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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自身素质,大批大批成箱的物资也随意的摆放在地面上,不同地方的标志和封条让人一看便知这是抢来的货物,恰好正在从马车上卸货的人看见五爷从他们的身边而过。
“喂,我说老五,今天又有什么新货啊?”一个脸上有一处刀疤的中年男子兴奋的望着五爷的脸问道,从语气足以看出他和五爷应该很熟悉,因为他知道以五爷的性子,他从来不空手而归。
“疤四哥,你可别笑话我了,今天可真是倒了大霉了。”五爷略显无奈的表情,却也显出了他的火气。
“哎呦,不会今天什么也没弄到吧,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明显吃惊的表情。
“不说了,他奶奶的,今天爷可算是相当不爽,还是先去一趟帮主那里吧。”说罢便气势汹汹的离去。
“看来老五今天是真的栽了,不过让老五这般生气的人还真是没有出现过啊,这些人还真是有两下子啊,看来今后的打劫不会这么枯燥了。”疤四哥似乎对于今天出现的事件并没有感到不满,反而有些期待以后的交涉了。
虽带些沧桑却依然俊朗的五爷登上了清平帮的要地——清平殿,这里便是他们这些人和帮主一起商议重大事情的地方,位于整个山寨的最高点。
殿内并没有布置的多奢华,一把黑色木雕如床榻般大小的椅子赫然的摆放在正对门的方位,比其它地方略微高出几许,精致的镂空图案,纯黑的原木,一张虎皮铺放其上,更加昭示着它的的尊贵与不凡。
在正位椅子的两边分别各摆放了三把檀木桌椅,虽简单却不失雅致,殿内除了许多盆花草之外,便无他物了。
五爷鲁莽的推开房门,他那急脾气是众兄弟中数一数二的,正欲开口说说今天不快的事。
“老大…”张口就扯着嗓子喊道。
“嘘!”只见坐在长椅之上的一位衣着华丽,面容倾城的女子急忙制止道。
五爷这才仔细看清躺在长椅上的男子早已眉眼轻闭,那如画般的精致五官也都安静的享受这午后的小憩,青绿色的衣衫有些散乱,时不时借着微风轻拂地面,略微弓起的一条玉腿隐约露出细嫩光泽的肌肤,玉手轻拄额头侧卧长椅之上,而这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竟也贴身而坐,蒲扇轻摆,这一幅景象真是让人无限遐想啊。
瞬时间,老五的脸红如晚霞,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觉得有些尴尬。
五爷点了点头,转身欲要离去。
“老五,有什么事吗?”男子悠闲的声音传出。
“老大…您知道是我啊!”老五一听便是老大的声音,赶紧又转回身去。
“一起风风雨雨的走过这么多年,闻闻味道都知道是谁。”虽是醒来却依旧舒适的紧闭双眸。
“嘿嘿嘿,还是老大了解我们。”五爷傻笑着。
“看你今天急匆匆的步伐,想必是有事吧?”果然还是最了解自己的兄弟。
“确实有事,这…”老五欲言又止,看了看他身边的女子。
“傲儿,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情,先回去了。”女子在五爷看向他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意思,从眉宇间便可以看出,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子,想好好的生活在独孤傲的身边,光有脸蛋是不够的。
“也好,晚时再来吧。”意料之中的答应了女子的离去。
“老大,我今天失手了。”五爷的语气依然带着些许的愤怒。
“是货物没抢到,还是留下活口了?”他知道老五的脾气,这两样之中,它必然全部都要,今日竟然失手,想必是两样中只是取得了一样吧。
“今日…今日我一样都没有得到。”五爷似乎已经掩饰不住的怒火,一拳砸在了身旁的木桌上。
“你说什么?”听到这样的答案,不仅是独孤傲,想必所有山寨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
独孤傲突然睁开双目,似乎没有一丝的温存,满眼凶狠的目光注视着五爷,是要经历多少残酷的杀戮才能铸就今日的狠毒与冷血?从那双无情的双眸中便可看透他内心的阴暗。
“我今日碰上对手了。”五爷他们似乎更是早已习惯他们老大的表情,只是对于刚刚他那一刹那的凶狠,还是有一丝惧怕的。
“是谁?”没有过多其它的问询,单刀直入。就连独孤傲竟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能从五爷手底下逃出的人是谁。
“刚刚在路上已经有探子回报,是安陵国都的皇子,安陵禹灝的队伍。”
“安陵禹灝?哈哈哈,五弟啊,以他的性格,那你能活着从他手里出来见到我就是你的幸运了。”独孤傲在听到五爷嘴里说出的名字时,眼神忽然有了一丝闪亮。
“莫非老大?”五爷猜测道。
“安陵禹灝,他才是真正的土匪。老五,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们需要好好商议一下,你先下去吧。”独孤傲看来此刻并不想多说。
五爷看出了独孤傲的意思,也就没有继续的追问,只是他也心生好奇,看来他们的老大的确是认识这个叫安陵禹灝的皇子,但是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从他的口中听到过,而且今日在听到他名字的瞬间,五爷看出了他们老大不同以往的表情。况且能从他们老大嘴里说出夸赞的话语,那么这个人一定也是一个不凡之人。
(军营驻地)
安陵禹灝和队伍还没有到大营门口,便早已被许多闻讯赶来的士兵团团围住,激动欣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安陵禹灝纵身一跃,从他的宝马上跳下,他知道此刻这样的胜利代表了怎样的意义,长期军粮不足,士气低迷终于在今日被改写。
“皇子威武!皇子威武!”从一进大营到帐篷之内,凡是路过有士兵的地方就会异口同声的喊起口号。
“皇子果然是少年英才啊!”李潮汐早已在帐中等待安陵禹灝的凯旋。
“只能说是幸运吧。”安陵禹灝竟有些认真的说道,这不是谦虚的语气。
“看来皇子也知道未来的路很艰险了?”李潮汐微微笑道,他这是由衷的赞赏眼前虽年少却聪慧的皇子了。
“今日不过是赌一场他们轻敌的较量,我知道此次虽然是胜算,却也打草惊蛇,下一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安陵禹灝分析道。
“皇子圣明,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理清一下思路,开始了正面的较量了。”李潮汐也明白安陵禹灝的担忧。
“我会的,既然已经开始,我一定要亲手的结束。”安陵禹灝坚定的发誓般说道。
(安陵国都,萧堇墨家中)
子夜和萧父就这样对峙着,太多的隐瞒,太多的身份,到底谁已经不重要,关键在于这笔交易究竟是谁在操控?
“你想好了吗?”萧父继续开口商量,实则已经威胁。
“我对宝宝的爱是出于内心,他就是我的灵魂,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就不知萧父对萧堇墨是怎样的爱啊?”子夜虽不清楚萧父的用意,却察觉到事情也并非那样简单。
“至少我现在要你放过他。”没有直接回答子夜的问题,他只是说出了此刻的想法。
“爱是无私的,我没有杂念,所以还是我赢了。”子夜丢下这一句话后,便留下房间里愣住的萧父离开。
子夜的确是有办法救活刘蒙的,不过出手相救萧堇墨竟然是这个身份不明的萧父,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和鬼月又有怎样的关系?子夜已经陷入这恼人的问题,一切终究还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子夜,你们刚刚去哪了?”忽然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哦,鬼月啊,我刚刚随萧父去他那里拿了一味珍贵的药材,试试看是否可以替代药引。”子夜胡乱的编着。
“是这样啊,倘若真能救下刘蒙就太好了,就可以不用萧堇墨的鲜血做药引了,萧堇墨要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我还真是…”鬼月表情有些沉重。
“怎么?萧堇墨对你来说很重要了?”子夜听到鬼月的话语,竟然心底有些不悦。
“他的确是个好人,长的也美,心也善良。不是吗?”鬼月顺势回答道。
“是!”子夜听到鬼月对萧堇墨的称赞竟然如此刺耳。
“喂,你怎么走了?我还有话没和你说完呢。”鬼月忽然发现身边的子夜早已转身离去,却还不明所以的喊道。
第九十四章
(安陵国都,萧堇墨家中)
忙于诊治完刘蒙的子夜独自坐在幽静的长廊处,在这一天中发生了太多太多让他幸福和不安的事情,望着在庭院内玩耍的不亦乐乎的宝宝,才最终绽放出那一抹笑靥,他深深的知道,为了宝宝,搭上一切都值得。
萧堇墨望着呼吸逐渐均匀的刘蒙,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竟导致自己也有些头晕耳鸣了,却也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刘蒙的身边。“也不知道安陵禹灝那边怎么样了。”紧锁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相比之下,目前好像是担心你自己才对吧?”鬼月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
“此时还能站在这里,老天已经待我不薄了,堇墨又怎敢有奢求呢?”并没有怨言的话语里似乎充满着感激,与其祈求上天的怜惜,不如更好的去珍惜。
“不想知道我和你父亲为什么认识吗?”鬼月早已洞察到萧堇墨看破了他和他的父亲早就相识,虽然并不打算告诉他什么,但还是好奇为什么萧堇墨会对此闭口不谈。
“人与人的缘分妙不可言,倘若上天注定的相识,任谁又能逃得掉呢?况且今日你与我父亲都矢口否认两人的相识,现在却又此般的问询,不知鬼月的用意是?”萧堇墨回想起两人相遇时的眼神和对话,虽然深知两人关系匪浅,却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
鬼月浅浅的笑了笑,历经沧桑的双眸此刻看起来越加的深邃,沉淀着过往的印记,深埋于哀伤的眼底。
停顿了些许,“对于萧肃,你身为儿子未免了解的甚少。”便转身离去。
静谧的夜晚总是惹人愁思,不同的人生演绎着纷繁的故事,谁又能靠在谁的身边,谁又能陷入谁的梦里,谁又能懂得谁的执着呢?
(清平帮山寨)
仰望着浩瀚的星宇,聆听着自然的妙音,寻觅着记忆的踪迹,侧卧在望月亭的长椅上,右手微拄,左手托壶,衣衫微开,看似有些醉意的独孤傲虽脸色红润,眼神却依旧澄澈而犀利。
寒风乍起,吹动了桌子上原本就很轻薄的白色面纱,那皎洁无暇的白纱在这沉静的夜晚透着丝丝晶莹,闪闪动人。
几经微风的撩拨,白纱便摇摇欲坠的落下,几乎是拼命般的迅速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俯身接住即将落地的白纱,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惊慌眼神紧张的盯着,是如同嵌在心间的珍贵。
“叶澜,等不及了吗?”独孤傲温柔的语气下却是一副没有表情的僵硬面容,在这暗夜中异常诡异。
(安陵国都,萧堇墨家中)
任何的苦痛与煎熬都会被黎明唤醒,恐惧的未知也会蜂拥而至,而我们能做的只是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不早不晚。
几乎一夜未合眼的子夜略显疲惫的神色,除了宝宝之外的任何人都不愿去理会的他,此时甚至不愿错开眼睛的盯着床榻上的梦儿,虽苍白却更显得美艳的容貌仔细看来,还真和梦儿有着相似的地方,都是一种娇媚而惊艳的美貌,都有一种用善良却伪装出倔强。
轻轻的抓着梦儿的手,“小妹妹,勾勾手,哥哥背着妹妹过河走。小哥哥,快快来,妹妹带着哥哥去砍柴…”像是孩子们嬉戏的歌谣,温柔的从子夜的口中说出。
梦儿的手指忽然动了几下,还未彻底的清醒过来的她,眼泪却早已从眼角流出,纤长的睫毛抖动着。
“哥…哥哥…”不知是经过怎样的倔强才冲破生还的希望,是血浓于水的期望铸造了坚强,梦儿终于有些含糊而羸弱的呼唤出早已深埋心底的声音。
如同遭受惊雷一般,子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长久以来的孤傲与冷漠再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柔弱,涔涔的汗水竟然从额间流下,眉目紧蹙,似乎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有些俯身的抓紧自己的胸口。
“痛的快要死去了吧?感情用事还真是一件能要命的方法啊,不记得你当时为了救宝宝吃的夺魄散吗?”房间内传来邪恶的声音。
(二年前,鬼王密室中)
“子夜,我那么了解你,你也应该懂得我吧,所以我不得不用这个方法把你请来,要不然堂堂的子夜还真是难得一见,看来你对这个秦向开的孩子还真是在乎呢。”戴着面具的鬼王高高的站在大殿前方的高阶上。
“真是没有想到武林中的至尊,竟然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子夜看着眼前只有三岁的宝宝昏睡在鬼王的长椅上,心中的怒火早已燃烧,一向心思缜密的他竟有些乱了分寸。
鬼王对于子夜的讽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不满,“手段不重要,我只是看重结果。”说着,一只青筋暴起的手伸向了孩子的脖颈间。
“你要我怎么样?”宝宝是子夜唯一愿意用命去赌的人。
“子夜还真是爽快,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而已,确切的说是一场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鬼王停住了动作,看不见表情的脸上肯定早已满是得意,从他偷抓了宝宝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