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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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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自私?正因为那么多的人为国家牺牲了,所以你知道现在你的肩上有多沉重的担子吗?是全天下子民的心和血啊,我们永远都亏待不起的。”安若心痛的抚上安陵明成的脸庞。
“安若,对不起,我是真的,真的那么害怕失去你,谢谢你打醒了我。”安陵明成无力的小声喃呢着,仿佛一个迷路的孩子般迷茫,辨不得方向。
“明成,这次你就放心吧,毕竟我曾经也是鬼门的人,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况且这是我们救出紫宁的唯一希望,不管怎么样,既然鬼门那边的人有意放走紫宁,又让我亲自去接她,这中间虽有什么阴谋,但绝对不会灭口,否则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安若冷静的分析着。
“听你这么说,是安心了很多,但毕竟是鬼门啊,容不得半点差错。”安陵明成疑虑道。
“也恰恰是鬼门,所以也必须只能由我出面,此去正好也可以解开心中的疑惑,现在的鬼王到底是谁!明成,等我回来。”安若态度坚决的回应着。
“安若,我会一直等你,如果一天之内你没有回来,我定会血洗鬼门,这话你也要原话转达给鬼王,我们安陵国都也不是好欺负的。”安陵明成的话语间流露出他那坐拥江山的霸气。
“嗯。”安若深情的望向安陵明成,便转身离去,而眼神中一贯的温柔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残酷冷冽的神情,嘴角轻轻的上扬,透出无尽的傲慢与不屑让人望而生畏,微风拂过,轻轻卷起了颈间的一缕发丝,那诡异的青色印记似乎在跃跃欲试的挣脱出来,像被压抑太久后的释放,猛烈而激昂。
(密室中)
殿堂的恢宏雄伟,一点也不差于皇宫的金銮殿,奇珍异宝镶嵌其中,尤其是两只玉雕的巨大貔貅守护的宝座更是分外耀眼,整个大殿在火光的照耀下明亮可见,却更像徒增一些阴森,让人感到莫名的寒冷。
大殿的四周有许许多多的洞口,洞洞相连,却又不通一个地方,机关重重,驻守大殿的侍卫也个个高大魁梧,面目狰狞。

第三十九章

(密室中)
“小皇子,你猜紫宁公主会被藏在哪里?”在其中一个洞口的刘蒙小声的询问着安陵禹灝,眼神机警的观察着四周。
“没想到,这鬼王的老巢竟然这么大,即使潜入进来,也像置身于迷宫中一样。”安陵禹灝紧锁眉头的说道。
“是啊,简直就是一座地下宫殿,还如此的奢华。”
“看来我们两个只能分头行动了,这样可能快些。”
“小皇子,不可以的,这样做太危险了,我必须在你身边保护你。”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一天天的把保护我挂在嘴边。”
“不论小皇子多大,刘蒙都要时时刻刻的保护小皇子的安危,这是我的使命。”
“事情难免有个例外,保护也分个轻重缓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紫宁,我们两个一起目标更大,更危险,不如分头去找。”
“小皇子…”
“怎么?难道是想暴露身份不成?这样更会耽误事,弄不好反而会害了我,难不成你想让我在这里葬送…”
“奴才不敢!属下遵命便是。”刘蒙赶紧打断安陵禹灝的话语,转身向另一个洞口走去,生怕他又给自己安个罪名,每一次安陵禹灝拗不过刘蒙时,便会动起歪脑筋,让刘蒙无法招架。
(密室房间中)
“报!鬼王,有一蒙面女子求见,说…”侍卫磕磕巴巴的停顿下来。
“说什么?”一声威严如鬼魅般的声音传来。
“说…说要见鬼王,还说…”侍卫颤抖着不敢继续下去。
“还说什么?”转而厉声问道。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她说只有无能的鼠辈才用这种下…下三滥的手段。”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巴的说着。
“哈哈…果然是她来了。”鬼王突然狂妄的大笑,但是这种笑容之下的眼神却是杀机重重。
“把她带进来。”不紧不慢的说着,但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神却闪过一丝的诡异。
“遵命。”仿佛得到了大赦般的侍卫听到命令便赶紧逃野般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帮奴才!”几个身材高壮的侍卫押解着一个极力反抗的蒙面女子来到了鬼王的房间。
“嗯?刚才押解的蒙面女子的背影为什么那么熟悉?”正在寻找紫宁的安陵禹灝在与刘蒙分开后,一个人在寻找着,忽然看见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蒙面的女子走向一个房间,不由得心生疑惑,偷偷的跟在后面,见他们进入房间后,便选择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听着房内的动静。
“安若,别来无恙啊!”隔着冰冷的面具,幽幽的传出一句邪恶的声音。
“放开我,你们这帮废物,你到底是谁?”安若愤怒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周身散发着寒气的人。
“全都松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尊贵的皇后呢?还真是照顾不周啊!是我没教好手下,真是失礼了,看来真是一群废物啊!”说着,只见一道刺眼的寒光瞬间冲击而来,仿佛刺伤肌骨般的寒气弥漫开来,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清,押解安若的几个侍卫就倒在了脚下,没有一丝的血迹渗出却早已气绝身亡。
安若愣在那里,没有想到鬼王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还有在那面具遮盖下狠毒的心,没有一丝的犹豫,话语间就结束了别人的生命,看来眼前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血性,亦人亦魔。
“安若,怎么样?我对侍卫的管教你还满意吗?”邪邪的问着安若。
“你?你竟然杀了他们?”安若气愤的问道。
“是你说他们是废物的,既然是废物那留下还干什么?是你决定的他们的命运,怎么反而怨我?”
“你…你是恶魔。”安若紧紧的攥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
“我是恶魔?你以为做了几件善事,就能把自己洗的一干二净,还真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恶魔永远是恶魔,怎么能洗刷的掉那嗜血的双手呢?”没有一丝的动怒,鬼王直接就戳到了安若的痛楚,犹如一把利剑,不偏不倚的直接命中要害。
“你是…疾展!”安若肯定的说道,眼神中却满是疑惑,握紧的拳头也没有一刻的放松。
“恶魔果然能嗅到恶魔的气味啊,我们体内的血液果然还是相通的啊!”依然是句句的紧逼,丝毫没有要放过安若的意味。
“是…是母后?母后竟然是鬼门的人,怎么可能?”躲在角落的安陵禹灝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俊美的脸庞充满疑惑,正要冲进去,却被一个人硬生生的拦住。正要反击的安陵禹灝定睛一看,原来是不知何时在身边的刘蒙。
“小皇子,切莫冲动啊,现在的处境对我们来说很不利,先静观其变吧。”刘蒙低声的回应道。
安陵禹灝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继续行动,算是默认了刘蒙的说法,但是那一双深眸中却透出了些许的感伤。
安若和鬼王的一席话,不仅使安陵禹灝感到震惊,与此一帘之隔的房间内,同样也是惊讶的神情,但是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被点了穴道后的凌紫宁一直就被安排在这个房间,她目光怨恨的盯着烈煞,换来的只是他仿佛知晓一切的从容。原来是鬼王故意这么安排的,既然是有意让她听到这些,想必谈话便不会就此打住,看来这回的鬼王设下的局正如他预期般的继续着。
“原来现在的鬼王竟然是你,你究竟想怎样?紫宁在哪里?”安若急切的询问道。
“安若,我们好在也是同门的师兄妹,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师兄这些年的情况呢?”鬼王并不理会她的问题。
“我只是来带走紫宁的。”
“你的脾气看来一点也没有改变呢,安陵明成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啊。”
“到底紫宁在不在?”
“安若,你就这么想救走紫宁?你可知道她是谁的孩子啊?”
“当然是寰昭的公主,凌晗的女儿。”
“那她的母亲呢?”
“贞伊!”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看来你知道一切啊,那么现在你冒死前来救紫宁,是不是为了内心的赎罪?”
“赎罪?”
“难道你认为贞伊的死和你们都没关系吗?”
“疾展,你没资格这样说。”
“我没资格?当年凌晗负了贞伊,负了梦璃,就为了一个安陵玄天,抛弃了已经怀孕的妻子,你让贞伊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凌晗才是十恶不赦的恶魔。”鬼王压抑不住的愤怒,怒瞪的双眼仿若射穿一切。
“凌晗才没有负了贞伊,真正负了贞伊的人是…”安若激动的回应。
“是谁?你敢说凌晗爱她吗?”紧紧的追问。
“凌晗…的确不爱她。”安若痛苦的说着。
“成天面对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贞伊又怎么会快乐?是你们命令安陵玄天来到寰昭国都,诱惑凌晗,扰乱朝纲,最终逼的贞伊自杀的惨剧,这些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鬼王的怒眼神充斥着无尽的仇恨,如同一个巨大的旋窝,欲毁灭一切。
“我的父皇负了我的娘亲?是他们导致的这一场悲剧吗?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疼爱,在深宫中受尽欺辱,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吗?不可能,这都不是真的,我父皇那么疼爱我,我的娘亲是死于意外的,这些都不是真的…”在另一个房间内的紫宁睁大双眸,浓密睫毛下的晶莹泪珠瞬间滑落,一滴一滴的打在洁白如玉的衣衫下,晕染出一片片的痕迹却显露出如枯枝败叶般的寂寥与哀愁,然后便连结成片,分不清了白与灰,一起融合在这混沌中挣扎,纠缠,终将还是逃不掉被吞噬的命运。在一旁的烈煞没有多语,甚至在他脸上一贯出现的邪恶竟然也多了几分柔情,紫宁依旧静静的听着隔壁的谈话,依然默默的泪如雨下。
又有谁知晓在这恩怨之下,那些如棋局的人生,被操控的是如此紧密,容不得疑惑,便被死死的按在棋盘上,那些本应属于自己的芳华,却要承受着别人的捆枷,是对是错?是真是假?偏离轨道的命运终究还是不愿放过她。
“疾展,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安若惋惜的说道。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知道我爱贞伊,我可以带给她幸福,是你们破坏了一切,是你们毁了她,是你们让紫宁成了没有母爱的孤儿,是你们让贞伊成了没有爱情的傀儡。”鬼王近乎咆哮,来自体内的力量似要喷薄而出,散出阵阵寒气。
“哼,你爱她?你还敢说你爱她?”安若不屑的说着。
“我对贞伊的爱至死不渝,你们既然毁了她,那我就要你们偿还一切,但不是现在,我要让你们体会到失去心爱人的痛苦,慢慢的折磨你们。”鬼王诡异的说着。
“如果贞伊能早听到这些,哎…”安若欲言又止,仿佛心事重重。
“今日我可以让你带走紫宁,我们之间的账会慢慢算清的,谁都不要太心急,否则就没有乐趣了,去门口迎接吧,我已经派人送到洞口了,太晚了出去,只怕再有什么闪失就不是我的责任了。”鬼王自顾自的说道。
“疾展,盲目的仇恨只会让你坠入那永无救赎的深渊。”说罢,安若便拂袖而去。

第四十章

(密室中)
“义父,这次的棋局真是精彩啊!我已经把紫宁放到了洞口。”烈煞缓缓掀过薄帘,带着一丝狡黠的目光说道。
“哈哈,你的义父会做出那些亏本的买卖吗?竟想威胁我放了紫宁,假面啊假面,但我鬼王也算是完成了约定了吧,哈哈!”鬼王隔着那厚重的面具依然散发出那逼人的寒气。
“紫宁?糟了,莫非刚才所说的话,紫宁都听到了?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假面又是谁?为什么要救紫宁?鬼王竟然能被他威胁,莫非他有什么把柄在那个叫假面的手中?为什么总觉得事情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呢?”依旧躲在一边的安陵禹灝顿时紧锁眉目,仔细的回忆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短短的时间,从未知详的事件,仿佛一瞬间都堆砌在眼前,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卷而来,太多的疑惑搅乱了心智。
“原来紧锁眉头的的小皇子竟然这般的风华绝代。”在一旁的刘蒙愣神的盯着安陵禹灝,不禁脱口而出。
“嗯?你说什么?”被突如的声音打破沉寂,安陵禹灝深邃而透显刚毅的眼眸望向刘蒙。
“我…我说,小…皇子,我们该回去了。”刘蒙被这无心的一问惹的满脸通红。
“哦,可你脸怎么红了?不舒服吗?”安陵禹灝好奇的问道,手便关心的搭上了刘蒙的额头。
“小…小皇子,我没事,赶紧走吧。”刘蒙愣了一下,没等安陵禹灝反应过来,便惊慌的近乎逃跑般离开,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安陵禹灝。
“紫宁?紫宁!”安若一眼便看见躺在洞口的紫宁,娇弱的身体,惨白的容颜,似乎经受了一场苦痛的煎熬,让人痛心万分,安若焦急的呼唤却不见她睁开双眼,轻轻伸手放在鼻尖,当感受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后,安若才深吸一口气,赶紧扶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快马加鞭的向皇城的奔去。
(安陵国都客栈)
“你该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命给我吧!”一袭藏青色的袍子披身,飞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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