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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冷漠的看了一眼云觞,轿中的寒宫彧道“这赛还未到最后。”
“未到最后?九书,这意璇玑离盟主之位只剩花城这一战了吧?”
重九书道“是。如若花城城主再不出手,下任城主便是恒机派掌门意璇玑。”
“本尊看着情况,这花城城主似乎不会出手。九书,你说我魔教要不要去争争?”
“区区盟主之位怎能让教主去做,这等下贱活让那些想做的去做吧!我魔教这般随意来去挺好。”
“九书的小嘴本尊越来越喜欢了。”重九书的话让云觞一笑,扶扇那刻倒是艳丽。
教中的寒宫彧说道“雪儿,上去,想尽一切办法打败意璇玑。”
“是。”
看寒江雪走,云觞摇着扇子说道“这个小姑娘怎会是意璇玑的对手,莫不是要来暗的?”
意璇玑瞧见寒江雪时,微微有点惊讶,下面也有人不服,再喊寒江雪下去,可寒江雪却说道“正亦是邪,邪亦是正。你等糊涂人,生来何尝不是邪?我孤独七剑无非是比你们有宏图之心,何来是邪?如若今日有人再敢再次放肆,就来剑下论一个正邪。”
他的几句,直接将那些有些不服的人给压下去了。
意璇玑被这一女子的话引得心中佩服,想这种女子也是极为难得。“小姑娘,此番话老夫亦是第一次耳闻。既然,你如此说,不妨我两用剑论一个正邪?”
寒江雪的剑眉一挑,冷冰冰的把剑。
看着上面的飞来飞去,打来打去,柳卿兮觉得无聊,却不能率先走人,只得和长苏生烟一同看下去。
云觞看的有滋有味,这也才知道寒江雪还有两下子。不过,这意璇玑的功夫完全在她之上,若要反败为胜,只得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了。
事实也真是如此,就在意璇玑的玄铁剑即将刺上寒江雪的左肩时,膝盖忽觉一麻,接着的是寒江雪狠毒的一脚踢在膝盖上,随之又是一脚踢在肚腹上。
“噗!”一口红艳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师父。”酒小小被吓坏了。顾不得什么,从踩着前面的桌子何人的肩膀就飞去了。
一膝跪地的意璇玑撑着地看着地上的血,酒小小走近扶着他,忙着询问。问了片刻之后,酒小小有些来火了,直接抽出腰上的鞭子朝寒江雪打去。
“你这个见不得人的坏女人。”
上面打的厉害,最后,意璇玑稳住体内乱走的毒,起身将和寒江雪打的酒小小拉开,道“我意璇玑认输。”
“师父,你胡说什么?孤独七剑就是邪门歪道,她不配立在江湖之中,也不配靠近盟主之位。”被拉开的酒小小火气异常的大。
意璇玑明显是担心酒小小被寒江雪算计这才将她来开,哪知,她是这态度,但也没办法了。酒家如今只有她一人了,得保住才行。
强制将人拉下去,上面剩下了寒江雪在那,像是一位女将军似的睥睨天下,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让人禁足。
苏寒渊问在疾书的白引“白先生如何看?”
白引浅笑道“胜就是胜,输就是输。弱肉强食的命律,不在乎手段,全在结果。”
苏寒渊听得奇怪,却没多问,而是说道“魔教上去了。”
这时,白引也不得不停笔看去,当真瞧见云觞那一抹妖冶的红。想魔教现任教主云觞名声比上任高且远,并非因他为魔教教主,而是他那一身红,与不违和反而妖冶的女装。如今,是真的一见真容了!
云觞擒笑看着寒江雪,与她的冷漠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小姑娘,你我都是邪门歪道,也得比个高低不是,这日后出门也有个卑贱高贵之分啊!”
寒江雪本就不喜云觞,见他这样,却也是接受他的挑战。“好。”
云觞这回扬袖看向下面的人,笑道“今儿本尊与这后来的小魔教比划比划,若是胜了,本尊给你们正派一个打赢我夺回武林盟主之位的机会;若是你们输了,本尊可得统筹正邪两道啊!日后,就是一家亲了。”
重九书立在那真是有点汗。
“好啦!你与你们说了,真是讨厌!也不给本尊一个鼓掌。”虽无鼓掌,可云觞还是笑的娇媚肆意,转身时直接朝寒江雪用扇子袭去。寒江雪没料到云觞来的这般突然,差点被打到,云觞笑道“不可分心哟!”
这一仗下来,云觞把寒江雪又是调戏又是算计,纵使寒江雪坚持也挺不住他这样,无奈之下,估计重来,一根羽毛朝他飞去。云觞侧头,下面的人呼吸一滞,包括重九书。
寒江雪冷冰冰的看着他,云觞嘴角勾起一抹笑,转头时只见他笑的犹如黑色曼陀一般。寒江雪一惊却在下刻知晓不对劲,羽毛已经刺在胸口的位置,对领的衣裳完全没有遮去哪血痕。
“小姑娘,害人终害己,记着啊!你这暗器不知可有解药?”
寒江雪眉头紧皱,没有舒展开。
云觞挥挥手,瞬间一阵寒风裹住了寒江雪,等风停下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小瓶。云觞也没管她,直接把小瓶朝意璇玑扔了去,在回身说道“你还不走啊!本尊已经赢了。”
寒江雪此刻根本就无法动,那还能走动。下面的人在那笑,对寒江雪更是指指点点的。
寒宫彧气愤的捏碎了手中一颗夜明珠,运功架起轿子朝着寒江雪而去,云觞当时轻身一退与后面,当轿子离去时,寒江雪人也没了。
云觞看着那抹影说道“剑主,下次相见,记得叫本尊邪尊啊!”
他的一言让在场的人一笑,一时之间也忘记了云觞还是他们的死对头。孤独七剑的人一走,云觞便说道“眼下,何人来战本尊啊?若是不来,本尊可是盟主了啊?”
下面一人说道“如今,各派皆已从上而下了,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今年大会的主持者花城城主。”
云觞一听却笑道“城主,你怎还未出来?莫非真要本尊来做盟主。”
下面一些人自是不会因为云觞一时的好事而真把云觞当作是朋友,不免的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慕容策身上了。在那碎言碎语之后,慕容策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他的装束一下子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自然的,也就有人说他是个瞎子,不过,这个凶手澹台子孺有点愧疚,拉着鹤千绝就走。
“城主,你为何打扮成这样?”云觞一见,还是有点惊讶的。
“在此之前,你见过。”慕容策倒是风轻云淡的,不觉什么。
云觞一笑,似才记起这是见过的。“的确是。那,我两也不必大动干戈了吧!草草了事变好了,算本尊送给你家那位的。”
虽然两人说的是草草了事,但这真的动起手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心惊,毕竟,慕容策是蒙着双眼的。
也说云觞玩的太不看人了,和慕容策比武更像是他在戏弄这人。
两人还没停下来时,玉清风来了,他眼里本就弥漫着淡淡的诡异紫色,双手也握得紧,在看到云觞和慕容策在那光明正大打情骂俏的时候,眼里骤然腾起一股怒火,右手一展,红色的长剑随之出现。
柳卿兮无意间看见了玉清风,当时有些惊讶,本想告诉长苏生烟,哪知玉清风手中的剑飞了出去?
恰好两人也到了尾声,都听闻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却只有云觞眼睛一闪,扔出扇子挡回飞来的利剑。本想知晓是何人,哪知瞧见了一身诡异紫色炫光的玉清风,这一身紫赏与慕容策的一模一样,可,为何这般诡异?
“为什么?云觞,为什么连你也要抢我的东西?”玉清风收回长剑立在台上,他的眼中已经没了任何人,只剩下眼前的云觞和慕容策两个。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跟他抢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刻意忽视刻意忘记的事情要重蹈覆辙?他只想要个人而已。
云觞听得气怪,他抢他什么东西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抢你何物?”
“为什么你们都要抢我要的东西?慕容策,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让我重蹈覆辙?”眼前的一幕,加之,卿瑾凉的孩子,这些接重而来,让他想起了离榕。那个夜晚,离榕那般狠毒的告诉他他有慕容策的孩子,如今,再次上演。
云觞一头雾水的看向身侧的慕容策,问“你何事欺骗他了?看他这一身怒火,好邪气。”
听闻邪气两字,慕容策的眉头一动,几乎是猜到了是何事?
玉清风紧紧握着剑,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你为什么要碰卿瑾凉?为什么要碰离榕?为什么?啊!!!”
下面的一群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柳卿兮和长苏生烟暗叫不好。
玉清风握剑刺去,把这个世界忘记。
慕容策伸手推开云觞,尽量躲着玉清风的剑,他知道玉清风出剑毫无剑法可言,完全是见到那就打哪,如今他双眼不便,躲都很难。
“你停下来听我说清楚。”
“迟了,慕容策。我曾因你走上万劫不复之境,众叛亲离,孔雀翎台一死,我以为我会解脱。我以为你即使无心也会时时刻刻记着我,可你却偏要让我把天翻把地覆你才满意是吗?”
“孩子不是我的,我何必骗你?”
“不是。哈哈!可笑,别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唯你是从不敢半字反抗你的玉清风,即使你说的是谎言我也会熟视无睹。你背叛我,那我就让你彻底的背叛,彻底的滚出我的世界。”
柳卿兮着急的立在那不知所措。“鹤兄去了何处?他当年为何要教清风习武?为何要传授他武功?现在,非但没有保护自己,反而弄的遍体鳞伤。”
长苏生烟知晓他担心,可他也担心慕容策,关键这时候,鹤千绝不在,真是不知所措。“清风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快。”
“他现在这样,让我如何劝?连慕容策都不认,还会忍我们吗?”
“可你毕竟是他师父。”
“师父还是不如爱人。”
一旁的白引与苏寒渊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当然,洛书奇也是如此。他们何时回料到玉清风会这般反常,出手还这么狠。
过来瞧情况的轩辕螓藏一来便看见这一幕,惊得连忙跑回去向恭苏回禀。哪知,恭苏一听这话连忙抱起琴就过来了。也在那刻,司徒胤、拂羲、卿瑾凉也过来了。
慕容策没有动剑,也没有主动攻击,只是躲着。结果是没有猜想的,慕容策被玉清风打倒在地,连蒙眼的带子都被削去了一节。带子落下的时刻,盛了一滴艳红的血,慕容策一手撑着地,右手背上已经有了一道伤口。
“慕容策,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杀你的理由。”玉清风拒剑朝地上的人刺去。
“你别后悔。”
司徒胤瞧不对,在玉清风刺下去之前极速过去,捂住他的手,说道“你别冲动,有何话我们回去说好吗?”
玉清风挣扎着要刺下去,丝毫不停司徒胤的话,也没了在司徒胤眼里的乖巧,他的眼是紫色却是犹如厉鬼一般,血丝在涌动,散乱的青丝在风动,那把剑沾着血,也因为有血而变得更加血腥。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回不去了,就算是卿瑾凉把孩子打了,可他的身子曾经在不久前碰过其他人,他受不了,他不要这样的一次次残缺。离榕是利用,孩子是利用,那卿瑾凉呢?他是真心想要安稳普通的生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再加上孩子,正常的生活,这就是他要的生活。而他玉清风给不了,也舍不得,放不开。握不住的泥沙,不如扔了吗?可这种扔仍旧是一种思念,只有彻底的消失,这把泥沙才会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要简单普通的生活,我给不了,可我舍不得放手。”
“我们不放手,不放手,花奴,安安静静的听我说。好吗?花奴。”司徒胤囚着他,不愿放手,这若是放手,当真杀了慕容策,等他清醒之后,一定会痛苦。他千方百计的讨他开心,是绝对不允许他痛苦的,即便这痛苦让他更加痛苦。“花奴,你是爱他的,记着,你是爱他的花奴,不要骗自己。他活着你才会活着,他在你身边你才会觉得快乐,我们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也给不了你要的生活,你总觉得没有他的快乐是残缺的。花奴,放下手好吗?放了他,我们回去说清楚好吗?”
这场面已经乱了。
“我不要他,我不要一个数次背叛我的人,不要。”玉清风的眼泪悄悄的流淌,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可他还是在告诉自己不要一个残缺的东西。
司徒胤被玉清风推开到很远的地方,直接摔在了地上,柳卿兮和长苏生烟已经靠近了,卿瑾凉担忧的前去扶着慕容策的身子,对着玉清风喊道“求你放过五爷吧!他就算是有错,也曾收留你啊!”
卿瑾凉的出现非但没有让玉清风手下留情,反而更加的起了杀心,甚至是对卿瑾凉。
云觞见这样忙着要阻止,哪知道这诡异的琴声忽起。他不知道是什么,却觉得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