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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繁忙?”慕容熬温和的笑着,看慕容策的目光比从起啊暖和多了,还充满着浓浓的爱意。
“不忙。恰好清风也在,他整日无事,也可伺候您。”
“父皇听说玉清风在花城当奴才,您,是如何想的?而他,又如何会来伺候我呢?”
☆、割舍眼睛
慕容策出门后,叮嘱了方重等人便去找酒小小。而酒小小在一个房间里玩蝈蝈玩的不亦乐乎,慕容策直接将人拎出去。
“你干嘛啊!玩个蝈蝈都要阻拦。”一被放开,酒小小就抱着蝈蝈对慕容策吼。
“江湖中流传的神医澹台子孺你可听闻过?”澹台子孺是慕容央俊的师父,但慕容央俊早已独自成医离了师父,现如今,要寻到慕容央俊都是难事,也只能问问这些江湖上的人。
本来在生气的酒小小一听闻这脸色就变了,凑近说道“不但认识,我还知道他在哪?”待凑得近,酒小小忽然动鼻子嗅了起来,还很稀奇。“你身上的味道?”
慕容策微微后退一步,道“他在哪?”
“你找他干嘛?救人还是自救?不过,这老头不会轻易答应救人的。”
“我父亲重病,大夫医术有限,所以,特求此神医。”
“原来如此啊!老头他就在这里,在屋里斗蝈蝈呢?我带你去。”
某个雅间里的一张桌子边围着十几个人,被人压在最下面的人是一个鹤发小孩,个子不高,双腿区在凳子上,正专心致志的斗蝈蝈。
酒小小冲进来,直接把无关的人扒开,喊道“小屁孩,小屁孩,快,有人找你。”
“别拉!我还没玩够呢?”被酒小小轻而易举拎在手里的小屁孩拿着斗蝈蝈的草根愤怒的喊道,可爱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四脚像是乌龟似的乱蹬。旁人看着直笑。
酒小小可不管,直接拎他走。“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赔我蝈蝈。”实在是无法反抗的澹台子孺嚎啕大哭,小手小脚胡乱瞪着。
酒小小快速找到慕容策,一进去,就把人放到桌子上。“他就是神医澹台子孺。”
脚一落地,因为长时间被拎着,澹台子孺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满脸泪水的瞪着酒小小,然后,瞪向慕容策,双眼发亮。好美的人啊!他的眼睛真好看!要是,要是是我的该多好啊!
慕容策看着跌坐在桌上的大概只有五岁左右般大小的澹台子孺。“他就是神医?”
“我就是,怎么样?”大概是被美人怀疑,澹台子孺直接大吼,叉着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酒小小伸手将他扶起来,陪笑道“神医,消消火,消消火,小心气坏了身子。”
“竟敢怀疑我神医的名号,你,你你”澹台子孺显然不吃酒小小这招,非的要生气。
“在下并非是怀疑,只是初见神医有些惊讶。”慕容策道。
“哼!”这会儿澹台子孺又开始抱臂摆高贵了,抬着高高的头,可惜还是没人高。
酒小小瘪嘴,看向慕容策,道“他就这德行,过会儿就没事。”
“臭丫头,你说谁呢你?”现在的澹台子孺只半点不能被点,一点就炸。
酒小小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从腰间取下鞭子,诡异的说道“臭丫头说你呢?”
澹台子孺很畏惧酒小小的鞭子,一看见这玩意就要跑,可四处都有点高。“我告诉你啊!臭丫头,你别来!”
“你一天欠收拾,不收拾你你就皮痒。五爷,你等着,我有办法让他帮你给你爹治病。”
澹台子孺毫无疑问的被酒小小绑起来了,挂在床边,他就在那大喊,等半个时辰后也就不喊了。夜深时,酒小小找来下酒菜和慕容策在那吃喝酒,白引来过,然后走了。
澹台子孺抱怨啊!最后经不起诱惑答应了,可是,澹台子孺提出了一个非常苛刻的条件。
“什么?你要他的眼睛?”一听完澹台子孺的条件,酒小小立刻拍桌而起。搞什么?自己有眼睛,干嘛还要拿别人的眼睛?
慕容策惊疑的看着趴在桌上吃东西的澹台子孺。没了这双眼睛,他就算是一个废人了。
澹台子孺倒是无所谓,悠闲的吃着。“他可以不答应,我可没逼他,但是,他爹我可不管。”
“小屁孩,你做什么啊?你不是有眼睛吗?”
“他的眼睛好看,谁让他生的如此美,又这么高。”
“可是,可是,你要他怎么办?眼瞎都比没眼睛好啊!小屁孩,你怎么这样恶毒啊?”
“嘻嘻!眼睛拿来,我保证让你爹余生身体安康。要不,没门。”
“好。我答应你。”
而与此的卿府之中。
司徒胤回府之后,去找慕容策,却听闻人不在也就在院子里看新买的折扇。只看盒子都觉舒服,花纹雕的精致,简直就是天工之作,更别提里面的扇子。
司徒胤取出扇子后,盒中有一根类似银针之类的东西,还有一张纸。疑惑的拿出来看了看,原来是说明啊!这银针可在扇后题字,而且,不宜被人见到。
司徒胤玩着折扇思索着要写什么,思索了半个时辰才在反面写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知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收笔后,将“银针”扔掉,再轻轻摇着扇子。“也只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能配得起他。”
这般说着,晃了半个时辰,等要回房时,忽见一个蒙面人在四处鬼鬼祟祟的。这人功夫不错,怎么偷偷摸摸的?司徒胤觉得奇怪,然后,跟了去。蒙面人似乎发觉了司徒胤在跟踪,等到了一边时,窜入了黑夜之中。
“人呢?”司徒胤站在树影下看着四处,却不见一个人影,心中越是奇怪究竟是何人来这普通的府邸。
藏在树上的人双眸一亮,然后,朝司徒胤攻去。闻声的司徒胤迎面击去,那知,一阵奇异的香扑面而来。
蒙面人笑道“祝你好运。”说完便跑了。
司徒胤觉得奇怪,也没去追而是在查这种香到底是何物,嗅了片刻也没看出个什么,但是,身体的反应告诉了他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辕鹰堂的软红香,辕鹰堂的人怎么在这?不对,软红香是是,糟了!怎么办?
而奔出卿府的蒙面人在出去后,直接撤掉面巾,露出那张英俊的脸,在黑夜之中有些诡异,吹了口哨引来马匹,直接翻身上马。花城,现在去花城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的。
轩辕螓藏到月中时才奔到花城,不过,他还没进去就看见了门卫,虽然看着跟普通的门卫没什么两样,但是,他能看得出这两人武功不低。由此可见,这花城到底埋着多少武功高深的人啊!
这不,轩辕螓藏开始偷偷摸摸的进去,一进去就开始躲,这躲那躲的,最后,窜到了鹬阙台。当看见对面的瀑布时,还有些惊讶。那个瀑布好奇怪啊!似乎,藏着光。难道,是藏着好东西!
一想到有可能是值钱的东西,轩辕螓藏双眼瞬间成元宝,不顾死活的跑到瀑布那边去,然后,借着蹿到里面去了。
“哎呀呀!这地方,不错啊!”门口的确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里面,白色幽光一闪闪的。“那光不会是银子吧!”
轩辕螓藏匆匆跑进去,可一进去,银子没见着,倒是看见了满屋子的花草,还寒气逼人,幸好他武功高能用真气御寒。“满屋子的花花草草,这什么地方啊!”好奇心掩住了对银子的欲望,迈步在四处走动,眼睛四处晃。最终在冰床那停下,伸手摸摸,刹那的就收回来,浑身哆嗦。“冷死了,这什么地方啊!一个铜子都没有,我还是走吧!”吹着哨子准备去别处看看,那知,这么一回身就看见了冰棺,而且,看到了里面的人。“有人?”
轩辕螓藏疑惑的走过去,好奇究竟是谁在这里,还在死人棺木之中。靠近时,觉得惊讶,然后,凑近,最后干脆蹲在那看着里面的人,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冷御公子恭苏吗?哟!我说冷御公子啊!你不是跟着你家皇上吗?咋跑这来了。”
冷御公子的称呼出自恭苏,由于恭苏不善言笑,在旁人眼里就是冷冰冰的,而他又是皇室人的侍卫故而称为冷御公子。要说轩辕螓藏之所以认识,还是因为恭苏常年在江湖办事,更是在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替雪域山庄出面与他交手一次,后才听闻人们叫他冷御公子恭苏。
可是,恭苏就是闭着双眼。
“喂!起来啊!快武林大会了,你要不要再和本堂主来一次?看看十年的时间,是你进步了还是我进不了?呵呵!我说,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直接动手了啊!到时候,别说我轩辕螓藏欺负你。”
一群乌鸦从轩辕螓藏头上飞过,恭苏还是不给他反应,这次。
轩辕螓藏伸出手伸向恭苏的胸,可中途转弯伸向了恭苏的脸,然后,再转向了他的嘴巴,直接用食指按着。“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起来啊!冷御公子,冷御公子,小苏苏啊!起来打架啊!”
而恭苏还是睁眼,但是,腹部上的手指稍稍动了一下。
不见人回答,轩辕螓藏忽觉自己再这样下去有些无耻,便收回了手指,蹲在那看着。其实,这小子长得挺不错的啊!俊俏。
轩辕螓藏觉得无聊,然后,起身走。可等他走了几步后,恭苏忽然坐了起来。“好冷。”
细细的声音跟苍蝇似的,不过,还没走出去的轩辕螓藏听到了,连忙回身看去。“你醒啦!”
☆、公子被打
恭苏寻声看去,然后,冷漠的回头,伸手捏捏自己的肩膀,等好了之后。轩辕螓藏也凑近来了。
“恭苏,还记得我不?”
恭苏看了看他,很是漠然。“你是谁?”
淡漠陌生的话语,轩辕螓藏也不觉奇怪,想来这人也不会记着自己的。“我轩辕螓藏啊!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和你打个平手的轩辕螓藏。”
“你怎么来了这里?”恭苏不想知道太多,只等着歇歇,然后,离开这里。
“我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银子啥的可以拿走的,可是,这里没一个值钱的。”
“这里的东西你喜欢就拿去。”
“那拿你可以吗?”
恭苏淡淡瞥了一眼,然后,起身从冰棺之中出来。“我要去找师兄,你走吧!”
“恭苏,你师兄也在这里?”轩辕螓藏觉得奇怪,跟着起身看着他。
恭苏没回答,朝着门那走去。轩辕螓藏无奈的跟上去,说道“你现在能出去吗?就连我下来都得费些力气,你现在,似乎大不如从前了啊!”
走了几步的恭苏止步看向轩辕螓藏。“这是哪里?”
“花城啊!你不知道吗?”
“花城?师兄,师兄昨晚来过,他也在这?”
“你师兄是谁啊?”
恭苏不给回答,硬是要出去,可他就是出不去,先别说,一离开寒洞就觉得难受。轩辕螓藏劝他也没用,最后,无奈直接把他打晕然后放回冰棺之中去。就坐在那守着。
慕容策二日回到花城已是午时,进去时,和慕容熬并肩进去,而其他人该回则回。
台阶对于慕容熬来说,现在走着也喘,慕容策便扶着他进去。直接回厢房那边,温锦见到了也是普通礼仪相待。
到安排的厢房时,宁忻已经在那等候了,见到之后,唠叨了几句便离去了,实则是去叫玉清风过来。
这房间和慕容策的院子差不多,以前也是准备给重要客人的,现在,给慕容熬了。安静,也不会有过多的人过来。
两人在屋里说话,慕容策也没提拿自己的眼睛换澹台子孺治病的事情。只是,他说“父亲,这些日子,我让清风来照顾你。昨晚有人来报,说江湖上出了点事情,要我处理,估计得出去办事。”
“江湖中的事情,何时让你来处理了?”慕容熬觉得奇怪。
“孤独七剑威胁到了社稷,我必须亲自处理。”
慕容熬轻咳嗽了一声,笑了笑。
玉清风在那边忙着被训,那知,一听闻宁忻的话,吓得脸就白了。
七十娘等人都觉得奇怪,最后,玉清风还是被宁忻拉走了。
等出去后,玉清风就是拖拖拉拉的,不想去见慕容熬。要他见慕容熬,不可能。
“宁伯,我不去,你直接告诉爷我见谁都不见他爹。”玉清风停在那不走,摆明了不走了。
宁忻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看四处瞧没人,这才凑近去劝。“爷昨晚来信说让你今天必须去给先皇请安,不但要请,还要有礼不得有丝毫不敬不恭之态。如若不让爷满意,他立刻让你回雪山。”
“他就知道这样威胁我。宁伯,不是我不见他爹,而是,他爹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他每次看我,我都害怕,明明是眼睛却有一种利刃的感觉。”对慕容熬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看他就像是在看鬼魔一般,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