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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我戏谑地对沃夫说:〃是你的薇薇吗?〃
沃夫这时候想拧过头去不再观看,我偏不让他如愿,用两只手把他的眼睛固定在电视机前,极尽温柔地对他说:〃沃夫,看看你的薇薇多么享受这样的待遇呀,有几个人同时供应给他精液呢,看吗?看到想要吗?我的也不少。〃
粗暴地把手指探向他的秘洞,用力地插进去,那里还没有任何地准备,插入的动作一定非常地痛,沃夫的眉头突然皱起,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表情更回引起我的恶作剧心理,我放肆地搅动手指,对他说:〃你原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对你的吗?还是比我温柔一些?〃
其它的男人享用过他,这把怒火燃尽我所有的神智,我有一把枪,这事谁也不知道包括我的侄儿,我是在一辆旧车的座位底下拣到的,我把它取出来,把平时我一高兴就拿出来擦拭得黑亮的枪管插进他的那里。
看到他秘洞的菊花纹的褶皱缓缓张开,四周的皮肉因为异物的侵入向旁边扩充,还有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原来他居然会有感觉,好敏感的身子呀,不是一般的尤物。
这时才发现他的分身上有一个白金环,一定值不少钱吧,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标志所有物的东西,就好象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不过这个小环带来更多的功用,例如让一个男人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高潮,他一定为止吃过不少苦吧。
我不停地抚摸他的分身,抽插他下身的枪管,让冰冷的东西代替我的阳具奸污他,摧毁他的骄傲,他的分身实在太可爱了,后来我忍不住把他放进口里,舔弄吮吸和用舌头玩弄分身底端的小环。
〃啊。。。。。。。。。。。。放开我。。。。。。。。。。。。受不了了。。。。。。。。。。。。〃
永远无法肆放的痛苦一定非常难熬,我才逗弄他一小会,他已经在呻吟求饶,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欲火疯狂地烧起,再没有留意电视在演些什么,一鼓作气用力一顶进入甜蜜的小洞。
〃好,好紧呀,夹得我要断了〃〃啊〃
那里好热好紧,夹得我的快感一阵阵地涌上大脑,开始努力地律动起来。我知道他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到我,可是这并不重要。
为了更好的玩弄,我放开他的脚上的锁链,在试过无数种体位之后,我累极了,他的精神真好,或者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竟然一直没有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早在第二或者第三回合就已经晕死过去,那就太没趣了,我纵然饥渴,还没有兴趣奸尸。在心满意足之后,我沉进疲倦的黑暗之中,香甜地进入梦境。
为了这次一生中最香甜的睡眠,我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床上的人不再是沃夫,而是我。
沃夫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电视被定格在某几个画面,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和另一个男人死去的样子,他们都死得极惨,可以看出临时前都受过非人的折磨,除了面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可是脸被小心地好好地保护,然后放到镜头下,幕后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说:〃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这几个画面被反复地播放,沃夫的身体每听到那个声音都颤抖得更为剧烈。
突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我只会割断你的脖子,不会让你死得太惨。〃
他眼底的痛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死去的那两个人可能是他的至亲,不然他不会那么失态,还有那纯蓝的眼睛现在看起来象万年冰川凝结的冰晶,仿佛一敲就会碎一样。幕后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他痛苦下掩藏的恨意如果可以杀死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一百万次。
我知道我快死了,而且我死之后沃夫一定会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我的心情非常地宁静,做为一个gay,不是死于爱滋病,而是死在最美的一次性交之后,我没有任何地怨言。
〃沃夫,我有一些东西可以送给你。〃
沃夫有一点疑惑,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理解,谁接受过被杀者的馈赠?
我告诉他房间里唯一的书桌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所有的财产,我一直想把那些东西留给我的侄儿,看起来侄儿并不需要,没想到会留给沃夫。
然后,那个叫做沃夫的年青人扣下了扳机,我明看慢动作一样看到子弹射入我的心脏,一阵猛烈穿透的刺痛后是腾云驾雾中交脔的快感,能这样死,我觉得非常地幸福,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缓缓地微笑。
暴虐 22
Posted on September 5; 2002 at 02:26:16 AM by 任雪
22
谁能给我杀死噩梦的力量?
谁能给我生的勇气?
一张破旧的铁床,一个衰老恶心的叫做老约翰的男人,一扇永远关闭的房门,一把永远不会打开的锁。
最后,一张劣质的翻版光碟和一场强奸的性爱——
身体永无止尽的疼痛掩不过脑海里血的叫嚣。
雷蒙的惨叫,薇薇的脆弱的呻吟带来遗失的世界。
经不住持久的性爱,老约翰累晕过去,房间里只剩下沃夫孤单地独自面对心底最恐惧的,封存多年,如今象山洪一样爆发的过去。
幼年时的记忆滚滚而来,澎湃汹涌的力量大过任何一次袭击,直把沃夫击倒在地,身体战粟地颤抖。
为什么那么惧怕黑暗?为什么总会看到血海和雪白的四肢?为什么没有别人都有的亲人的记忆?为什么不管多累总会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吓醒?
答案象影片放映慢镜头一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沃夫想逃走,不想观看这残忍的剧目,可是身体就象被冰冻住,寒冷僵硬,不能移动分毫。
史雷德叔叔站在门口温和的微笑。
回家,院子里灿烂地朝阳光摇手的小黄花。
天真的孩子,一步步地迈向血淋淋地现场。
具有与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妩媚气质的爸爸被绑起来,史雷德叔叔的眼眸现在回想起来,就好象看到杰森的眼,是浓深的黑色,地狱的颜色。
口里被塞了橙子以后,第一次接触同性间的爱。
史雷德叔叔把父亲用怪异的方式绑起来,一想到那种被绑的方式,沃夫身上不禁窜过一股热流,杰森也用那种方法绑过自己,深陷进皮肤的粗糙的绳索不仅带来痛楚,同样带来刺激的情欲。
父亲全身因为血液流动的不顺畅,泛起异样的潮红,就好象女孩害羞时的脸。
如果那时候不是一个孩子,沃夫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因为那么色情的画面勃起,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让人心砰砰乱跳。
然后史雷德叔叔用手,用舌头,用身体,用一切可以使用到的东西抚摸父亲,不管父亲在他身下多么大声地哀求停止,史雷德叔叔都没有停止,总是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对父亲说:“彼特,让我爱你,用全身心地爱你。”
也许父亲那时候应该反抗比较好,可是反抗起不了任何地作用,已经被绑成那样了,可能手指都不能自由移动吧。
父亲在史雷德的安抚下停止挣扎,沃夫看得惊呆在那里,只有史雷德在动,先是用舌头舔弄着父亲胸前的两颗红缨桃,直到把它们弄得比妈妈刚擦上的口红还要红的时候,史雷德的头部逐渐向下移动。
“啊——啊——”
舌尖才一触碰到性器,那个男性的向征就雄伟地立起来,沃夫登时目瞪口呆,为什么爸爸的小鸟会有那么大?再向史雷德叔叔看,史雷德叔叔的更大,象一根巨大的凶器,直挺挺地高举,沃夫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鸟,还只有那么小,好小呀。
叔叔的手指伸进父亲的密洞,听到父亲象小鹿一样的哀鸣,沃夫隐约感觉到声音里的渴望,父亲怎么会渴望呢,是自己听错了吧。
史雷德叔叔玩弄了很久父亲的要身,把它吻得赤红,却残忍地找来一根鞋带把它系上。父亲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史雷德,不要——”直到现在沃夫才明白那一声惨叫的意义。老约翰虽然晕睡过去,自己虽然已经趁机找回自由,可是被白金环紧锁住的分身却仍然代替杰森折磨着自己,不能发泄的刺痛一阵又一阵地袭向身体,仿佛永不会停歇,分身高举着,情欲需要一两天才会自己散去,在这两天里,所有能做的事情只有忍受,不断地无穷无尽地痛苦地忍受。
史雷德从前面进入父亲,猛烈地进入带来的巨痛,竟然让孱弱的父亲晕死过去。叔叔没有理会,抽插一轮,直到父亲发出淫乱的声音后骤然停止。
“不——不要——”
身体被翻转过来的父亲象一只淫荡的母狗,还在小声地哀叫,乞求着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别哭,彼特,我会好好爱你的。”史雷德叔叔的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因为染上蜜色光泽的小洞遭受到一只比史雷德叔叔的分身还要大的黑色人造阳具的折磨。
看到那么粗大的东西被缓缓地插入小而紧的洞口,蜜色的菊花被慢慢地撑开,挤向一旁,象秋天的菊花盛放的动作,然后黑色的东西被吞进去,被夹在雪白的双丘之间,只剩下短少的手柄,可能没有什么样的情景更能象这一幕一样增加一个人的情欲。
叔叔并不就止罢休,开始轻轻地摇动,最开始那东西只要被小小地触动,父亲必定猛然地尖叫一声,尖叫声慢慢地小了下来,连年幼的沃夫也可以看出父亲的小洞慢慢地适应了那东西的存在,直到叔叔可以用力摇摆它而父亲仍只是啜泣的时候,叔叔不留情地把它抽出来,然后又猛然用力地狠插进去,那阳具一定顶到了父亲敏感点,这一点是沃夫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发出的惨叫中竟然会带着兴奋,幼年的沃夫并不理解,以为史雷德叔叔会这样把父亲谋杀了,如果不是被东西塞住嘴,早已经大叫起来,实际却只能泪流满面的哭泣。
父亲叫了一阵,并没有死,小沃夫才收住泪,反而见父亲发出满足地呻吟,十分地感觉到奇怪,史雷德叔叔也非常地开心。
然后代替黑色阳具进入父亲的就是史雷德叔叔的大棒,刚刚抽出巨大的玩具,洞口仍然大张着,翻出里面的妖滟的壁肉来,象一张等待亲吻而噘起的嘴,史雷德叔叔轻松地进入那里与父亲合二为一。
母亲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不开心。
父亲羞赧地极力地想缩成一团,绳索却阻止了他的行动,他淫靡地样子在母亲的目光是尽极地展现,无处脱逃。
史雷德叔叔懊恼母亲打断好事,以沃夫从未见过的凶狠目光瞪着母亲。
沃夫觉得气氛十分怪异,有些想哭,可是见到母亲的表情,不敢哭出来,轻轻地抽泣着。
女人的面孔本来就很白,现在更加白得象一张纸。丈夫和弟弟在床上玩性爱游戏的现实一时之间令人不能接受。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不是真的,可是当目光落到儿子沃夫身上的时候,不能不面对现实。
一刹那冷静下来,冲上前去解开丈夫身上的绳索,大声喊:“彼特,告诉我,你是被逼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史雷德。”
父亲的头低到似乎要缩进颈脖,母亲怔怔地面对着父亲,迟迟不能得到答案。
身上布满殷红色绳纹的彼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再与妻子生活下去,可是女人完全误会了丈夫的意思。
“原来你不爱我,你要的是一个男人。”
响亮的耳光声后,心死的女人转身离去,被打醒的彼特听到内心的声音:“不!我不要失去她!”
想跳起来冲上去追回妻子,身子因为捆绑过久引起的麻痹耽误了行动,没想到追上妻子的是史雷德的刀。
“不——”彼特口里逸出的呼叫再没有欲望,只有悲惨和凄然。
史雷德决绝地再戳几刀,女人象一个破败地布娃娃一般挂在史雷德的手上,史雷德阴狠地看着彼特,幽幽地对他说:“哥哥,我终于拥有了完整的你。”
彼特目光中无尽的怨恨没有任何作用,史雷德把女人放到两人刚才还在做爱的洁白床单上,立刻女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象开满艳红的鲜花,也染红房间里所有人的眼。
就在彼特的面前,女人被生生地肢解,史雷德面带诡异地微笑,一刀一刀地切下去,皮肉在闪亮的刀光下被分开,把刀尖插入关节处撬动,发出咔嚓的声音,彼特的目光由怨恨变得浑浊,然后呆直。
小沃夫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妈妈死了,妈妈变成了一块块雪白的肉块,妈妈