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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瓷一别作者:俗念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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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柜子走去。
  韩舸戒备的盯着谢安逸,试探性的叫了他几声,谢安逸跟没听见似的,直着眼睛走到柜子前,翻开,然后半个身子半折下来在里面翻来翻去,半晌翻出一个浅碧色的香囊,他打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一把孩子的长命锁,笑着将锁挂在血迹淌过的脖子上,将两手捂在上面,蹲在柜子前低声自言自语,韩舸支起耳朵听见他在说:“娘,我今天挨打了,你看到了么……”
  韩舸目光复杂的盯着痴呆的谢安逸,心里莫名的十分烦躁,按他的个性来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管谢安逸听到了没有,他今天都没法完好无损的从这里踏出去。糟糕的是,他不想伤他,更不想别人伤到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舸还在纠结,小栓子焦急的叫喊就传来:“少爷~~~少爷~~~你在哪啊,韩大侠我家少爷在你那么……”
  韩舸应了声在,小栓子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见谢安逸满下巴的血,立刻大惊失色的扑过去,轻柔的拉扯谢安逸,倒是对谢安逸痴痴傻傻魂不附体的模样习以为常。
  韩舸正要询问,就听小栓子解释道:“韩大侠,打扰你休息了,诶妈~~~吓死我了……对不住,我家少爷……”,他顿了顿,接着道:“有夜游症,平时受了委屈挨了打,就会发作,好几次打着赤脚游出了门,让我们打着灯笼到处找。我就去了趟茅厕,他就不见了,可急死我了。我这就带他回房,您趁早睡下吧……来,少爷,咱回去啊~~~~”
  韩舸任小栓子将梦游中的谢安逸半扶半拖的弄出了门,他跟到门口,见他俩进了房,这才关了门。
  房梁上的阿相跳下来,说道:“将军,此人留不得。”
 
  韩舸叹了口气,郑重的直视他眼睛说道:“阿相,这件事,先别告诉赵频,就当卖我一个人情。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谁都不许动他,包括赵频,我观察两天,要是他没听见,此事就算了,要是他听见了,我自己会处理的,况且,我还要靠他拿到布防,听懂了吗~~~”
  阿相拧巴着眉头纠结了一阵,还是决定卖韩舸一个面子,他们明着是上下属关系,可交情那都是兄弟级别的,况且韩舸比他们主子赵频可靠多了,他轻轻点了头,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最好离这人远一点。”
  韩舸拍拍他肩头,笑着道了声谢,让他小心离开,自己在窗前站了半宿,想些什么,只有天和他知道。
  次日清晨,韩舸刚起,谢安逸哭嚎着在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哭丧着脸,指着自己的摔破的下巴就差泪流满面了,他惊慌失措的瞪圆了双眼:“韩舸,我破相了~~~昨晚睡觉前都好好的……”
  韩舸细细打量谢安逸夸张的表情,凭他的眼力,竟然什么都看不出来,谢安逸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自己下巴摔破的茫然样,甚至异想天开的想到是不是有鬼。
  韩舸正要问他是否记得昨晚的事,就见小栓子赶过来,在兀自悲哀的谢安逸身后对着自己摇了摇头,做口型让自己别说。韩舸于是作罢,极其敷衍的安慰了下悲不自抑的谢安逸。
  谢安逸陷在破相的伤痛里,连饭都吃的比平日少许多。小栓子趁着谢安逸不注意的时候,将韩舸拉到角落里,对他说道:“韩大侠,我家少爷不知道自己有夜游症,你别在他面前提这些,成么?”
  韩舸疑问道:“他经常这样么?”
  “不是,就是受了委屈或是挨了打,自己伤了心才会这样。”
  韩舸点头算是答应。
  谢安逸撑着下巴唉声叹气,下巴破了,自认为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的形象毁于一旦了,连门都不想出。韩舸被他叹气叹的心烦不已,想到自己接近谢安逸的目的,沉吟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安逸,听说你和秦太守交情甚深,此言是否属实啊……”
  谢安逸一口气没叹出去,听见秦望昭的名号,立刻放弃了小哀愁的自怨自艾,眼睛晶晶亮亮的望过来,瞬间生机勃勃了,笑着朝韩舸炫耀:“那还能有假,我和他一起长大的,他穿开裆裤的模样我都记得,每次都拿来笑话他,告诉你啊~~~”
  提到秦望昭穿开裆裤这个话题,谢安逸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韩舸见着话题跑偏了,赶紧截住,接着问道:“听闻秦大人为官正直,谋略出众,武功更是一等一的高强,我很是景仰,不知能否借你的光见上一面?”
  韩舸见谢安逸顿了一下,表情出现瞬间的空白,玲珑剔透的眼睛静静的盯着自己,看的韩舸心里一慌,还没待想,再看过去,谢安逸还是那个得意兮兮的谢安逸,表情飞扬、眼睛斜视,一副是你有事在求我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一瞬间,是自己眼花。看他现在这样子,韩舸就知道他又要作怪。
  果然,谢安逸单手撑着右边脸,摊在桌上看着韩舸一个劲儿笑,韩舸不动声色,谢安逸笑了一会,开口说道:“引见什么的简单,可是我这不是破相了么,出了门会被秦望昭这个锱铢必报的小心眼笑话的。再说了,我还是很心惊肉跳的,老觉得昨晚上屋里有鬼,脑子里怕得很,现在什么都没法想……”
  他说到这里,就是一个劲的笑,偶尔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制造害怕担忧的假象。韩舸看他那言笑晏晏的样子,哪里是怕鬼,明显是胡说,这是给自己下套呢,不过知道是坑,自己也得跳下去。韩舸笑着问道:“哦,那怎样才能你不怕呢?”
  谢安逸笑的跟偷腥的猫似的,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脸上笑容灿烂的就差开出一朵花来,声音里遮掩不住的算计:“要不这样吧,你武功高强,咱两住一起吧,这样我就不怕了。你搬到我屋里来,或是我搬到你屋里去都行,怎么样?”
  韩舸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不过此举正中他下怀,他乐得抓住这个机会全天监视谢安逸,虽然小栓子解释过,可韩舸还是不放心。谢安逸还是一副自己占定便宜的志得意满,韩舸故作迟疑半晌,点头答应,谢安逸嘿嘿笑出声,乐得找不到北。

  第二十四章

  于是乎,谢安逸神速又乐颠颠的搬进了韩舸的卧房,好在他是自己带了床过来,放在离韩舸床不远的屏风前。谢安逸的睡相倒是很好,他一睡着,翻身都极少,韩舸半夜起夜的时候,路过谢安逸的床,看着谢安逸安静斯文的脸庞,不知怎的觉得他这呆子不撒娇胡闹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端庄的贵气。
  韩舸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谢安逸带他去城楼或是太守府衙,被谢安逸以各种理由拖欠,什么被爹打的伤还没好、什么府里今日有他最爱吃的叫化鸡、什么秦望昭今日肯定玩忽职守找不到人,于是就这么忍受着睡前谢安逸话痨的折磨又过了半个月,期间阿相来找过他,他只是让他们按兵不动。
  今日一大清早,谢安逸动作神速的爬起来,兴致勃勃的扑到韩舸床头说带他去见秦望昭,然后自顾自笑的贼兮兮。韩舸心下暗喜,洗簌一番随着谢安逸出了门。
  韩舸坐在“客来居”二楼靠窗的位置上,对着满满一桌的水晶虾饺、蟹黄包、香酥馅饼和米粥,抬头看着对面说带自己去见秦望昭现在一个人吃的不亦乐乎、筷子使得横扫千军、嘴里叼着一只蟹黄包幸福的恨不得飘起来的谢安逸,怀疑他是不是脑袋里都装的蟹黄包,只记得吃忘了正事。忙里偷闲的谢安逸眼角终于瞥见了没下筷子的韩舸,细心体贴的给他手里塞了双筷子,立刻埋头苦吃,那样子,跟几百年没吃过早饭似的。
  韩舸握着谢安逸塞来的筷子,迟疑了半晌,还是问道:“安逸,我们~~不去见秦大人么?”
  谢安逸爱极了这里的蟹黄包,皮薄馅大,汤汁鲜美,一口咬下去满嘴留香,可他爹管的紧,不让他在外面吃,说是不干净,所以早上之前,他都是没有钱的,这真是太让他伤悲的一件事了。他十分陶醉的吃完了嘴里那个,筷子立刻又伸向下一个,听见韩舸问他,他夹着包子的筷子朝楼梯口一指,嘴里说道:“是啊,你看,他来了~~~”
  韩舸回头一看,正走上楼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灰衣人,可不就是秦望昭。
  这秦望昭长的并不如韩舸英俊、也不如谢安逸精致,他五官并不十分出众,胜在棱角分明和鼻梁高挺,算得中上,但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气势卓然而沉稳,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场,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一类,绝对的个存在感强烈,是个让人见之难忘的男人。
  谢安逸猛然提高了声音:“望昭,我在这里……”
  这种音量,已经算得上大声喧哗了,秦望昭就是个聋子,也都听见了,可韩舸见着这秦望昭脚不停顿身不摇,愣是朝反方向的桌子去了。
  包子都赛不住谢安逸的嘴,他含糊不清的接着吆喝:“秦望昭~~唔~~你不过来,我就过去了啊,还是归你付钱,我可是一个铜板没有……”
  他说的理直气壮,韩舸坐在他身边,无端的生出一股丢脸的糟心感,恨不得立刻远离谢安逸,他哥舒翰居然堕落到吃霸王餐的地步了。
  
  第二十五章

  韩舸这才知道谢安逸早上为什么笑的那么贼了,原来竟是为了蹭早饭,他有些哭笑不得,谢安逸的追求,果然不是常人能够拥有并且理解的。不过这个时辰,日理万机的太守大人,怎么还慢悠悠的出现在这里,貌似还有吃早饭的趋势?
  对上谢安逸这样执着的人,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己见。秦望昭最终冷着一张面瘫的脸坐了过来,沉寂的眼睛盯着韩舸看了几眼,提起筷子开始吃饭。
  那二位全心全意的吃着饭,可韩舸没有这个心思和福气,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发现谢安逸和秦望昭的交情确实不一般,谢安逸在吃包子的空档里,随手夹了一个香酥梅菜饼丢进了秦望昭碗里,秦望昭既不迟疑也不嫌弃,可有可无的提起筷子便吃掉了。
  等谢安逸吃饱喝足了,韩舸以为他这该记起正事给他们介绍介绍,谁知谢安逸挪了屁股挤在秦望昭的条凳上,低下头手就伸进秦望昭衣服兜里,扒拉出一个钱袋,拉开袋口数起钱来,秦望昭任他折腾,自顾坐的笔杆条直,韩舸见他们这样熟稔,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谢安逸数完钱,发现自己没有赊账的嫌疑,这才眉开眼笑的给韩舸和秦望昭做介绍。
  秦望昭极会冷场,他对着韩舸一点头,说了声“幸会”便没有下文,哪里是什么幸会。
  韩舸只能自己打起圆场,说自己如何景仰敬佩秦望昭,江湖里传言秦望昭虽然人在朝堂,武学上那也是顶级的高手,他韩舸不才,希望能讨个机会切磋一番,了个心愿。
  秦望昭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道听途说信不得,自己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果然拿着钱袋下了楼。
  这与韩舸期望的会面完全不同,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再找机会。
  吃完饭,谢安逸带着韩舸大街小巷的到处窜,还给韩舸做免费的解说,韩舸这才发现谢安逸还挺有说书的天分,他心里平实而快乐,他颠沛流离的生平,从来没有这样安稳而有人陪伴的平常生活,心里不由流淌过一股细细的暖意。
  二人路过西城区的城楼时,韩舸突然问起谢安逸上去过没有,眼神向往的向谢安逸说道江湖里听来的传言,据说固若金汤的临洮高楼上眺望西原,是一道动人心魄的风景,视线会随着无定河的河水一样越流越宽阔,越过宽广奔腾的无定河,接下来的是西原边境上一望无际的草原,春夏青翠秋冬褐黄,整片的同色彩,极其震撼。
  谢安逸立刻蔫吧了,望向城楼的目光,有韩舸无法理解的参杂着热烈和期待的深切失落,瞬间又恢复了平日的唠叨,嘟嘟囔囔的小声说没有,什么自己没有轻功不能衣袂飘飘的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悄然降落在上面之类的。韩舸奇道,他和秦望昭交情深知此,为何没有机会上的城楼一窥,谢安逸那手指抠着面前的砖墙,絮絮叨叨的指责他爹管他有多么严,不许他借着秦望昭的名头参合到官事里去,再就是谴责秦望昭多么的不近人情,装的那叫一个大公无私,谁不知道他经常迟到早退。
  谢安逸还在继续怨愤,韩舸深知利用谢安逸探听布防的事没有着落了,他心里微有些恼,更多的却是毫无理由的庆幸。对于这突生的侥幸,韩舸猛然惊出一身冷汗,什么时候起,谢安逸竟然开始影响自己的思绪和决定,阿相说的不错,他是该离谢安逸远一些,这谢府,他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第二十六章

  韩舸心生去意,故而由得谢安逸拉着自己到处钻,两人沿着不大的临洮城从南到北、由东向西踏了个遍,直到日落西山,暮色晕染了半边天才折回。谢安逸亢奋了大半天,现在消停下来,倦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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