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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子孺瞅瞅他们两人,偷偷的将行李扔到一边去,笑道“我就四处看看,不走哪里去?鹤兄,你怎么和我徒弟一道了?你们很熟吗?”
“师父,鹤前辈是长苏师父的朋友。”慕容央俊道。
“这样啊!那挺好的,我还不知道你是庄主的朋友呢?哈哈!”心虚的澹台子孺开始打马虎了。徒弟,鹤千绝同时在这里,怎么办?
“神医,我们有事相求与你、”瞧澹台子孺现在行动不自然,鹤千绝就知道这人是知道他们要来做什么了,不得已率先开口。
当然,澹台子孺一听这话连忙跳到凳子上去,像是宣誓似的说道“别找我!我治不好慕容笙的眼睛,你们去找别人吧!天下神医那多。用毒佼佼者玄音谷谷主玄音也可;鬼灵派的祖师也可以,你们找谁都可以?就是被找我。”
“师父,你不是一直想要惊鸿蟾吗?”
“惊鸿蟾?!”
“对。师父,我们给你找惊鸿蟾你医治五弟眼睛,如何?”
“如果你们给我惊鸿蟾,我一定想办法医治他。”
事情有了着落,慕容策也就安心了一些,如今,只需要去天脊山找惊鸿蟾了。
数日筹备要出门时,慕容策还是没忍住,带着慕容秀去了某个地方。
当他们走到竹林的时候,屋子里尽是调笑声,但只有她知道这不是玉清风。
司徒胤被玉清风罚去摘菜的时候,忽然看见立在下面的慕容策,当时一愣。
“五爷,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清风呢?”
“他在屋里。我去让他出来。”司徒胤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他必须的这样做。进去时,玉清风盖着肚子侧躺在小榻上看着书,蓝夜央三人就在那蹲马步,不过,都是大马虎,一边说话一边玩。
“花奴,五爷来了。”
“不见。”玉清风淡然的说道。
蓝夜央耳朵尖,问道“师娘,是谁啊?谁来了?”
“好好蹲着,蹲不好今个儿别想吃午饭。”
司徒胤无奈的出去,将原话告诉了慕容策。慕容秀道“主子,公子不肯出来,您就进去吧!”
“是啊!其实,花奴挺想见到你的。”
慕容策抿唇,沉默片刻后说道“阿秀,回城吧!”
“是。”
☆、拒之门外
司徒胤立在那看着慕容策在慕容秀的搀扶下离开,他有些不了解玉清风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如今该如何收场?
玉清风拿着书立在回廊那,目光及其的复杂。我说不见你便如此离去,每次你都洒脱。
“师父,你在看谁?”调皮的蓝夜央忽然出现,他跟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看不清的人影,人都不见了,自己师父还在这看,会是什么?
被吓得玉清风一惊,随即转身回屋去。
“师父,师娘,师父刚才在看什么啊?”蓝夜央快速转移注意力,朝司徒胤跑去。
对玉清风的来到司徒胤还是有些惊疑的,却不知这是为何。蓝夜央如此问他也不能说出来,只道“他是你师父的一个朋友,前来拜访你师父。”
“那师父为什么不见啊?我三哥说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师父为什么不见啊?师娘,你知道吗?师父刚才好奇怪哟!你出来后,他急急忙忙就跟出来了。”
“你师父饿了,我去做饭。”这蓝夜央还真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他可不能告诉他那才是你真正的师娘,走吧!去做饭。
“呀!师娘,我给你打下手,你告我刚才那人是谁?”
“夜央,去问你师父。”
蓝夜央在司徒胤那套不出话来,只好去找玉清风问问了。
玉清风正在琴廊拿着司徒胤的长玉箫吹奏一曲悠扬的曲子,恰好配上了此时此地的幽美的景色,只是,双眼之中的清冷在少点便完全合上此曲。只可惜,一些感情压抑在心底无法抹去。
“故人西辞当自立,怎教秋风起相思?十里寒烟长亭序,恰逢七夕君不知。”
蓝夜央好歹是富家子嗣又加之上有他三哥管教,自当对这简单的两句诗词中读懂一点什么。然而,师父心情不好,他是不是不该问?不过,他师父的诗词或许跟刚才那人没关系。
“师父,你在想谁啊?是不是在想师娘啊?师娘做饭去了。师父你是在想刚才那个人吧?”
在想何人呢?玉清风也想问自己在想何人,可是,他凭什么要想那个人?他说走边走,片刻不犹豫不留恋,他又何必再次悲调独自思念呢?
“你为何不去帮助你师娘做饭?辣椒和大蒜仍在练武只你整日不思进取。”玉清风也不算是在责备蓝夜央不认真,只是觉得这小子不是来学武的是来打探他们消息的。
蓝夜央可不会这样被玉清风带走话题,先是可怜兮兮的说道“师父,您看您看,徒儿的手臂都酸掉了。徒儿只是来休息一下的,师父不会让徒儿蹲一整日的马步吧!师父最好了。快说说,师父口中的君是指何人?”
这蓝夜央,还真是不好对付。玉清风无奈的拿着长玉萧靠着一根柱子,说道“刚才那人正是我口中的慕容,我是他相公,也就是你真正的师娘。”如果,让这小子站到慕容策面前,他肯定认为这是白子妃。
在听到真相的时候,蓝夜央差点激动的跳起来,还好他足够有消化力,这才稍微平静的说道“那徒儿以后怎么称呼他?叫师娘吗?那这个师娘怎么办?师父,就叫他小师娘吧!”我天!师父和师娘不是夫妻,那他们天天晚上睡在一起?这若是被小师娘知道了,还不得打翻醋坛子!好期待那场面啊!等等,不过,师父现在不见小师娘。
玉清风丝毫不知道蓝夜央的心思,只有些无奈,道“你叫他小师父,别叫他小师娘。”
“为什么呀?”蓝夜央大惊。
“他是王,你叫他师娘让旁人如何看?反正,你听师父我的,见到他叫他小师父。”
“可是,师父,小师父好像和尚啊!小师父何时出家的?小师父,主持在否?小师父,小师父,我等来烧香了”
看着蓝夜央独自在那自编自导,玉清风捂着脸有些不想看。蓝夜央,你确定你是来学武而非来搞笑的?
回城后的慕容策独自坐在屋里,屋里也没个丫鬟仆人。
如今,还有十日的时间便要赶往天脊山找惊鸿蟾,而他也不见我,事情该如何?
卿瑾凉来时有些忐忑,毕竟慕容策很少让她过来,尤其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更加不安。
“五爷,你找我?”
“瑾凉,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花城,可你若是再隐瞒孩子的事情,你就自行离开吧!”对卿瑾凉他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欠她的已经还了,她欠他的还未还。
卿瑾凉微惊,动动嘴唇,道“五爷,瑾凉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并不负与天。瑾凉知道我没资格为慕容家绵延子嗣,可孩子是你的,或许,你不记得可瑾凉记得。你若是要请玉花奴回来,瑾凉也愿意放下爹的仇恨让他回来,可五爷你也该给瑾凉一个机会,你相信我。”
“我何时碰过你?又何时与你行床笫之事?清风本就属于花城,不需任何人愿意与否他便可在花城来去。机会,我给你。素歌的死你别想逃脱责任,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很多了。”卿瑾凉的话直接逼着他,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到现在,他也不得不翻脸。
“跟我没关系。”卿瑾凉红了双眼,却还在挣扎。“素歌的死与我没有关系,五爷,请你不要诬陷人。你不可以为了玉花奴这个杀人凶手诬陷于我?这样不公平。”
最后的慕容策也有点愤怒了,起身说道“你不配得到我的公平。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日你以死明鉴都无法染黑证据。”
“呵呵!五爷,我不配得到你的公平,那你也不要别想让玉花奴回来。”卿瑾凉愤怒的吼完一句就跑了。
两人就这样开始走远,或许,从未走近过。
跑出去的卿瑾凉也不知跑到了何处,便撑着湖边的栏杆哭,一滴滴泪水滴答在湖水中,散开一些画面。
小姐,素歌对你绝无二心,五爷是打定主意不要孩子,他自己也清楚孩子不是他的。既然司徒胤不敢说出真相,小姐为何不给五爷一个人情把孩子打掉?小姐。
夫人,孩子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你也要识趣的打掉孩子。如若那日你太过分,我绝对会站出来指认你。我或许不会失去花奴,可你一定会失去五爷,甚至是清誉。
既然素歌知道此事,那你何必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素歌以绝后患。倒是,五爷问起来,也是无所人证。
不堪想的画面让卿瑾凉挥手挥开,不断的后退,直到退到无所退路。
“我只不过是想求一人终老而已,为何被你如此辜负?你说与我过普通的生活,却将他人揽入怀里日夜作伴。为何要如此戏弄我?”卿瑾凉不明白,不明白慕容策为何要这样?当初在鹬阙台为何要说那些话?
世佛浅缓缓靠近,对快疯掉的人无所怜惜,只说道“你恨玉花奴对吗你恨他?”
“我恨他,恨之入骨,恨他立刻去死。为何老天要让他活着?”
“夫人想他死,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卿瑾凉不信的看向她。“你有办法?”
“相信你并不知慕容笙与玉花奴的身份与关系,那我就告诉你。慕容笙是当今皇上慕容策,而玉花奴则是天下唯一一位帝后玉清风。相信,你也听说过多年前的册封昭告。”
卿瑾凉几乎是被这个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会是皇上与皇后呢?
世佛浅没管她,继续说道“你现在没了卿家,出了花城便无处可去了。你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杀掉玉清风,只要他一死,你就是皇宫里的妃子,是你魂牵梦绕的夫君的妻子。”
“他是皇上,我,不能这样做?”知道慕容策身份之后,卿瑾凉对报复有些畏惧。
世佛浅蔑视了她一眼,说道“素歌的死你逃不了责任,可是你让我杀了她的,你以为慕容策会不知道吗?孩子一事,你虽不开口说出真相,然而,这都没用。只要慕容策对玉清风几句甜言蜜语,他们便可继续在一起,而你,永远都只能站在他余光都看不到的地方寂静注视。你可想清楚了,若要除去玉清风,我可以帮你,不需你付出任何待价;如若你害怕,那你就只能等死。”
玉花奴杀我爹,害我失去孩子,又害我失去夫君,我不该让他活着。他不能活着。“我要他死。”
得到答案的世佛浅满意动动嘴角,从腰封中取出一个小瓶。道“这是九毒花,一种极具腐蚀性的□□。只要旁人沾上便会让肌肤立刻腐烂,只剩下骨头。你那去找玉清风,将他骗出来,抽机会,将此药兑入他的浴桶之中。这样,他只会剩下骨头,并痛苦死去。”
雨来的很安静,大家都在床上休息时,外面的雨就来了,安安静静的。
然而,风却吹到了屋子里,司徒胤只好下床去关窗子,回去后,玉清风也醒了。
“外面下雨呢?继续睡吧!”司徒胤小声说了一句。
“下雨了,那景棠和颜欢还在外面,你带他们去休息吧!虽然只是影卫,但好歹也是人,我这个盟主可不能亏待他们两。”玉清风一边揉眼睛一边吩咐。
“好。”司徒胤穿上鞋子,回身给他拉过被子便出去了。
出去后,还有点凉,幸好那两个影卫也不笨,知道立在屋檐下躲雨。
“景安,颜欢,你们去屋里休息吧!”
景安和颜欢同时摇头。颜欢是个没多少表情的女子,景安则偏温和一点的男子。
“夜间我们必须得看守盟主。以免有人。”景安道。
“无碍。这里隐秘,找到的人甚少,盟主很安全的。快去屋里休息,不然你们盟主又得说我办事不周让我半夜跪面条。”
颜欢看了看景安,似乎有些妥协。
“对了,有时间多去花城走走,打听打听消息,若是被抓住了,就说是盟主让你们去的。城主不会为难你们。”
“好吧!”景安还是答应了。
等司徒胤回去时,玉清风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他只好取过里面的小被子盖着继续睡。
第二日,慕容策来访。玉清风两个字“不见。”
蓝夜央本想去看,却被玉清风给罚跪搓衣板。
第三日,慕容策来访,玉清风再度拒之门外。
蓝夜央还想去看,又被玉清风罚跪门槛。
第四日,慕容策来访,玉清风拒之千里之外,丢下一句“日后来访,拒。”
自从到最后一日,慕容策再次来访,这次就他留在外面,而司徒胤坐在琴廊,玉清风则带着蓝夜央练武。
从早上到中午,三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从中午到黄昏,玉清风还是不见。
蓝夜央趁着休息的时间,跑到慕容策面前,开心的叫道“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