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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澎湃。绝对不是我抗诱惑能力差,是梨太红颜祸水,不过呢,这祸水也是我的,不流外人田。嗯,以
后··不管,至少目前是。
“走吧。”梨粉唇微启,音色圆润,黑衣俊拔,玉树临风。怎么看手里拿四串腊肠怎么不搭。你可以设
想一下,观音大士拿着个猪八戒的耙子,那是怎般别捏的感觉,这就是此刻我的感觉。
我闷头狂吃左手的肉包,三两下咬碎,立马吞了下去,腾出的左手冲梨挥了挥道:“我来拿。”
梨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将冰糖葫芦递给了我。
“不是,腊肠我来拿。”我更正道。
“你糖葫芦还没吃完呢。”梨又把糖葫芦往我这儿递了递。
我舔了舔唇瓣,咽了下唾液,清清嗓子,装作随意道:“我来拿腊肠,糖葫芦你喂我吃好了!”
“好啊。”梨答得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好像没有察觉我刻意为之,亦或是对我所为采取默认态度?
我接过那腊肠,偷瞄梨,梨冲我一笑,无暇的笑容比天上的白云还干净。
“喏。”梨还真伸手将那糖葫芦递到我嘴边,我愣了下,糖葫芦的甜味儿直窜鼻,弄得周围的空气甜蜜
蜜地暧昧,在别人眼里,这会是多么亲密无间的举动啊!我笑着张开口,慢条斯理地咬下,嗯?怎么咬
空了?嘴里不但没带甜,后背却狠狠得痛上了。
天!我居然被人压在地上当垫背!一张风尘仆仆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特写!最可怜我的那些叉烧腊肠和麦
芽糖,尽数落地,狼狈不堪。
“对不起!”匆匆甩下一句话,那人像离水的鱼儿一跃而起,继续踉跄地朝前跑。
我半扬头看梨,他正出神地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一个黑衣男子。哎哟,那个黑衣男子从我身上飞跃过去
,速度之快,使得他衣服下摆刮得我手臂疼,还未等我大骂,他也冲前面急速跑去。我再看梨,他依旧
在凝神看着什么,我眯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远处拐角一个青色的身影,脸模糊得看不清楚容
貌。
“仁,你去追刚刚过去的那个黑衣男子,小心点。”梨吩咐好后,一扬手,糖葫芦落地,人已经到了那
拐角口,可惜那青色身影已经不在,我才眨眼的功夫,梨的身影也不见了。
我站起身,拍拍裤子,哀悼了一下满地的美食后,运气腾空,落至屋顶,锁定了那黑色男子和他前面的
小墨点后,我卖力地施展轻功,在屋檐上一路追过去。
那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脚程终是不敌那黑衣男子,半盏茶时间,就被逼至巷尾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
我收了收内力,轻声落在靠近的屋檐后,敛去所有气息,凝神打量着那两人。
之前撞倒我的那人,身穿灰色··不对,是沾满灰尘污渍的白色衣服,双臂紧紧抱胸,乌黑的水灵大眼
警惕地看着黑衣男子,俨然一副饱受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难道说,那个黑衣男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
良家妇男?我感到一阵恶寒,太过分了!喜欢一个人哪可以这般禽兽地用强的,要慢慢来驻扎到他心里
么!看来,这事我是管定了。正当我想要飞身下檐,一个飞镖抢先落在了我的左脚上,不,准确点说,
是落在距离我左脚不到半厘米的瓦片上。我当真是吓了一大跳,华丽丽的英雄姿态随之而去,手脚错乱
着跳下去,勉强在地上站稳脚跟。
那黑衣男子是个高手,我可以感受到他强劲的内力,吸吸鼻子,那气息好像闻到过,再看看他的脸,面
无表情,算不上好看,但也算俊朗,轮廓分明,更重要的是有点面熟,可一时实在想不起来,我一向只
对美人印象深刻,至于他,我只可以肯定,他不是路人甲乙丙丁。
“嗨!”我热络地冲那黑衣男子打招呼,慢慢上前,有意无意地将那灰仆仆的孩子挡在身后。先来个套
近乎,缓和缓和气氛。
黑衣男子冷冰冰地扫了我一眼,僵硬道:“让开,别多管闲事。”
“我们是不是见过?”我无视他的恫吓,睁大眼睛问道。真的很面熟啊。
“我不认识你。”他冷冷回话。我真像拿个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我尴尬地咳咳,语重心长道:“大哥,循序渐进懂不?强来不好。看看人家都害怕成这样了!”说着转
身摸摸那孩子的头发,宽慰道:“别怕,没事没事。”其实我心里害怕啊,这黑衣男子面容不善,想必
下手也绝不留情,万一他拔剑相对,我可没把握保住小命,更别说救人了。可是,也不能吓坏受惊的孩
子么!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说不定梨就从天而降,来解救我们了。
我才稍稍放宽心,下一刻顿觉脖子一紧,脑里窒息般的空白。我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谁知那缠绕我
脖颈的鞭子越收越紧,怎么也摆脱不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嗓子,尽力让声音可以从喉头发出:
“草··菅··人命··啦···”一边还动脚朝他踢去,他左右晃了几下,竟然一下也没踢到。我怒
火攻心,收掉内力,使劲力气朝他□□踢去,居然命中!果然是出奇才能制胜啊!还好我收了内力,不
然准踢到他生不出孩子。正得意时,他却依旧面无波澜,但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阴狠,看得我背脊发凉,
腿都要软了,我想我死定了,梨!救我啊!!还未默念完,我就被脖子上的鞭子带起,在空中看似自由
飞翔,实则我那个是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还未等我缓过神,就被甩在了墙壁上,疼得我那个叫哭天
抢地,全身骨头都要震碎了,脑门嗡嗡直响,晕得东西南北都找不着,眼前还白茫茫得一片。我心头窝
火,手在地上摩挲,拾起一块碎石子,运足气瞄准那个模糊影子的胸膛,想了想,还是移到了腿膝盖处
射了出去。“叮——”地一声,鞭子击打石子的声音,石子转而嗖嗖呼啸着向我射来,我看不见石子迎
面而来的方向,只得本能地往旁边一侧。撕拉一声在耳畔划响,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脸颊上有热热的
液体流了下来。我闭上眼睛,甩甩头,再睁开,印入眼帘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
黑衣男子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向那个少年步步紧逼:“把百草秘籍交出来。”
我猛地抬头,如光束穿耳,百草秘籍?再看看那脏兮兮的孩子,他有百草秘籍?那么说,这黑衣男子也
是冲着雪漠圣莲来的?天呐,我之前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那少年摇摇头道:“这个不能随便给人。”声音如风铃般脆耳。
“你不给我就杀了你。哼,杀了你再拿,那样方便得多。我可是给你个机会,让你保命,乖乖交出来吧
。”黑衣男子一步上前,作势要抢。
那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我眯着眼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百草秘籍四个大字,这么说是他偷了百草
秘籍?真看不出,他那瘦瘦的样子,这么能干。可是,他就这么屈服了吗?我也想要那册子啊!
“你再过来,我立马撕毁了它!”那少年眼光波动,语气倔强。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黑衣男子一鞭甩出,一下子牢牢套住了那少年的手臂,册子随之落地。
少年急了,拼了命要去捡,却被黑衣男子甩鞭挥到地上,少年吃疼地叫出声。
男子甩鞭松了那少年的手,转而束缚住他细长的脖颈,紧紧勒住。少年的脸色立马由灰变得酱紫。
“喂!你册子也拿到了,何必伤他性命!”我极度不满地起身,扑过去制止。
“我乐意。”黑衣男子冷笑着放开那奄奄一息的少年,接着挥鞭向我袭来,我连忙拔剑招架,挡了几下
就吃不消了,主要鞭的攻势太过灵活,一把剑根本招架不全,加上我内力不如他,不一会儿就被他打飞
了剑,再次勒住了脖子。
我狠狠瞪他,他又是蔑视地一笑。可恶,早知道在八年里就好好练武功了,都怪自己,偷什么懒!害得
现在要受这窝囊气,还要给人看不起。妈呀,我脖颈都快断了,梨,梨,梨,你快来救我呀!
“你拿走吧··你··别··别··杀人··”趴在地上的少年勉强抬着头,苦苦哀求,都快哭了。
黑衣男子冷酷地勾勾嘴角,凑近我,轻声问道:“是你杀了樱月的吧?”
霎时,周围降至冰点,我颤抖着唇瓣,却难以呼吸,也讲不出话来。我总算想起来了,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那逃出樱月房间和我相撞的那黑衣人的气味。
“那你就死吧。”他眼眸微敛了起来,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完蛋了,这次死定了。我万灭俱灰,真不甘心,我还没和梨呆够,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放了他。”仿佛是从天际飘渺而来的声音,却清晰地回旋于耳。
我只觉脖颈的鞭子松了松,本以为有救了,却在下一刻,被勒得更紧,空气在急速被挤出,意识也在迅
速飘离。我顽固地挣扎了下,可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放开他。”清亮虚渺的声音再次传来,像清泉注入我的身体,仿佛没那么难受了。
“他杀了樱月!!”黑衣男子嘶吼了下,“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我要为她报仇!”
“日,这是命令。”语气明显严厉了许多。
同时,我眼睛猛得睁开,日?他喊他日?记忆立马泄了口般流出。原来黑衣男子还是那日被我救下的大
美人的手下。那么···我微敛着眼看着越走越近的光华万丈的人儿,张了张嘴,被勒得发不出声,只
得模拟着嘴形唤道:“大美人。”
他冲我淡淡勾起嘴角,伸出手指在鞭上一弹,大量空气立马灌入我口腔,我连忙稳住身子站稳,在原地
大力喘气。与此同时,被唤作日的黑衣男子被震得后退了几步,虽然面容依旧带有不甘,却不敢再动作
,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日太冲动了。”大美人带着歉意向我道。
晶莹玉润的唇瓣折射出的光彩让人眩晕,让人看得忘记呼吸。
大美人身着朴素青衣,却穿出了绫罗绸缎的气质。他的眉目被银色的面具遮去,徒添几分瑰丽和神秘。
又高又翘的鼻梁无懈可击,再配上让人看一眼就留恋的唇瓣,可以设想他生得如何美绝人寰的眉目。棕
色的长发一泻至腰,仿佛吸取了月光的精华,光亮夺目。
待我回过神,大美人正蹲着身子,对那少年轻语,声音灵动惑人:“百草秘籍我们需要拿走去救人,所
以,抱歉了。”这般谦逊有礼的态度,真让人难以拒绝。
果然,那少年呆呆地点了点头。
“好,谢谢你了。”大美人捡起地上那册子,一挥手,册子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入日的手
里。动作行云流水的优雅,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利落。
他缓缓起身,看了我一眼,浅浅一笑,就想离开。
我清清嗓子,急切道:“大美人!那个··”我居然莫名其妙地结巴了。
“什么事?”他停了下来,温声问道。
“我··我也想要那本百草秘籍。”我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居然提出这么个丢脸的问题。我要他就给了
吗?真是后悔莫及。可是梨想要啊,我总得试试。
“你需要雪漠圣莲?”他没有嘲笑我,反而认真地问我。大美人不仅人美,心也美。
“我爹爹他想要。”我如实道。
“对不起,我必须拿到雪漠圣莲去救人性命。”他诚恳地说,还对我带着歉意地莞尔一笑。
我像被电到般,傻了,着魔般地说:“没事,我就问问。”
“嗯。”他伸出手指摸了下我脸颊的伤口,淡怜道,“回去别忘上些药。我走了,有缘再见。”
被他抚过的地方,凉凉的,伤口也不疼了,像涂了膏药般,浓郁的花香萦绕,足以让人乱了心神。
“再··会。”我傻傻地回了句,而他已走远。
昏暗的光线照射下,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更显那身段的颀长匀称。若梨可比梅花,孤芳自赏,冷艳夺
目;那他就是菡萏,圣洁不妖,温雅清贵。大美人啊,感觉去摸摸也是亵渎,还是我家梨最好,勾得人
心痒痒,不摸那是自虐。
我转身走过去扶起那土脸土灰的孩子,温吞地说:“你叫我仁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内。”那孩子摇晃了好一会儿才站稳,真是弱不禁风的体质。
正要搀扶着内离开,却见不知何时,大美人止住了脚步,停在了原地。目光望着前方,周围渐起肃杀之
气。
“想走就走,想拿就拿,果然是你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