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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让念君来伺候公子,公子对念君可还满意?”
沈连止怔怔看了他许久,回神的一瞬间,身上布满了一层小栗子,本还有些硬的某一处瞬间软趴趴了。
“呵呵,满意,满意……”他看着念君呵呵干笑两声,快速跑出了房间,慌乱间差点撞到门框之上。
他觉得念君是这世间最可怕的男人。
他咬了咬牙,心中决定,回去定给素风下个龙阳散什么的,然后强了他,强他一百遍。
可是……他只敢想想。
他苦恼的挠了挠头,手放下时,无意摸到了腰间的玉箫,叹息一声,想象了一下,若是那个时候没有招惹素风,如今会是个什么样子?
想了许久,又是一声叹息,若是没遇到素风,他定然还是那个花天酒地,风流潇洒的小神医。
他又想了许久,觉得若不识得素风,那样的日子着实少了些东西。
记得那时候,只在街上看了一眼,就觉得再移不开眼睛,如今想来,那便是一眼万年了。
深夜的街道安静异常,街道两旁的高大梧桐遮住月光,月光透过枝桠在地面映出斑驳的阴影,就像是一幅幅载满人生喜乐悲哀的画。
梧桐的枯叶被风吹落,在空中随风翻飞飘动。
微风吹起素风银色的发,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踏着银辉慢慢的踱着步子。
他略显苍白的面上没有表情,眸中却带着丝丝落寞寂寥,穆歌要来了,他竟还能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他,不知是好是坏。
那个在他心中刻下烙印的男子,他觉得自己该不见他,只是……
没容他深想,身后传来了沈连止的叫喊声,素风停下脚步,沈连止快步走到素风旁边,黑眸盯着素风,他就那样瞪着眼睛盯着素风,许久,怨愤道:“风风,你怎么忍心伤害我?”
素风收回心中思绪,没有理会他,只微带疑惑的看他一眼。
素风不理他,他就越发的怨愤,“你伤害了我脆弱的小心肝,你要补偿我。”
素风依旧不理他,不过他惯会耍赖,拉住素风的手腕,素风偏头看他,一缕银发飘到沈连止的脸上,素风独有的味道传入鼻腔,这缕头发如同飘到了他的心里一般,丝丝痒痒的刺挠着。
他咬了咬牙,哭丧了脸放开素风的手,嘟嘟囔囔道:“我给你下药强了你行吗?我新得了一本断袖三十六招,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素风淡淡然看他,半晌才道:“你可都用过?”
沈连止连忙点头,“用过,都用过。”
说完看到素风眼眸淡淡斜了他一眼,觉得素风这眼神怎么那么像是嫌弃,他觉得许是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没有,我都留着和风风用的。”
素风嘴角动了一下,浅浅的,可是确确实实的动了,沈连止又看的呆了,想看到素风笑,那可是堪比登天的,如今素风这一个浅笑,瞬间迷了他的心窍,他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扑倒素风,只是……只敢想。
素风没再理会他,抬步走了,声音却淡淡传来,“明早把书送我房中。”
素风身影渐行渐远,独留沈连止在风中凌乱。
☆、088 偷吻了素风,被穆歌抓
回到国师府已是月升中空,夜幕下的国师府少了白日的秀丽,多了朦胧之美。
素风一夜睡的安稳,沈连止却是孤枕难眠,想起今夜事,凄凄泪两行。
翌日一早,沈连止眼圈昏暗的捧着断袖三十六招去了素风房间,虽是一夜未睡,精神头却不错。
他来时素风正在吃早饭,刚好他还没吃,就很不客气的吩咐青云给他准备一副碗筷,美名其曰:“风风一个人吃饭多无趣啊,我来陪你一起吧。”
素风不理他,依旧优雅闲逸的用着早饭,他也不觉无趣,翻着手中的断袖三十六式给素风讲的异常热闹,素风喝着粥,偶尔淡淡看一眼他翻开的页面。
沈连止开始还只是单纯的给素风介绍姿势动作,讲着讲着,手就不老实的放到了素风腿上。
感觉到在腿上游走的手,素风淡淡看他一眼以示警告,只是沈连止向来厚颜,只当没看见素风的警告,手顺着素风的大腿向某处探去。
素风眼神微微泛冷,门口也适时地吹进一阵冷风,沈连止摸得兴起,未注意到素风的异样,待发觉时,已被素风丢出了房间。
秋风瑟瑟,枯叶纷飞,沈连止一脸哀怨的看着关闭的房门,叹息一声,坚定信心,一定要吃到素风。
之后的一段日子,他就是抱着这个信念勇往直前,虽受了很多挫折,可是却越挫越勇。
不计那次被素风从房中丢出来,也不计那次给素风医治时乱摸被素风丢出浴桶,这一月来,已不知被素风丢了几次。
如今已是十一月,天气已十分的寒冷,素风本就不喜动,如今更是不愿动,懒懒的躺在观星台上的方亭中看着书。
他虽不怕冷,可是却也不愿出去,因他在躲人,躲一个他想见却又不想见的人,凌穆歌。
穆歌今日一早就到了,宣洪在宫中给他摆了一个隆重的欢迎宴,素风没去,只因他不想见他,其实该说是,他觉得相见不如不见。
观星台有一百多石阶,高大宏伟,站在顶端可将都城风光尽收眼底,颇有俯瞰天下的气势。
国师府的观星台只比宫中的观星台少了几十阶梯,可见素风在宣洪心中的地位。
观星台上有一个方亭,夏日亭子的四周放上纱幔,微风轻抚,凉爽惬意。如今,亭子周围放下的是竹帘,竹帘内还有一层厚厚的毡子,此时的亭中温暖如春日。
素风腿上盖着薄毯,半伏在案头上看着书卷,案头花瓶中插的一束扶桑花开得艳丽。
软榻之上,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蜷缩在素风胸前睡的香甜,素风放下书卷,轻抚着小白狐柔顺的毛发,小狐舒服的往素风怀中蹭了蹭。
看着小白狐睡得香甜,素风竟也觉着有几分困意,躺下身子陪着小白狐一同休息。
沈连止气喘吁吁的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美好的画面,一个神仙般的男子胸前躺着一个通体雪白的小狐,小狐紧紧依偎在男子胸口,后爪还可爱的放在男子腰部,睡的香甜。
画面虽美,可是他却无心欣赏,他此时脑中想的是,该如何将这小白狐不知不觉的掐死?
他有些懊恼,他就不该把这小白狐送给素风,如今看着这小白狐和素风如此亲密的样子,他就觉得酸。
他承认,他是连这白狐的醋都吃,只因他觉得不安,虽然他从未安过。
以前因素风与穆歌在一起,他不得已装作对素风已无想法,可是如今……他以无法再控制心绪,无法让自己没有想法。
他把手中的食盒放到亭中间的圆木桌上,放轻脚步走到软榻旁边蹲下,看着素风安静的睡颜,嘴角勾起,眉目间满满的情,面上再无平常时候的嬉笑模样。
素风翻动了一下身子,一缕银发落在唇边,沈连止眼神闪了闪,小心翼翼的拂过他唇边的那缕银发,看着素风浅色/诱人的唇,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眼神就定在他的唇上再移不开半分。
他不由自主的慢慢靠近,本只想浅浅的触一下素风的唇,可是一触上就再也移不开,好软,好凉,好诱人的感觉,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仿佛要跳出胸膛。
终于是亲到了,正在他心猿意马的时候,对上了那双浅蓝色的眸子。
素风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他呆愣了许久,突觉腰身被人圈住,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带到素风身上。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唇依旧贴在素风软软的唇上,心脏好似不是自己的了,跳得很快,很乱,随着身体的感觉,某一处又不受控制的硬了。
“许久不见,国师别来无恙?”
就在他满心欢喜,意乱情迷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沈连止慢慢转头看向身后,亭子入口处,静立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身着墨蓝色龙纹锦袍,男子背着双手,面色平静,只是那双如幽谭般的黑眸看不出神色,那幽深的黑眸仿佛可以吞噬一切。
他旁边的一个身着蓝色官袍的男子面容温雅,气度卓然,面上带着一丝差异。
来人是今日一早到达宣朝的凌穆歌和文卿,穆歌嘴角含笑,只是眸中却无一丝笑意,他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道:“本王与文卿如今居于国师府,本是想同文卿来这观星台观赏宣都风光,不想竟打扰了国师大人,真是本王的不是了。”
他语声平和,真如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故人一般。
☆、089 穆歌的安好,他的所愿
素风缓缓推开沈连止坐起了身,银发柔顺的垂在身后,他起身走近穆歌,依旧是淡然的神色,薄唇轻启,道了声:“别来无恙。”
他凝眸看着穆歌的眼睛,穆歌也看着他的眼睛,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对视,可是眸中却都没有一丝情绪。许久,穆歌弯起嘴角,回道一声:“安好。”
安好,穆歌的安好,便是素风的所愿,只要他安好便好。
他安好了,那他所做的一起都是值的,他若不好,那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何用,他所做的一切,要的只不过是穆歌一个安好。
亭外隐约有风声呼啸,素风把视线从穆歌身上收回,淡淡道:“云皇自便。”他偏头看向一旁发愣的沈连止,音色软了一些,道:“走吧。”
刚才素风和凌穆歌的对视,沈连止都看在眼里,虽都看似淡然,可是他却不知是否真的淡然了,他却真切的知道自己仿佛从温暖的天堂坠入冰川。
他在看到穆歌的时候,就知晓素风刚才突然抱住他是为了做给穆歌看,原来又是他想多了。
面上没有了惯有的嬉笑神色,他疾步越过素风身边走了出去,素风转身欲出去,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他偏头看向穆歌。
穆歌唇角含笑,眸中却是不悦,他道:“这就是国师的待客之道?是否有些不妥?你如此怠慢本王就不怕宣皇怪罪?”
素风怔怔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许久,抬头道:“我不会待客,你不知?”
穆歌放开手,似冷笑了一声,已经走出亭子的素风却没听真切,许是他故意听不真切。
沈连止虽急急忙忙走了出来,却只站在台阶处没有动,他在等素风,他不想一个人走这么长的石阶,会觉得路好长,好累。
他此时虽然心慌意乱,可是在看到素风的身影时,面上又是那副嬉笑模样,他走近素风两步,扁了扁嘴巴,揶揄道:“他来了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为什么还是这幅样子?”
素风没有说话,踏下了台阶,一步一步,很缓很慢,就好似在闲逸散步。
他走了一会,却发现沈连止未跟上来,疑惑回头看去,沈连止手中拿着一个月白色披风,还抱着小白狐疾步追上来。
他把小白狐放到素风怀中,口中嘟囔着:“我送的东西,不要随便丢下。”他把披风披到素风肩上,才满意的瞪了素风一眼。
他心里不痛快,也因他觉得素风此时也不痛快,素风淡淡瞥他一眼,抱着小白狐接着向下走。
站在他的位置看着国师府,那便是宣城最美的风景,府中那一条条红瓦游廊蜿蜒如一条条长龙盘卧着,虽已入冬,各种不知名的花朵却依旧争相开得艳丽,花园中的人工湖,湖水碧蓝,偶有红色的鱼儿附在水面游动。
今日沈连止的话格外的少,只静静的跟在素风旁边,不时看素风一眼。素风望着脚下石阶神色淡然,看不出他是在想些什么?亦或者什么都没想。
阶梯顶端,穆歌漆黑如幽谭的眸定定看着的下方,他看着越来越小的月白色身影,俊逸平静的面容神色难辨,只是身侧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凉风习习,吹动一头墨发,宽大衣袖随风摆动,发出猎猎声响。
穆歌真的如他所说,是在赏景,只是赏的是什么景,就只有他自己知晓。
文卿看着站了许久的穆歌,关怀道:“皇上,高台风大,可否要下去?”
穆歌转头看向他,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唇角勾动,温和道:“你先下去,我再待一会。”
文卿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090 素风又吐血,穆歌怀疑
素风不懂待客之道,国师府的管家却深懂,招待穆歌甚是用心,吃喝住皆是上上成。
只是穆歌三日都未见本该招待他的人,这个府邸的主人素风。
素风确实是三日都未露面,并不是因他故意躲着穆歌,而是沈连止拉着他在药阁坐了整三日,名目是,“我辛苦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