!”老者由衷的感慨道。
“曾经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枫儿,你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你还会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的你吗?现在的萧堇墨是否已经不记得曾经的枫儿,那么这些痛苦又有谁人知晓啊!”寒煞哀伤的望着萧堇墨,轻轻的触碰着那深深的疤痕。
“寒煞,看来你果然变了,认识你这么多年,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你。”老者淡淡的说着,微微的点着头。
“住嘴,我寒煞还依然是那个寒煞,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妄加猜测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寒煞激怒般的说着。
“哈哈…这么一句话就左右了你的心情,你觉得你还是以前的冷血无情的寒煞吗?”老者更加镇定的说着。

第二十八章

((安陵国都木屋中)
“你很成功的惹怒了我,绝命神医!”寒煞冷冷的说道。
“如果一个人都不懂得发怒,就不会了解在乎,反之亦然。”老者淡淡的说道。
“你…”
“这位公子我已经竭尽全力的相救,即便会醒过来,这原本的病痛会与日俱增的折磨着他,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患的就是传说中噬魂症吧?”老者肯定的问道。
“你…你竟然知道?”烈煞突然惊异道。
“噬魂症是一种先天性的疾病,患这种病的人大都活不过12岁,经常高烧不退,似在烈火中焚烧的煎熬,弱不禁风的体质,无论什么疫情都会受到传染,饱受病痛折磨,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长期的痛楚犹如针针尖刺,刀刀划割,随之而来的刺激,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哪怕只是轻轻的碰触,都如锥心之痛,更不要提走动了,慢慢持续下去,一旦受到不同刺激,就会导致意识的逐渐丧失,模糊不清,最终不能辨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仿若没有灵魂,这也是病症名字的由来吧!我说的对吗?”老者细细的解释着,却深深的刺激了不愿接受事实的寒煞。
“不要再说了。”寒煞疯狂的怒喊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刚口中所说的枫儿一定是经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忘掉了曾经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在所谓的萧堇墨吧!”老者一语道破。
“绝命神医,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没有语气的话语,却能感受到一股杀气。
“那我就告辞了,你放心,即使你再冷血无情,需要帮助之时还是可以来找我。”老者没有一丝的动怒,缓缓说罢,便转身离去。
看着依然眉头紧锁却不呻吟一声的萧堇墨,寒煞就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纵使能掌控他人生死能怎样?得到人人敬仰又能怎样?终究不过是一粒浮尘,被世间所操控。能预见的未来,不忍心的触碰,要拿什么才能拯救你?一夜未眠,彻夜守护,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典雅古朴的木屋中,如点亮了希望,万物复苏,光芒万丈。
“嗯…”一声微弱的呻吟。
寒煞一个激灵的赶紧望向萧堇墨。
“嗯…啊…”又是接连几声。
“萧堇墨?”寒煞不敢相信的试探的问道。
“啊…”哼唧中的细密睫毛轻轻的抖动着。
“萧堇墨!你醒了吗?”寒煞再一次确认道。
“不要…快跑,记得娶我。”是萧堇墨不安的喃呢。
“你在说什么,谁要快跑,你要嫁人吗?”寒煞轻轻抓起萧堇墨已经满是冷汗的手,温柔的问道。
“快跑,快…跑!”如同完成任务般的欣慰,嘴角略微的上扬,满足的表情。
“萧堇墨,你到底怎么了?”寒煞痛苦的望着满是梦话的萧堇墨。
轻轻的,那双再也熟悉不过的双眸一点点的睁开,惊喜的眼神愣愣的盯着寒煞,苍白的嘴唇微微抖动着,虚弱的声音还是让寒煞措手不及。
“是寒儿哥哥吗?”
“萧堇墨你…你说什么?”寒煞不敢相信的表情。
“寒儿哥哥,你怎么了,不认识枫儿了吗?谁是萧堇墨啊?”好奇的问着眼前的寒煞。
“枫…枫儿,你终于回来了。”寒煞如晴天霹雳一般激动的狠狠抱住萧堇墨,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寒儿哥哥抱的枫儿好紧,都喘不过气来了。”萧堇墨埋怨道。
“枫儿,枫儿,我的好枫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是悲是喜。
“寒儿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啊?还有还有,我怎么感觉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呢?怎么觉得突然就长到这么大了?”大病初愈的枫儿不停的追在寒煞的身后不停的问着各种奇怪的问题,这可害苦了寒煞,不得不编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搪塞他,难不成还告诉他所有的真相?如果他再经受一回刺激,寒煞不敢保证萧堇墨还能站在他面前罗里吧嗦的问个不停。
“你是说我们来这里是我父亲让你带我来游玩的,我不慎摔下崖去,受了伤,导致我这几天又有些犯病了,所以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了?”枫儿不打算放过寒煞一般的继续问着。
“是啊,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总是带你出去玩吧?”
“当然记得了,寒儿哥哥经常带我出去玩,回来以后脏兮兮的,总是被父亲责骂呢!”枫儿调皮的说着。
“这就对了啊,实际上的枫儿是个又乖又懂事的孩子呢,记得又一次我病的厉害,枫儿宁愿自己不吃药,硬要求我吃,否则就哭闹不停。”寒煞又陷入了回忆。
“嘿嘿…寒儿哥哥不要再提小时候的事情了,都已经过去很久啦。”枫儿不好意思的说着。
“对枫儿来说或许真的已经好久了,久的差点永远不会记起,而对我来说,好像永远发生在昨天一样。”寒煞认真的说着。
“放心吧,寒儿哥哥,枫儿怎么可能会忘记呢?枫儿一辈子都会记住寒儿哥哥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撒娇般的承诺着。
“嗯,枫儿,寒儿哥哥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不只在我身边,还要好好照顾你的父亲,母亲,好好的孝敬他们,快乐的在他们身边,然后我们大家一直在一起。”枫儿天真无邪的说着。
“枫儿!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一把抱住枫儿,无尽的释放着积蓄已久的情感。
(寰昭国都)
“你说什么,宁儿失踪了?”凌晗不敢相信的问着。
“回父皇,的确如此,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凌卓溪解释着。
“宁儿失踪了?我的宁儿竟然失踪了?好你个安陵明成,竟然如此的阴险!”凌卓溪愤怒的吼着。
“父皇,依孩儿之间,此事确实和安陵国都无关。”
“无关?怎讲?”
“如果真的是他们故意绑架了宁儿,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况且现在这等严峻的形势下,和我们寰昭国都为敌肯定是不明智的,安陵明成还不至于傻到如此,大婚之事弄得满城风雨,显然对安陵国都也是不利的,他也没必要这么做,看来这事,另有他人。”凌卓溪果断的分析着。
“近来国家有些不平,看来鬼门又开始了行动,安陵明成这么着急的联姻,也怕是因为此事吧!”
“鬼门?孩儿为何从来没有听父皇提起?”
“唉,好快啊,原以为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转眼已经10多年过去了,当时你还没有出生,我和安陵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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