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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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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公子。”萧堇墨慵懒的声音传来。
“你…你醒了,对不起,我打扰你了吧。”凌卓溪歉疚的说道。
“哦,没什么,现在应该是早晨了吧。”
“嗯,天已经亮了。”
“天都亮了吗?”萧堇墨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
“对啊,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雪,今天却是晴空万里。”凌卓溪高兴的说着。
“太好了,那我赶紧准备准备回家。”
“不吃点东西吗再走吗?”
“不要,我要快点见到父亲和哥哥。”
“也好,我随你一起。”
“你真的要和我回去?”
“怎么,不愿意带我这个客人?”
“才没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感激还来不及呢,理应请你去我家好好款待一番的。”
“那还等什么呢?我可迫不及待了啊。”
“嗯。马上就走。”萧堇墨高兴的回应着。
(安陵禹灝的客房中—)
“小皇子,昨夜睡的可好?”刘蒙一早便准备好吃喝,来到安陵禹灝的房间。
“很好。你呢?”安陵禹灝肯定的回答着。
“我其实有些不太适应,换到一个新地方,总是有些睡不着的。”
“还有这个习惯?”
“嗯,从小便这样,其实我很讨厌陌生的地方。”
“就像你第一次来宫里时也一样不习惯吧。”
“嗯。”刘蒙局促的回答。
“还是想家吧?”
“想又如何?终究还是没有了。”刘蒙眼神暗淡的说着。
“放心,现在有我,这个家便永远都不会消失。”安陵禹灝拍着刘蒙的肩膀坚定的说着。
“小皇子…”
“好了,最见不得你现在的表情,快点吃早饭吧,然后启程,已经容不得我们继续耽搁了。”

第三十六章

(前来客栈门口)
“为什么一定要座轿子呢?”萧堇墨不情愿的嘟囔着。
“因为你太虚弱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走几步再晕倒。”凌卓溪戏谑的说着。
“我哪有那么脆弱?”
“好吧,你不虚弱,是我太懒惰,可以吗?”
“哼,终于说出实话了吧。”
“这就推到我头上来了。”
“其实在永华都逛逛,也别是一番风趣呢。”
“我知道。”
“你来过?”
“不止一次的来过。”
“很美对吗?”
“地方美,人更美。一次的邂逅,便永不会忘记。”
“是地方还是人?”
“你猜呢?”
“我猜是人,对吗?”
这回是凌卓溪的笑而不语。
“主子,一切妥当,可以走了。”阿喜恭敬的说道。
“好,我们走。”说着,便把萧堇墨扶上了马车的轿子。
(安陵禹灝的客房中)
“小皇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说着,两人便从房间内走出,来到客栈的门口。
“小皇子,刚才我好奇的打听了一下,听说昨晚包下客栈的人不是本地人呢。”
“是吗?又是外来的客商。”
“奇怪的是,来的人并不是什么夫妻,而是三个男子。”
“都是男子?”
“确实如此,而且个个样貌不凡,出手阔绰,绝非等闲。其中一个好像还受了伤,期间还来了大夫。”
“受了伤?”
“店主起初不想让他们住下,怕是与案件有关,后来因为他们实在出手大方,便同意了。”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是啊,要不然这些消息都不会告诉我的。”
“哎,近来怕是有些不太平了。”
“关键那个店家说,那个受伤的男子简直是惊艳至极,不可置信,老板说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生成那样俊秀的男子,太不可思议。”
“我说过,这样的男子,天下间根本就不会再有了。”
“说来也怪,这两天我们碰到说这个长相的男子,是不是一个人?”
“或许吧。”
“算了,这些传闻还是听一听就好,毕竟是别人嘴中说出的。”说着,便已经走出客栈外,门口的马车恰巧从眼前驶过。
“小皇子,这马车?”刘蒙惊奇的说道。
“没错,就是昨天林中的那辆。”安陵禹灝肯定的回答。
“这么巧啊。”
“世间巧合的事,又怎么能说得清呢?”安陵禹灝只是轻轻的一瞥若有深意的说道。
回首间,马车已经涌入人群,而安陵禹灝和刘蒙也向相反的方向行去,不知为何,安陵禹灝却突然的扭头回望,“怎么了,小皇子?”刘蒙问道。
“没什么…”安陵禹灝淡淡的回答。
他没有告诉刘蒙,就在刚刚的瞬间,他竟然感受到了萧堇墨的呼唤,只是瞬间,便让痛苦蔓延。
一步的距离,千年的守候。那触手可及的幸福,却那么漫无天际,原以为在转身间,便能守住那万般的思念,怎料终究是过眼云烟。一左一右,永无尽头,纵是千山万水,却还是错了方向。
(安陵皇城枫叶巷)
“你确定你的家住在这里?”凌卓溪质疑的问道。
“对啊,难不成不在这里,莫非你知道我住在哪里?”萧堇墨也好奇的反问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凌卓溪有些紧张的回答。
“呵呵,虽说这几天身体不太好,但脑子不可能也坏掉了吧。”萧堇墨笑着说。
“萧堇…枫儿的脑子最聪明了,可以了吧?只是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的荒凉?”凌卓溪问道说。
“是啊,我才不在家几天,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几天吗?”
“对啊,就是我和哥哥在外面的几天。”萧堇墨确定的口吻。
“如此的破败与荒废,怎么可能是几天之内发生的事呢?”凌卓溪小声的嘀咕。
“你在说什么?”萧堇墨问道。
“没什么,我说还是快点回家吧,别让你的家人等急了。”
“那你还不快点随我下来。”萧堇墨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从轿子里出来,向家里的庭院走去。
“父亲,哥哥,我回来了。”萧堇墨在门口激动着大声叫喊着。
“父亲?哥哥?”庭院内没有动静,萧堇墨便再一次的呼喊。
“是枫儿回来了。”萧堇墨的眼神中略带出一丝的不安,跑进房屋内,开始急切的寻找。
“你们在哪啊?枫儿回来了,你们抛下我了吗?”屋内屋外的找寻着。
“枫儿以后再也不乱跑了,都是枫儿的错,枫儿以后会好好听话,不要这样惩罚枫儿好吗?哥哥,父亲!”一声声的歉意,一次次的失望,没有任何声音的回答,几只懒惰的麻雀窝在燕子的巢穴内,叽叽喳喳的叫着,空空的房子,只剩下萧堇墨和凌卓溪两人。
“枫儿…”凌卓溪关切的望着萧堇墨,生怕他受到一丝的伤害。
“凌公子,你说他们去哪了?不会不要枫儿了吧。”萧堇墨微弱的问道。
“他们肯定一会就回来,我猜测他们肯定是去寻找你了。”凌卓溪安慰道。
“我现在好害怕失去,看不见亲人,我就会不安。”萧堇墨忧伤的望向凌卓溪。
“没事的,亲人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是如此坚定的回答。
“是寒儿回来了吗?”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问话。
“父亲!”萧堇墨浑身一颤,激动的跑出屋外。
“枫…枫儿。”一个面色枯槁,筋疲力尽的男子颤抖的声音,明明只是一夜之间,这个叫萧肃的男人仿佛经受了岁月的洗礼一般,颓废不堪。
那幽怨的眼神间承载着太多的悲哀,同样单薄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能承受太多。
“父亲,枫儿回来了。”便一下扑到父亲的怀中。
“枫儿啊,你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啊。”萧肃狠狠的抱着他,生怕再一次轻轻的松手,便再也看不见。
“父亲,明明才几日不见,为何我却觉得过了好多年。”萧堇墨幸福的依偎在父亲的胸口间。
“好多年?因为我们是度日如年。”萧肃有深意的说着。
“萧伯父,你可曾还记得我?”凌卓溪突然间的说话,让萧肃终于注意到旁边的男子。
只是轻轻的一眼,萧肃便愣愣的站在那里,仿佛失了魂。
“你是凌卓溪?”不可思议的表情。
“萧伯父果真还记得我啊。”凌卓溪惊喜的问道。
“我又怎会不认得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伯父竟然还记得。”
“我一直记得。”在一旁的萧堇墨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心生疑惑。
“你们认识?”萧堇墨好奇的问道。
“枫儿,你们两个又是怎么遇到的?”萧父也疑问。
“父亲,我忘了介绍了,昨天枫儿确是遇到了危险,旧病复发,就是这位凌公子救了枫儿,他是我的恩人呢。”萧堇墨解释道。
“救命恩人?”萧父问道。
“救命恩人不敢当,只是碰巧遇见枫儿晕倒在林间,就顺势带走看看病情而已。”凌卓溪客气的回答。
“真是谢谢你。”萧父温柔的拍着凌卓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可是,父亲和凌公子又是怎么认识的?”萧堇墨好奇的追问。
“这…想必凌公子知道小儿的病情了吧。”萧父眼神又变的灰暗。
“大概知晓了。”
“嗯,枫儿,我和凌公子在早年有过生意上的来往,但也只是一面之缘。”萧父向萧堇墨解释道。
“萧伯父?”凌卓溪欲要说什么。
“对吧?凌公子,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枫儿是真的不记得了,不可以让他痛苦。”萧父有意味的看向凌卓溪。
“对,一面之缘,那时可能枫儿没有在身边,自然不会记得我。”凌卓溪淡淡的回答,眼神却是掩饰不住的伤。
“父亲,寒儿哥哥呢?”萧堇墨突然四下张望。
“从你失踪后,我们便分头去寻你,也是至今未归啊。”
“都是枫儿的错,又是我连累了大家,每一次都是我。”
“傻孩子,你是我们的全部啊,只要你能回来就一切都好。”萧父释然的感叹道。
原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他们牺牲一切,到头来却发现,是所有人都在舍弃一切的支撑我。是是非非,因因果果,总在交错的瞬间,成就了你我,注定是像蛾儿般无畏的扑向那绚烂的烟火。
(密室中)
“义父急召孩儿,所谓何事?”置身鬼门中的寒煞依旧是冷冷的语气。
“寒儿,召见你就一定是有要事吗?义父可是好久不见你的踪影了,最近在忙些什么?”鬼王淡淡的问道。
“孩儿也没有忙些什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寒煞冷静的回答。
“无关紧要吗?那寒煞还真是悠闲呢。”在一旁的媚儿讽刺道。
“媚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寒煞呢,在他眼里无论什么事,都是不放在眼里的。”在一旁的烈煞也话里有话的指责着媚儿。
“你们两个啊,又开始得理不饶人了?人家寒儿可是向来不和你们计较的。”鬼王并没有生气,而是像长辈像孩子般的宠爱。

第三十七章

(密室中)
“但是寒煞也是向来不领情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像块石头。”媚儿嘀咕着。
“是块只是媚儿攻不破的石头而已,要不要我来试一试?”烈煞不羁的说道。
“如果义父没有什么事情,那孩儿先退下了。”并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仿若他们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哈哈,看来我们任谁都不会感化这块石头的。”媚儿似看一场好戏的回应着烈煞。
“说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问问近来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现在安陵国都与寰昭国都表面上都比较相安无事的样子,但是身为寰昭国的公主,同时又是安陵国的太子妃,就这样神秘失踪,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看他们能有什么良策!”
“那义父想怎么办?难不成一直囚禁吗?”媚儿好奇的问着。
“光囚住人有什么意思?我要的是心,一个能为我所用的傀儡。”鬼王阴森的说着。
从来没有无理由的怨恨,有时爱的太过真切,反而铸成了深深的罪孽。
“报!”一个士兵大声喊道。
“何事惊慌?”鬼王威武的问道。
“回鬼王,有人求见。”
“何人?”
“一个自称假面的人。”
“假面?他怎么回来?”是鬼王明显的不可思议的声音。
“你们全都下去,还有寒儿,媚儿,烈儿,你们也忙你们的吧,有什么事我自然会联系到你们。”是鬼王命令的口吻。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走在出密室的途中)
“寒儿,你知道那个假面的来头吗?”媚儿好奇的询问着。
“不知道。”如此简单的回答。
“那烈儿呢?”媚儿继续问着。
“你的问题还真多,不知道这已经犯了鬼门的规矩了吗?”烈儿悠闲的回答。
“人家只是好奇罢了,每次这个叫假面的人来找义父时,义父都会回避所有人,这也太奇怪了吧。”
“难道义父和谁见面都要和你报备不成?”烈儿邪邪的说着。
“人家又没有这个意思,烈儿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只是对这个人好奇罢了。”
“好奇并不见得是好事。”烈儿缓缓说道。
话语间,一行三人走到密室的门口,一个手持一把银色弯刀,刀柄处镶嵌的绿盈盈的珠子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的白衣人伫立在门口,洁白的假面把面部隐藏的严严实实,黑色的斗篷一直遮盖到脚底,根本辨不出身材。
三个人齐齐的望向这个进入密室的人,突然间,寒煞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冰冷的眼神死死的望着假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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