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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快啊,原以为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转眼已经10多年过去了,当时你还没有出生,我和安陵明成也还未登基,也是像你现在一般无所顾忌太多的少年,寰昭国都与安陵国都也不是像这样的彼此和睦,那时两国的战争频繁,民不聊生,而鬼门也正是当时最兴盛一时的黑暗组织,拥有着众多的奇人义士,英勇战将,他们盘踞一方,有着不容小看的势力。”
“那么鬼门倾向谁呢?”
“鬼门一向独来独往,行事诡秘,哪边对他们有利,他们便倾向谁。”
“那这么厉害的组织,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那是因为鬼门当年的承若,当时的鬼王坐下有三个得力的助手,骁勇善战,战无不利,且心狠手辣,足智多谋,这就为鬼王很好的打下了江山,也就是他们,改变了当时的鬼门。”
“那然后呢?”
“但是其中的一个人,犯了鬼门的大忌,竟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那就是安陵明成,你要知道在鬼门那个地方,就不允许犯下错误,何况是故意违反呢!为了他要脱离开鬼门的那个女人所受的责罚要让人所不忍的,心脉尽断,武功尽废,最终奄奄一息间,被鬼门万人唾弃后的换取的爱情是多么的艰辛,她真的很伟大。不过安陵明成总算没有辜负她,也算是幸福美满了。”
“莫非她就是?”
“她就是现在安陵国都母仪天下的安若皇后。”凌晗仿若一副羡慕的表情。
“那么剩下的两个人呢?”
“另一个女人,有着万人艳羡的美貌,绝代天下,聪慧至极,深藏不露,而先皇为了拉拢鬼门一同对付安陵国都,竟让我娶了她,而鬼门也因为安若一事与安陵国都结下仇,便同意了联姻。”凌晗不忍说下去。
“难道?”
“她就是梦璃,你的母后!”
“父皇,你说什么?我的母后是鬼门的人?”凌卓溪不敢相信的问着。
“原谅父皇这么多年来没有告诉你,原以为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凌晗愧疚的说着。
“那么,父皇,你…爱我的母后吗?”凌卓溪轻轻的问着。
“溪儿,何为爱情?身为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族,到处充满了阴险狡诈地方,你认为我们配拥有爱情吗?”
“孩儿认为没有配与不配之分,只是敢与不敢。”凌卓溪尖锐的说着。
“纵是敢与不敢的勇气,也还是要有愿意与你终身相伴的心,怕就怕最终谁也逃离不掉命运的捉弄。”凌晗暗淡的眼神显出无尽的忧伤。
第二十九章
(寰昭国都)
“一共有三个人吗?那么父皇,还剩下的一位大将是?”凌卓溪不解的问。
“他就与安若和梦璃有着并列地位的疾展。”
“疾展?”“他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而且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生性多疑,在当年的鬼门中就已经树立了很好的威望,但是当我与梦璃新婚之日,也就是鬼门与寰昭国都联姻的时候,他便失踪了,好像江湖上从未出现过这个人一般,彻底的销声匿迹。”
“消失了?一个人就那么凭空的消失了?”
“没错,我们都感到很不解,也没有人知道原因,再后来就慢慢淡忘了,三大得力助手就这样分散了,所以鬼门随着前任鬼王的闭关也就逐渐没落了。”
“但是这么多年后,现在的鬼门竟然突然的开始行动了,让人很不解吗?”
“鬼门的行为向来飘忽不定,即使做出了什么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这次重振鬼门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凌晗轻轻的叹了口气。
“父皇,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溪儿绝对不允许任何伤害我们国家的事发生。”凌卓溪坚定的口吻。
“好,溪儿,一定要好好肩负起你身上的重担啊!”凌晗意味深长的说着。
(密室中)
“媚儿啊,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义父一定会重重有赏。”鬼王雄浑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
“谢义父奖赏,媚儿为了鬼门定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的,鬼王无敌,寿与天齐。世间雄霸,一统天下。”话音刚落,底下的众将士们便齐声威武的喊道:“鬼王无敌,寿与天齐。世间雄霸,一统天下。”
“都这么大了啊!…来人,把咱们的紫宁公主带到房间囚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出入。”鬼王严肃的命令道。
两名威武的鬼士带走了还在昏迷中的紫宁。
“义父,寒煞他没有回来吗?”媚儿探寻的口气。
“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寒儿的事了?”
“哦,就是问问而已。”媚儿赶紧打住。
“他自然有他的事要做,你们只需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别的就不用操心了。”鬼王略有不悦的说着。
“是啊,别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就可以忘了鬼门的规矩。”在一旁的烈煞把玩着着手中的鬼月剑,漫不经心的说着。
“媚儿知道了,那我就先下去了。”媚儿不屑的望了望旁边的烈煞,便快步的退出密室。
“烈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劫持紫宁的事,凌晗已经猜到我们的头上了。”烈煞满不在乎的说着。
“这么快就猜到了?那好戏就要开始了,凌晗啊凌晗,我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哈哈…”鬼王阴森恐怖的笑着。
“这是哪里?快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父皇?母后?哥哥?”伴随着猛烈的敲击声,紫宁大声呼喊着。
“快点开门,这是哪里?”门外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鬼王神威。”像是士兵问候的话语。
“打开门!”男子深沉的声音。
“是!”门被打开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强大的气场与阴森的气氛不禁让紫宁很是疑惑,但并不畏惧。
看着眼前带着带着铁面鬼像面具的人,锐利如鹰一般的目光,身体被金色袍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个地方?”紫宁厉声的大喊着。
“自然是在你应该在的地方。”鬼王淡淡的说着。
“我应该在的地方?这到底是哪里,你又是什么人?”紫宁生气的吼叫。
“年纪轻轻,果然容易动怒啊,看来平时在宫中自是受到百般宠爱于一身的人吧,紫宁公主!”
“你竟然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我记起来了,我喝了媚儿给的茶水,之后就觉得头晕晕的,莫非媚儿…”
“哈哈,是不是觉得背叛的感觉很痛苦?”
“真的是媚儿吗?媚儿…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你威胁的她,这绝对不是她的本意。”紫宁的眼神中写满不解与悲伤。
“可怜的人啊,为什么总是不愿接受事实呢?只有这些就接受不了吗?”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看看你们所谓的善良吧,永远是充满了欺骗与背叛。”
“媚儿…”紫宁的灵眸中闪现着点点的泪水,梨花带雨般的倾泻而下。
“看你这痛苦的模样,还真是和你的母亲一个样子啊!”鬼王突然一瞬间变得不那么冷酷。
“我的母亲,你指的是?”紫宁含着泪花,吃惊的问道。
“当然是你的生母贞伊,难道还是梦璃不成?该不会这么多年来,受到凌晗的教唆,把自己的生母都忘记了吧?”
“你…你认识我的母亲?”
“哼,看来你还记得啊!”
“我的母亲我怎会不记得?”紫宁幽怨的说着。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受罪,她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啊?”
“我没有受罪,我过的也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看来凌晗把你骗的真是深啊,你竟然还那么的偏向他,可悲啊!”
“不许你侮辱我的父皇,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哈哈…侮辱他?孩子,你的确是迷失了方向,该醒一醒了。”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要和你继续谈论了,放我离开这里。”
“贞伊啊,看看你的好女儿吧,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被凌晗隐瞒的够深啊,真是她的好父皇啊!”鬼王仰天叹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也不许你提起我母亲的名字。”紫宁怒吼道。
“也罢,你最尊敬的父皇既然没有告诉你,我会让你慢慢知道一切的,到时候,你谢我都来不及呢。”
“你…”“那时我要亲眼看看你要怎么面对你心中的好父皇,凌紫宁。”怪异的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便离开了房间。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
凌乱的房间,毁坏的器皿,是让人望而却步的昏暗。
“安陵禹灝,你不要在这样子了,你要振作起来啊!”梦儿一副焦急的目光。
“小皇子,你都4天4夜不吃不喝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刘蒙也在一胖轻轻的劝说着。
“对啊对啊,好歹也吃一点吧,我们都拿来了。”梦儿端着一碗莲子羹担忧的说道。
安陵禹灝并没有回应,依然是目光呆滞的注视前方,仿若没有听进丝毫。
“小皇子,你连刘蒙都不理了吗,说句话吧!”刘蒙痛苦的说着。
“安陵禹灝,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如果让堇墨哥哥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他一定会…”梦儿又气又急的大吼。
“会无所谓的吧!在他眼中,我就是个棋子,无论我怎么样,他都不会在意。”安陵禹灝突然暗暗的低语。
“无所谓?安陵禹灝,你竟然认为你在堇墨哥哥的心中无所谓?你果然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梦儿生气的叫喊道。
“只是,现在连那个认为我都无所谓的人竟然都不存在了,永远的消失了。”安陵禹灝嘶哑的嗓音无力的诉说着。
“你永远也不会了解堇墨哥哥的,如果他真的消失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懂得,那在那边的他会不会也这么痛苦呢?”梦儿悲伤的说着。
“是啊,我永远也不会了解,因为他就从来没有让我去了解,萧堇墨啊萧堇墨,我该怎样去懂得你呢?”安陵禹灝喃呢着。
“小皇子,你不要在责罚你自己了,明明没有错,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现在不是该悲伤的时候啊,你应该坚强起来,告诫天下安陵国都的强大,不要忘了,你是我们大家的希望啊,难道萧堇墨不是这样认为的吗?”刘蒙义正言辞的说着。
“是啊,那日我说过,让你们看到什么是责任,什么是霸者,萧堇墨,我定要做给你看。”话语间,安陵禹灝的深眸突然出现一丝生机,不再暗淡无光,坚定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一个仿佛注入新鲜血液的强者到来。
(安陵国都木屋中)
“枫儿,你猜猜我带回了什么?”寒煞一副神秘的样子。
“嗯,让枫儿猜猜,是好吃的吗?”枫儿好奇的询问着。
“枫儿就知道吃呢!”寒煞疼惜的说着。
“因为枫儿很爱吃啊,难道不是吃的吗,那是什么?”枫儿撒娇般的说道。
“闭上眼睛。”
“还要闭上眼睛吗?寒儿哥哥好像小孩子呢!好吧,枫儿闭上了。”枫儿乖巧的闭上双眼。
“好了,睁开吧!”
“啊!”枫儿仿佛被吓倒了一般大喊一声。
“怎么了枫儿,都怪哥哥,不该买回这个面具吓你,我只是怕你闲的无聊,拿来解闷的。”寒煞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慌乱的解释着。
“哥哥…枫儿没有吓倒,只是…”说着,枫儿伸出纤弱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寒煞带的鬼面具,颤抖的触摸着。“为什么…为什么我竟觉得如此的熟悉?”话语间,刚刚还天真无邪的枫儿竟一瞬间泪如雨下。
第三十章
(安陵国都木屋中)
萧堇墨止不住的泪水让眼前的寒煞不知所措,慌乱的替他擦拭着。
“枫儿?”试探的轻声呼唤着。
“哥哥,我的…我的这里好痛。”轻轻的握住寒煞的手,把他移到了胸口,然后死死的抓紧。
“怎么了枫儿,是伤口疼吗?”寒煞焦急的询问着。
“伤口吗?原来可以痛的这么深。”萧堇墨眉头紧锁的说着。
“当然了,伤口永远都是无尽的痛,无法愈合。”寒煞若有所思的回答。
“可是,我的伤口应该好久了,不是吗?”萧堇墨疑惑的问着。
“好久了?你是说你记得?”寒煞不可思议的问道。
“对啊,我怎么会不记得,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树林中迷路了,然后出现了一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接着竟然遇到了刺客,然后…”萧堇墨努力的回忆着。
“几天前的晚上?你遇到了刺客,然后怎么样了?”寒煞惊奇的问着。
“然后…我想要救他,便挡在了他的身前,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原本那晚是要和父亲去找你的啊,我们不是约好了的,难道哥哥都忘记了?”萧堇墨好奇的回问。
“我?几天前?枫儿…”寒煞嘴唇颤抖着,一副不愿接受的痛苦表情。
“哥哥…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几天前的事啊,那个男孩得救了吧,枫儿是不是很厉害呢?”萧堇墨一转刚才的痛苦神情,带着些许的自豪问着寒煞。
“枫儿…枫儿很厉害,他当然得救了。”寒煞努力的掩饰着暗淡的神情,挤出一丝的僵硬的笑容。
“那就好,我从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