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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这个少么么只是被少爷强抢回来的普通哥儿,与以往一般只会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求着众人放了他,只是命好被祁月儿看中才给了个少么么的称号,连正规的婚事也没办。
虽说是传了家法给他,众人却也没把他当回事,心中对着这少么么也没什么尊敬之意,谁知一大早的便来给了这向伯赏少爷一个下马威,连带的给给他们长了记性,知道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什么弱鸡,却是一只真真正正的笑面虎。
最重要的是,不论是今日还是昨日,丞相府两大主家都很明显的表示出了护着这新上任的少么么的姿态,加上连向伯赏贴身的侍从二子都被丞相夫妇放了话需得听从筠豆的指示,那他们这些个地位更低的下人哪还敢放肆呢。
众人都很是配合着筠豆的话,纷纷的忙碌了起来,但这其中也有一个人是坚决的不肯配合的,那便是还在床上的向伯赏。
凡是靠近的人都只会受到向伯赏一阵混乱的拳打脚踢,最里还叫骂着“快放开我!我不起!你们这些个吃里扒外的!仔细我叫阿么将你们全辞了!让你们去吃那西北风!!放开!!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啊啊啊!臭BZ!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定要将你卖到那馆子里做那最下等的小倌!!!任人蹂躏!!!!”
面对向伯赏疯狂的挣扎与踢打,众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忍着痛试了好些次想帮着向伯赏穿衣都失败了。
筠豆见状请拍了两下双手,让着众人停住了动作,随即对着床上的向伯赏说着“呵呵,显然的,相公你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啊,现在,除了阿爸阿么外,这个家我最大哦,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收起你那少爷脾气?我还可以看在今日是我们新婚第一日的份上饶过你哦”
向伯赏见筠豆将下人们都挥开了,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岂会理筠豆现在的‘虚张声势’?于是奸笑着说“怕了吧!我告诉你!晚了!你现在若是跪下给我赔罪我还能考虑饶过你的家人!如若不然!啊!啊!你做什么!”
筠豆实在是听不下去这向伯赏说的话了,给了冬哥儿一个眼神,随后接过了冬哥儿一直拿着的‘家法’一根很是粗壮的木棍,木棍的最上一段插着十几片竹片,形成了个棱形,每每打在人身上,除了那棍子本身的力道外还有那因撞击而抽打到身上的竹片,痛感绝对的加倍。
随后,筠豆眼都不眨的便当众将着家法一下下的打在了赖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向伯赏身上,立时的便阻住了向伯赏那原本嚣张的话,转而变成了一声声疼痛的哀嚎。
“我叫你不起床!我叫你嘴巴那么脏!我叫你这般嚣张!起不起!你说!你起不起!还敢不敢了!”筠豆一声声的说着,手上也是一下一下的随着向伯赏在床上滚动的位置打着。
“我起!我起!不敢了!不敢了!救命啊!!”向伯赏连声大喊着。
筠豆气势汹汹的将着手中的家法向身后一别,随后脸色不耐的冲着不断抚着自己被打倒的地方的向伯赏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最好老实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还不去服侍你们少爷起来!”
“是!”被刚才这筠豆‘家法伺候’的一幕吓住的众人连忙再次忙碌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比较懒,比较懒,比较懒
☆、第 10 章
经过早上这一顿家法,向伯赏终是在筠豆面前老实了些,很是乖顺的随着筠豆来到了饭堂用早膳。
向承泽与祁月儿已经在桌边等候多时了,见了筠豆身后神情萎靡的向伯赏,两人都露出了有些个吃惊却也满含欣慰的眼神。
祁月儿亲热的将着筠豆拉至身边坐下,随后看了看坐在隔了筠豆几个凳子的位置上的向伯赏,欣喜的说着“豆豆,还是你有本事,竟真的把伯赏带来来吃早食了,我们可有好些年没有这么早在饭桌上见到伯赏了,是吧,承泽”
被点到名字询问的丞相大人依旧吃着面前的饭菜,抬眼瞧了瞧低头坐在一边的向伯赏,轻哼道“早什么早,我上朝都归来了”虽是这么说着,面容却还是较往常缓和的多。
祁月儿深知自己夫君这嘴瘾心软的性子,偷偷的在筠豆耳边调笑着“这某些人啊就是嘴巴硬,只怕这心里啊,早就笑开了花了”
逗得筠豆也轻笑连连,不时的瞟两眼端着碗企图遮住微红的脸的丞相大人,随即与祁月儿相互默契的对视一眼,又是一阵窃笑。
“好了好了,一大早上的像什么样子,吃饭!”被说中的丞相大人强自镇定的说着。
祁月儿与筠豆都很是配合,端起了面前的碗,大声的应着“是!”便开始各自吃着饭,饭桌上一片和气与喜悦。
起码,半边饭桌是这样的。
另一头,与着筠豆这边的情况成了鲜明的对比的,向伯赏独自低头坐着,也不理面前侍从们摆上的饭菜,耳边听着自家阿爸阿么与那个抢回来的‘夫郎’亲热的嬉戏,放在桌下的双手越握越紧。
原本以为见到自己这般萎靡不振,连坐都不敢靠近筠豆的样子,自家阿么定会疑惑不舍的询问的,那时他就可以将这筠豆早上的一连串恶行说出来!
随后在自家阿么不舍难过的时候,爱妻心切的阿爸便定会将那筠豆赶出自己家,运气好些说不准还会把那筠豆关起来再交由自己好好处置,谁知??谁知竟会是这番摸样!!
自己这番样子不仅没人理会,原本最为疼爱自己的阿么竟还拉着那该死的家伙的手与他兮兮调笑!自家阿爸也是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丞相府唯一的少爷!被他的双亲!丞相夫妇给完全——无视了!!
向伯赏的拳头越握越紧,呼吸也越发的粗重急促起来,耳边不断传来的嬉笑声终是让向伯赏的怒火到达了顶点,于是乎,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
怒到极致的向伯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随后抬起了一直低着满面怒火的脸,大吼一声后,伸出了手,身子随着手左右的挥动,挥落了桌上原本装着精致早食的盘子与碗。
不顾桌上筠豆与丞相夫妇三人的惊诧,发狠的一脚将着桌子踢翻,正好压倒了来不及躲避的筠豆的脚。
向伯赏扬着下巴斜眼看着被砸的哭泣不已的筠豆,与不停责怪着自己的向承泽,还有那无措安慰着筠豆的祁月儿,眼神冰冷“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你给我记住了!”
随后又将目光转向用着仿佛不认识自己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双亲“从今天开始,我离家出走了!自此刻起!我!向伯赏!与你们再无任何关系!”说罢,不理会在身后呼喊的祁月儿等人,潇洒的向着门外走去。
二子一直陪着劝着向伯赏走到了丞相府门口“少爷,您怎地发了这么大的火啊,消消气啊,犯不着离家出走又断绝关系的啊,快回去跟两位主家的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向伯赏愤怒的甩开了二子的手“我凭什么要道歉!要道歉那也该是他们给我道歉!我又什么都没做错!是他们!他们帮着个外人来欺负我!你看到了没有啊!”
“少爷!”二子重又一把拉住了向伯赏的手“那毕竟是您的双亲,便是有再大的错那也生了您养了您啊!您就别再说气话了好吗?快跟我回去吧,别闹了”
“谁闹了!我是认真的!”向伯赏用力的推开了二子“告诉你!除非他们来跟我道歉再好生的教训一顿那个死小子!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踏进这个家一步!”向伯赏说的傲气。
二子还想再劝,身后一人先一步说了话“二子!够了!让他走!走了就别再回来!你也不再是丞相家的少爷!”
向伯赏望着板着脸走出来的向承泽,原本愤怒的感觉中突地又多出了些委屈“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二子!我们走!”说着转过身便踏出了大门。
走了两步却没有听到往常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二子的脚步声,只有那大门渐渐关上时的笨重的吱呀声。
向伯赏有些个疑惑的转过头,想要叫二子快一些,随后便见到二子坚定的站在那渐渐关起的大门内,无奈的看着他“少爷,那二子可能就不能陪在您身边了,二子是丞相府的人,这么多年,感谢您的照顾了,请容小的再喊您一声,少爷吧”话音刚落,大门便完全的合上了。
向伯赏愣愣的站在大门前,听着四处传来的窃语嘲笑声,因着身上没钱,连饭都吃不了,加上没有了这丞相府少爷的身份,那些原本的朋友们没有人愿意再理他,听到的都是讽刺的语言,那些被他压迫过的人们也开始向他报仇,不论是用言语还是行动。
最终,无家可归的他住在了破庙里,整日以向他人乞讨为生,被人打或是被抢走食物更是加成便饭,然后饥寒交迫加上不断的毒打辱骂,终是让原本□的身体垮了,得了重病,没钱医治,无人照料,随后????孤单的死在了破庙里,成了连尸体都无人收容埋葬的孤魂野鬼。
向伯赏一惊,猛地摇着头,不成!越想越可怕了!不要在乱想了不要在乱想了!
原本聊得开心的祁月儿与筠豆等人被向伯赏那大力摇晃着头的动作吸引了注意,筠豆皱着眉头看着那打扰了他与祁月儿愉悦的聊天的罪魁祸首。
祁月儿颇为疑惑看着无察觉依旧猛力摇晃着头的向伯赏“伯赏,你怎么了?突地摇什么头?慢点,仔细摇掉了”
向承泽严厉的皱着眉“大早上不好好吃饭乱折腾什么!再这样以后还是不要来吃了!倒了别人的胃口!”
向伯赏这才停住了动作,身子一僵,随即抱起了面前的碗“没什么,呜呜,没什么”快速的扒着饭,筷子飞快的在盘子上与嘴中飞舞着。
既然不能来硬的,那我就将你们的饭菜都吃光!让你们没得吃!总会让你们知道点厉害!如是想着,向伯赏吃的更是猛烈,猛地被呛住了也不停下来,接过祁月儿递来的汤水喝下后继续。
祁月儿欣慰的看着吃的如此欢畅的向伯赏,不时的给向伯赏添些东西,向承泽也停下了动作,却没有谴责向伯赏写什么,反而转过身让着下人去厨房再弄些东西端上来。
筠豆更是没有发火或者不快,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努力吃着饭的向伯赏“吃吧,吃吧,多吃点啊”
向伯赏也顾不得看他人的反应是否与自己所想一般,只是拼了命的往着最终送东西,最终,盘子中的饭菜一粒也没剩下。
向伯赏靠在凳子的背椅上抚着肚子,便是他再能吃,今日也着实吃多了,休息了会,发现不论是自家阿爸阿么也好还是筠豆也好竟都没有表现出自己所想的那般被抢了食的愤怒或是斥责,向伯赏决定不去在意了,反正自己以为的都是假的。
吃饱喝足的向伯赏看了看时辰,决定像往常一般出去转转,找找别人不痛快来让自己痛快痛快。
挺着大肚子站起了身“阿爸,阿么,我出去了”说着便招呼一旁的二子要走。
却被一直笑看着向伯赏未出声的筠豆叫住了“谁说,你可以出去了?吃饱了,难道就不需要干点事消化消化么?相公?”
☆、第 11 章
柴房外的空地上,筠豆坐在让着下人特意搬来的靠椅上,悠闲的嗑着瓜子,很是随意的将着磕完的瓜子壳扔在地上,不时的抬眼瞧着在太阳下奋力劈着面前的木块的向伯赏。
“喂!死肥猪!动作快一些啊,还有这么多木块等着砍呢,就你这速度你准备砍到何年何月啊,你有这空闲劲,我可没那时间,快一点啊”筠豆闲闲的说着,往嘴里送瓜子的手不停。
向伯赏握紧了手中的斧头,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怒气,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筠豆,却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向伯赏自饭后被筠豆强行的带来了柴房,已经砍了近半个时辰的木块了,自小娇生惯养的向大少爷此时的手已经痛到快要抬不起来了,但碍于自家阿爸阿么的吩咐与这筠豆手中的家法,只得屈服于筠豆的‘淫威’之下。
原本便因着不仅不能出去寻他那帮子朋友们玩耍还要来这干粗活而攒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更是因着一直悠闲的坐着喝茶吃瓜子的筠豆的这番话而气到了极点,向伯赏狠狠的咬住了牙关。
“在这坐了这么久!你是哪里没时间了!”向伯赏从紧咬的牙关中慢慢的一字一句挤出话来。
筠豆伸手遮了遮正午的阳光,详装娇弱的对着向伯赏说道“相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可是受了阿么所托来教育相公成材,想我一个哥儿家家的,为了让相公长些气力,减减身材,可是煞费了苦心才想到的方法啊,还为了怕相公寂寞,在这烈日下一直的陪着相公,不顾我这娇嫩的肌肤,相公又怎能说出如此之话呢”
筠豆说的恳切,若是不知情况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